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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修儿被吻的整个人呈浆糊状态,意识里一片模糊,她支支唔唔道:“哥哥……”他的手绕到背后拉开裙子拉链,白修儿脸红的好似火烧云,“哥哥,你快点…”说着,她觉得不对,赶忙摇了摇头,“不行!绝对不行!哥哥,你赶紧放开我。”
龙战天未理她,正所谓“有个佳人,灿若桃花,标韵塞牡丹,腰肢儿若飞燕轻盈,满脸酒晕潮红,羞娥眉一笑生春意,纵使郎心如铁,也难停手下生花。为伊燃得心似火,恨不能领娇娃赴巫山云雨,红冷香销魂,着意温存,两体相交缠。”
修儿心里一阵着急,突然用力推了下龙战天:“哥哥,我的硬件设施今天跟不上,你难道都不知道尊重一下下人家的……人家的……”
“人家的什么?”他反问道,然后又安抚性的朝着她耳朵里吹了吹气,惹得她一阵作痒。
“你不是你今天才帮人家处理过葵水,怎么这么见忘?难道你已经迫切到想要浴血奋战的地步了,你倒想浴血,可我晕血。”白修儿反驳的巨有理。
龙战天伸手在她鼻尖上弹了一下,“小兽,你的思想太不纯洁了,难道你以为我是想跟你……”他的眼似是而非的盯住她,接着露出一个意味难明的笑,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还是说你骨子里想发生点什么?”
白修儿顿了半晌,气的不行,她幽幽道:“哥哥,你实在太坏了,老欺负我,哼!”
龙战天停住动作,看着她那张红着的俏脸气急败坏的娇嗔之态,他哑然失色,随即他又低下了头,双手缠上她的秀发,“小兽……”
现在,他只想好好收拾她,今晚她竟敢跟他爸说什么,考察不过就取消婚约的事,他怎能允许她取消婚约,他的举动越发狂野,让差点被压成压缩角饼干的白修儿又开始挣扎起来。
“哥哥,你刚才说过不想跟我……”她的小手不停的捶啊打啊的,不过是蚂蚁挡大象,徒劳无功罢了。
“小兽,谁让你说取消婚约的话。”他突然抬起头怔怔的盯住了她。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白修儿感觉今晚自个的口水废了不少,讲话过度,话讲多了,她也就忘了许多。
“你还抵赖?”龙战天用力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这一弹倒弹醒了她不少,她呢喃道:“人家不是用了缓兵之际嘛!人家还不是怕你跟家里人闹不和,况且人家只说取消婚约,可没说什么时候取消啊?我想着等个百把年以后再取消也不迟,嘿嘿……”说着,她点了点龙战天的胸膛,“哥哥,我贤惠吧?聪明吧?”
龙战天低低地笑了一声,“你还贤惠聪明?你就是个不着调的小狐妖。”
白修儿表示非常不服,“谁说人家不着调了了,人家明明又着调又智慧。”
龙战天微仰起头,低低道:“聪明漂亮的女人多的是,我偏偏就喜欢不着调的你。”
白修儿主动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额头媚着眼儿笑道:“既然你口味偏重,那我还是继续不着调……唔……”她的话很快被淹没在他的深吻之中。
有词曰:“欲掩香脯拒缱绻,怎耐鸳衾意暖暖,催促美哥哥,先去睡,须臾转为蝶蜂情,脱罗裳,恣情绵绵,勾玉颈,留着床前灯,时时看伊人面。借玉臂,刮得郎君到枕边。一时间,欲承欢身下,共付云雨。”
仅凭着最后一丝理智,龙战天停了下来。
白修儿甚为不解,恍惚道:“哥哥,你怎么了?”
他哑着嗓子道:“只要你忍得住,我不怕再天人交战一会。”
白修儿叹息道:“算了!还是尊重一下我的葵水为妙。不过你可以……”她挑了挑眉尖,眼里闪过妩媚的笑,“哥哥,你可以……嘿嘿,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既然你想主动,我当然乐享其成。”龙战天高兴的大笑一声,随即又来了个泰山压顶。
“哥哥,你……呜呜……”白修儿一声大叫,“腰,我的腰快断了……哥哥,你好减肥啦!呜呜……”
097狐入虎口(还爷小弟弟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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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修儿和龙战天的天人交战又持续了一会,最后龙战天放开了她,对着她耳边低低道:“咱们不能浴血奋战。爱萋'”
白修儿慨叹一声,“唉!这葵水忒不懂事了,每次想来就来,连个招呼都不打。”
龙战天笑着拥住了她的身子,瞳孔里全是她娇俏的容颜,只见她:“黑幽幽头发似云,柳眉儿淡扫如黛,难描画,双颊隐衬着两朵桃花,玲珑嘴儿半张,露出酥玉胸无价,纤细细玉臂娇柔,又衬着平坦坦腹部生香,往下看,数不尽风流纱遮掩,似无还若有,如此媚儿香,卖弄杀俏冤家。”
她伸长打了个哈欠,“哥哥,我累了。”
都说情到深处无怨尤,为了心爱之人,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之事,龙战天强忍着下半身炙火作烧,哑着嗓子道:“小兽,睡吧!”
这一夜到天明,他们相拥而眠。
第二天,天气不阴不阳,太阳懒洋洋的从云层里露出了脸,不过貌似太阳昨晚没休息好,虽露了脸,但那张脸好似大街上煎饼摊烙的煎饼,而且还是剩下来没卖掉凉了的煎饼。
一大早,龙战天起床交待好白修儿自个要出门办正经事,当然他的贤夫当的甚为称职,出门前还不忘抽空帮白修儿做好了早饭。
白修儿闭着眼睡的迷迷登登,就连早饭也没吃,主要昨晚天人交战太久,到最后也未能得偿所愿,搞的她身心俱疲,恨不能一头睡死得了,况且龙哥哥也不在家,让她一个人成了宅女,当然大多宅在家的时候,她喜欢称自己为居里夫人,这样显得宅的有档次有品味些。
居里夫人刚当到一半,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传来,骂天骂娘的接了电话,原来是未来婆婆主动打电话邀她去喝劳什子咖啡。
白修儿强忍住满心的不喜欢,将自己从头到尾好好的打扮了一番,还特特意的选了一件相对普通的长袖黑色连衣裙,因为在一般情况下婆婆喜欢未来儿媳妇打扮的朴素些,穿完,她觉得朴素过了头,穿的象奔丧,于是又在肩膀上搭了件印度棉麻珀斯米亚大披肩,这大披肩还带着超长米白流苏,这样于朴素中又体现出她的不朴素,简单中体现出她的不简单。
最后,她选择舍弃高跟鞋,穿上了一双蓝红双色的耐克帆布鞋,倒不是她会搭配,主要是穿高跟鞋是一门技术活,如果没两把刷子,搞不好会站不稳当众摔跤出丑的,特别是对于活了五百多年才见过高跟鞋的白修儿来说更是难上加难。
肩负着一次性将未来婆婆搞服帖的重大使命,白修儿丝毫不敢懈怠,连走路都多了几分淑女风范,可她隐隐有些担心,昨晚未来婆婆虽然没有什么出格表现,但她潜意识里觉得,这个婆婆是属于难搞型的 。
如今城市交通着实不好,偏偏沈心妍还选了个繁华地段的咖啡馆,导致白修儿经过三堵四堵终于迟到了,好在只迟了十分钟左右而已。
白修儿上了楼,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小型包厢,那里正端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端庄典雅的中年贵妇,白修儿知道要尊重长辈,在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立刻弯下腰很有礼貌的尊称她:“婆婆,下午好!”
沈心妍看了白修儿一眼,脸上说不出是喜欢还是讨厌,只淡淡说了一句:“你来啦!先坐下吧!”
白修儿继续很有礼的道歉道:“婆婆!对不起,第一次与您相约我就迟到了,希望您不要在意。”
沈心妍漫不经心的端起一杯咖啡,放在唇边轻啜了一小口,然后又很漫不经心的放下了咖啡,抬眸打量了一眼白修儿淡淡道:“叫我阿姨就行!”→文·冇·人·冇·书·冇·屋←
白修儿搓了搓手,然后又揪了揪大披肩上的长流苏,咬着牙有些不好意思的唤道:“婆婆阿姨!你好!”
她觉得这个婆婆真奇怪,干嘛冷着一张脸,昨晚不还对她和蔼的要死,难道是怪她昨晚只顾跟太爷爷和龙老爷爷聊天,冷落了她,借着咖啡馆里朦胧的灯光效果,她甚是真诚的看着她,一时间却不知说什么,后来想到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于是她向着拍马屁的道路上走去。
引用了一句经典搭讪台词,“婆婆阿姨,我觉得你好像一个人啊?”
沈心妍很严肃的盯着她,冷冷道:“像谁?”
白修儿眼巴巴的看着,嘟了嘟唇道:“婆婆阿姨,我觉得你像范冰冰。”
沈心妍依旧保持住严肃的神情,认真的说道:“你叫我阿姨就行!”说着,她用勺子搅了搅咖啡道,“你的比喻很不贴切,我早过了小姑娘的年纪了。”
白修儿认得的明星着实有限,她一向对美女明星没啥兴趣,对美男明星还勉强能认识几个,她认识范冰冰完全是因为看了一部叫XXX猪八戒的电视剧,当时她刚看到范冰冰女扮男装的时候,当时她感觉这男的长的怎么跟个娘们似的,看完,果然是个娘们。
她很是不高兴,这剧情太老套也太狗血,非常不适宜她这个高水平的人来看,不过她倒记得了剧里的两个角色,一个是范冰冰,另一个是猪八戒,她总不能夸自个婆婆长得像猪八戒吧?
白修儿端坐在那里,感觉胸口有东西被压住了,看沈心妍脸色不善,她在想是不是这个未来婆婆嫌她把自己夸的太小了,自己的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她怯生生的伸出一只手,转而改口道:“婆婆阿姨,刚才的话我还没讲完,我是说你像范冰冰她妈,要不然像她姥姥也行,呵呵……”
沈心妍的脸由红到白,由白到青,再由青到黑,一开始说她像范冰冰还能满足点她那点属于女人的虚荣心,毕竟女人都喜欢别人把自个夸的又年轻又漂亮,不过,她毕竟是官场里混久了的人,喜形不露于色,谦虚一下还是必要的。
谁知道半道中这臭丫头片子竟然改了口,说她像范冰冰她妈还勉为其难可以接受,可这还没完,到最后竟然直接升到范冰冰她姥姥了,这种落差让人情何以堪。
看着沈心妍阴晴不定的脸,白修儿的小心肝忽上忽下,这未来婆婆究竟是高兴啊还是不高兴啊!她心里委实紧张,连手都不知道摆放在哪里,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戴了大披肩这样起到画龙点睛作用的服装,而且这服装上还流着一排排长长流苏,所以她的手总算有了用武这地,就是不停的扯流苏,扯完一撮又一撮。
经过短暂的沉默,沈心妍总算有了新的举动,她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一只手递到白修儿眼前,以非常高傲的神情冷冷道:“这是四百万支票,你拿着吧!”
白修儿心一紧,身子重重的颤了几颤,娘的!今晚她回家要好好烧烧高香了,这未来婆婆也太她娘的大方了吧!一出手就是四百万啊!这让她怎么好意思,不过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婆婆的第一次见面礼她还是应该笑纳的,不然会显得她太不懂得体贴一个做长辈的心意了。
不是有首歌叫“世上只有妈妈好”么?如果让白修儿改成“世上只有婆婆好”,想必白修儿此时也是乐意的,毕竟四百万啊!一听就是个极大的数目,换算成金铢该有几百啊?应该至少也得几千金铢吧?欧也,她白修儿总算发达了一回。
她立马停止扯流苏,伸手接过了支票,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婆婆阿姨?哦不!婆婆,这怎么……怎么好意思呢?呵呵……”她两只星星瞄了瞄支票,只差把支票看出一个洞来,“不过我知道这是婆婆的一份心意,我断不会不知礼到驳了婆婆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