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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仲元冷冷道:“看来我一早上的功劳还没有季阳你的烙铁管用,祝山,看着眼前人,你可有什么话说?”
“季阳,你……你是这么的高贵,冰清玉洁不可玷污,为什么?为什么要和那些人同流合污?”祝山的语气中满是悲愤。
季阳挑眉,阴冷的笑容魅惑妖娆,“同流合污?你倒说说我怎么个不能如此,又是怎样个同流合污?”走到燃烧的炭火前,季阳慢慢的翻动火钳,好似欣赏般悠闲雅致。
祝山痴痴看着季阳的背影,眼中弥漫着狂乱的占有。
“季阳,我喜欢你,所以你不能如此对我!你是冰冷不可亵渎的,不是那个欧阳飞可以亵渎的!”
“那,你说,我应该属于什么人?”
“难道是你?”季阳再次将火红的烙铁狠狠的烙到祝山的大腿上,低沉的语气风云密布,“哼,你们这些伪君子真让人作呕!”
“你和你的好父亲做的什么打算,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我季阳,是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可以肖想的的吗?你们父子,连给飞儿提鞋都不够格!”
祝山满脸通红,目眦尽裂,癫狂如疯犬咆哮,“季阳你这不识好歹的贱人,看上你是看得起你,待我父亲一举成功之后,我要你生不如死!”
“看来,这种事情还是我们来比较好。”不知何时郑真来到窗前,透过窗户说道。
季阳浑身疲惫,说声好后离开,告知林仲元前厅议事。
“好好招待!”林仲元冷哼一声快步离开,暗自懊恼在祝山身上浪费太多时间,虽然可以确保飞儿无事,但《林仲元抓紧胸前衣襟,但是飞儿离开自己的掌控,这种感觉实在难受。
妹喜与郑真两人进入柴房,祝山看着眼前逐渐清晰的两人,心中恐惧如坠地狱。
林仲元在不远处听到柴房传来祝山嘶吼的求救,脸上扬起一抹冷厉的浅笑,妹喜还有郑真,这两人暂时留在飞儿身边,真是好呀!
季阳与林仲元细细将最近怀安城的几笔大规模资金流向分析调查,铁匠铺字在近一个多月所定制的武器数目大大高出武林大会的实际规模。
“还有,这几家铁铺分别在不同的时间铸造了一批数目庞大的配件,我怀疑,那些人手中握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武器?”季阳说道。
“既然已经能够查到配件,我们何不自己也研究一下,看看会是什么神秘武器!”
两人刚刚结束谈话,郑真搀扶这妹喜进得前厅,妹喜面色有些苍白,但并无大碍。
“幕后之人,据传是魔教左护法,已在月前潜入怀安,在教中之人是其替身。此人心思诡异毒辣,潜藏许久,正是你们要找的西域奸细!”郑真边服侍妹喜喝茶,边说道。
“如此,有劳妹喜了!”季阳深深俯下身子,作揖谢道,“若已经有飞儿的消息,还望赐教!”
“我要你们拿出诚意!飞儿,不可能每次都可以这么幸运……”妹喜的声音中一丝颤抖,郑真忙忙安抚,不满的瞥向二人。
第六十章(3)
林仲元季阳听到这话心中俱是惊喜,看来妹喜她们确实已经找到飞儿了,但为什么没有将飞儿带回来呢?
“难道……飞儿出现了什么不测?”林仲元一时间失去冷静,为妹喜口中的“幸运”一次有些不好的猜测。
“没有!”郑真否决到,这两人真是急昏了头,若欧阳飞这家伙有什么闪失,妹喜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真是关心则乱呀!
一阵解释之后,林仲元与季阳俱是压下心中狂喜,拜托妹喜与郑真照顾好飞儿,这边的善后工作便交与二人与郑海,且看三人的手段如何。
郑钧与妻子韩真听闻左护法叛教俱是一愣,随后便释怀,韩真挪揶道:“早知左某人有如此野心,这教主夫人之位就应该留与他的。”
郑钧一言未发,只是将韩真抗在肩头匆匆离去,风中隐约传来两人的细语软言。
欧阳越慢慢品茶,对着一干如花美眷悠悠道:“还真是羡煞某人也!”
七姨娘率众离开,一阵笑骂,“花心的老头是不会有如此清福可享的!”
“这几日阳光暖和,姐妹们还是赏花去吧!”
“欧阳伯父,那我与季阳便先行离开了!”林仲元脚步轻快的离开,仿佛身上的黑云也散去不少,浑身气势逼人。
季阳拱手离开,同样是一派蓬勃精神,欧阳越啧啧称叹,“我儿,不知此二人于你,到底是幸还是不幸,一切事在人为吧!”
这一年的五月末,怀安城的百姓有幸目睹了当今圣上与太子的威颜,传说中一片纷纷扬扬,有说圣上金光护体,天颜威猛,又有说太子英武,三头六臂。总之,在之后的几年十几年年里,人们的谈资多了关于皇家的这件大事。
而江湖中人则叫苦不已,朝中之人毕竟是玩弄手腕的高手,一个武林大会竟将众人折腾得灰头土脸。损兵折将不说,在后来的几年里也再也不敢过多嚣张,真是便宜没落着,还要倒贴。
五月末,六月初,众武林人士在新任武林盟主,武林大会冠军的带领下,协助当朝太子夏森剿杀西域奸细,清除魔教败类。
怀安城外的护城河,一阵阵血腥味将初夏的美景炼化成了边疆战场,惨烈而肃穆。
林仲元与郑海迎上左某人,左右夹击,在无名村外的玉桃花田中展开厮杀。漫天的粉色花瓣在劲风中被撕裂,碾碎,从烈日当头一直到夕阳落山,三人之间仍未分出胜负。
昏暗的薄夜初临,花田的木屋中传出一阵惊叫,“飞儿!”妹喜从密道中追出,前面的黑衣中年人掐着欧阳飞的脖颈退出,看到外面的三人对峙,不由大笑。
季阳在一旁观战,本是必胜的信心在看到祝敬堂一身黑衣挟持飞儿冲出来的刹那,低落到了底谷。
妹喜嘴角渗出血丝,虽想冲上前解救,却无能为力。
祝敬堂与左氏两人一左一右挟持欧阳飞,季阳林仲元等五人围在外围不敢轻举妄动。
“哈哈,想不到这弱鸡一般的小子还真有用处,怎么样?太子殿下,少主子,你们还敢上来吗?”左氏右手使力,只听一声脆响,欧阳飞的右臂软软的耷拉在身旁。而本来昏迷的飞儿此刻却被痛醒,紧咬牙关不发一声,嘴角慢慢流下血丝。
季阳心中痛极,恨不得加诸在飞儿身上的伤痛转接到自己身上。愤恨的看向祝敬堂,季阳只恨自己昨天的那一剑怎么没把这贼人捅死,害得飞儿现在受折磨。
“祝敬堂,你若识相便放人,不然定让你身败名裂!”季阳威胁道。
“哈哈,我儿被你们赤身悬挂在城门口之时,祝氏就已颜面扫地!现在小儿惨死,盟主之位被夺,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这小家伙是你们的心头肉,哈哈哈……我便让他陪我共赴黄泉!”
祝敬堂扔掉手中剑鞘,将欧阳飞提到胸前,提剑当胸刺去。
“不要……”
第六十一章(1)
左氏一看祝敬堂竟是要鱼死网破,伸手弹开长剑,左手勾爪袭向祝敬堂咽喉。林仲元趁两人战在一起,飘身隔开祝敬堂抓着飞儿的右臂,避过左氏的拳掌,将人护在身后。
祝敬堂与左氏左右夹击,都要夺取欧阳飞,郑海加入混战,一时间人影翻飞,
妹喜看准时机,银针甩手而出,刺中祝敬堂咽喉,瞬间面上黑气翻涌,脚步踉跄。拼着最后一口气,祝敬堂一掌劈向林仲元胸前。
林仲元急忙侧身后退,匆忙中欧阳飞昏沉发软的腿脚跟不上变化,被祝敬堂看准空隙转向掌风劈向欧阳飞的后背,将人一掌推出后自己也吐血扑倒在地。
林仲元看着飞儿从自己面前飞过,落到远处的花丛中,然后嘴角沁出一串血珠,慢慢的鲜血越来越多,染红了衣襟,浸湿了粉色的花瓣。
郑海与郑真联手重伤左护法,将人交与随后赶到的手下。妹喜慌乱的拿出怀中的药丸,颤抖着往欧阳飞嘴里塞,却几次都滑落下来。泪珠无法抑制的自眼角流下,溅在欧阳飞渐渐苍白失色的唇瓣,几次都无法顺利将药丸塞进欧阳飞嘴里之后,妹喜抱住昏迷的飞儿嚎啕大哭。
郑真将妹喜拉开,示意站在身边的季阳接过药丸。
季阳僵硬着手脚将药丸喂到飞儿口中,忽然醒悟过来抱起昏迷的飞儿往地下跑去,“郑真,快……快去找医生,找医生找药,快呀!”
林仲元听到季阳的声音慌乱着要离开,郑真大叫道:“郭老头在下面,快去找到他!”
季阳抱着人在郑海带领下来到一间卧室,将飞儿轻轻放到床上。季阳用乞求的目光看向郑海,郑海突然接受到季阳的眼光,手脚都不知道要如何摆放,“那个,季阳你不要太过着急,郭老头很快便会过来这里……”
“快点,郭老头你快点……”郑真拉着一个中年人冲进来,打断了郑海与季阳的对视。
很快妹喜与林仲元也带着人进来,抱着药箱的手颤个不停,不出声的紧盯着郭老头的动作。
林仲元此刻心中懊恼疼痛,悔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但此刻也只得将所有的心神都放在那名医师身上了。
季阳不知道后来都做了些什么,只知道当自己与林仲元再次坐到一起时,飞儿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一旁的中年医师抱着茶杯唠叨个不停,“小飞那家伙福大命大,你们不需要这么紧张,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可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
“喂。老头,要唠叨回去回去找你们家的宠物,没看到小飞还在昏迷嘛!”郑真看着几个人都是沉默寡言的,妹喜在病床前浑身发抖,自己却帮不上忙,心中烦躁得无法抑制。偏偏这老头还一副事不关己的唠唠叨叨,扰人心神。
郑真口中的郭老头抱着药箱离开,郑真强迫妹喜离开欧阳飞的病床,与郑海一道离开房间,独留季阳与林仲元在房间里相互对峙。
“这样没关系吗?”郑海有些担心。
“关于欧阳飞的事情,只有他们自己能解决。郑海,你已经离开了,还是过来帮我照顾一下我的妹喜吧!”
“林仲元,你的世界这么复杂,你确定,飞儿会一直安全无忧的生活吗?”季阳看着面前的茶杯说道,手指蘸着茶水将自己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写出来,直接用力得发白。
“我回去一趟,飞儿经络受阻,我需要拿些药来。”林仲元慌忙站起身,边说便朝外走去。
“好的!”季阳闭上眼,用力说道。
片刻过后,季阳起身来到床前,将身子蜷曲在床边慢慢躺下,手臂轻轻的揽住飞儿的腰,喃喃着昏睡过去,“飞儿,你怎么又瘦了,为什么我怎么都不能把你养得胖一些呢……”
郑海走进来看着静静的房间,叹口气后复又离开,不明白这种关爱,所以自己也就无权干涉了吧!
第六十一章(2)
林仲元策马赶回城中,欧阳越与飞儿的几位姨娘在家中焦急的等待着,尽管夜色已经深沉,整个欧阳府中却依然灯火明亮。
“林少爷回来了!”小厮远远的就招呼道,欧阳越慌忙从厅中走出,看到的却是狼狈的林仲元。
“飞儿……”
“对不起,我有事要做,很快便会回来,飞儿那里……飞儿在魔教分舵,伯父毋须担心!”说完林仲元足尖一点,跃离前厅向后院奔去。
后院林珏的住处,相国大人正与皇帝大叔纠缠着,“你这糟老头子,今天你那宝贝儿子在和人打架,你就不知道要担心吗?”
“哎呀唉呀,珏儿你现在不要转移话题!森儿的能力我还是很相信的,现在晚上也没有什么事情,为什麽不高兴一下?”某厚脸皮的大叔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