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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头批二十把弩机终于制造成功,经过我和玲珑的再次改进,这批弩机的精确度和射程远超了玲珑原来那把,我给它命名玲珑弩,一来是因为这其中玲珑和她父亲的功劳很大,二来这些弩机相比弓和马贼携带的弩箭而言要小巧多了,由于没有大量的铁打箭矢,一时间只能还用木箭,只是在射程上就要略逊了一筹。
二十把弩机只分配到我们自己人手中,那五名百户长也是有的,无法量产的原因是一来我们没有更多的铁来打造,二来也希望在使用的过程中能把它再次改进。
站在护字王府地下钱库中看到眼前一片铁的世界,我的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双城国历代从金国用粮食不知换回多少铁币,可由于没有银行体系,这些铁币被富人慢慢积蓄,导致流通的渠道中铁币越来越少,也使币值越来越高,而铁币越来越值钱也让那些拥有巨额铁币的人更不肯轻易把铁币放出,如此便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眼前便是活生生的例子,这些吃公家饭的人根本不想投资做生意,于是任认历代攒下的钱币这样默默存放,由于保管技术不高,再加上这些铁币含杂质太多,这几百年烂透的铁币就不知道有几十万枚了。
护童可不给我时间过多去考虑,他对守库的兵道:“派人支取二十袋铁币,一会儿着人送到银杏胡同的赵府。”
护童指着库中成亿计的铁币对我道:“赵神医,只要你解除我父王的痛苦,我可以再送你十万铁币,钱,我们护字王府不缺。”
一个护字王府就有如此多的铁币,那么赤字王府呢,不是更多?只怕单只这八王府的铁币就足以打造一支强劲部队,金国不是在赶制铁币吗,那就让他们赶制好了,送铁总比铁矿石要简单一些,还省了我们炼铁。
回到府上我和玲珑坐在前厅看着那二十袋铁币还有发愣,这哪是钱哪,在有钱人眼里根本连石子都不如,玲珑不知为何叹了口气,她问我道:“老爷,这些你还打算毁掉造弩弓吗?”
我道:“怎么你心疼啦。
玲珑道:“是啊,这是咱们用那些珍贵药物换回来的呢,我可提醒你那些珍贵的药物所剩无几了,我看为了你的太医身份,以后这种出诊的事不要再做了,若不然你把药全用在赚钱上,哪一天皇上或者皇后什么的重要人物有病,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我打开药箱看了看,基本上各类药品都用的差不多了,道:“你提醒的很对呢,反正这次也赚的差不多了,我看毁币造弩的事也先停一停,阿猫打发人去各地收购废旧铁器了,咱们慢慢来吧,而且我已经让他们留意铜矿,如果能找到铜矿石那咱们就可以弃铁练铜。”玲珑点了点头指着地上的二十袋铁币问道:“那这些怎么办?
我道:“搬回御马监,我去找马小达商量一下明天如何破坏张关的计划,总之不能让他继续再纠缠许辰。”
玲珑道:“那让大力丸哥找人押解,我陪你进宫。”
老管家突然走进厅中对我道:“老爷,户部万部长的家丁送来一封信,请您过目一下,送信人在厢房等着您回话呢。”
我咳嗽一声让玲珑接过去,虽然这最近学习很努力,但时间有限很多双城文字还是不识得,玲珑拆开看了两眼道:“老爷,明天是中都卫月演的日子,万礼财请你去内城校场看士兵演练,信上说届时气势会很壮观,一般人很难看到。”
我心头暗想,中都卫月演那么张关就应该没有时间去纠缠许辰了吧。万礼财的小妾年方十八,却已生育一子,我帮她接生实在是没帮上什么忙,可人家还是送了十五万铁币的诊金,虽然这家伙之前对御马监克扣粮食,但为这种事得罪他不值,中都卫御林军的战斗力如何我一点不知,如果他们要演练我倒不可错过这个机会。
想到此我对老管家道:“去回送信的人,明天一早我去户部拜访万部长。”
老管家出去了,玲珑问我道:“去不去找马小达了?万礼财是庞虎的干儿子,他找你看病还好说,邀老爷你去看中都卫演武是何解。
我道:“我不也纳闷吗,所以就答应他去看看了,再说御林军的战斗力如何我们一无所知,如果马小达真是有心让我帮他,那么与御林军起冲突是早晚的事情,所以必须摸清他们的底细。找马小达破坏张关的计划就不必了,如果明天真是中都卫的月演,那么张关势必无法去找许辰,估计是月演日子发生了变动,不然张关不会挑这种时候,正好帮了我们的忙。”
第二天清晨,内城西城门下御林军中都卫演武场。
前后左右四个都卫都在外城有自己的演武场,每月都有各自的演练日期,只是五个五都卫所的演练日期却一定是要错开,不然五都卫一齐演练便无人护城了,即便这样今天也只有五千人参加演练,若是两万人一齐开出来,这个虽然大的演武场却根本站不开,兵没到齐不过将官还是都到齐了,我也看到了张关,这家伙披挂整齐穿着厚厚的重装甲,颇有些威风凛凛的味道。
内城的西城门楼便是观礼台,由于这种月演已经持续了几百年,所以百姓习惯了,朝廷对此也没有什么反应,来观礼的除了我和万礼财外竟然再无他人。
万礼财是个胖子,个子不高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似乎毫无精神,他最大的习惯就是喜欢不断地模自己右手指上套着的铁戒指,那戒指通体透亮似乎材质很不一般,有点像地球上的不锈钢。
万礼财打了个哈哈对我道:“赵神医,上次多亏你照佑我的爱妾才顺利产下一子,昨天无意得知中都卫临时调整要月演,在下想到赵神医久居飞鱼县深山中,一定对双城这一奇观没有见识过,于是冒昧邀请你前来呀,一来看看我双城国的军容,二来中午摆宴谢谢赵神医上次出手相助。”
中都卫的卫长张守仁和两名副卫长以及两名将军也站在门楼上,不过他们似乎有意在给我和万礼财制造单独相处的空间,都站的远远,也不过来搭话只是不断向传令兵发布口令,旗语在他们这里基本上没有,所有命令都靠传令兵传达,大概这也是久无战事无人思及改革的原因。
我歉虚地道:“万部长你太见外了,小弟初来双城人生她不熟,还是你们这些老前辈们对我万分容忍,‘谢谢’这样的话万部长以后就莫要提起了。”
万礼财哈哈大笑,我有些心虚,毕竟什么忙没帮上反而收了人家重金,万礼财道:“好,赵神医是个爽快人,你看中都卫的军容如何?”
我探头向下看了看,五千人站成五个大方队,每个大方队又有十个小方队组成,最前面的两个大方队人人手持大长柄的朴刀,看那架势确实很帅,再往后的两个大方队是弓箭手,配备的都是普通的弓箭,不过他们用的箭矢应该是铁箭,这点经常出入内城的我早就看到过了,最后面的一个大方队则是佩单刀,那刀的样式倒像是电影中演的明朝锦衣卫的绣春刀,只是它的刀身要略窄略薄一些,不过我还是愿意称呼它绣春刀。
我回答万礼财道:“好,气势很不错,摆这个阵势应该是为对付马贼而设。”
万礼财比了比大拇指道:“赵神医真是聪明,非但懂医术会讲学连军事方面的事情都懂,朴刀柄长适合砍马腿,而弓箭手则是居中前后照应,若有漏网马贼冲破朴刀阵和弓箭阵则有最后一队的刀阵对付。”
我笑道:“只是双城远居内陆与万马国相距甚远,那些马贼难道还会跋山涉水不远千里来攻击?若是训练边军这个法子倒是不错,只是马贼的迅猛与凶残在下是见识过,朴刀柄长适合远攻和上攻,但挥展不利而且刀的质量甚差只怕砍不了几个马腿便会卷刃,这法子是损敌八百自耗一千,我觉得对付马贼在双城国没有自己的骑兵之前,还是考虑别的法子最妥。”
万礼财有些皮笑肉不笑,“呵呵,赵神医的见解真是独到呀,在下佩服,像赵神医这种人才本应得到朝廷的重用,怎奈当今皇上。”
万礼财欲言又止,我知道他今天请我来绝非只是观看中都卫演武,也绝不是想要中午吃顿饭那么简单,据御马监的马大马二他们说,万礼财四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还拜庞虎为义父,抛去他的厚脸皮不说,对庞虎的忠心可见一般,他此刻为我叹不平应该是另有所图,此事定少不了庞虎在幕后的策划。
我应对万礼财道:“万部长言重了,在下无德无能,蒙皇上看得起重用已是万幸,不敢再奢求其它。”
万礼财又故意叹了一口气,然后对我道:“赵神医何必自贬身价呢,实不相瞒非但是我对你叹不平,就是我义父庞太师也甚感不平,他打算向皇上力荐你到户部任职,不知赵神医可愿为庞太师分忧呀。”
很明显庞虎这是要拉拢我,我故意皱着眉头道:“原来庞太师还这么在意在下,只是先前我在飞鹰府牵扯上了案子,好像中间得罪过庞太师,现在怎敢再鲁莽。”
万礼财道:“切,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蔡华那小子就是爱小题大作,一个府中下人而已,随便瞒一下就可以了案,他却诸多借口引出事端,庞太师对此已十分不满,还就此事警告过蔡华,想他不敢违背庞太师之意再找你麻烦,况且大家今后同船行事他蔡华又岂会因为一个下人引起内乱。”
怎么办?我心头一时间有些慌乱,之前因为我与蔡华的案子,再加上献逃生舱那天在大殿上与庞虎也起了些冲突,所以我根本没有想到他会来拉拢我,从之前我的实力来看也根本不值得庞虎拉拢,定是这些日子到处为人治病有些过于招摇了。
我若假装答应了只怕马小达会对我有意见,我若不答应只怕今后就是正式与庞虎为敌,凭现在的实力想与他斗那根本不可能,那么只有暂时拖一拖了,最起码也要和马小达商量过这件事后再定夺。
“万部长,你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庞太师对我的恩宠也是感激不尽,只是此事相关重大,我还需要考虑一番再给你答复。”
万礼财继续皮笑肉不笑地道:“无妨,无妨,你慎重一下也是人之常情,不过这朝廷中除了左右宰相外还有谁不是我义父庞太师的人呢,嘿嘿,所以……赵神医是聪明之人定然了解这其中的取舍,呵呵,先不谈这个,看演武。”
随着一声声令下,五个方队开始了演练,场上吼叫声不断,声音整齐动作划一,看起来甚是美观,不过那一队队的士兵脸上却毫无杀气,反而酒色之气甚重,看来这些皇帝的精兵能不能真正打仗还是个问题啊。
不知何时早朝退了,有些出城的文武官便跑到城楼一侧看热闹,他们似乎在议论着今天的朝事,有人道:“哎,皇上怎么能想出这法子呢,割人的鸡鸡,这不是做孽吗。”
另一个道:“别说了,若你是皇帝有如此良计会不采用?再说又不是割我们的鸡鸡,只是割宫内那些杂役而已,我看就是割得好,那些貌美的宫女有多少都让他们糟蹋了,我心里不平的很呢,这次割掉他们的玩意,看他们还能再玩!深宫大内岂容那些流氓杂碎乱来。”
“割不死人吧?
“皇上不是说了吗,又不是一声令下全部割掉,先是由礼部试验一批,如果合用就慢慢将那些有鸡鸡杂役全部换掉。”
我听了一愣,怎么回事儿,要搞太监制度了?该不会是那天喝酒的时候马小达向我问过的话他又向马达说过了吧,马达听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