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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晓月也很听话,嘿嘿一笑,扬扬手,走了。
走到门口,她又掉回头:“嫂子,要不要给你倒杯水?水对女人来说,很重要,尤其是睡前的那杯水。”
“谢谢,我不渴。”
秦多多望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杯子,拒绝。
心里却在想,不用你假模假式的做好人,这水呀,范姨早就给我准备好了,就跟前几天一样。
上官晓月又是那样的一笑,走了。
真是个古怪的女孩,一会儿冰,一会儿火,一会儿雨,一会儿又是雾。
秦多多再次拿起手机。
这回,接电话的上官少雄没有先前那般温和的好口气了,直截了当地说:“今晚不回去了,值班!”
什么?
这下,秦多多把妻威柔情全抛到了脑后,大叫道:“不行,马上就给我回来!”
“行不行,你说了不算。”
“上官少雄,你今天必须回来!”
“家里火烧房子了?”
“房子倒没烧,人却烧起来了!”
“好了,我有正事呢,不跟你胡说八道了。”
“我也有正事!”秦多多愤愤地将胸一挺:“上尉先生,你今晚必须交军粮!交军粮,是头事大事,头等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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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奉承讨好论
以后的这几天,秦多多和上官少雄的关系就形同猫和老鼠。 老鼠东躲西藏,猫前扑后堵。但老鼠逃脱的机率比较大,而猫咪逮到耗子的机会比较少。
秦多多这只小花猫很是气馁。
猫鼠大战自然引起人类的关注。
不说上官晓月在旁嗤嗤嘲笑,连范姨都开始在锅碗瓢盆的交响乐中奏出一两声不和偕的单音来:“这是什么世道哦,女追男!老话说的好,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少雄啊,以后有的苦吃了。”
上官家的老爷子上官云河将这一切瞧在眼里,这天晚饭后,他单独召见了秦多多。
秦多多接到旨意,在自己的房里呆了许久,猜想许许多多召见的理由。最后她觉得,让自己成为夫家的女主人这条,可能性最大!
由此,秦多多特地换上一套上班时穿的职业装去面圣,一套藏青色的职业套裙。
女管家这个职业,虽然和职场上的职位不能相提并论,但怎么也算是一个职务吧?得严肃认真对待。
咚咚,咚咚。
曲起修长的手指,在门上优美地跳了两个节奏的舞蹈。
“进来。”
声音不谓不温和不慈祥,温和慈祥中却带着一丝庄重和肃穆。
这就是德高望重的名家口吻!
“爸爸,您找我?”
双手交握在身前,目光平视,态度恭敬,俨然是见公司总裁的姿势。
上官云河抬头一见,有些愕然,平时已习惯打扮成翩跹的花蝴蝶似的儿媳,乍一见到一位职场丽人,一时,角色难以转换。
好半天,上官云河哦了一声,脸上的疑色荡然无存,一脸的慈爱。
“是多多呀?你穿工作服也挺漂亮的,像空姐。”这是真心话。
“谢谢爸爸。”多多环视了一眼自身的穿着,很满意自己的决定。看来,自己的决定再次深得公公的欣赏与赞同。
瞧公公一脸的笑意,平整的面皮团皱成一朵菊花,人皮菊花。
“来,坐下,爸爸想和你说几句话。”
上官云河放下手头的手,率先走到沙发前,坐下。
沙发的质地有些特别,不同他处。坐上去,结实中透着柔韧,还闻到一缕天然的木香。
“这是藤条经过特殊处理加工而成,冬暖夏凉,绿色环保。”
秦多多点了点头,她心想,公公的为人处世就像这沙发,严谨中,带着慈和。
“多多啊,这当妻子的呀,也要像这藤条,百折不回,一心向上,并且,永远不离开攀附的大树,同沐春风,共戴夕阳。”
秦多多在心里咀嚼着这番“藤条论”,猜测着,公公的真实意图。
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公公借物训己?
见秦多多瞪圆了她的那双粼遴的大眼,一付思虑国家方针政策的样子,上官云河话锋一转,笑着说:“我也是随感而发,若是不对,多多你别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秦多多脱口说,又觉得此话有些犯上,便马上改口奉承:“爸爸说的话,怎么会错呢?您看多了人生百态,见惯了世态炎凉,您说出来的话,就是人生经验,就是生活的精髓。有您老人家在一旁点拨和指点,这是我们晚辈的幸运和福气!我感谢爸爸还来不及呢,怎么还会有别的什么想法呢?”
上官云河听多了拍马溜须之语,但秦多多的话,他依旧乐呵呵地全盘接受。被外人颂扬称道是一回事,被家人奉承讨好又是一回事。
对老人而言,更看重的是,自己在家人心目中的份量和地位。
因为,再伟大再杰出的人,终有一天回归家庭,与家人相处的时间会更长。
再说,获得他人的恭维较易,得到家人的认可较难。
“多多呀,跟你说话,爸的心情特别舒畅。你这孩子,真的不错,很不错。”
秦多多表面上歉恭依旧,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聒噪:既然不错,而且很不错,那您老人家赶紧言归正传啊。
上官云河呵呵地笑个不停,站起来,坐在了书桌旁,拉开了抽屉。
秦多多一眼不眨地望着。
她知道,接下来,公公会从抽屉拿出一串钥匙,一大串有着长长短短扁扁圆圆的钥匙。郑重地交给自己,然后一捋胡须,笑悠悠地说:“多多呀,这是家里所有的钥匙,包括堆着金银珠宝美元英镑人民币的那间屋子的钥匙,今天全交给你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上官家的女主人,一切,由你统管!”
当然,那什么金银珠宝美元英镑人民币的屋子,是秦多多临时想像和杜撰出来的,她也不敢肯定,上官家究竟有没有那间屋子。
然后呢,自己“嗖”地一下站起来,双手垂在大腿两侧,两腿并拢,细腰微弯,来个45度的鞠躬便可以,弯到九十度,那样太卑躬屈膝了,自己又不是小日本!
“爸爸放心,我一定会向王熙凤学习,把上官家当作大观园来管理,我会为上官家族的繁荣昌盛而奋斗一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秦多多不知道,最后,自己要不要来这么一段就职演说。
“多多,来,给你。”
秦多多定睛一看,火辣辣的心,顿时有些凉了。
确实是钥匙,但,这肯定不是管家的钥匙。
“爸爸送你一辆车,就停在楼下车库里呢。有了这车,你上哪就比较方便了,”上官云河将车钥匙放在秦多多失望的小手里,“你也不必一定要等少雄回来嘛,你也可以上他的驻地去呀。少雄生性腼腆,当着家人抹不开面,在家外面很可能会放开一些。”
一辆车!
秦多多失望的心里爬过一抹宽慰。
尤其是,公爹的这几句话。
冰冷中,抓到了一株绿莹莹的稻草。
“谢谢爸爸。”
走出公爹的书房时,秦多多暗下决心,要将自己的那套“奉承讨好论”进行到底!
第十七章 学露丝,唤春去
又是一个吹着春风带着期待的夜晚。
只是,当秦多多再次接到上官少雄的晚上要值班的“告假”电话时,秦多多不再气恨恨地将上官少雄的枕头拿来乱踩乱踏了,而是面若桃花笑意盎然地连声答应:“好的好的,你白天要训练,一定很累,晚上早点休息吧。”
上官少雄的诧异,那是肯定的。他一定傻眼了,奇怪,今天,秦多多怎么不叫着嚷着让自己回去交军粮了?
上官晓月同样不时地偷看着如一只盛夏时的蝴蝶在这屋那屋翻飞的秦多多,今天是怎么了,哥哥明明说今晚不回家,她高兴个什么劲?
“嫂子,你上哪去呀?”
见秦多多这只美丽的蝴蝶拎着鼓囊囊的手袋,一手摇着钥匙扣一边哼着小调往外走,上官晓月再也绷不住冷漠,在身后问。
“我呀,学露丝,上屋脊。”
秦多多站住,笑嘻嘻地回答。
什么意思?
上官晓月双手习惯性地插在牛仔兜里,偏着脑袋,冷眼看着秦多多。
“不明白?问露丝去。”说着,秦多多嘻嘻哈哈地跑进了院子。
没一会儿,一辆簇新的奥迪A8从车库里开了出来。
上官晓月下班的时候曾在车库里看到过这辆新车,她还问过范姨,这辆车是谁的。范姨说,好象是上官老先生刚买的。
家里已有两辆豪车了,一辆奔驰,一辆加长林肯。老爷子一个人两辆车已经够奢侈的了,怎么又弄来一辆奥迪A8?
上官晓月是个有自知之明的女孩,她当然不会自恋地认为,那辆新车是买给自己的。老爷子从来没喜欢过自己,能给自己一个好脸色已是他老人家的天大恩惠了,是他老人家的好胸襟了。
原来,是为秦多多买的!
上官晓月的心里,除了吃醋,除了心酸,更多的,是嫉火!
她秦多多凭什么能得到这么多?美貌,待遇优厚的职业,帅气的老公,夫家的怜爱,花不完的钞票(上官晓月在第一时间获知,上官云河给了秦多多一张银行卡)!和她相比,我上官晓月差什么了?为什么,我要什么没什么,一切都如天上的圆月,看得见,摸不着!
更别说拥有!
“范姨,你听懂她的话了?”
见范阿姨从厨房出来,上官晓月冷笑着问。
猜想也不知道。
自己这个受过高等教育,肚里有墨有水的人都听得一脑门子的雾水,范姨这个大字只识一箩筐的保姆,肯定更是云山雾罩。
“听懂了。”
啊?
上官晓月的嘴里可以塞进一个红萝卜了。
幸亏,红萝卜今晚炒了猪肝。
“这不很明白吗?露丝这段时间上屋脊干嘛?去找伴啊。那天,你不是笑话少奶奶在叫春,你自己忘了?”
上官晓月如梦方醒。
但她还是不明白。
“找伴,她去找谁?”
“你想啊,你大哥总是不回家,回到家对她也是冷冷的,你说,少***心里能舒服?像少奶奶这样美貌的女孩,你们叫她这种人不是叫白骨精吗?当白骨精的人,心地肯定不会太安稳,追她喜欢她的人肯定是多得数不清,”范姨是个有仇必报的女人,因为秦多多曾因为早餐的事情冒犯过她,所以一直记在心里,一有机会就想狭私报复报复。“我想,少奶奶会不会找个男人去报复少雄对她的冷漠啊?”
对呀,这有可能,而且,可能性非常之大!
上官晓月咧开薄薄的唇笑了。
范姨开始不明白了。她不明白,小姐为何在听到嫂子既将要红杏出墙的消息,还笑得出来!
按常理,小姐应该为哥拍案而起,去找少奶奶算账拼命了。
“晓月,你不去把少奶奶追回来?”
“追回来干嘛?当露丝多好,多自由?爱上哪就上哪,好,太好了。”
范姨用舌头飞快地在两片唇上转了一圈,不解地问:“给你哥戴绿帽子还好哇?”
“倒春寒,戴上帽子防感冒。”
范姨像看怪物似地看着上官晓月。
出于本能与善良,让范姨不得不暂时摒弃前嫌,提醒道:“这事,你千万别跟你哥说,免得他小俩口闹矛盾干仗。再说呢,这只是我们私下的猜测,少奶奶到底去哪,干什么?我们又不知道。”
闹矛盾干仗?那才好呢,最好,把那张薄薄的纸闹破干碎了才好呢。
范姨的话,又提醒了上官晓月。
她捏着手机,转身上楼。
门一关上,上官晓月就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