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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轻便的飞车上,高富心情极好,在他看来能活着从红叶山城出来就是万幸,至于黄金,日后自然有办法解决。“大哥,别哭丧着脸了,只要我们活着,日后自然会赚到足够的黄金。你现在阴沉着脸,不会是又在算计哪个地方的金库吧。”
诧异的在车内找镜子,陈平要看看,他不过是沉思一阵,为何被高富说成了阴沉脸,“什么金库,我在想我母亲的消息。”
轰隆,险些撞在对面的飞车上,高富额头与风挡亲密接触后高高凸起,但他不管这些,扭头望着陈平,“大哥,你不是在说笑吧,你母亲的消息?你在大礼拜堂里面得到情报了?”
车内所有人都高高竖起耳朵,等陈平的回答。
深深吸一口气,陈平默默点头,“是得,我找到了胡尔夫说的电脑情报终端,详细查询过后,发现只有一个人符合我的要求。这个人叫做莉拉,尊神殿没有任何关于她下落的消息,甚至连她的孩子是否有孩子都没能发觉,她,蒸发了。”
听了陈平的话,莉莉丝突然低呼一声:“莉拉——”
陈平诧异的看着女医生,“你知道这个名字?”
第6卷 第492节:第四十四章(1)
听到陈平发问,莉莉丝就如受惊的小兽,把头摇得好像拨浪鼓,反复否认着:“不,不,我只是觉得这个名字与我的名字很像。”
微微一笑,并未多关注女人的解释,此时陈平满心都是关于那个莉拉的猜测,高矮,胖瘦,容貌,性情,甚至说与她相恋的男子如何,想来,他们二人之间一定有段轰轰烈烈而且极尽哀婉的爱情。
对这种猜想,老官嗤之以鼻:“你小子第一天出来混?竟然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什么浪漫,什么爱情,我就不相信,尊神都是全无感情没有情欲,要是没有情欲他们为什么堕落下凡?还浪漫,我看就是发浪。”
猛拍桌子,陈平怒视着老官,眼中几乎喷火。口不择言的胖子这才想起来,按照陈平说法,他的母亲不正是刚刚所说的“发浪”中的一员?这两年陈平变得日益成熟,没当场翻脸已经非常有城府了。
脸上换了郝然表情,老官吱吱唔唔的想要解释,被陈平扬手制止:“好了,你我老朋友了,互相评论下父母也没什么。况且,我母亲将我抛弃许多年,要说心中没有怨气那是假话。”说完,他皱起眉道:“我现在非常迫切的想见到她,可是,尊神殿已经明确回答,他们没有这个莉拉的消息,你们线人工会就能找到么,如果不能我不会勉强你们接这个单——”
“说什么呢,什么叫做不会勉强,什么叫做如果不能,”老官听到陈平的话立时炸了,拍着胸脯大包大揽的道:“不是我老官夸口,别说一个尊神殿,就是再加上整个大陆上所有国家,在寻找情报上,都不是线人工会的对手!”
听到这话,陈平立即飞快的接上去道:“好,我相信你,这次的委托就交给工会了。”
精神一震,或者说神智回到脑子中,老官用探询的眼神射向私货运输商,“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是在激将,请你注意,向工会发出委托是要拿出真金白银的,据说你试图盗窃红叶山大礼拜堂的行为归于失败——唔——”
第6卷 第493节:第四十四章(2)
不等老官说完,陈平立即堵住了他的大嘴巴,继而担忧的四下张望,生怕有人注意到刚刚老官的话。
现下两人正坐在南港市中心的露天酒吧,又是一天中最热闹时候,老官毫无忌惮的说出那番话,生生令陈平惊出一身的冷汗。
好在老官虽说惊人之语,除去附近几名客人扭头看看,没人注意他们两个。
压低了声音道:“你他妈的疯了,如果我因为这件事被抓进去,你也脱不了干系!”
似乎并不太在意陈平的谨慎,老官很随意的拨开捂在嘴上的手掌,抿了一口酒悠悠道:“红叶山大礼拜堂已经发出悬赏,出价黄金三吨捉拿盗窃宝物的小偷。那件黄金十字弓也很值钱的,我不介意你用它来支付工会的费用。”
“放屁,我什么时候偷了黄金十字弓——”陈平倏然不语,他确实没偷,但黄金十字弓也确实从他手里转送莎莎,这件事能解释清楚么?
一把捂住脑袋,他发出痛苦的呻吟:“我靠,我被人陷害了。”
老官冷笑一声,“这话说出去谁会相信,奸猾似鬼的神眼平也能被人陷害?老实说出来,红叶山大礼拜堂宝物仓库的位置和路线机关,或许工会能帮助你寻找你老娘。”
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老官,陈平失声道:“你问这些做什么,不会是也想去捞一票?以前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不去得罪礼拜堂么?”
“不去得罪?你以为礼拜堂都是傻子,从你进入红叶山城他们就会将怀疑的目光放在工会身上,礼拜堂的好货不少,你小子才拿出来一件,工会可不能像你一样傻,反正都得罪了,索性来次大的,搬空礼拜堂的宝库。”
“你们到底是线人还是强盗。”陈平很快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不会吧,悬赏三吨黄金通缉盗窃宝物的小偷?礼拜堂就不怕丢人,让大家都知道自己失窃的事情?”
耸耸肩,老官事不关己的道:“反正礼拜堂是如此公布了,至于是不是丢人谁去关心,嘿嘿,倒是你,神眼平你小子现在又价值三吨黄金了——”
第6卷 第494节:第四十四章(3)
“妈的,不是我!”陈平焦躁的低吼着:“是那个礼拜堂教司多米达硬塞给我的,天知道他是如何弄出来,你要问礼拜堂宝库位置我哪里知道啊。”
眼中异色一闪,老官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多米达?那个与雷洛竞争下一任总教司的多米达?这次的悬赏也是由他出面发布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感觉自己被人利用,成了一个阴谋的棋子。”
“很有阴谋的味道,”老官敲着脑袋道:“说起这个多米达真是个妙人,所谓圣职者应该将全部身心奉献给尊神和神,身体与精神进行苦修才是礼拜堂的宗旨。多米达正好相反,好精食华服,好像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苦修。倒是他本人很有才华,不仅是五级初阶噬者,而且极擅交际,许多纳美礼拜堂的交际任务都是交给他来做。”
“如果有人指控多米达盗窃黄金十字弓,人们会有什么反应。”
“不可能相信,”老官脑袋一摇十分确定的道:“多米达已经是教司,在纳美礼拜堂中的地位可以列入前五,而且不缺钱,他为什么盗窃黄金十字弓?要说现在唯一能引起他兴趣的,也只有下任总教司人——选——”
老官的话突然顿住,抬头望着陈平,目光中流露出惊诧的眼神。
两人异口同声的低呼:“总教司!”
老官抚头叹息:“我怎么早没想到,那负责警卫的雷洛,不正是总教司的又一个竞争者,现在大礼拜堂出事,一向负责外务联络的多米达自是抽身事外,雷洛却是不折不扣的要担待全部责任。”
听了老官的话,陈平微微一笑,他安全了,起码是暂时安全了,为了斗倒雷洛,多米达一定不允许自己很快被察觉,相反,日后一段时间里,整个纳美国内的礼拜堂都会人心惶惶,甚至可能动荡不安。想到此处,他抬头看向老官,阴阴的道:“死胖子,这阵子礼拜堂内斗不休,正是你出手的好机会啊。”
看着陈平嘴角挂着的冷笑,虽是知道笑容并不针对自己,老官依然不自觉的哆嗦下,压低声音急急道:“才不呢,现在礼拜堂内斗,双方盯的严密无比,要我去触霉头?”
第6卷 第495节:第四十四章(3)
“妈的,不是我!”陈平焦躁的低吼着:“是那个礼拜堂教司多米达硬塞给我的,天知道他是如何弄出来,你要问礼拜堂宝库位置我哪里知道啊。”
眼中异色一闪,老官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多米达?那个与雷洛竞争下一任总教司的多米达?这次的悬赏也是由他出面发布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感觉自己被人利用,成了一个阴谋的棋子。”
“很有阴谋的味道,”老官敲着脑袋道:“说起这个多米达真是个妙人,所谓圣职者应该将全部身心奉献给尊神和神,身体与精神进行苦修才是礼拜堂的宗旨。多米达正好相反,好精食华服,好像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苦修。倒是他本人很有才华,不仅是五级初阶噬者,而且极擅交际,许多纳美礼拜堂的交际任务都是交给他来做。”
“如果有人指控多米达盗窃黄金十字弓,人们会有什么反应。”
“不可能相信,”老官脑袋一摇十分确定的道:“多米达已经是教司,在纳美礼拜堂中的地位可以列入前五,而且不缺钱,他为什么盗窃黄金十字弓?要说现在唯一能引起他兴趣的,也只有下任总教司人——选——”
老官的话突然顿住,抬头望着陈平,目光中流露出惊诧的眼神。
两人异口同声的低呼:“总教司!”
老官抚头叹息:“我怎么早没想到,那负责警卫的雷洛,不正是总教司的又一个竞争者,现在大礼拜堂出事,一向负责外务联络的多米达自是抽身事外,雷洛却是不折不扣的要担待全部责任。”
听了老官的话,陈平微微一笑,他安全了,起码是暂时安全了,为了斗倒雷洛,多米达一定不允许自己很快被察觉,相反,日后一段时间里,整个纳美国内的礼拜堂都会人心惶惶,甚至可能动荡不安。想到此处,他抬头看向老官,阴阴的道:“死胖子,这阵子礼拜堂内斗不休,正是你出手的好机会啊。”
看着陈平嘴角挂着的冷笑,虽是知道笑容并不针对自己,老官依然不自觉的哆嗦下,压低声音急急道:“才不呢,现在礼拜堂内斗,双方盯的严密无比,要我去触霉头?”
第6卷 第496节:第四十四章(4)
说罢,他又回复了正常音调:“好了,既然如此,工会就允许你赊欠一次,先帮你查查消息,丑话说在头前,这件事年代太久,能否查到确实情报我不敢打包票。”
老官的答复让陈平很不满意,却没有什么办法,请线人工会调查情报是要花钱的,他现在比穷光蛋也就强出那么一点点,又如何能对线人工会指手画脚?不仅如此,在他的老窝,还有一件更为头痛的事情要解决。
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辛蒂就推门进来,迟疑下开口问道:“陈家的客人已经等了三个小时,有些不耐烦,正嚷嚷要立即离开。”
“让他进来。”
不等辛蒂说话,在她身后响起一个尚带着几分童稚的声音:“陈平小子,你竟然对陈家如此无礼——”
陈平一向信奉的人生哲学,是他横我更横,他硬我玩命,说白了,就是街头上混混的光棍理念,亲身实践十年,效果出奇的好。所以,他哪里会害怕一个连黄毛都没褪干净的小子,啪的猛拍桌子,指着门外怒骂:“放屁!给老子滚进来!”
真的有效,屋外叫嚣的人好像被吓住,没有马上回答,过了一阵才走进来个高个小子,看年纪也就是十八九岁,正是意气风发充满上进心的年纪。
可惜了,陈平没有任何提携后辈的想法,更不会让一个半大小子骑到头上。指着陈家小子斥喝:“站在那里,有屁快放,完事滚蛋!”
异样的潮红涌上年轻人的脸,刚刚被陈平压下去的气焰又一次点燃,几乎是冲到陈平眼前,手指马上就要点在他的鼻子上,咆哮道:“陈平,你不过是条野狗,竟敢对少爷指手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