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时候旁边有幕僚上前劝住两人,若是放马贼进了城,只怕皇上一人也饶不了,还是赶紧办正事要紧,两人一想也是,便住了嘴指挥家丁扑向城门。
双方家丁都甚众,而且武器装备带的也不少,况且此刻离城门也不远了,所以不待马贼冲到城门下他们就进入了防守岗位,这一点倒是让马贼大为不解,他们本来是想偷袭飞鹰府,谁知道刚到城门下就见灯笼火把一大片,箭雨像不花钱似的满天乱飞,上去就有十几匹马被射中,冲势顿时一弱。
领头的马贼一声呼啸立刻指挥手下边冲锋边重整队形,既然已经让对方发觉,但长途奔袭不能没有个结果,他打算强攻城门,只要骑兵一入城内,那些守卒就不足为患。
我抱着云瑶两人偷偷飞到城门上空侦察,云瑶低声道:“这些骑兵来势好凶猛,只怕那单薄的城门抵挡不住。”
我道:“这里技术太落后了,想制更厚更结实的城门就必须有犀利的工具,可双城国连自己的钱币都铸造不出来,如何指望他们有高明的造门技术。”
云瑶道:“若是破城可惨了,咱们需要赶紧撤离,我可以带着你们一个个飞离飞鹰府,让那些追兵想破脑袋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出去的。”
我道:“周妮和玲珑好说,我更好说……”
云瑶聪明透顶立刻听出我话中的醋意,她含嗔半惺地道:“哼,你比这里的男人还要封建,是不是不想要我与别的男性沾一下手指。”
回想起那晚看云瑶跳舞,那个奶面小生处处沾她的便宜我不由的真生起气来,云瑶见我不说话而且脸色不好,便赶紧小心地陪着笑道:“别生气了赵大哥,我知道你是在乎我,大力丸哥又不是外人,再说刚才他还救过我的命呢。”
我气呼呼地道:“我又不是说他。”
“那你是说谁,在这里我也不认识别的男性呀,云瑶见我确实是吃醋有些不自在起来。
我提醒她道:“那天晚上跳舞,扮演我的那个小子是谁?
云瑶突然噗嗤一笑:“小气鬼老公,原来你吃她的醋,人家是女生,若真是男生我敢和她跳的那么亲热吗,就算她想我还不要呢,人家的身体只归你一人,你若不相信可以去戏团查证。”
妈的,原来那是个女人,害得我白担心了一场不说,还落了个小气鬼的名声,我吱吱唔唔地道:“噢,这样啊……快看他们冲到城下了。”
云瑶抱着我的脖子偷偷吻了一下,“赵大哥,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在乎我,我没有生气心里反而高兴的很呢。”
我心里发虚所以不敢再提这件事儿,道:“咱们找处安全之地你想办法把玲珑和周妮带出来,至于我和大力丸我们硬闯出来不成问题。”
云瑶虽然担心我但却并不开口反对我的提议,只是两人这刻却是没有时间去找安全之地了,脚下的战局已经展开,我们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世界的战争,所以一时间被吸引住。
马贼尚未冲到城门下城头的守兵就开始射箭,没有想像中的滚木擂石,只有不断流的箭雨,反正都是些木箭不需要太多的成本,但这种木箭杀伤力却是有限射程也短,就算穿入马贼和马匹的身上,只要不是命中要害一时间难以制命。
马贼们冒着满天箭雨攻到城门下便不要命的用奔马去撞击城门,而那些马也好像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一般,眼睁睁看着同伴被撞的脑浆崩裂它们还是前赴后继,由此可见万马国从人到马是多么地凶悍。
从马上摔下来的马贼抽出腰刀砰砰砰地开始砍门,本来就不甚牢固的城门危在旦夕,城头上的吴知府一声大喊,箭雨顿时加强了许多,同时又有一队人马分出去搬运横木顶城门。
马贼首领见第一波攻击被压制住,同时偷袭的意义已经不存在便发出收兵信号,很快这些马贼抛下十几匹死马撤出守城的箭雨攻击范围,两军暂时对垒起来,而这时候天空已经泛白。
接到讯息赶到的军政司马永良带着两名千户长已经接管了城防,这两名千户长手下的实际兵员加起来还不到一千人,还要分两个城门防守,而城外的马贼刚才来的似乎只是先头部队,经过第一波冲锋后虽然损失了三十多人,但远处马蹄声隆隆,不久又有近三百多马贼赶过来,这等阵势在飞鹰府与万马国对峙多年中实属罕见。
这些马贼并不着急进行第二次攻击,反而留出小部分人警戒城门,然后分出大部分兵力到城外的林子中砍伐树木,云瑶看的大是不解,问我道:“他们要干什么?”
我见天色越来越亮,留在空中将成为双方共同的靶子,便道:“别管他们了,天亮了我们不能在空中久待,再说她们三人留在城里我也不放心,咱们走吧。”
云瑶突然指着远方道:“赵大哥,你看那里,那一小蔟马贼在干什么,他们为什么不汇合大部队。”
我们是在高高的天空中,所以视野看得非常远,再加上天空已经蒙蒙亮,不远处的景物看得更是真切,只见马贼身后有很大一段距离的低洼里藏着七匹马,马下则围着一圈人。
我仔细端详了一番地形然后对云瑶道:“走,过去看看。”
云瑶担心地瞧了瞧天空,“赵大哥,天亮了,你不是说我们这样在空中很容易被地面上的人发现吗,万一他们射箭我们可以危险着呢。”
我道:“不入虎穴怎么能抓得住老虎的儿子,我们要想尽快赶到飞鱼县还要着落在那七匹马身上。”
云瑶高兴地道:“原来赵大哥你是想抢了他们的马当坐骑。
我道:“那当然,他们脱离了马队那处低洼又非常隐蔽正是下手的好时机,没有坐骑让你们三女跟着我跑路我还心疼呢。”
云瑶偷偷刮我的鼻子,“还说你和玲珑没什么,都这么关心她。”
我笑道:“她只是个刚开始发育的小丫头,我喜欢的是你们这种成熟型。”
慢慢接近了那一小群马贼的警戒范围,我和云瑶都不敢再吱声,幸好这刻天空还是有些阴暗,这些人又连夜奔袭疲劳异常根本没有心思观察天空,其实他们也是根本没有想到天空中会悬浮着两个人。
“好像他们在看守俘虏,”我看清了这圈人的布局后小声地道。
云瑶道:“是呀,一共有七个马贼,地上蹲着的六个人应该是他们的俘虏,这群人好残忍,那么小的孩子他们都抓。”
云瑶说的孩子是圈中一个华服少年,他气势十分高昂倔强,挺着胸站在马贼当中神色上毫不妥协,不过看他的年纪不会比玲珑大,我道:“估计越年青的奴隶他们抓回去就会越值钱,我对付五个你对付两个,咱们尽量别惊了马匹不然很容易被前方的大部队查觉。”
云瑶不让道:“我对付三个,你对付四个,别小看我,不久前我参加过射击培训班,不然今晚哪能打的那么准,呵呵,我还学过骑马呢,真没想到这刻竟然全都用上了,艺多不压身,古人说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我不会因为这件事与云瑶纠缠不清,便点头同意。在空中偷袭确实是可以出奇制胜,可问题是我们俩人必须分开行动,否则很难同时对围成一圈的七个马贼下手,于是悄悄撤后一段距离降到丛林中又慢慢潜回那处俘虏营。
两人打了个手势便分头行动,我知道激光枪的光零温度之高有时候可以连穿三人,当然这七个马贼不会巧到站成一排让我们穿,不过两点成一线只要别伤到那六个俘虏最多三枪就可以解决掉我分配的四个马贼,这是考虑第一枪射出打死两个马贼后,其他人反抗需要一枪一个,如果幸运了或许可以两枪就解决问题。
云瑶趴在另一侧的草丛中对我打了个OK的手势,我悄悄地瞄准了两个马贼,接着第一个开了枪,紧随着云瑶看到我这边发射了激光束她也立刻开了枪,这两枪分别正中两名马贼的脑袋,激光束穿透了第一个马贼的脑袋后又射入第二名马贼的脑袋,四人连叫一声的机会都有就瘫倒在地上。
另外三名马贼马上发觉情况有变,只是他们刚举起手中的马刀,第二波激光束就到了,扑通又有二人摔倒在地上,成功来得太容易,我和云瑶心里都是激动异常,殊不料剩下的一名马贼竟然反应飞快,他见这种暗器伤人于无形,身体往地上一滚钻进那六名俘虏群中,一把抓起少年挡在身前,马刀往他脖子上一架扯开嗓子就待高喊报警。
谁知道这个少年的身手和反应也甚是快捷,他见马贼突发奇变片刻间竟然倒下了六人,也早已心生准备,趁着擒住他的那名马贼还未稳住身形,他胳膊肘向后奋力一拐,正中那名马贼的胸口,接着身体在地上一滚避过马贼的锋利马刀。
那名马贼胸口突受袭击本来喊到嗓子眼的话又噎了回去,他胸口一闷在地上打了个滚举着马刀再次爬起,恼羞成怒的马贼举刀向少年人砍去,由于距离太近少年人又刚在地上打了个滚对马贼这次攻击毫无防备,眼见就要命丧马刀下。
地上本来蹲着的几名俘虏总算明白过来,其中一个胡子略见长一些的家伙跳到少年人身前就要替他挡刀,眼见血花飞溅他就要命丧当场,突然那名马贼瞪大了眼睛,举着马刀的手慢慢软去,接着像被抽了筋骨倒在地上再也动不了半分。
一枪灭掉最后一名企图反抗的马贼我和云瑶立刻上前规拢七匹马,这个时候才有功夫仔细查看这里的马到底是什么样子,好像与地球上的马并没什么两样,不过还是云瑶先看出了不同,她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角让我看一匹马的腹部。
我一看乐了,原来是匹母马,本来地球上的母马,那马奶子都是在后腹下,可这匹母马的马奶子竟然在前腹下,与人好像无二般,不过有了六千年前之旅,我见过许多人面马,他们与这些马相似点很大,更甚的是人面马竟然可以与人做爱,所以此刻见到这般我并不甚觉惊异。
替少年人挡刀的那名男子上前道:“你们是朝廷派来救我们的吗?
”由于天亮了再加上射击速度较快,这几名俘虏刚才又是蹲在地上,他们并没有看到激光束,马贼死的纵然离奇一时间他们没功夫细察。
我一边一只手分别拉住了四匹马,道:“什么朝廷派来的,我们是朝廷的钦犯,你们现在自由了,都散了吧。”
云瑶把另外三匹马给我牵了过来,她道:“我先回去接玲珑过来,让她看住马你再回去。”
我道:“好,快去快回小心冷箭尽量飞的高一些。”
我和云瑶的对话一直是用汉语,这些俘虏并不能听明白,不过当他们看清云瑶的绝色后个个惊讶不已,突然间云瑶又凌空飞起,他们竟然倒头就拜,嘴里念念有词,就连刚才倔强不肯蹲在地上的华服少年也拜倒在地。
我收拢住了七匹马,看着这些人对飞去的云瑶一脸虔诚心底不由好笑,这个时代由于科技落后,人类根本不敢想像飞行,所以对于飞行之物都是十分崇拜,估计云瑶这会儿也被他们当成了鸟神。
少年拜了拜道:“原来是神仙姐姐下凡搭救马小马马达,以后小弟一定目烧香夜颂经,以谢姐姐救命之恩。”
我把马拴到一边的树上,然后上前问道:“喂,你叫马小达?你们这里的人都喜欢马达吗?”看了看马小达的样子,好像与那个马达有几分相似,名字又这么像,不会是他儿子吧,不过这里人对名姓不太循规蹈矩,未必他们就认识。
曾经在地上蹲着的那五人见现在已经安全,原本神色间的惶恐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