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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心跳快的像要破体而出,觉得身子热的像要燃烧。
她绝想不到自己下一刻做了什么,当感觉到胸侧也被烙铁烫着的时候才意识到她抓抱着陈依另一只手放在了自己身上。
‘天啊……我疯了吗,我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她止不住的在心里这么惊呼!但她又止不住的渴望抓抱的那只手能挪到胸口,她觉得身体都在颤抖,颤抖的手拉开了外套,颤抖着的抓抱那只手放上胸口的毛衣上。
她觉得自己就此刻就像个最不要脸的下贱女人,可是又很快忘了这种念头,因为她开始贪恋更多。用自己绝对想不到的姿势,就那么骑坐在陈依腿上。却不敢坐实,怕惊醒了他。却没多久又不由自主的渐渐用力的抵着陈依的身体,渐渐肆无忌惮的坐实在他腿上。
张涟滚烫的脸正对着陈依,急促的呼吸让微启的红唇间快速的吐出一股又一股热气。她的喉头不由自主的做了个吞咽动作,唇缓缓的朝陈依的唇凑近,再凑近。
眼看就要贴上时,她猛的加速吻下去。
她已经没有清醒的意识,已经忘了害怕,顾不得陈依是否醒来,她要贴他更紧,她要把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多尽可能近的跟他贴紧。
她没有感觉到陈依的唇温,因为陈依突然睁开了眼睛并且迅速摆头。她的一吻落了空。
张涟看着陈依睁开的双眼,没有言语,只是不停的喘气。原本她害怕陈依醒来,现在她不怕,根本忘记了害怕。她又吻过去,下巴却被陈依一把捏住,再不能前进丝毫。
陈依的目光很冷漠,这种目光让她的激动渐渐平息,继而开始想到眼前的情景,记起她刚才都做过些什么不可思议的、不要脸至极的可耻事情。她开始慌乱,开始害怕,却不知道说什么,脑子里吓的一片空白。
渐渐又感觉到陈依放在她胸口的手在揉捏她的身体。
却很快停了。捏着她下巴的手稍稍用力就迫使她的脸微微仰起来。
“至于吗?”陈依语气冷清的问完,又问“至于如此激动吗?”
张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羞愧让她无地自容,羞愧让她无言以对。她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竟然做过那些事情。
陈依抱了她在身旁坐着,把身上的被子掀了,给张涟裹紧。
又起身端杯去添了些热水,递张涟唇前让她喝。后者温顺如绵羊,只字不言的张唇喝了口,这才觉得非常口渴的又咕噜咕噜的喝完半杯。
陈依用被子裹着张涟的身子,就那么抱起来,直送到二楼的客房床上放下。
“人有时候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有时候会因为情绪过度激烈和迷失而没有了理智。你不必想太多,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说完他关灯要走,张涟忽然叫住他。
“我,我,我……”却一连说了三个我字,也没能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真的想把第一次给我?真的想让我上你?”陈依冷淡的问罢,不等张涟回答,语气又变的更冷漠。“想都别想这种事情。我会要了你的命。想都别想这种事情,会跟我同床共枕的女人现在只有一个,你知道她是林青。”
说罢,他关了灯。关上房门出去前语气又柔和了两分。“深更半夜天气太冷,而且你情绪不稳定,乖乖在这里睡一觉。不许离开这间屋子的范围,也别想着任性的悄悄走,我会锁上大门。饿了柜子里有压胃的零食,渴了柜子里有饮品。什么也别多想,休息。”
房门就被关上了。
屋里黑漆漆的,张涟却不害怕。
她想到刚才的事情只觉得羞愧难当,无地自容。如果不是陈依把话说绝,她此刻一定会因为无地自容而起身偷出大门离开。也许不敢回家,也许会回家。但肯定会不安。
现在她也不安,现在她也羞愧。但想起陈依关门离开前的那些话,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好受了许多。没了那些冲动的欲念,也不至于羞愧的恨不得一头撞死。也许因为陈依说绝的态度让她不可能还有冲动的幻想,也许陈依没忘的关怀让她感觉自己得到了原谅,感觉自己没有因此被打上不要脸、下贱之类的可耻烙印。
她卷缩在被子里,久久不能合眼的乱想着,直到累了,不知不觉的就沉入了梦乡。
陈依没有回房睡觉,依旧回到客厅沙发上靠坐着合眼。
再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墙上的钟表已经走过了早上十一点。
他静静坐了会,慢慢想起昨晚的事情。暗自庆幸这次酒醉后虽然荒唐却没有犯大错。想起对许情做的事情颇有些自责,却又不至于因此耿耿于怀。想起二楼客房里的张涟,更庆幸这一次没有重蹈覆辙。如果像过去与萧乐的那种情况再发生,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向林青请罪,实在不知道如何原谅自己,更不知道该如何恨自己。
他洗漱完毕时,看见张涟已经睡醒下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避他的视线片刻,又强作镇定的跟他打招呼道歉。“早,早上好……凌晨的……”
不等她说陈依就抬手打断道“睡醒了就好,洗脸间给你放了毛巾和牙刷,其它东西也能随便用。呆会下去吃点东西再送你回家。”
“谢谢。”张涟低着脸走下来,停了步,鼓起勇气道“凌晨的事情对不起!……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陈依晒然失笑道“以后别提了。也不要想多了。”
“谢谢。”张涟又轻声说了句,这才去了洗漱。
第463节 归期
等到张涟出来,两个人坐着喝了会茶水,绝口不提前事的随意闲聊一阵其它。陈依才陪她下楼找了个地方吃饭,又送了她回家。
然后坐上三轮直奔学校寝室。
张鹏寝室的门都没有关紧,人还在被子里呼呼大睡。
陈依一把拽开被子,寒流侵袭,没了被子受冷的人犹自睡的死沉。
“起来!”陈依推了把,张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半响没清醒过来。渐渐感觉到冷,拉了被子盖上,才看清来的人,慢慢坐起身。
“这么早。”
“兴师问罪不算早。”
张鹏笑了笑,戴上了眼镜,目光狡猾的道“问什么罪?”
“你以为我还带着猜测在试探?除了你还能有谁给张涟打电话,还有谁给她开门。”
“嘿。”张鹏坏笑了声,抬手推了推眼镜,表情淫荡的问道“一夜可温柔?”
“温柔?”陈依失笑道“以为张涟会如你期望?她那种羞涩女孩不过是照应了我醉酒而已,你当还会、又还能会发生什么?”
“既然如此,何罪之有?”张鹏嘿嘿坏笑,全无丝毫愧疚。
“所以我才能礼貌问罪,如果发生了什么,此刻就是暴力问罪了。”
张鹏嘿嘿阴笑道“你必定醉睡如猪所以才错过温柔。”
陈依不便再说,事已至此。只是暗觉张鹏竟然心性大变,往常绝不会做这种无聊的捣乱事。他来本也是怕张鹏猜测跟人乱说,他一个男人倒无所谓,传开了张涟在这里却没脸做人。
这天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张涟都没有联系陈依,后者知道她无颜面对自己,需要时间消化那天的事情,也不打过去徒然令她难堪。
假期的这段风波之后就变的平静了,不久陈父陈母带着文文回来过年,陈依就跟着到农村的老房子住。年三十时接到张涟的电话,听起来已经不在那么为过去的事情介怀。而陈依和林青假期至今都没能见面,年三十也只抱着电话聊了半个小时。
过年的十几天陈依就陪父母四处串门,别处哪里都没空去。
到假期结束返回学校,林青那边还是忙的无暇回来。电话却打的越来越多,陈依笑说这是典型的异地恋情了。
回到学校后陈依才发觉张鹏变化很大。完全没有了过去的精神,烟抽的越来越多。张鹏寝室的人告诉陈依,有一次张鹏晚上一根接一根的抽完了整包烟,最后按着肚子趴床上难受的不时呻吟。
张鹏的目光变的混浊,冷漠。只有跟陈依聊天时偶尔还笑一笑,其它时候根本没有笑容了。他也许已经冷静了,在学校的饭堂常碰到五班那对姐妹也不再如何激愤,甚至两个女孩坐过来跟陈依通吃午餐时也一言不发,当她们透明般的满不在乎。
这天陈依放学回家的路上碰到五班那两个女孩,追着他说同走。
路上XX说“我听张鹏寝室的人说他几乎每天晚上都在被子里SY,是不是真的?”
“……我不知道。”陈依的确不知道,除非张鹏说,否则他哪里能知道。
XX笑嘻嘻的低声道“活该!但愿他不是想着嘴里骂的两个婊子SY!”
XXX却探问道“哥哥需要的时候怎么解决?不会去度假村找小姐吧?”
“我是食欲远远超过性欲的那类人,吃饱了就不会想。”
两个女孩一起低笑了摇头说不信。
陈依不愿多谈,拦了三轮邀请她们一起坐,没多远他先到了,给了车钱就跟两个女孩道别。他并不喜欢谈论这种话题,更知道人的意识很容易受到环境和身边的人影响。固步自封的人容易集中注意力专注于一件事情,交游广阔的则很难做到这点。听、见的某些事情多了,注意力就容易被转移。从不关注变成关注。
对他而言,关注这方面的问题纯粹自寻烦恼,也没有意思。
这学期许多人都专心于学习,但也有不少人根本没考虑读大学,有等着毕业后去S市工作,有志愿当兵的,还有些知道家里条件不可能允许他们读大学,也就懒懒散散无心专注。陈依的学籍还在DZ,职校原本只能升专科,升专科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对他而言根本没有任何压力。
依旧是想看课外书就看课外书,更多时间则是逃课去证卷部。
张鹏也没想过读大学,说他母亲不可能供的起,毕业后还是想回H市谋生。
“不怕你父亲的仇家找麻烦?”
“想通了,没什么可怕。要来就来吧,H市多少还有些根基能给予我发展的机会,去别的地方根本没有任何机会。为了那点机会承担一点风险也算理所当然。”
临近考试的时候陈依返回S市,临别前跟县城的同学朋友聚餐道别。张涟直说自己不会继续读大学,很快到S市跟父母相聚,到时候一定找她。五班两个女孩同样如此说,迫不及待的等着一毕业就去S市,假期都不愿意过的。
“如果我在H市混不下去,就到S市投靠你。”
临别前张鹏如此说,陈依点头说到时尽管过去玩。却不敢答应帮忙,张鹏是有野心的人,目的性很明确,这种人为求成事是可以牺牲感情的,友情绝对不会成为他的绊脚石,换言之这种人有心狠的质性。陈依并不以为跟张鹏在同一座城市是种幸运,更不认为帮助张鹏会是件好事。
有的人,彼此能够说上话,彼此了解对方。但注定只适合神交,一旦处的太近,利益关系牵扯太多,就会变成不幸,甚至会是灾难的‘因’。
其实他的想法不必说张鹏也了解,所以张鹏会选择回H市拼搏而不是依靠陈依帮忙到S市发展。他清楚陈依的追求,也清楚陈依的想法。因为清楚,所以没有责怨。只是说万不得已在H市不能继续时才会过去投奔。陈依没有拒绝张鹏也就认为够了。
坐上返回S市的飞机时,陈依在想,别人都说人应该对故乡有特别的情结。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离开S市时没什么感觉,回到B县也没有什么感觉,如今离开B县仍然没有感觉。唯一让他期待的只是终于能跟林青重逢了。
她忙的不可思议,今年开学至今的几个月一次面都没有见过。
张鹏因此总提醒暗示陈依说林青很可能移情别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