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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蕊听到这奇怪的一声似乎受了感染,她也娇娇地低吟两声,“姐,身体好舒服,这样唤噢叫两声感觉全身像被抽了筋,下面好热好湿,你有没有发觉呀。”
“大概是喝多了酒吧,一会儿酒醒便好了,”马小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抬身吹灭了床边的蜡烛,黑暗下她的手不由自主揉上自己的乳房,“嗯,也可能是那些残留的春药在起作用,别去想,嗯……哦,赶紧睡吧,明早起床也许就好了。”
马小蕊察觉到姐姐的声音有异,可那种声音好像有股传染的魔力,她不由自主跟着也呻吟起来,胸部酥麻的要命,她不得不伸出手给那两粒小豆豆一些慰藉,一时间姐妹俩难以自制,分别揉着自己的胸部并排躺在床上低低吟叫。
那包春药本身没有经过提纯,威力并不大,再加上被倒入一大壶酒中分散了药力,虽然入胃有些时候了,但呕吐还是吐出一些,总的来说留在体内的已经不多,但马小薇身体刚受过男人的爱抚,本身她又发育的极为成熟,任何一点点春药都可以刺激到她敏感的身体。
况且马小薇在这个妹妹面前向来不甚掩饰自己的感受,胸部和下身处都传来一股痒痒的酥软,让人不由自主伸手去抚摸,虽然努力忍一忍也坚持的住,但马小薇联想到餐厅中黑暗里的一幕,思春的小公主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便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手淫。
马小蕊的第一次例假早来了,算起来她也是个小女人,这几天正是她的排卵期,也是女孩子一个月中最容易情动的日子,一包效力不大的春药,再加上她以往从不压抑自己的需要,听到姐姐的呻吟,这大大刺激感染了她,便不由自主学了起来。
自己弄的感觉始终不如别人给的刺激感觉真切,马小蕊开始时并没有觉察到这点,不过姐妹俩都在揉自己的胸部,床不大偶尔你会碰到我我会碰到你,就在那一交错的瞬间二女像找到了默契,原来别人给的感觉才是最舒服,于是两双手慢慢互换了位置,迷乱中的姐妹俩越靠越近,声声的娇嘤让任何一个男人听到都会受不了。
马小蕊不是第一次摸姐姐的乳房,她羡慕姐姐这对巨乳,所以时不时总会摸两把,这刻已经陷入迷乱中马小蕊更是无所顾忌,两只手疯狂发泄着心中的欲望,那对巨乳不断严重变换着形状,似乎欲爆欲裂。
马小蕊揉搓的越重马小薇兴奋的感觉便越大,同时她还击给马小蕊的刺激也越强烈,二女的声音已经不是普通的呻吟了,简直变了浪浪的叫床声,而且姐妹俩还不时出声提醒对方,以便让对方刺激到更H的G点。
似乎单凭揉搓解决不了问题,淫乱气氛下马小蕊突然翻身骑到姐姐身上,两人发烫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那种感觉比揉乳房还要刺激,马小蕊的下体在姐姐小腹下轻轻蹭了蹭,二人同时发出一声娇喘,发现了这一点二女更是难以自制,马小蕊低头含住了姐姐那丰满的乳房,两个小屁股紧紧凑在一起疯狂地扭动着制造磨擦,一时间房内的淫浪声可达屋外,幸好那些宫女都去睡了,侍卫离的又远一些,不然非出事不可。
就好像一曲激昂的音乐突然到了终点,两声尖锐的嗓音发出阵阵舒服的长‘噢’声,接着屋内便陷入长长的沉静中,直到许久许久才闻到一声低低的抽没,药效和淫乱的气氛过了,接下来就是解决问题了。
“姐,你怎么哭了,我感觉刚才好舒服,好像飞上天一般,只是我大概尿床了,明天会让宫女看到,这可怎么办?下面湿呼呼的羞死人了。”
马小薇边哭边道:“小蕊,你害死姐姐了,这次姐姐可怎么对他交待呀。”
马小蕊不解地道:“交待啥呀?我们俩又不是第一次在一起睡觉,他敢有意见!我咬死他!”
马小薇道:“以前是以前,可是、可是刚才我们那样,这种下流的事我们之间怎么可以做得出来!都怪你不好,肯定是那些春药在做怪,这可怎么办是好呀。”
马小蕊回想刚才的事儿,她的手中现在还抓着姐姐的乳房呢,适才一时情动她痛咬过那团又软又弹的肉肉,上面的咬痕现在仍然可清楚地摸到,下身湿湿滑滑,姐姐那里也是这般,因为不久前二人的下身还在亲密接触所以她当然清楚,好像姐姐流的比她的还要多。
马小蕊也醒悟到,这种事儿好像超出了以前二人同床的概念,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上床?这就是传说中的男欢女爱?可是这是两个女人呀,难道女孩子和女孩子也可以上床欢爱?惨了,那会不会像夫妻那样生出小孩子来。
想到这里马小蕊自己也吓哭了,她闹归闹可从来没想到闹到这般,就算想过要把姐姐和那男人骗到床上去,可至于上床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她根本不知道,如果知道她也不会再去做了。
“姐,我好怕,我们会不会生出小孩子来,这可怎么办啊,你别哭了快想想办法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我回头把剩下的春药全扔到河里,我再也不敢了,姐,我好怕呀……”
两位公主深居宫内哪知道太多的事情,让马小蕊一提醒马小薇也吓得面无人色,如果没有嫁人就生出小孩子来,不用说父皇责罚了,自己就不会让自己活下去,想到这里马小薇就要下床。
马小蕊正抱着姐姐哭呢,激情过后情欲已泄就算两人再亲密的接触这刻也没有了感觉,“姐,你要去哪里,我好怕你抱着我好不好?”
马小薇道:“小蕊,姐不怪你了,你让我下去,这事儿是我对不起赵钱,我只有以死向他表示我的悔过,剩下监军的事就交给你了。”
马小蕊一听姐姐要去自杀,吓得更是哇哇大哭当然更不肯松手了,“姐,你别去死呀,我不能没有你,我从小袋了跟着你长大,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过了,你要死我也跟着你一起去死。”
马小薇道:“不行,我们都死谁来做监军,国家的事情不能有半分耽误。
马小蕊商量姐姐道:“那我们监完军再死成不成?反正你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要死也不差这几天,你刚才说了,国家的事情不能有半分耽误。”
马小薇也算十分有理智的女孩子了,这刻要是两位公主监军都突然自杀身亡,那么非但领兵元帅逃不了责任,就连士气都会大受挫折,她冷冷地道:“好,那我们剿匪后回双城再以死表清白。”
姐妹俩定下这般计策便不再多说,在马小蕊心里其实对清白一事并不如姐姐那般重视,她见姐姐的身体还暴露在空气中,外面下着雨,二人激情时又出过一身汗,她怕姐姐冻着便拉上了被子,接着怯怯地往姐姐怀中缩。
马小薇叹了口气,都已经这般了她不再怕什么,伸开双臂将妹妹搂在怀中,马小蕊小声商量道:“姐,要不咱们不死了,也不找驸马了,今后我们俩人生活在一起行不行。”
马小薇道:“不行,是我毁了自己的幸福,我要向他有个交待。”
马小蕊道:“可万一他不在乎这种事儿呢,我们不是死的太冤枉了,我还没有玩够呢。”
马小薇道:“是个男人都会在乎,他也一样,就算他不在乎又能如何,我们自己心里能饶得过自己吗,别的事情可以胡来,可失贞的这种事情绝不可儿戏。”
马小蕊道:“我们俩都是女人,这也不算吧。”
马小薇轻轻抚了抚自己被妹妹咬伤的乳房,又从旁边抽过丝帕抹净下身的粘液,道:“女孩子之间有这样的吗?你还敢狡辩,这都什么事呀,羞死人了,刚才不知怎么就昏了头。”
马小蕊一时间不敢说话,这事确实太丢人了,如果让别人知道这还了得,怪不得姐姐要寻死。不过十三岁的小女孩子礼制观念轻,叛逆心理重,再加上对生命的热爱她还是想试图劝说姐姐改变主意。
“姐,如果他不让你死呢?而且他还不介意这件事儿,你会怎么做。”
马小薇心头一震,她想了想道:“我、我是他的人当然要听他的话,可没有男人会这样做,我想如果他知道了这件事情可能连见我最后一面都不肯了,我是个下流的女孩子,他一定会生气的。”
马小蕊像看到一丝署光,“姐,也就是说只要他说句话我们就不必死了是不是?”
马小薇正处在女孩子最幸福的恋爱时光,她当然也不想死,可皇家威严的礼制在她脑海中深深扎根,这段时间更有皇姐和杂役私通,皇妃和公公私通的事,那些人都被受到重罚不说,最关键是每有人提起都会对她们唾骂不止,简直把她们看的不如猪狗,而且各自家人也抬不起头来。现在自己和妹妹做下这等无耻之事,虽然其中有春药在做怪,但若心志坚定又何会出现这种情况,如果自己不死万一事情败露,皇家以何颜面再统治天下。可是真若这样死去,她又不舍的那个男人,她好想永远躲在他的怀抱中,让他那样轻轻给自己唱歌听。
脑海中盘恒良久马小薇才道:“如果他真的不介意这件事情,而且他还愿意再接受我,我、我可以考虑。”
马小蕊高兴地道:“那我明天一早去问问他。
马小薇一把抱紧妹妹,“不可!这话你如何说得出口!再说如果他是为留住我们的性命而说违心话怎么办?我不想这样。”
马小蕊道:“我总会想出法子让他亲自表露对此事的看法,样总成了吧。”
想起妹妹的‘法子’马小薇无奈她摇了摇头,“你的法子总是无甚作用而坏事的时候多,本来我们已经……哎,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说什么也晚了。”
马小蕊央求道:“姐,你就别管了,总之我有法子就成。
马小薇也很菜地担心道:“问他的事可以先不急,可我们真的不会怀上小孩子吗,好像人家都是一男一女上床才会有小孩子,可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马小蕊道:“我明天找人问问不就知道了,姐,身体好软呢,我们睡吧。”
马小蕊倒好,呼呼睡去了,留下马小薇长嘘短叹,本来幸福就在眼前了,突然出现‘失贞’一事儿,就算这事儿别人都不知晓,可自己心底也不能安生了呀,如果他对‘失贞’的女孩子真的不可饶恕,那么自己就去死。
我疯狂了一晚上,害得云瑶十八般武艺都使尽了才算应付下来,第二天上午还整整睡了一上午,当然这些没书瞒得过玲珑,她住的房间离我们近,声音都可以听到呢。
原以为昨晚上那么大的雷电今天会下暴雨,可谁知道上午时分竟然放晴了,这真是风云莫测,如此一来援兵的先进速度必会加快,那么留给我们的准备时间不会太长了。
这一整天除了巡查营务外我大部分时间都是留在府中听取各方面情报,现在最要紧的是制定出歼兵方案,要制定歼兵方案就必须了解敌军的一举一动,以及他们所行路线的详细地况。
阿猫天不亮就带人携手机迎着两万援兵侦察去了,到中午时分他们的快马就与叛军打了照面,如果天气继续放晴,再有两天敌兵便会赶到平原县城。从发回来的一路地形图来看,没有适合打埋伏之地,更况且敌军有两万之众,而且林骨和他手下的两名大将有带军的经验,想在路上将他们全歼这根本不可能。
不过不能全歼也不能让他们这么舒舒服服到达平原县,所以扰敌之战必须要打,能拖多久算多久、能杀一个算一个,想到此点午饭后我打发古肥去将军府请见两位监军。
很快古肥过来回报,两位公主刚刚起床,一会儿便在议事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