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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头,到时候便是有神针也难救她的命。
云瑶坐在了何雨晴的身边,她道:“爷,你总该让我对你有个称呼吧,什么都不说莫不是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何雨晴身体一震仿佛被人击中要害,她狡辩道:“秘密?我能有什么秘密,不就是因为伤寒多披了件衣服吗,我姓何,这下你满意了吧。”
晕了,何雨晴到底是失忆还是没有失忆,怎么知道自己的姓。
云瑶道:“何爷,奴家对你一见倾心,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带奴家走。”
何雨晴冷笑道:“笑话,我们刚刚见面你竟然就对我有意,这种水性扬花的女人我不喜欢!”
云瑶委屈的要哭出声,她冲我哼了一声扭头就走,吱呀一声门恰巧开了,一位帅哥迈着匆匆的脚步走进来,差点就与云瑶撞在一起,幸好云瑶反应及时避开了,不过当帅哥抬头看清云瑶的样子顿时呆立当场。
我很满意这个效果,他小子虽然帅,可看到我老婆照样要发呆,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想些什么,不定在怎么意淫我媳妇呢,不过我不会因为这事而生气,不然我天天要被气爆。
“你,你们怎么进来了?”帅哥终于还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结结巴巴地问道。
没人理他,云瑶哼了一声出门而去,没办法我和玲珑只能随在她的身后离开,虽然很想知道他们说些什么,不过这刻也顾不得了,再说我们留下他们未必会说实话。
门关紧了,潇洒平静了一下心中的震惊,他故做镇静地问道:“大当家,怎么回事儿,她们是谁?”
何雨晴摘下很可笑的斗笠又把披风解开,于是不逊色云瑶的身材显露出来,甚至胸部还要大出云瑶一个罩杯,她挺了挺胸生气地道:“一个水性扬花的女子,让我给骂走了。”
潇洒不敢相信地道:“可能吗?这里怎么会有如此不凡的女子,有问题。”
何雨晴不爽地道:“是你的心有问题吧,人家卖艺不卖身,你别打鬼主意了。”
潇洒突然得意的偷偷一笑,这刻他心头美的快不知东西南北了,从刚才大当家的话中可知,她吃醋了!由此也可知自己在大当家心中有一定的地位,况且大当家说过要嫁人的话首先考虑他,这不是明摆着对他暗许终身吗。
“呵呵,晴儿你误会我了,我是被他们出现在房中而吓着了,要知道你可不会武功,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我的人品如何想必你早已知道,难道我会被那些烟花女子所诱惑吗,除了你我对这个世界所有女人不会正眼看一下。”
何雨晴大概发觉两人的谈话有些跑题儿,她不再就此事讨论下去,“外面情况如何,为什么出去这么久的时间?”
潇洒道:“不知为何我们安插下的两人今天竟然都被打发到外面办事了,奇怪之极,莫不要出问题的好。”
说话间房门被敲了两下,然后二当家匆匆而入,他道:“我们布在外围的人马已经到齐了,不知为何今天的青云楼格外热闹,莫不要中了敌人的奸计才好。”
何雨晴听二人都是这么个语气,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她无奈地道:“二位当家的意思今晚的行动最好是取消?”
“不!”二人道:“我们不可能有太多顺利的机会行刺,今晚的计划要照旧,不过请大当家先离开青云楼,不然一会儿打起来怕是会伤到大当家。”
何雨晴道:“你们的好意我领了,只是爹爹待我恩重如山,他临死前嘱咐我将杀狗帮发扬光大我不能辜负了他的希望,现在很多兄弟因为我不会武功,因为我无所做为而在有意无意排挤我当家的地位,今天我万不能退却!”
二当家突然侧耳听了一下窗外,他脸色一正道:“刘魁来了,现在想走也来不及了,三当家,你安插的人手准备的如何了?”
潇洒苦着脸道:“真是巧了,那两人今天竟然被老鸨打发出去买东西,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只怕想等他们来帮手是不成了。”
二当家道:“那可如何是好?实在不行我们就强硬进攻,杀死那狗贼趁乱发了庞狗贼的罪状便撤。”
潇洒道:“不妥,丁魁再不济身边也有好几名家丁护院,况且他的那些朋友也不是等闲之辈,只怕我们一击不成功引来御林军和东厂番子就再无下手之机。”
二当家道:“那怎么办?没有他们配合咱们怎么接近丁魁动手呢,早说过让你寻儿名女子安插进来,你偏要用男手。”
潇洒道:“我是想找女子到这里来做暗线,可是帮里一来缺少女帮众,二来让女子到这里做暗线除了做妓女外别外身份掩护,谁也不愿来呀,用那些不知廉耻的女人又怕她们泄了咱们的秘密。”
“我有办法了!”何雨晴坚定地道:“我化妆接近丁魁,然后趁机刺杀他!”想起刚才那名女子的样子,何雨晴不知为何突发奇想,一直以来就是着男装掩饰身份,说实话她更想花枝招展让男人见识一下自己的妩媚和娇艳。
两名男当家呆了,二人久劝不果只能马上去准备,不久一名活色生香,鲜艳无比的超级红尘女子诞生了,似乎有意在和刚才的女子做较量,何雨晴打扮的更是性感妩媚,特别她的胸部本钱雄厚无比,这令两位男当家暗暗吞口水。
“你们说下一步我应该怎么做吧,”何雨晴对傻傻的二位道,她很满意二人的表情,因为这足以证明自己比刚才的女人更要美丽动人,女人的心理很奇怪,她们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吃醋,有时候会为了一个不知名的理由而大动肝火与人家较真儿。
潇洒虽然早见识过何雨晴的美丽,但像现在这种极带妖艳的扮相,而且酥胸半露性感诱人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抽动了一下喉结道:“我们假装献曲去接近丁魁的包间,然后你找机会靠近他的身边,这是短刀,只要到了他的近前直接在他胸口来上一刀,准会要了他的命,然后我和二当家出手对付他的保镖和其他人,你则迅速到走廊上向大厅中散发庞狗罪状,外面的兄弟会趁机闹事,我们就借乱撤走。”
何雨晴脸色坚定地道:“好,你们看我的行动吧,从今夜后我一定不会再让兄弟们瞧不起。”
回到自己的房间,云瑶生气地对我道:“老公,雨晴太让人生气了,以后我都不理她了,竟然说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是吗,我是吗。”
当着玲珑的面也不避讳什么,抱住云瑶道:“当然不是,就是扬花你也只给我一人,她不是怕露出破绽想撵你出来吗,现在人家目的这到了,你自己生气气坏身体怎么办。”
云瑶被我一安慰便松了口,道:“好吧,我原谅她了,毕竟她已经不知道我是谁了,只是以后等她恢复记忆这事一定要找她算帐。”
阿猫敲门,进来,道:“大人,为何要取消行动计划,现在可以确定那三人正是杀狗帮的杀手,为且外面还布置下了他们的人马,丁魁已经到来,他们马上就会展开行动,机不可失呀。”
我道:“阿猫,事情有些变化,那三人里面有一个女子。”
阿猫一愣,“怪不得傻乎乎戴个大斗笠招人眼球,原来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吗。”
我道:“原本是没有关系的,只是她是何雨婧。”
阿猫有些不敢相信,他自然知道何雨晴是我要寻找的人,“这这也太巧了吧,何夫人怎么会是杀狗帮的人呢?”
云瑶和玲珑一同出声解释道:“二档头,你别搞错了,她可不是什么何夫人。”
阿猫尴尬地一笑道:“抱歉抱歉,我以为又是大人的夫人呢。”
我道:“不管是不是我的老婆,她毕竟还是我的好朋友,而且是因为我们的原因她才流落到这里,我有责任有义务把她寻回来。”
阿猫道:“那大人说我们该怎么办?”
我道:“没法办了,她现在也患了失忆症,而且很明显到如今也没有恢复过来,如果这刻我抓了他们只怕她恨的我要死,今晚只有放过他们,待以后再寻机会与她接近。”
阿猫道:“大人,如果我们取消行动,他们必定还是要刺杀丁魁,用不用通知丁魁躲避一下,他若死了只怕大人在朝堂上又要受责难。”
我道:“不必,那些大臣最多是说说,没人会把我怎么样,想办法安排我到丁魁的房间,也许混水摸鱼可以接近杀狗帮,今天杀狗帮的头目既然露了脸,以后想再做到事事隐密是不可能了,总之我会想出办法来解决掉他们。”
阿猫略一想考虑道:“这个好办,我出去找名东厂的百户,丁魁那种小人对我们东厂巴结的不得了,大人扮做百户的亲兵便可以混进去,不过此法甚为危险,建议大人不要如此做。”
我道:“危险我自然是知道,不过我就是个喜欢冒险的人,玲珑一起陪我好了,有她在相信不会有事情。”
玲珑道:“老爷,之前我与他们的人交过手,只怕一旦打起来会被人认出,还是不要这么冒险了。
我道:“你娘不是新教了你一些功夫吗,用那些好了,再说那晚天色很黑,他们应该没看出你的样子。”
玲珑道:“也是,还是老爷聪明。”
云瑶道:“我也去,只你们俩人我不放心。”
我道:“你怎么去,刚才何雨晴记住了你的样子不说,再说你这身材无法掩饰,还没听过有女亲兵一说。”
云瑶辩驳道:“那刚才她也看到你俩的样子了,不怕让他们认出来?”
阿猫道:“这点大人可以放心,我手下刚招揽到一名易容高手,经过他的化妆除非用他特制的药水擦洗,否则绝不会露出半分破绽。”
我道:“那赶紧找人来给我们化妆,再晚怕他们展开行动了。”
阿猫早就摸透了我的脾气,我决定的事情是不可能再取消,况且历次事件证明我总会转危为安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因为我是福星福将。
我们先到了青云楼外民居中化妆,然后汇合了阿猫找来的东厂百户长,这名百户姓牛,脾性有些暴臊,不过还好他对命令的执行绝对没有问题,而且身手不错,可以充作我的保镖,阿猫并没有对他说明我和玲珑的身份,只是要他进去与丁魁周旋一番,然后指定我和玲珑做他的亲兵,到时候看我的眼色行事。
怕引起杀狗帮人的惊恐牛百户换了身寻常衣服,不过因为管辖地段的原因与丁魁是相识的,所以他带着我和玲珑二话不说上楼推开两名把门的家丁就进了房中。
“丁兄,听说你在这里花天酒也小弟我来混口吃喝了。”牛百户打着哈哈对居中一老头道。
这老头其实并不老,只是样子精瘦年纪貌似有些老,从情报来看他不过是四十出头,大概是长久沉迷酒色纵欲过度的原因,看他怀中抱着两个女子便可知道此点,两只枯瘦如柴的淫手正伸在她们怀中乱摸,旁边不少男人也大都这般,与朱寿府中宴会的场景极为相似。
丁魁抬头看过来,“哟,这不是东厂的牛百户吗,平常我们请都请不到的贵客,快快快上坐,来,姑娘们招呼贵客了。”
旁边的宾客都是和丁魁臭味相投的人,有人是官有人是商更有些地痞无赖,这些人没有一个不害怕东厂的,听说东厂的百户来了,个个起身相迎,外面的家丁想进来找茬,见到里面的大爷们对硬闯之人客气之极,也把头一缩又回门口站岗去了。
牛百户也不和他们客气,居中坐在主客位置上,他推开一名坐到大腿上的女子道:“来杯酒还行,要我搞娘们不在行,回家让黄脸婆查出来我可倒大霉了。”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