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着他的言论,希望真如她说的那样,世界上并没用什么灵异之类的东西。
灵异的氛围并没有在我们的几句谈话之中显得有所减少,却让我感觉着似乎在这条路上发现了很多以前没有注意的东西,什么铁线虫这种看起来就和铁丝一样,实际上动它一下会像蚯蚓般游走的虫子,还有一个蚂蝗窝,层层叠叠的各种蚂蝗交织在一起,一坨一坨的互相磨蹭着自己的身体,并且还看到一个形状特异的小动物“蹭”的一下从我们两三米远的地方窜过了这条路。
似乎各种灵异的动物都开始在这条路上举行了一个盛大的party,它们互相滋养和影响着气氛,在树丛和荒草间来回的穿梭着,灵异的氛围如插入火堆的温度计上的示数一样瞬间的上升着,终于到了一个零界点,等待着什么东西来打破它。
终于那个打破这种空气的东西来了。
“啊~~,不要。”
刺耳的尖叫声在这安静空旷的小路上格外的明显。
第十九章
我和张瑞对视了一眼,我两的脸上都布满了惊讶,这声音不是我们之中任何一个人发出的,这必然是一个女人的求救声。
现在很显然摆在我们面前有两条路可以选择,而我则是必然要去搞清楚是什么原因的,遇到了灵异事件不去搞明白这绝对违反了我的处事原则。
“你在这边等我,我过去看看。”
“不行,我和你一起。”
她带着一种坚定的眼神看着我说,这种神情突然让我心中一动,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触动,可我还是绝对不会同意她的请求的。
“没的说,如果你跟来的话,我也不去了,”
“好吧,你小心。”
其实我内心里面确实有种退却的想法,毕竟荒山野岭的根本不可能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而我自然不想自己卷入一团灵异事件之中,但我绝对知道我自己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的话,心理面肯定会纠结一辈子的。
靠,不管了,大不了就挂了,至少比一直生活在怀疑和痛苦中要强。
我壮着个已经提到嗓子眼的胆子往哪个草丛里面夹的一条小路走去,路上面沾了蛮多的雨水显得很黏鞋。
小心翼翼的亦步亦趋的走着,这条路是往山下的一片长青灌木延伸过去的,地上很湿滑,我一只手拽着路边的树木,另一只手则在路边上某个地方胡乱的捡起一个木棍,似乎拿着那个沾着水的小木棒就能提升很多战斗力。
灌木里面发出“呜呜”的声音还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我移到了近处,看到了一个蛮大的塑料布,布上面似乎还有这一个白色的单子,也似乎是衣服什么的。
白色,的确是一种和鬼怪绝对挂的上边的颜色,仿佛看到了白衣飘飘的贞子从灌木后面升起来的我,立马心里感到拔凉拔凉的。
可我必然还是要上前的。
终于我把脸撇到一边,用右手拿的木棒挑开了灌木,当我把视线移到灌木里面的时候,我却看到了一个正在和我对视的男人,他的面色似乎蕴含着很浓重的愤怒,他的身下有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却是脸色非常的惶恐,我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完全和灵异事件一点边都靠不上,我却也轻松了下来,不过眼前的麻烦还是蛮大的,至少我不认为自己凭借一个木棒可以驱散走一个成年男子。
那个人脸上的表情在看到我之后由愤怒变成了狰狞,他迅速的站了起来,脸衣服还没有来的及整理,就快速的扑到我的面前。
他的速度还是很快的,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的机会就被扑到了,感绝后背‘彭’地靠在了路上的泥土地上,整个背部一阵发麻,双手和双脚都被控制住了,那个木棍自然也脱离了我的手掌。
这些还并不是最糟糕的,最让我感到绝望的是竟然张瑞她也过来了,我看到一个穿着米黄色的孤单的身影站在那边,紧握着拳头,似乎显得十分的紧张。
“跑啊,谁叫你过来的!”
我歇斯底里的吼道,不管自己后背的麻木和疼痛,两只手死死地抓住那个把我扑倒的男人,那时候也什么都顾不了了,只希望能跑一个就是一个吧。
可是一个初中生永远也比不过一个成年男子,我的力气明显并不能控制住他,突然感到头部被重击了一下,我顿时觉得昏昏沉沉的,紧抓着男人的手脚也因此而松了下来。他借此挣脱出了我那无力的控制,往张瑞那边冲了过去。
一切都完了。
头部被重击了一下还有一点意识的我知道,我们几个中没有一个人能逃出去,原来唯一的希望张瑞也会被控制住的,等待我们的也是未知的命运。
似乎我的生命就这般结束了吧。
眩晕的感觉似乎开始降低了,我的神智也恢复了大半,但是并没有看到在我脑海里面浮想已久的画面,那个男人似乎已经不见了,只是张瑞一个还算比较完整的人站在一旁。
我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头,然后看着她说“我昏迷了多久,那个男的呢。”
她似乎对于我的提问显得很局促,但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你也就昏了半分钟,那个男的被我打跑了。”
“打跑了?你?”
算了,这次我是真的对她叹服了,她尽然能全身而退的将一个成年男子给赶跑,这的确是让然不敢想象的。
“不好意思,我担心你才过来的。”她答非所问的解释起自己过来的缘由了。
我苦笑了一下,这次如果不是她的话,真的是后果不堪设想,自以为自己很牛b却还是需要一个小女生来救我。
头还是有点晕的我,扶着边上的一棵小树勉强的站了起来,这个时候才发现我衣服的背部全被泥泞给沾满了,竟然在这个时候我还在思考着怎么对父母解释自己背后全是黄泥。
那个刚才被压在底下女孩似乎也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她还是惊魂未定的看着我们眼神不断地飘忽着。
我一手捂着头,身子靠在旁边的树干上,看了看满脸慌张的女孩问道,“你,没事吧。”
她的眼角似乎还有这反抗不果的泪痕,但听了我的问答也是摇了摇头,表明自己没什么大事,不过今天发生的这件事绝对会在她的心中留下阴影的。
“哎呦,头好疼啊。”现在头还是略微的感到一阵阵疼痛,但在这荒郊野岭的确实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或许这件事情也只是一盘开胃菜而已,所以我们必须要立马的离开这个见鬼的地方。
“你,和我们一起走吗。”
那个女孩只是点了点头,貌似她连一句过多的话都不会说的。
“快走吧,说不定那个男的就在旁边。”我提醒我们一行人快点离开这里,又看了看张瑞说,“张瑞,这里你最强了,我们就靠你保护了。”
我的话确实也是很能勾起别人的笑意的,可是我们根本没有一点笑的心思,只是我苦笑了两下后,大家陆续的走出了这篇灌木丛。
“你怎么练的啊,能打退一个成年男人。”回到了大路上的,我走到正搀这那个小女孩的张瑞耳边问道。
“我练过跆拳道的,黑带。”
她说的很平淡,以至于我一直都把跆拳道黑带当做是很简单就能拿到的荣誉,后来直到我到大学的时候,教我们选修跆拳道的老师也只不过是黑带二段,我回想起来就不觉得她打退一个成年男子是一件扯淡的事了。
经过这件事,却是让我去看桂花的心情烟消云散了,第一次体会到离死亡这个字眼这么近,确实让我想起来有一阵后怕。
那个女孩一路走过来都是沉默寡言的,只是低着个头静静的走着,陪我妈看过很多这类电视剧的我感觉到,如果不帮她平复刚才经过的这件事的惊慌话,似乎是有很浓重的后遗症的。
可我是一个不善于和才认识的女孩讲话的人,很难与刚认识不久的人谈的很开,一直以来都是我很严重的缺点。
“唉,你和她说说话,她如果憋在心里面对的话是会憋出病来的。”我凑到张瑞的耳边,让她去开导这个情绪很绝望的女孩。
可是我不久就发现了自己的决定是多莫的错误,她比我更没有提出话题的潜质,好像也是的,和她认识以来都是我在一旁提出各种话题。
“小姑娘,你这样下去不好的,人活在世上嘛,什么事都要经历的啊,看开点就好了。”开始自行接过这个我非常不擅长的任务,虽然如此却还是要硬着头皮执行的。
“……。。”
发现这种类似与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没有任何意义的我,开始尝试着换一个语气了,“切,这种事情算什么啊,不就是被强奸吗,别人也没成功,这个都看不开的话,你以后还怎么混啊。”
“……。。”
干,心理面暗暗的骂了一句,这的确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鄙夷的语气似乎也收不到任何的效果,不过还剩最后一招的我不懈的继续自言自语着,“大姐,你就算了吧,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那二b见识,这样多伤你的脑筋啊。”
“……。。”
算了,我彻底没辙了,也什么都不顾的说了起来“艹,我爷爷,老子,孙子,都装了一遍,怎么都没用的呢。”
但当我的余光看到她嘴角的那一丝笑意的时候,很明确的了解到了自己的最后一句话还是起到了效果。
第二十章
经过了这件事大概时间也快到了5点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再也不敢在这边进行过多的耽搁了,如果到了6点我们都还在山上的话,天也会变得完全暗下来。
愈来愈大的雾气罩在我们行走的路上面,我并没有带她们走那条通往灵谷寺的路,而是选择了一条没有几个人知道的通往紫霞湖的小路,我怕那个男的再追过来。
我们里面也只有张瑞能赶跑他,但他却是在暗处,而我们都在明眼的地方,如果他偷袭张瑞的话,我不敢保证她可以抵挡得住成年男子的偷袭,而一旦她被偷袭得手了,我两定然不可能逃出那个男人的魔爪。
“张瑞,你小心自己,如果感到有什么东西接近你,别管我们,只有你才能救出我们两个。”我对着正在警戒的张瑞小声的说着,她看着我点了点头。
通往紫霞湖的路还是很宽的,不过路面有着参差不齐的石头,并不是很好走的那种路,但它却有着别的道路所没有的优点,就是隐蔽和捷径。它的进口隐藏在一个被荒弃了的小房子后面,路的两边都是茂密的丛林,我不相信会有谁能找到这条路上,两边的树丛根本不是人能够穿过来的,我曾经好奇的往树丛里面走过,还没走出两米,手上就已被浓密的荆棘划了好几道口子。
这条路是绝对安全的。
但它却有着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灵异事件的频发地。
我们很慢的往前挪着脚步,天似乎已经黑了下来,我从包里面拿出手电筒,自己站到了队伍的后面向前照着去路,又示意张瑞站到我们的前面,而那个女孩则被我两夹在了中间。
“咕咕…咕咕”
山上面一到夜晚就会有各种夜行性的鸟类出来觅食,它们的叫声都是异常的渗人的,尤其是在黑暗的深山老林里面。
伴随着各种各样的鸟叫声,我们经过了一段没有石阶的土坡子,而过了这段路就是灵异事件的高发地了。
我的手电突然照到了一颗歪脖子树上面,树的边上还挂着一条白绫。
“咕咕…咕~~~”
最后一声‘咕’异常的凄惨,再配合着那条挂在歪脖子树上面的白绫,绝对是比很多恐怖小说都还要恐怖的场景。
我突然感觉自己的手似乎被什么东西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