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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将他拿下!”
矮个子的装进车子说:“他妈的这王八蛋竟然就是吃里扒外的东西,算我们倒霉还得干着倒霉事,我们快跟上吧,先把他拿下再说。”
个子稍高的也随之进了车子。
两个跟踪者的车子在胡悬车子后面紧紧地跟随着,而胡悬却竟然连一点的警惕心理都没有。
这样,车子在马路上一后的开着,知道车子使到了一条人烟很少的路段,矮个子的那跟踪者才发现了机会,便对个子稍微高点的那个说道:“现在时机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干活了吧!”
个子稍微高点的说:“对,现在时机差不多了,我们可以行动,撞那狗日的吧!然后再把他拿下!”
矮个子的会意地笑了笑说:“好吧,我们他妈的非的把他解决了不可,操!”
说话间,矮个子的加快了速度从胡悬的车边擦了过去。
“砰!”
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矮个子终于把车子的车头撞到了胡悬的车屁股上。而随着车子的惯性作用,胡悬也很轻易地就感受到了自己的车子被人撞击的反应。
“哥,我撞到这狗日的了,现在该怎么办?可以动手了吗?”
当车子撞道胡悬的车子以后,矮个子的便把自己那征求性的眼睛看向了个子稍微高一点的。
“还能怎么办?行动啊,车后座有个麻袋上次我们抓狗仔强那小子用的,现在就用这个方式去搞定胡悬。”
个子稍高的那个吩咐道。
矮个子的应了一声,便下车去等着寻找机会将胡悬制服。
而这时候胡悬也因为车子被人撞到了而从车子里面出来,准备对撞了自己车子的人进行追究责任。而他这一下车,就完全进入了两个跟踪者的圈套中了,也为自己走向危机更加跨前了一步。
胡悬下车后,矮个子的那个跟踪者也从车上下来,站在自己的车前等着胡悬自己上来送死,而胡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向前走去。
“你们搞什么鬼啊,马路这么大,你们不会开车吗?为什么非得往我的车子上撞呢?”
胡悬只看了自己的车屁股一眼,就对对方追究其责任了。
“我说四眼仔,你没搞错吧,明明是你的车子撞到我了,你还好意思这样跟我们说话,你找死啊。”
矮个子趁机激他,并向他更加地靠近了一点。
“我是说你还讲不讲理啊?你的车子的后面,我怎么撞得到你?你找理由也不用这么没头脑吧。”
此时胡悬真是一点儿危机感也没有,还在那边试图跟人家讲理。
而这时候矮个子的也已经找准了机会,放在身后的手也紧紧地抓着麻袋,准备随时将胡悬拿下,这会儿他又蛮不讲理地说:“我就是不讲理,我就是说你撞了我的车子怎么着,快赔钱吧,不然今儿个你别想走了。”
胡悬见状,心里面那股子文化人特有的优越感便被他给激化了起来:“你们既然不讲理,那好,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交警,看看在法律面前我们谁才是真正的有理。”
胡悬永远不会想到,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永远是不会跟他讲理的,就算他搬出了法律也是没有用,因为这种人根本就不相信法律,因为他们的名字叫黑社会。
“嘿嘿,可是你没机会了。”
矮个子的笑道。
“那你要不要试试,我现在就给交警打电话,看看我有没有这个和你讲理的机会。”
胡悬不亢不卑地回应着,同时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准备报警。
在胡悬刚刚拿出手机,准备给警察打电话的时候,矮个子的突然飞起一脚,将他手里的手机踢飞,然后又以熟练的速度,拿出手里面的麻袋,往他头上套了进去。紧接着一阵拳打脚踢。
在车上的那个格子稍高的跟踪者这时候也迅速地从车子上面下来,然后更加猛烈地在胡悬的身上狠狠地踹了几脚,对矮个子吩咐道:“先把他弄到车上再说,免得被过路的车子发现,明白吗?”
“哦。”
矮个子的应了一声,连忙配合格子稍高地将胡悬弄到了车子上。
可怜的胡悬,还没有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被打得全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被两个根本就不跟他讲理的人硬生生地拖到了车上。到了车上,在胡悬根本就没有力气反应的情况下,就已经被两个跟踪者五花大绑地绑好了。
“等一下。”
在矮个子为胡悬绑好了以后,他突然发出了最后的请求,“你们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问吧傻蛋。”
个子稍高的那个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对,看在你死到临头的份上,我们满足你这个要求,问吧,你的问题是什么?”
矮个子的也附和道。
胡悬一脸可怜相地问道:“我想问问你们,到底是谁要你们来绑我的?你们的目的是什么?你们想干嘛啊?”
矮个子地笑道:“是钱总要我们把你绑了,等下交个他老人家处置。”
“钱总?哪个钱总?他为什么要抓我?”
胡悬的脸上露出了惊恐万分的表情。
“别装蒜了你,钱庄雄老板你会不认识吗?要是你不认识钱总,那钱总为什么会让我们跟踪你呢?嘿嘿,你吓傻了吧小子?”
个子稍高的那个硬生生地笑了起来。
“钱总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为什么会让你们绑我呢?”
胡悬不信地问道。
钱庄雄在让人跟踪胡悬和秦勉之的时候,只交代过那些跟踪的人,告诉他们这两人涉嫌出卖自己的机密事情,并没有告诉他们自己竞标海事学院失败的原因,因此这两人只知道钱庄雄安排自己的跟踪的目的是被跟踪者泄密。所以在面对胡悬的问题时他们也给不了确切的答案。矮个子的只是淡淡地冲他冷笑道:“这个我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了,我只知道你是一个吃里扒外的人,钱总要我跟踪你,说你只要和陈思源的人接触,我们就要向他汇报。”
说完,便为他的嘴巴贴上了胶带,使他说不出声音来。然后才把麻袋口绑好再锁好车门。
可怜的胡悬才刚刚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已经失去了自由了。
忙完这一切的事情,个子稍高地那个对矮个子的吩咐道:“他的车子在这里太扎眼了,你先去把他的车子开到隐蔽的地方停好,自己小心点。我去给钱总打电话,问问钱总现在该怎么办。
矮个子应了声“嗯“,便乖乖地按照个子稍高的那个的分工去做了。
安排好这些细节上的事情,个子稍高的那个立马给钱庄雄打了个电话,问他现在该怎么办?
钱庄雄在电话里面对他吩咐道:“现在马上把他弄到我在南郊的那家就仓库里面,到了那边再做打算。”
个子稍高的那个恭敬地回应了一声:“是”便开始按照钱庄雄的吩咐去做了……
半个小时候,南郊的某仓库内。
这时候钱庄雄已经和阿康等一帮手下人在仓库里面摆开了阵势了。见胡悬被提了上来,阿康便像拎小鸡一样把胡悬提到了钱庄雄的面前。然后给他撕掉了嘴巴上的胶带。
做完这些细节上的事情,钱庄雄便沉吟着说:“胡悬,我记得你当初刚出校门的时候,什么也不是,要是没有我钱庄雄的话,估计你现在还在什么地方喝西北风呢,是我给了你机会,才让你有现在这样的生活可以过。我今天想不明白的是,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会出卖我呢?”
胡悬在自己被两个跟踪者绑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自己被绑了的原因。知道自己是因为竞标书的事情让钱庄雄误会了,甚至这会儿他也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和钱庄雄解释了。
“钱总,我知道您对我的恩德,您对我小胡可是恩重如山,我怎么会吃里扒外背叛你呢?”
被绑住手脚的胡悬可怜兮兮地解释道。在这之前,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原来钱庄雄的背后还有这么大的势力。
钱庄雄冷哼了一声说:“你应该知道,从我的竞标书出来到竞标的那段时间,就只有你和王局的秘书秦勉之经手过这份文件,可是偏偏就是因为没有什么人知道这份文件,所以它被透露出去的可能就只有一种,要么透露的人就是你,要么透露的人就是那个秦勉之。”
胡悬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连忙解释道:“钱总,我跟你这么久了,你也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我是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肯定是那个秦勉之,肯定是他把我们的竞标书转卖给别人。”
钱庄雄冷冷地说:“这个你不用狡辩,任何事情都瞒不过我的眼睛,最近这几天我可是一直都派人跟踪你和秦勉之。可是我发现秦勉之的生活中的一切细节都是正常的,但是我的人却告诉我,说你经常和陈思源的秘书接触,这个我没有冤枉你吧?”
钱庄雄的一系列话让胡悬感觉到彻底的哑口无言,但是他还是试图着为自己澄清:“钱总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和那个胡震接触都是他主动找上我的,他还好几次要我加入陈思源公司,可我就是没有答应,因为我始终记得钱总您的恩德啊。”
见胡悬解释的这么纠结,钱庄雄不屑地冷笑着:“呵呵,胡悬啊胡悬,看来你他妈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他妈是想跟我死撑着吗?那好,我就让你死的心服口服。”
说完这些,钱庄雄把脸转向了一边的那个个子稍高的跟踪者,对他吩咐道:“你不是说你在跟踪的时候发现了陈思源的人给他好处费吗?快点拿出来,我要让他死的心服口服的。”
个子稍高的那个跟踪者应了一声,便开始毫不客气地在胡悬的身上搜索了起来。捣鼓了半天,他终于把胡震交给胡悬的那封装着钱的信封搜索出来。然后再把信封递给钱庄雄。
“钱总,这个就是陈思源的人交个这小子的,这可是我亲眼所见。”
个子稍高的跟踪者说道。
钱庄雄将那信封里面的钱拿来,在手里一边把玩,一边对着被五花大绑的胡悬吼道:“狗日的东西,想不到老子的几千万项目就被你买了这么点钱,枉我还这么相信你,这么地给你机会,看来你他妈的真是活腻了,操——”
骂完他觉得还是不够解气,又飞起一脚将胡悬踹的老远。
“他妈的,后娘养的东西,这些钱你应该怎么解释?操,难不成你还说是他姓陈的硬塞给你的吗?”
钱庄雄又不解气地骂了起来。
无端地经受了几顿痛打,又被钱庄雄的这个阵势一惊吓,胡悬差点就没精神崩溃,他用他那带着哭腔的语气解释道:“钱总,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些钱是陈总……不不不,是陈思源要那个胡震给我的,说要我帮忙帮他们公司做精周港码头项目的竞标书的定金,可是我没有答应,但是那个胡震说了,要我先把这些钱拿着,让我考虑清楚了再说,如果不愿意做,再亲手把钱还给陈总……陈思源……”
“去你妈的,你当老子是三岁的小孩啊,你这么说我他妈的就能相信?我试想一下你和陈思源无缘无故地,人家怎么会给你钱?还扯他妈的是精周港,精周港现在还没有开发呢,哪里来的什么竞标项目,你他们找借口也找好一点的再来忽悠老子。”
说完,钱庄雄把那一沓钱狠狠地甩向了胡悬的脸上。在那些红色的票子还没有完全散落在地上的时候,他就又发布了一条命令:“提我把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我做了。”
“快快快,快把这家伙给我拉出去做掉。”
这时候站在钱庄雄身边的阿康也迫不及待地对手下人吩咐道。
“是。”
随着几个手下人那坚定的回应,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