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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入主第一豪门,她成了全城艳羡的幸运灰姑娘。
所到之处,接受的无一不是羡慕嫉妒的目光。
可是,那又如何?
灰姑娘依旧逃不过午夜十二点的追魂铃声,南瓜也始终不是真正的华丽马车。
魔法失效之后,灰姑娘的命运依然是不幸的,只剩下一只形单形只的水晶鞋。
…………
半山中的柏氏豪宅,府内、府外都是一片红红火火的,墙上挂满了大红灯笼,门上贴着大红的喜字,大肆而高调地庆贺着一双新人喜结连里。
为了给舆/论的一个交待,不影响到柏氏的声誉,柏家在极尽奢华的五星级酒店里大摆了上百桌的豪华宴席,直到,夜幕初上,婚礼结束后的一双新人才乘坐扎满鲜花的新娘礼车,返回张灯结彩的柏宅——
根据柏董事长和柏夫人商议的最终决定,身为柏家独子的柏君曜是必须住在主宅的。
尽管,柏夫人对于尹静恩这个儿媳妇是千万般的不如意,但是,看在宝贝孙子晨曦的份上,还是默许了她搬进来住。
二楼原本间隔开来的柏家姐弟几个的房间也悉数打通了,重新装湟成了一套豪华而精致的亲子套房,柏君曜和尹静恩的主卧室占去了二楼大半的面积,全新的家具、富丽堂皇的摆设,如皇宫般金壁辉煌,
让尹静恩感觉如入仙境,孑身独伫在偌大的空间里,怔怔地看着锃亮的地板上反射着自己此刻的样子:一袭雪白的婚纱,美得如梦如奂。白衣翩翩、纤尘不染的模样,倒还真有几分神似仙女。
只是脸上比白纱更苍白的脸色,却像是误闯人间的幽灵,与这里高贵豪奢的一切,格格不入。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醇厚的声音,“你先去洗,还是我?”
话音落下,一股浓郁的酒精气息随即在室内氤氲开来。
今天是他们新婚的日子,身为新郎的他被亲朋好友灌了不少酒。
刚才,还是她和小刘一起搀他上楼的。
本来以为,他在床/上躺下就会睡过去,没想到,他竟然还会记得这档子事。
婚房里,暗淡迷离的光线下,尹静恩微微红了脸,“你……”
一阵零碎的脚步声从大/床的方向传来,未及回头,她纤细的蜂腰上已经落下一双修长沉实的臂膀,男人从背后抱住了她,温热的十指交叠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隔着一层薄纱,源源不绝地将他指尖的温度输入她的体内,“不一起?”
“…………”
一起什么?一起洗?
尹静恩身形一滞,感觉一股莫名的热流自腹间滚烫地涌过,微凉的身体渐渐熨烫。她伸手握住男人扣在她小腹上的双手,稍稍用力扳开,“你……放开……我想先去看看小曦……”
男人灼烫的脸庞自颈后覆了上来,停在她微微凹陷的锁骨处,薄唇轻吮着她颈边细腻的肌肤,沉声低笑,“今晚,他奶奶带他睡觉。”
尾音带笑。似乎在嘲讽她这个新娘子不谙为人妻之道。
尹静恩顿觉脸上更红更烫,“我去看看小曦的房间也不行吗?”
男人从她颈间抬起脸来,松开落在她腰上的双手,抬臂握上她单薄的双肩,将她的身体扳过来面对着他,一股越发浓郁的酒精气息萦入鼻端,她醺得面红耳赤,“……”
男人抬起一只手,以覆有薄茧的温热指腹轻轻抚过她娇羞的绯红小脸,仍旧低低地闷笑,“随你。我先去洗,你给我放水。”
相较于被他禁锢在怀里,这个命令尹静恩很愉快地前去执行了!
走进浴室,她往浴缸里放满了热水,又细心地较过了水温,这才转身出去,准备叫他进来洗澡。
一回头,却见男人墨眸幽深地盯着她的背影怔忡出神,她愣了愣,“三少?”
男人眸光微抬,对上她疑惑的眼神,他笑着捏了一把她的小脸,“叫老公。不想妈明天一早就念你,千万别忘了改口。”
“哦……”尹静恩答应了一声,忙抬腿跨出去——
一只大手却又自身后牢牢地攥住了她白皙的皓腕,“叫一声来听听。”
尹静恩挣扎了起来,“……”
男人却煞有介事地将她重新拖进浴室,按向热气直冒的浴缸边上,仿佛在威胁她:要是不叫的话,就要把她扔进水里。
尹静恩的脸顿时赤红如血,对着他的耳朵赌气地大叫了一声,“老公!”
耳膜倏地一阵刺痛,耳穴里面嗡嗡作响。
柏君曜一个失神,她已迅速地绕过他,逃出了浴室……
身后,男人深邃的墨眸危险地眯起,伸手,扯去颈间的领结,一层一层地剥起了身上重重束缚的华贵礼服,健硕完美的身躯随即没入温热的水流里,揉着自己刺痛的耳朵,竟是面带宠溺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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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浴室,尹静恩坐在火红的锦缎床褥上,又细细地环视了一圈室内的布置,房间里的四处,早已都贴满了大红的喜字,包括门上、窗棂上、桌椅上……
可谓是一片红火环绕,柏家上下把这新房布置得可真是一点也不含糊,可见柏君曜这个唯一的儿子在这个家里的份量有多重,即便对她有再多的不满,也绝不会因此委屈他一丁点。
连带地,她也享受了这种难得的礼遇。
微微轻叹,想起柏君曜应该快要洗好了,她走至墙角的衣柜里,去挑选换洗的衣服,准备去洗澡。
刚起身,突然看到自己刚才坐着的喜被上竟然——鲜红的喜被上铺满了红枣、花生等喻意吉祥的果子,意思是花红月圆,早生贵子。
立即无比窘迫:她已经是奉子成婚了,还来什么早生贵子?
这老人家讲究风俗的习惯,还真是让人难堪。
浴室的门“哗啦”一声拉开,她敛起心神,从衣柜里随手取了一套睡衣,就低着头,擦过男人身边——
突然,一只长臂探过来伸手挑开她头上的白纱,低喑命令,“叫老公。”
尹静恩抬眸,迎上一双深不可测的墨眸,深沉如潭,令人心惊不已。
她慌乱地推开,躲开了,“三少,别这样——”
可是,男人却念着结婚誓词,步步逼近。“无论贫穷富贵,无论健康疾病,一生一世,嗯?”
她面色苍白地后退,“三少,你喝多了——”
男人不由分说就搂过她纤细的小蛮腰,一把拉进他滚热的胸膛里,俯下脸来,毫无节制地狂吻了起来!
“三少,你真的喝多了……”
她在他怀里惊悸地颤抖。
昏淡的灯光下,却只听见,男人一记霸道而低沉的怒吼,“叫老公!”
话语间,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已经一把擒住她柔软的娇/躯,滚烫的大掌几乎要生生地将她融化!
这一次的“不”字没有机会脱口而出,因为她嘴角才动了一下,他便已猝然堵住了她的小嘴,淡薄的古龙水与剃须水的香气,他身上特殊却又熟悉的好闻的味道,他的唇猛烈,他的手有力地禁锢着她的腰。
她兵败如山倒,意乱情迷里全身似乎都燃在熊熊的火焰中,只剩了热,热得一颗心扑扑乱跳。
他的声音低低在耳畔旋绕:“叫老公,我是你老公……”
耳垂酥酥/麻麻的,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咬/噬,她挣不开他的手,挣不开他的唇,挣不开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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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八章、老公,你爱过我吗?
这样热烈而旖旎的一切,让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就像眼前的灯海一样缭乱。
他灼热的薄唇从耳畔间迤逦而来,将她的小嘴封了个密不透风!
深吻缺氧,她眩晕得几乎快要透不过气来,昏淡迷离的视线里,天与地、与灯连成了一片,她的眼里却只有他,耳中也只有他的声音;“叫老公。我是你老公……瑚”
呢喃一样的声音里透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蛊惑,他深邃墨眸里的异样深情也越发地让她无力抗拒…铄…
她心里惴惴的,茫然地任由他一路放肆的吮/吻……
男人的身体越来越滚烫,蓄势待发的坚硬紧抵着她,让她惶恐不安,又似乎隐约有所期待:她知道,吻她的人是她敬畏的上司、是她新婚的丈夫、是她孩子的父亲,更是她放在心里爱恨不得的男人。
吻,越来越热烈,他唇齿之间的酒精味道也浸染入她的口腔里,让她觉得自己也有了几分醉意,醉得脸颊越来越烫,身体也越来越软,浑身的肌肤都因为他的触碰而不断地升温、发烫、发软,软得骨头都酥了,樱红的小嘴只无意识地喃喃抗议,“唔——唔——”
眉眼之下,她的小脸绯红迷离,媚/眼如丝。
男人墨眸中的血丝越发腥红,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加深嘴边的吻,温热的大手也已经熟练地绕到了她雪白的美背后——修长的手指穿入她柔软的发丝,便触到了一片细腻温润的雪肤。
婚纱后背缕空了三分之一的中V设计,方便了他此刻的品尝。
男人略微粗砺的指腹缓缓地滑过她光/裸的后背,指尖探开那迷人而神秘的V点,滑过她纤细敏感的腰身,感觉到她在自己怀中颤抖得更厉害,却还贪心地一路往下,在她滚烫的肌肤上迷恋般地游走流连……
他喉咙里甚至发出了一记满足地闷哼,“嗯……”
她颤抖得越厉害了,身体也软得几乎要攀附在男人健硕的身躯上才能不至瘫软,无助地被他身上的热度灼烧、焚燃,仿佛坠/落入熊熊烈焰的熔浆里,除了融化,再也没有别的选择,“老公……”
她终于还是屈服了!
在这场爱恨沉/沦的游戏里,从一开始,她就已经失了心!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历史的长河中,爱情原本便是如此脆弱不堪。
自从学长的不告之后,置身于繁杂残酷的现实中,她原以为不会再爱,可是,他却在五年前强势地插手了她的人生,在她空寂了两年的心房上霸道地烙下了他独属的印记!
“若爱上妳怎么躲,梦妳迷人笑渦,如我每天总偷偷想妳,这应否算是傻?”
这一句深情款款的歌词,不应该由他来唱。因为这说的,明明是她最真实的心境!
鲜红的唇膏曾一笔一划地描过他的名字,谁会想到,“柏君曜”也曾是她心底最动听的字眼?
如果,不是那一声深情而痛苦压抑,“我喜欢你……芷晴……”
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也只是他的一个游戏!
可她,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学长离开的那一天,她虽然也很痛苦、很伤心,大哭了一场之后,还能理智地规划自己的人生。
但她却用了五年的时间来蹉跎,也没有能蹉跎掉心底对上司的爱怨嗔痴!
——柏君曜,我亲爱的老公,你知不知道?要是只示弱一次,就能换来你对我发自内心的爱,我可以唤你一百、一千、一万遍,“老公……”
紧紧地闭上双眸,眼底却无声地滑落下两颗豆大的泪珠儿,湿热的液体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漫入热烈绞/缠的四片唇之间,男人颀长的身躯蓦地一僵,嚯然睁开墨眸,停住了嘴边的动作,“你……”
尹静恩缓缓地睁开水眸,氤氲的视线里,她哆嗦着双唇,颤抖着问了一句,“老公,你爱过我吗?”
——“尹静恩,当着神父的面你诚实地告诉我,你是真心想嫁给我的吗?”
——“无论贫穷富贵,无论健康疾病,一生一世,嗯?”
…………
如果不爱,为什么要在意她是不是真心嫁否?
为什么要许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