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己的妻子就更加失望了——妻子,该是这般才对呀!
而且,她还是个美丽的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淡然而疏离的神情之中,自有一股高贵的气质——这样的女子,也断不会是个单纯的主妇!可她却做到比单纯的主妇更加尽心!
以为美女就应该像自己老婆一样,好好的养护起来!原来,美人在因为爱而朴素的时候,会更美!
她一定很爱她的丈夫吧!这一切的事情,都做得那么的自然、毫无怨言!
下腹开裂的伤口,让他疼得汗珠直往外冒!而他的心里,却由此更加失落和落寞了!
——
“你醒了!”洛雨熙晒完衣服回来,裴云凡正在看她早上买回来的报纸——这已经看了第三遍了!
“天天躺着很无聊吧?明天就可以起床活动了,再坚持一天!”洛雨熙把脸凑到他的面前,对着他做了个加油的表情。
“有你陪着,我躺一辈子也不闷!你离开一会儿,我就觉得无聊了!”裴云凡放下报纸,伸手捧住她凑在自己眼前的脸,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吻了一下。
“你说这种哄我开心的话,是越来越顺溜了!都怀疑你的嘴上是不是抹了蜜。”洛雨熙笑着说道。
“欢迎品尝!”裴云凡哈哈大笑起来,凑着她的脸,狠狠的吻了好几下,非要将那柔软的舌探到里面搅弄一番,再与她的舌纠缠一番,这才放开了她。
——
晚上。
“今天吃的东西水分多,晚上要是想上厕所,就喊我。”洛雨熙帮他擦了身体后,又陪他聊了会儿天,在医院熄灯后,这才准备去睡觉。
“就睡这边!”裴云凡拉着她不让她去陪护房间。
“我怕压着你的伤口了!你知道我睡觉爱动的。”洛雨熙轻声哄着他。
“不怕,我用腿压着你就动不了了!”裴云凡双手圈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
“那我先陪你睡着,我再走?恩?”洛雨熙软软的打着商量。
“好!”裴云凡点了点头——上了床,自然是不会让她下去的!
他太喜欢抱着她睡觉的感觉——即便是什么也不做,也喜欢她温温的、软软的在怀里的感觉,舒服极了!
洛雨熙看着他笑了笑,绕到床的另一边,掀开背子,小心的挨着他和身体慢慢的躺了下来!
裴云凡伸出手臂给她当枕头,鼻间在她的头顶轻嗅着她晚上刚洗过头的清新香味儿,只觉得心里软软的。
原本说待裴云凡睡着了就下去的洛雨熙,却比裴云凡更快的睡着了!
看着洛雨熙在怀里轻轻的打着小呼噜的样子,知道她连续两天照顾自己,什么都亲力亲为,已经很辛苦了!
“洛洛,谢谢你!有你在身边,真好!”裴云凡在她的耳边轻轻的低语着,看着她的睡颜良久,才慢慢的睡去!
说是睡觉好动的洛雨熙毕竟心里记着他的伤口,整晚倒是一动也没动!
裴云凡搂着她的手,却自然的放在了她胸前的丰满上,睡得满足又色情……
☆、【卷二:夫妻之道】 chapter 189 用手好不好
——第一节,出院——
早上当然还是洛雨熙先醒的,因为每天6点30的时候,护士都会过来查房,发药、量体温,所以无论如何,她也是不能睡到六点半以后再起床的。
她有些失笑的拉开裴云凡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轻轻的坐起来后,又吃力的搬开他压在自己双腿上的长腿!
下床洗漱好后,在房间里伸展了一下不仅一晚上不能动,还被他压得僵直、发酸的身体——直觉得浑身要散架似的难受。
在收了护士的药,又给他量好体温后,她忍不住又趴在床边睡着了。
——
六天的时间,洛雨熙只是专心的照顾着他:帮他洗澡、喂他吃饭、帮助他做简单的运动、扶着他在室内慢慢的走动——他没有碰电脑、打电话。她也没有再谈工作!
一如每一对普通的夫妻一样,默契而琐碎的相处着,偶尔不同的意见,也总是他让着她。
“洛洛,虽然我爱极了现在的生活。可是我觉得你太辛苦了!”今天拆了线准备出院,裴云凡被洛雨熙勒令坐在椅子上不许动,所以他只能看着她小小的身影不停的忙碌着——洗衣、帮他洗澡、偶尔做饭、做病房的卫生,似乎这些毫无价值的事情占据了她所有的时间!
虽然她从生疏到熟悉,现在已有相当的熟练——甚至有一次是她帮他拔的针呢!
对于这些,她的脸上有着满足的温婉,看起来淡然而柔和!可绝对没有在工作的时候,作出一个漂亮的方案时的那种神采飞扬与兴奋!
这样的生活,洛洛会开心吗?还是为了自己而压抑着想要飞翔的心,将一对翅膀绑成双脚的模样,停留在爱的园地里不再起飞?
“我能说我乐在其中吗!”洛雨熙利落的将各种药品都打包好,这里穿用过的日用品,裴云凡说不要了,她也都打包了扔在了垃圾桶,将整个病房几乎恢复到来时的模样。
“好了,亲爱的裴云凡先生,我们回家吧!”洛雨熙终于停止忙碌,略带疲惫却脸满喜悦的站在他的面前。
“好,我们回家了!”裴云凡站起来,伸出长臂将洛雨熙揽在怀里,久久的,不肯松开——希望真如她自己所说,是乐在其中吧!
——
“裴先生要出院了,恭喜恭喜,就不说再见了!”隔壁的一对老夫妻,见看她们走出来,都过来打招呼。
“谢谢,王伯要加油,争取早日出院!”洛雨熙笑着说道。
“是啊是啊,这年纪大了,恢复就是慢。”那王伯乐观的笑了起来:“小裴呀,小洛可真不错,你好福气呀!”
“是,我也这么觉得。”裴云凡侧头看了洛雨熙一眼,一直淡淡的脸上不由得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女人正得瑟得一朵花儿似的,还暗暗用手在拧他的手臂呢!
对面病房的黄靖,只坐在靠窗的摇椅上远远的看着这边,并没有过来打招呼,而他那时尚靓丽的小妻子,这几天也不见过来。
洛雨熙和裴云凡同时朝那边看了一眼,在目光相触后,微微点了点头以示招呼,便转身离开了——医院这种地方,能不来则不来,所以这里认识的病友,离开这里以后或许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的了。
——
“真的不要回别墅?”裴云凡在车上问洛雨熙。
“你是病人,还是听你的吧!”洛雨熙知道他是被人伺候惯了的,所以自己虽然不想回去别墅,但见他有些犹豫,便也不再坚持。
“我是怕你辛苦。还是回公寓吧!”裴云凡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转头对司机确认了地址。
“恩,先住两天吧,我实在搞不定就送你回别墅。”洛雨熙看着他淡淡的笑了笑。
“不开心了?”裴云凡看她淡淡的样子,伸手将她揽到怀里,低声问道。
“没有,只是想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多一些!在别墅里,照顾你的事情大家都做了,我反而像个不相干的人似的,那种感觉不好。”洛雨熙压下心中的一丝不快,看着他坦诚的说道——他确实是心疼自己一个人照顾他的辛苦,他也确实是习惯了有更多的人对他更周全的照顾,他从小的环境如此,自己怎能怪他忽略自己的感受!
“对不起,是我忽略了!”裴云凡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道着歉。
他角实习惯了被一群佣人照顾的生活方式,而她却希望能够亲自照顾自己的丈夫,即便是辛苦、即便是还在学习中——也不愿像个不相干的外人一样,以怕她辛苦的名义被排除在照顾他的行列之外!
他想,他需要慢慢去理解她的想法,而不是要自以为是的以为她好的名义,帮她做许多决定!
——
“家里打理过了?”一进公寓门,裴云凡便发现房间不仅干净,从医院回来后,看见桌上那大捧的鲜花,让人一扫在医院时的压抑心情,只感觉到一阵开阔的清爽感。
“欢迎老公回家!”洛雨熙帮他换好鞋子,扶着他走到客厅里面,笑着说道。
“谢谢老婆大人!”裴云凡看着洛雨熙,向她张开了双臂。
“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坐着休息吧,小心伤口!”洛雨熙笑着打下他的双臂,扶着他过去沙发那边坐下。
“伤口早就不疼了!”裴云凡还是坚持着将她楼进了怀里,低声说道:“好想抱你!在医院你又不让!”
“动作轻点儿,别大意了!”洛雨熙轻轻依进他的怀里,小心的让自己的身体靠在他的一侧,尽量的不去碰到他的伤口,却被裴云凡拉着靠紧了他:“你老公没有那么脆弱的,一个小手术而已,早就恢复了。”
裴云凡轻笑着,用力的将洛雨熙抱了起来,却吓得她大声尖叫着:“裴云凡,你快放我下来!听见没有!”
裴云凡愣是抱站她转了两圈才放手:“你看,没事!你自己瞎紧张!”说完双手揽着她的纤腰,低头以她的温唇上轻啄了一下,暧昧的说道:“我觉得我还能干点儿别的体力活儿!”
说着大手作势从下面穿进她的里前,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纤腰上滑腻的肌肤,原本只想开玩笑吓吓她,而当大手在她的腰间游移揉捏时,他的呼息却不自觉的粗重了起来。
“喂,你别胡来!”洛雨熙这时候倒没时间去害羞或发恼了,双手连忙按住他搂在腰间的大手,怒声说道:“你再动,我生气了!”
“不动不动!”裴云凡轻笑一声,将手从里面抽出来,帮她拉扯好衣服后,将她紧紧的揽在怀里——那处火热的冲动,将他的休闲棉服撑起一个明显的小帐篷。
“洛洛,它胀得疼,比伤口还疼!”裴云凡紧紧搂着她,一只大手牢牢按着她贴在自己身上的曲线,下意识的揉弄着——这火起来了,也不是说灭就能灭下去的!
再说,现在根本就没有去灭,她的贴身在怀,根本就是火上浇油!
“可医生说了,要拆线后一周才可以!我用凉水帮你冲冲?”被他抱在怀里的洛雨熙,在他大手的用力按揉之下,那处硬挺隔着衣服直矗矗的戳在她的敏感之处,身体微微的发热中,也想要抱得他更紧一些,可想到医生的叮嘱,仍是努力的保持着清醒——要是因为这个让刚折线的伤口有个什么变化,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用手好不好?”裴云凡抓住她的小手,轻轻按在那鼓起的帐篷之上,声音低低的,却带着极度的诱惑。
“我、我、我不会!”洛雨熙的呼息一下子急促起来——比裴云凡还急!
用手?那是什么意思?
“没关系,我教你!”裴云凡轻声低语着,搂着她慢慢的在沙发上面坐下来,大手轻轻的解开了衣服,火热的肌肤相贴中,两人的呼息都同样的急促起来,她的小手绕在他的背后,用力的抓着他背上的肌肤;他的大手快速的褪去两人身上多余的衣物,片刻间,两人已袒裸着拥倒在柔软的沙发上……
只是裴云凡虽然紧拥着她,她却不敢让自己实实的压在他的身上,半跪在他腿间,眼睛却下意识的看向他手术的刀口——还好,除了一条红红的线之外,看起来并无异常!
只是,余光轻瞥之处,他那高昂的‘兴’致却吓得她迅速的闭上了眼睛!裴云凡轻笑一声,双手抓住她的双肩,双唇从她的琐骨上轻轻滑过,一路向下,贪婪的含住那如水滴垂在眼前的紫葡萄——这样满含的享受,这还是第一次!是不是又要托受伤的福呢?她虽然紧张羞怯,却仍是不敢压下来,只能任这样的柔软,这样的没入自己的唇中;只能任唇舌的缱绻,在其间留连交替……
只是,从她难耐的轻呼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