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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行思想,再见了,临海。
临海是任行思生日当天走,而任行思生日过后,季姿也走了。
季姿走前不忘嘱咐自家儿子早日娶个媳妇儿安定了就去接他爹班,并且她极力想把苏癸给拐走,苏癸抵死不从。
临海和季姿一走,几人生活都重回正轨。
李啸林和苏癸赶紧赶慢,总算月底时把苏癸戏份一扫而光,剩下镜头就是李啸林和别小配角。
俗话说赶得早不如赶得巧。
苏癸拍完戏当天就不行了,一回家就变回了狐狸原身。
白白一只狐狸,就博美犬大小,却有六条又粗有长尾巴,那影子投射墙上,颇像是美帝科幻片里怪物,挺壮观。
李啸林奇道:“咦?怎么变回狐狸了,之前长尾巴也没变回原形啊。”
小狐狸无精打采地趴伏地上,翻了个白眼,用尾巴稍挠了挠李啸林。
大白狼寸步不离地跟着苏癸,伙同大将军去逮苏癸尾巴,很有小跟班组了自己势力要造反架势。
苏狐狸怒了,“嗷呜~”亮出利爪,和两只犬科动物大战。
三个白色小毛团滚成了一个超级大大毛团,从房子这头滚到那头,撞翻家具无数。
李啸林心很累地跟毛团后面,把家具一样一样地扶正。
夜晚时,苏癸有了变化。
他匍匐着把自己埋抱枕里,前爪抱着头,尾巴也不摇了,都服帖地床上摊开。他好像很难受,喉间有小小“呜呜”声。
李啸林抚摸小狐狸,给他顺毛,可这并不能减轻苏癸痛苦。
李啸林抓开苏癸爪子,抬起狐狸头,焦急道:“苏大王,你怎么了,说句话啊。”
“呜呜~”苏癸用鼻子去蹭李啸林下巴,想着,媳妇儿好蠢笨哦,一只狐狸要怎么说人话嘛!
苏癸软趴趴地缩李啸林大腿上,盘成一个圈,用一条尾巴缠住李啸林腰。他合上眼帘,耸耷着耳朵,一副被人给欺负惨了样儿。
李啸林疼惜地亲亲苏癸耳朵,苏癸垂着耳朵瞬时立正,立了没一会儿又垂下了。
苏癸仰起脖子,用自己嘴巴亲上李啸林嘴巴,还用粉嫩嫩舌头舔了舔,这应当是个挺规范接吻了,奈何李啸林对狐狸样苏癸实是没啥遐想,只能把这当做是宠物撒娇行为。
苏癸抗议地拱了拱李啸林肚子,李啸林说:“乖,别闹。啧,你这尾巴什么时候才能长好啊?”
苏癸摇起一条尾巴李啸林脸上扫来扫去,扫得李啸林打了个一喷嚏,唾沫星子溅苏癸尾巴上了,顿时就有几缕顺滑白毛湿哒哒地粘成了一股一股。
苏癸炸毛了,浑身毛发膨胀,像是一颗球。
苏癸炮弹般弹射向李啸林,撞李啸林下巴上,完了不解气又补上两爪子。
李啸林下牙和上牙互撞,痛得没喊娘,锁骨下方还起了几道红痕,就是苏癸指甲给划。
李啸林口齿不清地说:“书……大王,你四要额命啊!”
苏癸报复了李啸林后就乖了,他舔了舔自己小爪爪,静静地伏李啸林腿上。
不闹腾地苏小狐狸格外地可人疼,明明长尾巴痛楚都让他瑟瑟发抖了,偏要装坚强忍着不吭声。李啸林把自己胳膊贡献给苏癸咬,小狐狸还挺不屑,偏过脑袋,都不朝向李啸林了。
一人一狐维持着一坐一趴姿势直至半夜,李啸林腿都麻得没知觉了。
李啸林困得慌,眼皮直往下掉,每当要睡着了他就自己掐自己,用自残方式保持着清醒。
就这么睡睡醒醒,李啸林忽然感到了灼热,犹如火灾现场般让人无法忍受灼热!
这是初冬了,树木掉光了叶子,寒风席卷了城市,按理说,是不该有这种反常温度。
是苏癸缘故!
苏癸周身笼罩了一层柔柔白光,而就是这层白光所散发出热度,竟让主卧里物品——抱枕,柜子,床铺等等,以肉眼可见速度融化着!这卧室中唯二没被这逆天高温给吞噬就是李啸林和苏癸了。
“苏癸!醒醒,你怎么了?”
“苏大王!”
李啸林叫破了嗓子都叫不醒苏癸,他只好抱着苏癸出了主卧,而这高温竟是如影随形,客厅也开始融化了。
后院了传来了狗叫和狼吠,李啸林喝道:“大将军和小狼都不许过来!”
李啸林不敢再多做移动了,他这要再多走两个房间,自己这间豪华别墅就甭想要了!
李啸林苏癸耳边轻唤,“苏癸,苏大王,宝贝儿,你还好么?”
突地,李啸林手上一沉,这突如其来剧增重量让他险些没抱住苏癸,而他低头一看,方才还是博美犬般大小小狐狸竟有大将军那么大一只了!
这可是大狐狸了啊!
苏癸身上白光褪去,高温也就随之消散。
李啸林数了数苏癸尾巴。
一,二,三,四,五,六,七!
七根尾巴了!
72第七十二幕
苏癸长完七条尾巴;就以狐狸的形态呼呼大睡了。
李啸林调整了下自己手肘的角度;把苏癸给抱稳了,这才临时寻了一间客房睡了。
主卧和客厅都毁得惨不忍睹;连墙壁都有溶解的迹象,这特么说不是发了火灾都没人信!重买家具和雇人来粉刷墙面是必须的了,可要是人家问起的话,这要怎么解释啊?
好愁。
李啸林就是怀着满腔的愁绪抱着暖烘烘,毛茸茸的苏大狐狸睡下的。
狐狸状的苏癸抱着的手感和大将军颇像,但皮毛的顺滑度比起大将军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软软的一团;又暖和,恰好帮李啸林抵御了这冬日的严寒;真是舒服得让人心都醉了。
小狐狸的睡相又憨又傻,四个爪子朝天,一条尾巴搭在鼻子上,搞得自己呼吸不畅,呼出口气把尾巴吹走,又翻个身,狐狸头枕着李啸林的胳膊,爪子抵在李啸林的胸膛上,无意识地挠,挠得李啸林是又痒又痛,胸肌上起了几道印。
李啸林抓住苏癸的爪子,说:“我该给你买宠物穿的小鞋了。”
苏癸耳朵动了动,没醒,一只爪子硬硬地伸着,像是中了某种僵直技能。
李啸林在那只爪子上亲一下,本来硬邦邦的爪子又软绵绵了,往回一收,放到自己的腹部了。
李啸林忍俊不禁,说道:“七条尾巴的苏大王晚安。”
苏癸搭了一条尾巴到李啸林的身上。
一人一狐相拥而眠。
直到清晨,怀中的狐狸褪去了那层厚厚的天然大氅,成了一个骨骼匀称肌肤细腻如瓷的美少年。
美少年伸个懒腰,挺身坐直了,打量这陌生的房间。
苏癸推了推李啸林,问道:“媳妇儿,我们在哪儿嗷?”
李啸林说:“在家。”
“骗人!”苏癸言之凿凿地说,“这和咱家的摆设都不同啊。”
李啸林笑道:“苏大王,你半夜长尾巴把咱们的卧室和客厅都给烧了好么,这是客房!我真该庆幸你这火烧得不猛,否则咱俩都没地儿住了。”
苏癸说:“我不记得了。”
李啸林说:“你有哪次长尾巴时是能记事儿的?”
苏癸哼了哼,下了床,“哒哒哒”跑穿衣镜前。
镜子里的少年俊美无比,乐颠颠地晃动着七条尾巴。
苏癸说:“媳妇儿,我能召唤神龙了!”
李啸林乐了,“召唤一个我看看。”
苏癸爽快地应道:“好啊!”
苏癸又爬上床,一屁股坐李啸林的腰上,高声宣布道:“让我们交配吧!”
李啸林一口口水没咽下,呛得直咳嗽,敢情这小狐狸的召唤神龙就是那档子事啊!
苏癸说:“你别太激动。”
李啸林说:“我不是激动。”我是惊吓!
苏癸毫不避讳地握住自己的小小苏,倍儿骄傲地宣布,“我要起立了!”
李啸林:“……”
苏癸隔着被子“啪”地拍在李啸林的小兄弟上,撇嘴道:“诶?为什么你已经起立了,我都没看到哇!哼哼~每天早上准点起立,媳妇儿你好饥渴哦!”
李啸林囧,说道:“这是晨勃,是正常现象。”
苏癸说:“我没有啊!”
李啸林说:“因为你在今天之前都是不能召唤神龙的小孩纸。”
苏癸说:“哼~你在鄙视我么!我起立给你看!”
李啸林无语地掀起被子一角盖住苏癸的小小苏,说道:“苏大王乖,别闹了,咱们不交配。”
“为什么啊?!”苏癸不高兴了,“因为害怕发黄牌么!”
李啸林说:“我困啊老大!你以为我几点睡着的现在又是几点啊!”
苏癸看向床头的钟,早上八点。
苏癸说:“不早了,媳妇儿你太懒了!”
李啸林死猪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才睡四小时不到啊。”
苏癸说:“我不管!我要交配。”
李啸林:“……”这小狐狸对交配的执念要不要这么深重啊!你才长好七条尾巴不巩固下好么?!咱俩昨天还是父子相处模式今天就跳到重口味情侣模式都不带缓冲一下的么?!
苏癸出其不意地抢了李啸林的枕头,“嘭”地给丢地上了,李啸林没防备,后脑勺狠狠地砸进床里。幸好这床垫够软,要是那种硬床的话,李啸林头上非得撞出个大包来。
李啸林说:“你又做什么呢?”
苏癸说:“枕头掉了!”
李啸林说:“枕头不是掉了,是你丢的!”
苏癸说:“好啦,我丢的!你快去捡。”
李啸林:“……”这是变相让我捡肥皂?!小家伙心机够重的啊!
心机很重的苏癸颐指气使地对李啸林说:“媳妇儿,去捡枕头。”
李啸林说:“你压着我了,我起不来。”
苏癸挪开。
李啸林说:“你压在被子上了,我还是起不来。”
这被子宽大,覆盖了整张床,苏癸挪到床下。
李啸林说:“苏大王,你往左走两步,我还没好好看看你的七条尾巴呢。”
苏癸乖乖左走,摇尾巴。
李啸林笑道:“好了,苏大王你都在枕头边上了,劳烦你弯腰捡个枕头吧。”
苏癸:“……”
苏癸怒了,捡起枕头就砸李啸林,砸得李啸林是满床躲。
李啸林又好气又好笑,觑准时机搂住苏癸一翻滚,反将苏癸给压在身下了。
李啸林亲苏癸的鼻尖,说道:“乖啦,你就让我睡一会儿吧。”
苏癸说:“发情期的妖怪没得交配会很暴躁的!”
李啸林问道:“那你在妖界时长七条尾巴的发情期是怎么度过的?”
苏癸说:“闭关练功嗷~”
李啸林说:“那苏大王就快快去练功吧,免得太久不练就荒废掉了。”
“才不会荒废掉呢!”苏癸用尾巴当起重机,将李啸林给缠吧缠吧地往上一吊,愣是把人给吊高了,再往自己旁边一扔,不让他压着自己,“一闭关就是几十上百年的,等我闭关完了你都是糟老头子了!”
苏癸自言自语地念叨了会儿,转头一看,自家媳妇儿都睡死了!
苏癸鼓了鼓腮帮子,抽回李啸林抱着的自己的大尾巴,愤愤地想,哼,都不和我交配,不给你抱尾巴了!
李啸林这别墅得有三分之一都毁了,正跟助理王平说让他给联系家居公司呢,苏大王却是大发神威,喃喃念了一串咒语,这烧得面目全非的客厅和主卧竟是焕然一新,和烧毁前一般无二了!
李啸林算是大开眼界,问苏癸道:“啧,苏大王,你这牛逼的,能变钱么?”
苏癸还为了李啸林不跟他交配的事儿置气呢,不理他。
李啸林赔笑道:“苏大王,不气啦。”他掏出一根限量版的什锦鸡肉味棒棒糖,“啰~请你吃糖。”
苏癸说:“我不是小鬼了。”
李啸林说:“大孩子也喜欢吃糖。”
苏癸一想也是,吃糖是不分年龄界限的!
这是真爱!
苏癸吧嗒吧嗒舔着棒棒糖,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