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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得到了老板的特许,秦多多也就放肆得多,打起私人电话也不必藏着掖着了。
她首先跟范毅夫打电话。
“喂,你在哪?”
秦多多也不客气,直截了当地问。她觉得,那个鼻涕虫在自己家里蹭了三年的饭,感情上,就跟自家人差不多。
范毅夫正埋在一堆发黄的材料里忙乱呢,见是秦多多的来电,顿时来了精神:“小师妹,这么早就想师哥了?”
“想你个头想,”秦多多骂了一句,随即好声好气地问:“哎,你是什么感觉?”
范毅夫明知秦多多是什么意思,但偏偏要曲解:“好啊,自从再次见面后,我日思夜想,坐立不安。要是把她娶回家,我范某人上辈子定是烧了高香了。”
是吗?
秦多多好兴奋,自己这个红娘啊,算是当定了。在心里有些嘲笑当了半辈子媒人的老娘,哼,老说做媒难做媒难,其实一点都不难。关键是,你把哪两个人给捏估到一块的问题。
秦多多自信,自己算是看准了人。
范毅夫有钱有款,陈妍有貌有德。
相得益彰,天生的一对。
“太好了!鼻涕虫,那你今晚去约她吃个饭幽个会呗?我告诉你哈,我的那个好姐妹啊,她对你也挺有感觉的。”
“那好,我现在就正式邀请,”范毅夫顿了顿,抑制不住哈哈大笑:“秦小姐,今晚请你吃饭,有时间吗?”
秦多多这才明白,自己上了范毅夫的当了。
她火了,气急败坏:“鼻涕虫,我好心给你介绍女朋友,你看不上就算了,竟敢拿我开起玩笑,你不想活了?”
“如此美好的生活,我当然想活,我的好日才开头呢,”范毅夫不再嬉笑,正色地说:“谢谢你替**心我的终身大事。恕我直言,你的那位好姐妹我还真的没看上。”
“为什么?你是不是自我感觉太良好了?”
“感情这东西,这一靠眼缘,二靠缘份。我跟那位陈小姐啊,貌似没那个缘份。”
“你跟她又没有深入的接触,你怎么知道跟她没有缘份?这世上,有一见钟情,但更多的是,彼此相处久了,慢慢产生的感情。”
秦多多继续劝说。
她希望范毅夫和陈妍能走到一块。
从范毅夫的言行里,秦多多发现了一些异常。大家都说,女孩子和当事人是最敏感的,秦多多很敏锐地发现,范毅夫喜欢自己!
范毅夫很优秀。年少的时候,很刻苦很朴素很正派,成年后,很帅气很阳光,当然还很富有。秦多多曾想过,假如自己还是未婚之身的话,对范毅夫也许不会太排斥。
是个很好的结婚人选。
为了不让自己的生活泛起涟漪,不出意外,还是尽早的给范毅夫的身边安排个贤妻良母吧?把他心中的那点小芽芽扼杀在萌芽的状态。事情没有明朗化,彼此也不会尴尬。
“我并不相信一见钟情,我跟你一样,也相信,相处久了会产生感情。”
“既然这样,那你就去约陈妍啊。我相信,你和她会产生感情的。她这个人挺好的,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还做得了一手好菜,典型的良妻。”
范毅夫有些窝火了。自从重新回到“人间”后,特别是重新见到秦多多后,他既惊喜又害怕,他发现,自己好象爱上秦多多了。
不,不是好象,是确切。
也不是现在才爱上,十几年前,那个刁蛮可爱的小姑娘就一直存活在他的心里。尽管,小姑娘讨厌他,跟他抢零食抢漫画书,人前人后骂他鼻涕虫。可是,范毅夫就是那样没志气地喜欢着那个小姑娘。哪怕是瞪着大眼睛骂他踹他,范毅夫也感到那是幸福!
在“地狱”的那几年,无数个难以入睡的夜晚,他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秦多多。他会想,秦多多现在在干什么呢?她现在是什么个模样?她还是那么刁蛮不讲理吗?
可以说,范毅夫是靠着秦多多支撑着才走过了那段非人的生活。
让他没想到的是,等他重返人间的时候,秦多多竟然结婚了,嫁人了。
当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范毅夫将自己关在卧室里,整天整夜地喝酒,醉了三天三夜!要不是钟点工来打扫卫生,他醉死了也都说不定。
清醒后,他要求自己,必须忘掉秦多多,必须改换身份,以秦多多的兄长,在她的身边呵护她,照顾她。
想是这么想的。
可是,付诸行动却好难。
每每看到秦多多,范毅夫的心里总会涌起一股冲动:把秦多多抢过来,让自己给她幸福,给她快乐!
尤其是听师母说,秦多多的婚后生活并不如意的时候,范毅夫更冲动了。
“我不是找保姆,不是找良妻,而是找爱妻!”范毅夫将手中的材料往桌上一扔,狠狠地说:“秦多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爱妻,爱妻!”
秦多多被吓了一大跳。
这个该死的鼻涕虫,什么时候变得会这么大声说话了?
“这两者又不是固定不变的,良妻会变成爱妻,爱妻同时也可能是良妻!”
唉,这个秦多多啊,跟小时候一样,伶牙俐齿的,半点都不肯输人。
“好了,我说不过你,我投降行了吧?”
秦多多这才笑了:“这还差不多!”
又命令道:“鼻涕虫,今晚,你必须去约陈妍,她不是把手机号码告诉你了吗?现在就去约,马上!”
“对不起,我没时间。”
“我有时间,我替你约。”
“谢谢,假如你有时间,今晚我请你吃饭吧?”
秦多多被气得跳起来:“你刚才不是说没时间吗?”
“有没有时间也得分人!”范毅夫不由分说,“今晚六点,我在海珍城等候大驾光临!”
“哼,我没时间!”
“我会一直等,等到你有时间过去为止!”说着,率先挂断了电话。
秦多多举着手机骂开了:这个该死的鼻涕虫,他以为他是谁啊?竟敢给秦多多女士下命令!哼,我让你等,我让你等,我让你等到花开花谢,等到月升月落!
突然,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捉狭的念头。
顿时笑了。
打公公的电话真麻烦,转了又转,先是广济药业公司的总线小姐接起,然后转给那个说话嗲嗲的,走路袅袅婷婷,喜欢在公公面前扭腰摆臀的秘书小姐,最后,才是公公上官云河接起。
秦多多舒了一口气,“爸爸,您好难找哦,我觉得,打到中南海找国家主席也就这样了吧?”
广济药业的常务董事上官云河正在看一份年度报表,过几天就要开一年一度的董事会了,得抓紧准备准备。
听到秦多多如春天般的笑声,上官云河的心情一下好了起来。他站起来,走到窗前,笑着说:“有这么难吗?”
“有啊,我足足等了五分钟呢。”
“对不起,上午的时候打进公司的电话比较多,线路比较忙。多多啊,你怎么不打爸爸的手机呢?”
秦多多嘟起了粉色的小嘴:“我打了呀,还跟以前一样,老是不在服务区。”
上官云河看了一眼手机,歉意地说:“唉,职业病了,有病人的时候我总是把手机关掉,以免影响诊疗。早上一忙,我又忘了把手机打开了。”
又问:“多多,有事吗?”
“爸,今晚有空吗?”
上官云河看了一下备忘录,叹了一口气说:“忙啊,省委组织部的谭付部长早几天就约了,他生怕我拒绝,走了董事长的门子。不管怎么说,董事长的面子总不能驳回吧。”
公公是那些达官贵人的座上宾,很热门的人物。不是一般的人,根本不可能请到上官老专家亲自出诊。
这个,秦多多知道。
进上官家一个月来,秦多多很少看到公公有闲暇的时候,既使没去北京进中南海,那也是早出晚归,见到他的时候少之又少。
打电话之前,秦多多已料到公公没空,但她想试一试。
“爸,工作要紧,身体更要紧啊。您不是跟我说过吗?有了好身体才有本钱干好工作。您这样日忙夜忙的,这是在透支身体。爸,为了更好的工作,更好地为人民服务,我很郑重地建议您老人家注意休息,劳逸结合。”
上官云河当鳏夫已有十多年,尽管身边并没有缺过女人,但缺乏女人的真心关爱和呵护。
此刻听秦多多如此关心,他的心里暖烘烘的,脸上的皱纹不由地全舒展开了:“好好,我听多多的,一定注意劳逸结合,注意身体。”
秦多多马上进了一步:“爸,今晚就休息吧。”
“这,不太好吧?跟人已经约好了。”
“计划不如变化快,爸爸,您可以让秘书再跟那位副部长约个时间哪,”秦多多朝前迈了一大步,撒起了娇:“我不管,今晚的时间,爸爸必须推掉所有的约会来赴我的约!”
上官云河一愣,顿时喜笑颜开,美丽的儿媳相约,这还是第一次啊。
“多多约我,有什么事吗?”
秦多多娇哼了一声:“我当媳妇的约老公公吃餐饭,非得有事才约呀?”
上官云河没有女儿,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外表娇俏靓丽,内附涵养,说话风趣可爱的儿媳,下意识中,更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那我让秘书跟潭付部长沟通一下,看看能不能把时间改在明天中午?”上官云河心甘情愿地退了一步。
“不是能不能,而是必须的!”
上官云河乐于接受秦多多的命令,他呵呵一笑,点了点头:“你这丫头,真霸道。”
秦多多松了一口气,她知道,公公算是答应了自己的邀请。
“谢谢爸,晚上六点,海珍大酒店见!”
“好好,晚上见。”
挂断电话,秦多多一蹦三跳地跑出休息室。
来到总经理室,秦多多刚屈起手指,门,便开了。
陈妍从总经理室出来。
“嗨,你干嘛呢?”
陈妍只是抬起发红的眼睛看了一眼秦多多,转身就离去。
“喂,你怎么啦?”
秦多多在身后喊。
陈妍没答话,里头的人都说话了:“多多,你进来。”
“方总,陈妍她怎么了?我看她好象哭过。”
胖墩墩的方总挥了挥粗大的手臂:“先不管她。多多啊,你跟你公公联系了吗?”
“联系了。”
方总欣喜若狂:“啊?太好了,上官先生怎么说?”
“我公公答应赴约了。”
“太好了太好了,上官先生太给面子了。”方总喜滋滋地搓着肉乎乎的熊掌,绕着办公桌来回地走着,“多多啊,你说,在哪个酒店请上官先生吃饭比较好?对了,你公公平时喜欢上哪去吃饭?”
“海珍大酒店。”
方总点了点头:“嗯嗯,海珍的环境不怎么样,可那里的海鲜最新鲜,种类也最多。好,就放在海珍大酒店。”
抓起电话。
秦多多一把按住:“方总,我已经安排好了。晚上六点,海珍大酒店,牡丹花厅。”
方总的那张肥脸顿时笑成了一朵大大的养料充分的菊花!他一把抓住秦多多的手,用力地晃了晃,笑道:“这怎么好呢?怎么能麻烦你呢?”
“这有什么呀?你是我的老板,我是你的下属,做这点小事还不应该?再说,老板这样关心我照顾我,让我白拿薪水不用刷卡上下班,这样的待遇,我想,全公司也找不出第二个人吧?”
“应该的应该的。”
“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我一定会请我公公好好的调理你的贵体的。”
秦多多半真半假地说。
她早就听说,方总他有两大爱好,一是找美女,二是找中医。
美女愉心悦体,中医调理肾亏。
方总更是喜不自胜:“好,太好了!多多啊,我可不能让你去破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