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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火刑执行的那一刻,却六月飞雪,六月飞雪必有冤屈,狼王和长老们重新商议一番,觉得他们杀死小雪狼的举动引起上苍愤怒,如果他们执意为之恐怕会遭灭族风险,最后,他们放下了雪狼,为之取名凤无影。
其实哪是什么六月飞雪啊!其实就是天帝八女没事偷跑到司雪女神宫殿去玩,不小心碰了司雪机关导致六月飞雪,为此司雪女神还被罚了一年俸禄外加每天晚上站南极极冷之地喝一个月西北风。
其实说起来,天帝本有七女,这八女为天帝和其情人九尾狐妖所生,也就是通常意义上的私生女,天帝女儿虽多,怎耐听话的没几个,七女早就恋着凡人偷偷下了凡,而其他六个女儿虽还没有偷下凡界,可在七女的介绍下,也和几个凡人不清不楚,暗通款曲起来。
天帝望着几个思春的女儿越发烦恼,一恼就容易心情不好,心情一不好就容易发生夫妻口角,导致经常和王母娘娘吵架,她怪他不管女儿,他怪她管女儿不着调,反正就是互相怪,没哪个从自身上找原因的。
怪到最后,两个万年夫妻档就开始互相看不惯起来,况且王母娘娘整天摆着一副严肃端庄的模样,试想想一个男人整天面对一个端着架子无情趣的黄脸婆是何等痛苦,于是找情人成了男人的必杀计,天帝找的便是相当有情趣而且美到连嫦娥都要矮三截的份上九尾狐妖白九娘,一年后,他们有了个美貌无双的女儿,女儿随了母性取名作白夭夭,取之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意。
白夭夭平日极其懒散,自己的修行也不甚好,其实也难怪她,都说养儿不教父之过,白夭夭一年通共才能见到父亲几次,见到的次数用一双手都能数的过来,属于典型的有爹生没爹养的散养户。
她娘倒是天天在她身边,可惜她娘整天为情所困,天帝不来她娘就长吁短叹,对月抒情,天帝来了,她便每时每刻都粘在天帝身边,只到白夭夭长到了十六岁,天帝相继被七个女儿所伤,觉得这八女无论是从外表还是从可爱上都比其他女儿强,于是,他带着最后一丝幻想将八女带回了天庭,名义是他收养的义女,其实众所周知,就连天帝的正牌夫人王母娘娘也心知肚明,什么义女,根本就是亲女。
好在,王母娘娘将母仪天下的风范发挥的很好,对白夭夭的到来她表现的很是大方,还主动让天帝封白夭夭为安乐公主,把个天帝感动的以为自个以前错待了正妻。
可惜很快,天帝就觉得这安乐公主,既让他不安又让他不乐,白夭夭出身等同于民间,不懂天族礼仪,见人没大没小,曾有一次玉来佛祖到来,安乐公主竟然想去揪如来佛祖胡子,结果没揪到,因为如来佛祖没有胡子可揪,当时夭夭还奇怪,为什么她天帝爹爹胡子那么长,如来玉祖却一根胡子也没有。
如来佛祖也不怪她不懂得尊重人,只是笑了笑,并未在意,还有一次观音娘娘来访,她抢过人手里的玉净瓶就将杨柳枝抽出来看了看,看完,还说人观音娘娘干嘛托个瓶,瓶里不插朵漂亮的红花,偏偏插根杨柳枝,观音娘娘笑而不语,只伸手抚了抚白夭夭的头道:“不可说,不可说。”
人如来佛祖和观音娘娘都是慈悲佛祖,自然不在意白夭夭的举动,可天帝却不甚乐意,觉得白夭夭让他丢了脸,但无奈,他人老了身边仅剩一女,所以他开始的一番艰辛的家长历程,还找来了全天庭最有名的老师来教白夭夭。
白夭夭嫌那帮老学究讲课甚为枯燥,不过,她知道可怜天下父母心的道理,她身上饱含着天帝爹爹和狐仙娘亲的双重希冀,所以,少不得耐着性子听课,没想到她天资聪颖,什么东西一学就会。
转眼间,老师都认为已无可教之知识,天帝大为激动,认为自个女儿实乃神童级别,况且白夭夭天真烂漫,完全没有她几个姐姐的心思,一见到凡间男人连身份都忘了,白夭夭对凡间男人或者说对一般男人都不感冒,这才使得天帝放松了警惕,允许她可以任意遨游三界。
直到有一天,白夭夭遇到了身受重伤的龙族六皇子敖天,白夭夭虽然懒散,可胜在她心地善良,当时敖天被龙太子追杀,也就一般意义上的夺王位之战,很多电视剧都上演了千百回的夺嫡之争,敖天自然不敢相信白夭夭的身份,况且当时敖天眼睛受伤,根本看不见白夭夭,他向她谎编了一个身份,自称叫文小六,白夭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耗了原神救了敖天。
当时,白夭夭知道自个天帝老爹最不喜欢她小小年纪就有男人有瓜葛,她不敢将敖天带回天庭,单把他带到自个小时候常溜达打鸟,转换心情的小秘林,那秘林里有一座长年不败的桃花林,那里的桃花不会凋谢,永远粉的那样美好。
她在那里陪了敖天一天外加一晚,直到敖天神智清醒,她才放心的想要回天庭,当敖天谢谢她时,并说了一句:“敢问姑娘芳名,来日在下定当回报这救命之恩。”
她略微思索了一番,觉得自个名号太过响亮,神佛界谁人不识安乐公主白夭夭,她害怕这文小六会不识相谢到她天帝老子那儿去,到时别搞的天帝老子不高兴,禁足就大为不妙了,于是她回答道:“本姑娘叫小八。”后来双觉得小八不甚好听,有让人误解以为三八之嫌,便改口道:“本姑娘排行老八,你可以叫我八姐……”她顿了顿,又觉得八姐重了八戒之谐音,就随口又胡诌了一个名字就是俗的不能再俗的“白桃花。”
敖天眼睛上被蒙着白夭夭从身上撕扯下的白色丝缎,他从始至终都没看得见她,只到她离开的那一刻,他的眼睛都不能睁开,虽然他的眼睛不能睁开,他的心里却对这个姑娘有了不一样的感情。
偏偏这样的秘林名为秘林,却不够秘,白夭夭这一出美人救英雄之举被秘林里的小妖蝴蝶精胡云朵全场看了下来,她景慕龙族六皇子已久,觉得这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于是一幕偷龙转凤之事悲催的上演的,她假冒白夭夭的声音与敖天开始了一段交往。
就在敖天以为找到了那个救他的姑娘,而且他与那姑娘的感情也发展到一定的火热阶段,纵使那火热只是胡云朵单方面的,敖天本人心里还是隐隐的觉得这段感情来得太快,但他还没来得及想过来,天帝突下一道圣谕将其最宠爱的义女安乐公主下嫁给龙族六皇子敖天。
敖天表示强烈反对,他从来都不想娶一个连脸是圆是扁的女人,而且那女人还是安乐公主,听闻安乐公主人虽长得不错,但性格不好,而且为人不着调,又傻又白。还经常无缘无故的惹事生非,更为关键的是安乐公主的身份——私生女,听上去很不美好。
他敖天从来不会喜欢上这样的女子,他倒不是在意他私生女的身份,主要是安乐公主的性格让人望而生畏,他爱的女子必须内在与外表一样的美好,至少要聪明贤惠端庄吧。
但结亲这回事不是他喜不喜欢就能决定的,他们需要天帝做后台,联姻是最好,也是最直接最方便最省事的协作方式。
敖天这一边对婚事极为抗拒,可又不得不接受,这当中有他许多的无可奈何,正是他的无可奈何造成了他一生的悲剧,也造成了白夭夭一生的悲剧。
转眼间,婚期来到,白夭夭身披嫁衣,头戴凤冠,她知道她要嫁的人是龙族六皇子敖天,她还知道敖天就是文小六,那个让她曾经耗了精元救过的文小六。
对于他,她只知道他是个极其好看的男人,虽然他的眼睛受了伤,但那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好看,况且他的声音那样好听,反正不管怎么样,她其实是高兴的,她也相信自己掉入了老套的一见钟情的情网里。
这情网她掉的心甘情愿,并且还甘之如饴。她几乎不敢相信那个对男女之事管教甚严的天帝爹爹会这么快让她嫁了人,还是嫁了她喜欢的人,说起来,这都要感谢平日里那个端庄贤淑的天后大娘。
那日,她救了文小六偷偷回了天庭,本来她打算将这样舍已救人的事只写进日记就好了,她不想搞的人人皆知,谁知道她的英勇之举早已为天后大娘全全洞悉,天后大娘多大的能耐啊!能做到天后的位置自然有着非同一般的能力,她无所不知,我所不能,白夭夭这点子的事她自然知道的很是详细,就连后来出现的那个鸠占雀巢的蝴蝶精在什么时候出场的都知道。
天后娘娘觉得有必要展开一场舍己救人的教育,她把白夭夭的英勇事迹告诉了天帝,天帝很是欣慰,觉得自个这八女没白教育,后来天后娘娘趁机提起安乐公主已到了婚嫁之龄,是时候为她找个好夫君了,敖天就是这样被搬到台面上来的。
天帝觉得龙族六皇子无论从是外表还是从人品,能力都能配得上自个的女儿,况且回想以前自个也太像个惊弓之鸟了,因为上面的七个女儿而耽搁了八女的青春就不好了,而且天后娘娘说的头头是道。
一方面龙族击败魔族狼族,声势与日中天,天帝与其结亲自然好好多多,二方面龙族太子为人阴险,远不如六皇子得人心,以后龙王之位非六皇子未属,三方面安乐公主与敖天有缘,况且公主还是敖天的救命恩人,她嫁给敖天,敖天必不会亏待她,四方面……
如此等等,天帝也就被说服了,他还深感天后娘娘深明大义,想得周到,并交安乐公主与龙族婚事全过程全全交托给了天后娘娘。
天后娘娘首先找来了白夭夭,并且坦白告诉了与龙族结亲之事,还将敖天就是文小六的事也一并告之,看着白夭夭羞红的脸宠带着欣喜的意味,她知道白夭夭是同意的,于是,她首次操持了天帝女儿的婚姻大事。
天后娘娘生有七女,无奈都嫁与凡人,这让她很是悲愤,与凡人结亲为三界不容,别说大张旗鼓的操持婚事了,就连父母去亮个相也不行,这一下,她将操持婚事的本领发挥到了极致,处处尽显奢华与精细,天帝看的甚为安慰,其一他的正妻当真是个宽容之妻,为了白夭夭竟然能鞠躬尽瘁到如此地步,要知道没几个女人能容忍得了男人在外面的私生女啊!其二他终于有个女儿可以光明正大的嫁人了,还是嫁了那样的一个神界中的少年英雄,神界英雄可不是凡人啊!他这下可以扬眉吐气一番了。
这晚,圆是那样的圆,如专门用刀削出来的那样圆,圆的不带一点边边角角,浮云铺陈在天际间,星光闪烁,烁的那样喜气洋洋。
大红喜烛映出重重佳影,白夭夭安静的坐在那儿,要知道想让她规规矩矩的坐着可不是很容易的事,这晚,她却出其的安静出其的规矩,她心头染起一阵喜意,她在等,等那个文小六揭开她面前甚是碍事的红面纱。
她连他揭开面纱时,她做出什么表情都想好了,她想给他先来个明媚的笑,然后再打个招呼:“嘿,文小六,想不到咱们第二次见面你就以身相许了,人说滴水之恩,当涌血相报,救命之恩,就只能以身相许了。”
她在想这样的开场白肯定比较特别,比较能打破新婚时的尴尬。
但有些事不是她想的好好的,就能按好的方向去发展,她长得是绝色不假,可他并不知道她就是那个白桃花,也不知道她是带着怎样的憧憬嫁给他的,他就那样揭开了她的盖头,连她的脸都不愿意看一眼,只留给她一个冰冷的背影。
她刚想笑,刚想说话来打破这份沉默,他却先开了口,他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