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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陆希晨满意的点头,甚是欣慰的摸摸他的头。
熟料徐叶轩猛的又抬头,凶恶的瞪着他:“混蛋!再来!”说着反身就扑,陆希晨怕他伤着自己,连忙接住他,架住他的两手,苦笑道:“饶了我吧,就算你不想要命了,我也没劲使了。”
徐叶轩愣了两秒才反应上来,痴痴的笑,点点头,趴在他身上再也不动。
陆希晨把热水换掉,抱着徐叶轩在浴缸里泡着。
天知道,他这回是真的没力气了。还从来没有哪个人,真的能把他榨到如此干净,只怕此刻站起来腿都是软的。
想他纵横欢场十多年,今天这种情况还实数第一次。
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他一夜N次郎的头衔就保不住了。
他低头看看怀里沉睡的人,叹口气把他洗干净,费劲的搬出浴缸,两脚如踩在棉花上,颤悠悠的倒在床上,自嘲道:自作孽,不可活啊!
次日就是除夕,徐叶轩过了晌午才醒,浑身酸疼的无以言表,简直动动手指都要龇牙咧嘴。他看着身边空空的位子,恨恨的咒骂一句,挪下床去找衣服穿,脸映进镜子,才发觉一边脸颊贴了个便利贴。
撕下来一看,陆希晨嘱咐他厨房里有他做的早餐,让他吃了再回徐家,还有行李都帮他整理好了,半个月后再见。末尾是一个心形的脸,简笔勾勒出一个笑脸。
徐叶轩看着,心里暖暖的,把这张小纸条贴在台历上。
到厨房把薏仁白米粥加热,吃的肚子有了底,他才嗳出一口熨帖的气,打电话叫司机过来接他,等待的时间便专心的揉腰,实在是过劳。
不知道别人家的年都怎么过,徐叶轩每次回去都忍不住要吐槽,拜神祭祀,全家磕头,搞得和封建复兴似的,又无聊又繁琐。
他跟在徐洛羡后面,姿势僵硬的叩首,旁边徐夫人冷眼瞥他,他却不失时机的打了个哈欠,落在徐家几个嫡女眼中,又被狠狠盯死。
果然礼祀完毕,大姐开始发难:“阿轩最近在忙什么,怎么一脸疲相?”
三姐笑道:“莫不是忙着挑媳妇,给徐家开枝散叶?”
徐洛羡转身看着唯一的儿子,恨铁不成钢道:“如此也好!早点生个小子,我带在身边教养,长大接了公司,也就不用整天被你这不肖子气死!”
两位小姐可不想听到这样的话,一边一个架住徐洛羡往屋里走,嘴里一唱一和的说着什么。
和徐叶轩关系最好的二姐,徐莫媛无奈的摊手:“走吧,去姐那里,你姐夫还在外地考察,过年回来不来,倒是捎了好些特产过来。”
这位二姐夫是个考古学家,从不插手徐家的事,徐莫媛也是个淡泊的人,弹得一手好钢琴,现在开办一个钢琴教育学校,生活简单又开心,所以他们俩姐弟才有话聊一起。
徐莫媛把丈夫寄回来的东西都打开,两人边吃边说:“你那个文艺片拍的不错,男主角看着不太熟啊。”
“哦,邵廷,腾博的高层。”
徐莫媛脸色微变:“十五年前,邵家忽然出现的小少爷?”
徐叶轩对这些八卦到不是很了解,那时他还小,于是问道:“有什么内幕?”
“这位小少爷到是人中龙凤,邵家老太爷很喜欢,明言以后家业给他继承,但是很快传来他身体不好,只怕活不久的传言,然后就被送出去疗养,三年后回来,面色苍白,身体羸弱,腕骨动辄脱臼,整个人瘦的像纸片,老太爷看着心疼,遗嘱里给他留下大笔遗产,却再不提让他接管邵家的事。”
徐叶轩听着,想到拍戏时邵祈的种种,又兼陆希晨透露许多,便了解了其中的原委。
徐莫媛说:“这城里几家权势人家,没有谁家像咱家这样,就你一个人,省了多少祸事,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徐叶轩求饶道:“二姐怎么你也说这些了!我还巴不得……”
“闭嘴!”徐莫媛打断他,往他嘴里塞了一块点心。
徐叶轩老实的咬着吃,不再说废话。
作者有话要说:霍修那篇是《肉、债》!炉渣这篇应该叫《肉、欲》!
霍霸王都不如陆渣渣做的勤!
陆桑,小心肾亏阳痿哟~~~
☆、第 47 章
年假过的徐叶轩浑身不自在,除夕夜陆希晨打来电话;两人聊到睡着;之后各自家庭都有若干往来场合;又忙又无聊,每天脑子都跟轰炸机飞过一样。
情人节当天;陆希晨和徐叶轩意外相遇,其实在他们那个层次,彼此认识的人一定会有重合,只是从来没有交流过,竟不知道论起辈分来;陆希晨还要管徐叶轩叫一声舅舅。
这让陆希晨当场就囧了脸。
他们共同出席过一些场合,私下的关系却从未有人知晓;两人可算有正大光明的理由约会;而其他人也只当是年轻人生活有交集,比较聊得开。
“好外甥,舅舅给你压岁钱。”徐叶轩笑了半天了,此刻笑容里更多了几分揶揄,他从怀里摸出红包,拉过陆希晨的手,拍进他手掌里。
陆希晨另一手夹着烟,塞进嘴巴里,两手抓着徐叶轩的手用力把人拖到跟前,咬着烟吐字不清的低声说:“欠、操了吗?舅!舅!”
徐叶轩慌忙推开他,看着外头整理西装。两人虽然隐在无人处,却也不敢这样放肆。
陆希晨白他一眼,把红包塞进裤袋,弹了弹烟灰,又抽上一口:“少得意你了!”
徐叶轩冷哼:“让我占点便宜会死吗?”
“对!会干、死你!”陆希晨贴着他的耳朵,咬牙切齿的说这句话,然后低头在他脖颈上咬住小块皮肤,漫不经心的咂摸。他的手扔掉烟,环抱着徐叶轩的腰,轻轻的摇晃着身体,外面正在放探戈舞曲。
徐叶轩一时有些被迷惑了,忽然感觉到脖子上的刺疼,才以肘后击,适逢听到有人走近,忙说:“快放开我。”
陆希晨无赖的把头搁在他肩上,眼睛和他一样看着门的方向,慢悠悠的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语气:“外甥抱着舅舅罢了,看见就看见吧。”
外面的人敲了敲门,陆希晨扬声:“谁?”
“两位需不需要酒水?”
“不用了,别让人过来打扰。”
“好。”
陆希晨歪头亲了亲徐叶轩的侧脸,说:“现在没人了。”
“不想干什么?”徐叶轩警惕的问道。上次荒唐之后,他整整三天才缓过来,而且现在是在别人家,他要是有什么想法……混蛋,绝对不可以!
“就想抱抱你,好多天没看到你了。”陆希晨总算还有点理智,拉着他到沙发坐下,熄了灯,在黑暗里,两人互相抱着躺在不算宽敞的沙发里。
安静了一会,陆希晨把徐叶轩的衬衣从腰带抽了出来,手从下摆探进去,抚摸他的背。
徐叶轩紧张起来:“你不是说不做什么吗?”
陆希晨不说话,只是把手从他后腰游、移到肩头,在从上摸下来,手掌温暖,缓慢的与他的肌肤触摸,带着暖意,而毫无半分情、色意味。
在这么温柔的抚摸之下,徐叶轩也放了心,手攀着他的肩,两人贴的极近。
“接下来还要去哪里?”陆希晨问道。
徐叶轩懒洋洋的说:“不知道,我不关心。”
“下一次再见面,会不会变成你是我叔叔啊伯伯啊爷爷啊?”
徐叶轩扑哧笑:“我还不想要这么大的孙子呢!”
陆希晨吻住他的唇,片刻松开:“今天过节,不做点表示吗?”
“你不也没有?”
“谁说的。”陆希晨从口袋里摸出红包,“给你,去买喜欢的。”
徐叶轩摸了摸,顿时炸毛:“我去你的,这是我给你的!”
“你给的是压岁钱,我给的是情人节礼物,不!一!样!”
徐叶轩白他一眼:“你很无聊。”
“那就做点有聊的!”陆希晨作势起身,徐叶轩忙举手投降:“我错了我错了,你安分些。”
陆希晨复又躺下,半身压着他,问:“过完年去哪?”
徐叶轩本想吐槽,自然是回家的,但心里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就道:“年前公司亏损不少,年头又不好,所以,当然是赶紧拍几个赚钱的片子回笼资金,我手里还有一个绝世剧本等资金呢。”
“计划拍什么样的?我能帮上什么忙?”
“爱情轻喜剧……”徐叶轩脑中忽然灵光乍现,“倒真是要你帮个忙,拉个大噱头来。”
“什么?”
“让陶臻过来客串一下。”徐叶轩认真道,“你想打开电影市场,让他来打头炮很合适,而且这也是个极好的机会,你找他商量一下,至于他那位兄长,你只要说服了陶臻,他也不会有二话吧?”
陆希晨静了一会,在想这件事的可能性,半晌回答他:“我帮你办。”
年节过后,徐叶轩精神抖擞的开始筹拍新电影,迎合当下的流行,上演一部寻找爱情的浪漫故事,并在最后以开放式结局暗示无限可能。
这一次的卡司阵容很客观,因为宣传的好,又有不少拍摄资金,徐叶轩处理的游刃有余,定妆照一发出来,整个媒体圈都疯狂了,各种找机会探班采访,尚未开拍就已经造出轰动效果。
虽然是部为了赚钱而拍的电影,但徐叶轩依然将之导演的颇有一些哲理在其中,意犹未尽的对白,遐想连篇的剧情,错综复杂的关系,在短短九十分钟,上演一出人生剧。
陆希晨不负众望,亲自去谈,裴幸宁不忍拂了陶臻的向往,让他自己看着办。
最让徐叶轩踌躇满志的是,言天居然同意加盟出演男主角。开始选角的时候,他也是问过意见的,但是言天表示去年一年太忙,想休息,但不知为何,就在徐叶轩打算启用新合作演员的时候,言天忽然来电话,彼时他正在南半球度假,声音带着那边的阳光暖意:“本子我接了,什么时候开机提前通知一声,我好早些准备。”
“怎么忽然又想拍了?”徐叶轩大觉意外,没有了沈睿,他们之间平日连个电话都不通了,有几次他甚至觉得他们的情分也都没了。
“听说陶臻加盟了?”
“对啊,你消息倒是灵通。”
“我很看好他,想跟他过过招。”
徐叶轩更加意外,他想让陶臻加盟纯粹是看中他的唱片市场,言天又是为了什么?他道:“难得从你嘴里听到这样的话,看来他真是有三头六臂了。”
言天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他不用三头六臂,只要站在那里,就是一出戏。”
说完,就径自挂了电话。
徒留徐叶轩对着手机,半天愣愣的,耳边还是言天那个陡然失了生气的声音。忽然记起,那句话,曾经是影视研究学会,权威影评人对逝去的沈睿做过的评价。
这……
陶臻缘何能担得起这样的盛赞?
开机之后,徐叶轩把自己封锁在片场,偶尔陆希晨回去探个班,但从不明目张胆的站在人前,两人都是收了戏才见面,吃顿饭又各忙各的,除非陆希晨有空,留下几日,缠绵够了再走。
春日总是过得快,转眼一个多月,言天要赶进度,他接下来有个国际行,必须压着数人的戏份先拍。他是影坛是超级腕儿,能和他对戏那是多少演员梦寐以求的,再加上他本人生就一副霸气十足的范儿,没有人敢对他的特殊化提异议。
徐叶轩把这事和陆希晨说了,言外之意就是短期内不要过来耽误他。
陆希晨最近洁身自好的过分,听到这话只觉得身体某个地方要爆了,恨不能去把言天打晕!
他挂了电话,踱来踱去,陶臻猫着腰,被他逮到,遂一脸正气的训斥:“玩什么呢!”
陶臻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