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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男人都爱傻女人,她不信,无论如何也不信。
当白修儿睁开双眼,发现四肢被绑了结实,根据她缜密的推断,她又着了别人的道了,而且还是闺蜜的道,她恨自己怎么就不长个记性,老是在同一个路上跌倒,同样的错误不停的犯。
这里很黑,黑的与夜色融为一休,不过再黑她也能看得见东西,首先最具有存在感的是站在她面前的厉胜男,不是因为她看的她特别清楚,可是她的味道她闻的很清楚。
厉胜男一身迷彩军服静静的立在那里看着她,只是冰冷的视线让白修儿委实觉得难受,良久,她做出挣扎的样子,“呜呜……”她叫着想让厉胜男拿开塞在她嘴巴里的布,倒不是因为这布勒的她不能呼吸,也不是影响她讲话,而是这布有点臭,闻上去像她娘男人的臭袜子,她将视线落到嘴角,果然是只臭袜子。
厉胜男稍微弯了一下腰,她的手伸到一半却突然又收了回去,她兀自冷笑一声:“我根本不需要解开你,你只需带着两个耳朵听就行了!”话毕,她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的抬起她的下巴,直视着自己的眼睛。
“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真是两情相悦叫人羡慕。”她说的甚是哀伤,细白皙长的手指爬上白修儿的脸,眸子里带着阴冷的光,噪音里带着阵阵森寒之意,“你长得确实很漂亮,只是,你不应该乱碰别人珍惜的东西。”
白修儿心里骂开了,碰你娘的碰啊!莫名其妙的,老子只从你手里拿过两包卫生巾,再没碰过别的,难道你最珍惜的东西是卫生巾,她娘的!没听过有人会变态到拿了她两包卫生巾就绑人的地步,何况她又不是主动拿的,是厉胜男她自己亲手奉上的。
这样一想,白修儿觉得不对,厉胜男断不会为了个破卫生巾绑她,她用了零点一分钟思考,八层是为情,女人只有为了情也会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
洞内极静,白修儿被捆翻在地,她仰头盯住她的眸子,虽然她有点怕,但一个绝世美人的气度不能失,对视良久,厉胜男唇中荡出一丝冷意,她淡淡道:“都快死的人了,还装出这么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给谁看,你的龙哥哥他看不到了。”
白修儿完全明白,这就是一起情绑,说不定马上会升级成为情杀,她娘的她太聪明了,一猜就中啊!
白修儿将背挺的更直了,再输也不能在情敌面前输了阵仗和气势,而此时,厉胜男的头却主动靠过来,冰凉的发丝擦过白修儿的脸宠,危险的气息吐在耳畔,她的声音如雪,极轻地雪:“你不该喜欢他,像他那样的男子,不应该属于你这样的女人,你不觉得你自己其实是个很蠢的女人,早晚有一天你的蠢会害死他的,他需要的是一位真正能在事业上帮得上他的女人,一位能与他共同面对困境的女人,这个女人绝不是像你这样傻的女人。”她一口气说出了憋在心里已久的话,至于她为什么老一厢情愿的认为白修儿蠢,据其原因看来一方面是因为白修儿的特别表现,还有一方面就是妒嫉。
就算白修儿是个聪明绝顶的女人,说不定她就要换个借口来打击白修儿,比如她没有家世,没有强大的背景,在军事前途上不能给龙战天带来巨大的作用等等,反正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只要有心,什么理由都能找。
白修儿被她打击的呆了一会,脑海里却叫嚣开了,竟敢说她蠢,说她蠢说她白的女人自己才又蠢又白,配不上龙哥哥,哼!她可是百年难遇的绝世九尾狐,谁能比得过她的智慧她的美。
厉胜男见她呆呆的模样,以为自己打击成功,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抚过白修儿的脸,白修儿甚至不知道作何表情,如果让旁人来看,以为厉胜男是个女同,看上了她,在求爱不成之后想杀了她,老是拿手摸她的脸,就算她长的美,也不能让一个女人这样摸啊!
“其实我本不想杀你,我想杀的人是龙战天,可能怎么办我爱上了他,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这次我没有杀得了他,回去后我也活不了,我已经一次次背叛了组织,这是他们给我的最后一次机会,我还是没下得了手,可纵使我死了,我也不能看着你跟她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她可以不爱我,我却不能让他爱上别的女人,特别是你这样的蠢女人,所以我选择杀了你,也顺便杀了我自己,或许这样他才能一辈子记得我,不管他是恨是痛,反正记得总比不记得强!”她的身子靠的更近了,她说了一大断话,声音尤显苍凉。
白修儿怒视着她,本来她还以为厉胜男会像某些电视里演的那样,在杀一个人之前总要说一大段废话,其实一枪或一刀结果了就完了,偏偏要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翻出来了,好像不说出来就不能将整个复仇过程表现的完美,也不能顺利打击到将死之人的心。
这一说好了,本应该分把钟解决的事变成了很长时间都不能解决的事,说不定死的会变成自己,通常情况下杀人前费话啰嗦,肯定杀不掉人。
她没想到,这厉胜男是带着她跑出来搞殉情了,娘的!她才不要跟她死在一起,她又不是她的龙哥哥,她要同生共死的人不是她,这个厉胜男太她娘的讨人厌了。
忽然洞外响起了脚步声,厉胜男的神色变了变,她的手紧紧的勒住了她的喉咙,连同她的指甲都深深的嵌了进去,白修儿立刻涨红了脸,她决定施法,再不施法小命都要丢了,不过施了法的结局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她以前也没施成功过,估计是像上次感觉的那样爆炸吧!
忽然,她闻到一股很熟悉味道,她的心头燃起一阵希望,她暂停施法的想法,或许影子真的可以找到她,既然影子都能顺利找到这儿了。
厉胜男一把扯开白修儿嘴里的袜子,白修儿的鼻子总算有了解放,她特地吸了吸鼻子,牙齿上貌似还沾着点臭味,她刚想大叫:“影——”
一粒红色的药丸随之下了肚,她怒视着她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她冷着眼淡淡道:“毒药!”
“既然你要杀我,干嘛搞的这么大费周张,你大可以一刀或一枪解决了我。”白修儿甚是不理解这厉胜男的复杂想法,按理说她既然想带着她一起死,不如趁她不备一刀杀了她或在她饭菜里下毒不就行了,搞的这么麻烦,还把她绑到一个破山洞。
“很简单,等下你就会知道。”厉胜男手脚甚为麻利的再次将白修儿的嘴巴又臭袜子封紧了,这次倒不是白修儿倒没有反抗,她反抗了,可反抗无力,她吞下那颗药丸之后就浑身无力了,然后她瘫软了下来。
在巨大的黑暗里,她的脑海里还带着希望,尽管那希望很渺茫,可她还是觉得影子会找到她救她,她对他这种特别的依赖不知出于什么,反正她就是相信他,除了龙战天之外,她最相信的就是他了。
渐渐的,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如春日里的一缕轻风,带着温暖吹拂在人的脸上,伴着他淡淡温厚的嗓音,她听到他的声音:“我找了你好久,你待在这里做什么?”
是影子,原来影子看到她了,影子的眼神真不是盖的,连刚刚进入这么黑的地方都能一眼正中目标。
“你终于来了!影哥哥,其实我一直在等你,一直等你,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找到这里来的。”厉胜男略带哭腔的回应着君北影。
这样白修儿感觉到了什么叫做超级震憾,她又表错情了,她的眼睛本来就大,这下子瞪的快占到了半张脸的位置,如果不是嘴巴被塞进了东西,估计嘴再一张,脸上就剩两只眼睛一张嘴了,鼻子就找不到位置待了。
她叫他影哥哥,她不是口口声声说爱着龙战天么?难道一个女人可以同时爱上两个男人,而且根据君北影的话,他似乎很关心她,这两人虽然只一问一答了下,白修儿就认定了他有JQ。
肩上突然感觉沉重了好多,她颓然的靠住山洞壁,原来影子是来找厉胜男的,不是来救她的,如今她又吃了毒药,一种临死的寒意由脚底直升到大脑,牢牢的揪痛了她的心肠,她为什么要痛,影子又不是龙哥哥,她不用痛,顶多就是一死,可是,她还没跟龙哥哥举行过婚礼,她连婚纱都选好了。
那么美的婚纱都没穿上过一次,太她娘的浪费了,花了龙哥哥人民币几百万啊!上面全是带钻石的,呜呜……
而恰在此时,她仿佛听到了洞外又传来一阵声音,是龙哥哥,这次是她的真命天子龙哥哥来了,令她伤心欲绝的是,龙战天亲自带人到处寻找白修儿,他路过山洞时,朝里面看了两眼,又走开了,因为有人大叫一声,“军长,这里有情况!”
龙战天向前奔去,以为找到了白修儿,原来不过是有人发现了几个隐在灌木丛里的孩子,嘴里正吐着血沫子。
龙战天已抓了不少孩,他知道这些孩子都服了毒药,每天必须吃解药,不然会死,这几个漏网的孩子眼看着就要毒发了,他命令一声道:“救人!”
就是这片刻的功夫,他错过找到白修儿的机会,他带领特种兵向前继续寻找白修儿。
山洞里有过短暂的沉寂,君北影和厉胜男都停止了交谈,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君北影也不例外。
白修儿一时心急,眼见着龙哥哥就要走远了,她心内大恸,一恸倒让她有了几分力气,她偷偷的朝后移了移,忽然见到一屁股坐到一堆软草上,在地底上冒出一丝光亮,可依稀看得清,那似乎是一条出口,她又动了动,然后重重的跌了下去,本以为会摔个屁股开花,还好屁股既没开花腿也没伤到,她跌落到一个软软的草丛里。
她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掉出来了,其实这是诺丁克命人弄的逃亡通道,这里很有山洞都有逃亡通道,弯弯曲曲通往房子,或通往外面的应有尽有,狡兔尚有三窟,更何况将脑袋时刻绑在裤腰带上的诺丁克,窟多了去了。
他这番细心栽树,自个倒没乘着凉,反倒让白修儿捡了个大便宜,委实令人扼腕。
怎耐白修儿此时浑身依旧无力,再加上浑身被绑的像个粽子,她害怕被厉胜男发现,其实她还要想听君北影和厉胜男说什么来着,在潜意识里,她始终不敢相信君北影和厉胜男是一路人,可惜她就听到那一小段对话就滚了出来。
说起来,她还委实算是个有福的幸运之人,一遇到危险就有人来帮,不是黑衣蒙面人就是其他人,反正她总算化险为夷,这不!她一滚引发的动静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小薛就是这个时候应景的来到的 。
小薛一阵激动,这次他首次找到了军长的爱人,这是多么大的功劳,自从父亲死后,他再也没有这样激动过,就算是杀了那么多恐怖份子为父亲报了仇,也没这样激动过。
据小薛回报,他正寻找着白修儿,忽然白修儿就从某种角落滚到了他的眼前,其实当时他只听到“咚”的一声闷响,他还以为是什么石头年久风化掉下来的,他跑去一看,哪是什么石头,分明就是军长寻寻觅觅的白修儿。
龙战天可不管小薛是如何找到小兽的,他只知道小兽回到了他的身边,他又心疼又激动又愤怒的又怜惜的迅速解开了束在白修儿身上的绳子和臭袜子,白修儿哇的一声哭倒在龙战天身上,“哥哥,我总算又回到了你身边,我还以为再见不着你了,哥哥。”
“小兽,没事了!都怪我,怪我没有保护好了!”龙战天将白修儿深深揽入怀中,他一颗心总算安然落回了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