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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杰微微蹙眉,这个马延山今晚到底怎么回事,如果不是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只怕他都不会请马延山来参加聚会,没想到他一来就炫富不说,还三番两次的卖弄,让不少同学都对他很反感。
全惠云站在杨杰身边,幸灾乐祸的说了一句,“该不是马延山那家伙被人给打了吧?那种人被打也活该,整天得瑟的跟只斗鸡一样。”
苏慧闻言妩媚的掩嘴一笑,瞟了全惠云一眼,说道:“小云还是这么口直心快。”
“那是!我们不像有些人,敢想不敢说,敢说不敢做,敢做不敢认!”全惠云性情爽直,也不在意苏慧转着弯说她人傻不会做人,冷言回了苏慧一句后,这才对杨杰说道:“看那小姑娘叫的那么凄惨,要不要过去看看?免得以后有人说我们这些做同学的没有人情味!”
全惠云都这么说了,杨杰自然不好再放任不管,点了点头后,与全惠云一起朝着大门口的方向走去。此时不少同学都三五成群的朝着大门口走去,虽然很多人都不屑马延山,可也有不少人羡慕马延山有钱,想巴结讨好他。
等杨杰和全惠云走到小宴会厅大门口时,门口已经聚集了十几二十位同学,现在大家已经不是学生了。各自在社会上打拼了一年,知晓了人情冷暖,再不会草率的做出头鸟,特别是在燕京饭店这样的高档场所,敢惹事的一定来头不小。
马延山此刻的境遇有些悲催,本就好面子的他。仗着自己毕业一年赚了不少钱。在一帮老同学面前也算是出人头地了,在部分同学的巴结奉承下出够了风头,心情愉悦的他喝了不少酒。
正所谓酒品如人品,人品不怎么样的马延山,酒品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喝的有些高了的马延山,只想着出风头,哪还会管其他。在几位同学对他提了杨杰今非昔比,竟然能在燕京饭店举办同学聚会后,嚷嚷着说一定不能让杨杰抢了风头。
也没跟大家打招呼。带着身边的小女人就想到前台去结账,谁知道刚走出小宴会厅就撞到一位从包厢中急匆匆走出来的年轻人。结果马延山这撞了人的家伙不仅不向对方道歉,而且还借着多喝了两杯,大声谩骂对方走路不看路,瞎了眼云云。
如果撞的是一般人也就罢了,可马延山那家伙偏偏撞了张辉祖的弟弟张阳,这下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没等他多骂两句。在包厢中吃饭的张辉祖带着一帮人冲出来对着马延山就是一顿暴打。
好汉都难敌四手,更何况马延山还不是好汉,喝多了的他被人一脚踹倒在地,也不管打他的是谁,仍旧嘴硬的继续叫讫谩骂,这如何不让张辉祖他们气恼。听着马延山一口西山普通话,知道马延山不是燕京人后,张辉祖他们打的更是肆无忌惮了。
好在马延山平日里对跟着他来参加同学聚会的小女人不错,因此在马延山被打后。那小女人急忙跑回小宴会厅求救,这才引出了杨杰等一帮子同学。
出生在六七十年代的公子哥们,打架经验极其丰富,知道什么地方肉厚可以放心打,什么地方不能打,因此出手十分刁钻,不过两分钟的时间,原本看上去人模人样的马延山,就被打的鼻青脸肿,鼻血长流,看上去凄惨无比。
“你们别打了!”小女人见马延山的同学们出来不少,当即小跑上前,也不顾那些围着马延山暴打的公子哥们,一个跃身扑下,压在缩卷在地上的马延山身上,替他挡住了不少拳脚。
“杨杰,是唐小虎他们!”梁柯一眼就认出对方人群中那位让他印象深刻的男人。
看到此刻被打倒在地的马延山,让梁柯回想起自己在燕大校园中,被唐小虎打倒在地的情景,虽然事后唐小虎赔礼道歉,补偿了梁柯和周小莉不少钱,可金钱的补偿远远不能弥补梁柯心灵所受到的创伤,以及人格上的侮辱。因此梁柯看到唐小虎后,呼吸声都不由加粗了几分。
杨杰眼力比戴眼镜的梁柯自然更好,不仅看到了人群中的唐小虎,而且还看到了那个城府极深的张辉祖。
上回在皇朝会所,如果不是张辉祖的挑拨,杨杰也不会跟王家约斗,事后张辉祖凭着他的手腕,竟然让李昌盛放弃了追究,可见这个张辉祖的手段和心计。
“住手!你们这些家伙连女人都打吗?”全惠云一个箭步上前,本就练过武的她颇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气概,英姿飒爽的一把抓住一个公子哥,气愤的指着张阳等人喝问道。
全惠云性情耿直,虽然看不惯马延山,可也绝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学被打而视若无睹,她一出头,就逼得杨杰不得不出面了。因为张辉祖这些公子哥们,绝不会因为全惠云是女人就手下留情。
“小丫头,哪来的回哪去,别在这揽事,对你没好处,明白吗?”张阳斜眼瞥了全惠云一眼,没太把全惠云当回事,警告一句后,见众人愣住没再继续打,喝声说道:“都愣着干嘛,把这家伙打的连他老妈都认不出来!丫的敢骂我,真是厕所里面点灯——找死!”
唐小虎等人听了张阳的话后,应诺一声之后,继续踩起被女人保护起来的马延山来,燕京饭店那些保安,看到是张辉祖等人在打人,而且事情好像还是被打的马延山给挑起来的,一个个也不敢上前,只是把这条过道给隔离开来,不让这里发生的事情传到外面去。
“你们这么多人打一个醉汉算什么男人,有本事跟我打!”全惠云语出惊人,一语说出,让张辉祖和张阳等人都不由大笑出声。
马延山被暴打了一顿。此刻早就酒醒过来了。不过眼下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深知自己惹了大祸的他,根本就不敢起来,只能学鸵鸟,继续装醉躺在地上,静观事态的发展。
“跟你打?你以为我们这是比武招亲呢?”张阳差点没笑岔气,摇头对全惠云丢下这么一句话后,看了一眼站在全惠云身后那些人,“没想到你这小姑娘还挺仗义,那些男人没一个出头的。就你跑了出来,看在你这么讲义气的份上。这事情不跟你计较了,回去吧!”
全惠云一听指了指躺在地毯上的马延山,固执的说道:“我要把他带走!你们的事情先不说谁对谁错,至少你们已经给了他教训,今天这事就算是揭过去了吧!”
张辉祖闻言眼眸中精芒一闪,戏谑的对全惠云说道:“小丫头,你知道你这朋友骂我们什么吗?我张辉祖在燕京城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没这么被人骂过,今儿这事远不算完。而且我奉劝你一句,最好别插手,否则后果自负!”
张阳虽然年轻,不过也颇有城府,张辉祖话音刚落,又说道:“一看这家伙人品就不太好,不然你们那么多人也不会没几个人站出来帮忙了,为了一个不值得帮的人。得罪你得罪不起的人,值得吗?回去吧!
把他给我拖出来,大老爷们躲在女人身子底下,真给你丫父母丢人!都他妈一群怂货,连个女人都不如!”
张阳最后那句话显然是对站在小宴会厅门口的人说的,杨杰听了这句话后,脸色顿时一变,这小子打击面也太大了吧!竟然把大家全都给骂了进去。
张四汉闻言顿时想回骂一句,结果还没等他开口,就被深知他脾性的李贤给拉住了。
没见牛逼哄哄的马延山因为骂了对方,被对方不依不饶的打吗?燕京饭店可是五星级酒店,附近那些保安愣是不敢上来劝阻,可见打马延山的这些人身份不同寻常。在市计委工作的李贤可不再是愣头青了,为了一个让他们看不起的马延山去得罪一群得罪不起的人,不值得。
全惠云倒是没想太多,见几人上前,把趴在马延山身上的小女人拖起来,然后想把装死躺在地上的马延山拖走后,顿时急了,刚想上前动手,却突然发现一道身影迅速从身后贴近,一把抓住她那已经握紧的拳头。
“我说小兄弟,既然刚才他骂了你几句,你就暴打了他一顿,那么刚才你把我给骂了,我是不是也可以打你一顿出出气!”杨杰拦住冲动的全惠云后,好整以暇的站在过道中间,对着耀武扬威的张阳冷声说道。
“你丫谁啊!刚才做缩头乌龟,现在**冒出来想他妈做英雄了?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什么德性……”张阳闻言瞪眼看着杨杰,想都没想脱口就是一顿讥讽,让见到杨杰就色变的张辉祖和唐小虎等人,更是脸色一变。
“小阳,闭嘴!”张辉祖喝骂张阳一声,止住张阳继续骂杨杰后,脸上露出一丝热情的笑容,“杨杰,没想到你也在京城,怎么没去皇朝会所吃饭,跑燕京饭店来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弟弟刚从外地回来,不认识你,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杨杰的突然出头,让钱小虎和冯君诚等人都很意外,而更让他们意外的则是张辉祖对杨杰的态度。
看着之前还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张辉祖,在杨杰面前竟然和颜悦色的好言好语相向,从两人对话的语气来看,显然是认识;而且从张辉祖对杨杰的态度,这个张辉祖极为忌惮杨杰。
杨杰出身农村,这点同学们都清楚,可是眼前张耀祖对待马延山和杨杰截然不同的态度,反差也实在太大了,别说他们了,就连此刻躺在地上装死狗的马延山都难以置信。
“老张,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京城,想跟大学同学们聚聚,你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啊?”杨杰这看似责问的话刚一说完,紧接着又说:“这人打了也就算了,谁叫他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们兄弟,可你弟弟也不该把我们全给骂了吧!”
躺在地上的马延山本以为杨杰站出来是为他出头。结果听了杨杰的话后。马延山差点没被气得吐血,什么叫打了也就算了,难道我马延山来参加你杨杰举办的同学聚会,被人打了还抵不过人家骂你一句怂货?
“是是是!杨杰你说的对,我这兄弟太不该了,要不你看这样,今天你们的消费由兄弟买单,算是向大家赔罪。”张辉祖客气的这么一说,钱小虎等人闻言后都不由暗自咂舌不已。
杨杰今晚上定下这个小宴会厅,仅仅包场费用就不在少数。加上大家吃喝的食物酒水,以及侍应生的服务费等等。花费的可绝不是小数字,张辉祖竟然想都没想就大包大揽,杨杰这个面子实在是太大了。
“老张,这一码归一码,燕京城的人谁不是好面子的人?我这莫名其妙的被你弟弟骂怂货也就算了,毕竟不知者不罪嘛!可我站出来之后,你这兄弟还那么指着鼻子骂我杨杰。如果今儿个不给我一个交代,今后我杨杰好意思来京城吗?”杨杰根本就没在意那点宴会费用,定睛看着张辉祖,一心想逼着他拿出更大的诚意来。
张阳虽然刚回京城不久,可是对杨杰这个凭武力抱得京城第一名媛归的风云人物还是耳熟能详,知道自己刚才骂的人是杨杰后,张阳此刻脸色变得惨白。这还真是祸从口出,在京城随便走出一个人来,还都可能是得罪不起的贵人。
张辉祖对杨杰本就极为忌惮。毕竟上回杨杰跟王家约斗,他也算是其中的导火索,虽然后来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平息了李昌盛的怒火,可眼下又撞在杨杰的枪口上,真是让张辉祖有些怀疑,是不是流年不利,跟杨杰八字犯冲了。
“要不这样,杨杰你说该如何解决,只要我张辉祖能做到,你的要求我一定满足!”张辉祖知道杨杰难缠,而且害怕杨杰跟他新帐旧账一起算,因此想快刀斩乱麻,尽快把这个事情给平了。
“痛快!我还真有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