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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皇叔公聊天十分的舒心,赵恒煦回宫的时候脸上都带着轻松的笑意,刚踏入福宁殿却发现气氛不对,透着沉闷的紧张感!
“元宝。”
“喏。”元宝小步快速走了过来,他老早就等在殿前,就等着陛下回来呢!“陛下,太后娘娘来了!”
赵恒煦皱眉,大步的朝里面走去,就看到太后坐在主位上,杜堇容坐在她的下手。自从叶家出事之后,太后就一直被赵恒煦拘禁在宫中,今日怎么出来的?
“皇上。”太后看到赵恒煦进来,立刻站了起来,急切的喊道。
赵恒煦并没有理睬她,而是走到杜堇容身边,“不是让你躺着休息的吗?怎么起来了!”
杜堇容拽了拽赵恒煦的袖子,示意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的。赵恒煦无法,只能皱着眉头看向太后,“你怎么出来了?”
太后面色透着不自然的苍白,发丝凌乱,哪里还有半点以前雍荣华贵、颐指气使的模样,突然太后跪在了赵恒煦的面前,“皇上,你不能这么对叶家,求您放过叶家。”
赵恒煦“哈哈”大笑,“这是我听过最大的笑话,叶家起兵造反,都作乱到朕的头上了,朕还要放过他,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太后是不是被‘太监’榨干了,连脑子都榨没了。”
太后面色一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有被人揭破丑事的尴尬、有叶家败落的痛苦、有赵恒煦不答应的愤怒,种种纠缠在一块,十分的精彩。咬咬牙,太后说道:“陛下,哀家可是当初为您成就大事的,要不是哀家,宣帝还活得好好的。”
“难道没有你朕就坐不上这张椅子,您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来人,送太后回宫,唉,太后年老,体弱多病,还是到皇庄里去养老吧。”赵恒煦嘲讽的说道。
太后按捺住的平静彻底的崩裂,看了眼被赵恒煦护在身后的杜堇容,大大的笑了起来,“陛下不喜娇娘,原来都是因为这个妖精,看着人模人样的,却委身于男人身下,好不要脸。小心呐,小心呐,赵恒煦就是翻脸不认人的薄情人,哈哈,早晚你会轮到我一样的下场,哈哈哈。”
赵恒煦拳头捏紧,猛然伸手抓住太后的下颚一用力,只听清脆的一声“嘎达”,太后的下巴便脱臼了,捂着下巴,唔唔的叫唤着,太后的脸痛苦得纠结了起来。
“来人,即刻送太后去庄子上养病,养疯病。”赵恒煦阴沉一笑,“朕会让你姘、头和野、种陪你的。”
“喏。”元宝早就带人站在一边,只是太后毕竟还是太后,就算是叶家倒了,她的名分还在,太后挣扎,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不好强行的动手。现在赵恒煦不给太后留一丝颜面的下令,元宝迅速的带人扭送着太后下去了,专挑僻静的小路送了太后出宫,至于太后宫中的其他人,该一起送去皇庄的一起送去,该打杀的一个不留。
“堇容……”赵恒煦转过身,要开口解释。
杜堇容抓住赵恒煦的手,虚弱的一笑,“陛下,堇容是知你的,这以后再说好嘛,我肚子有些疼。”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杜杜真的要生娃了,看肚子都疼了,真的!!
正文 第七十五章
杜堇容很疼;这种疼从身体内部蔓延到四肢百骸;仿佛喘一口气都带着疼痛的嘶嘶声;长吁一口气,杜堇容忍过这一波疼痛才算是好受些。
“公子;您现在一定要省着力气,不疼的时候就不要拼命往下用力;疼的时候才往下使力。”姜昊的声音沉稳平缓,很能够安定人心。
杜堇容点点头;汗湿的脸上因为疼痛已经苍白一片,肚子里好像有一只大手在搅动着肠胃;和刚才相比,疼痛已经变得格外的密集,疼得他只想将身体蜷缩起来。
“嗯——”又是一阵疼痛,杜堇容按照姜昊说的缓缓的用力,发出沉闷的喘息声。
姜昊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缓,沉稳而有力,很有让人信赖,“公子,疼痛过去了就缓缓的放松,不要闭着眼睛,疼了就喊出来,不要憋气,这样只会更加的疼。”
“呼呼——嗯!”又是一阵痛疼过去,杜堇容靠在靠枕上,短暂的放松着自己。
整个殿内情况井然有序,没有一丝惊慌,不像刚才,赵恒煦蛮横的守在杜堇容的身边,看到杜堇容一疼就吹胡子瞪眼睛的看着白芷,在赵恒煦充满煞气的眼神下,白芷的手连着抖了好几下,不说白芷,殿中伺候的采薇等人也战战兢兢。还是杜堇容忍着疼,百般的央求下,赵恒煦才黑沉着脸离开了内殿,僵硬的身体几乎同手同脚。
赵恒煦离开后,也是在姜昊有序安排下殿内才恢复了平静。杜堇容的胎位其实很好,就像白芷之前说的,姜昊的那一番话掺杂了很多谎言,他欺骗的目的目前还不知晓,但谎言就是谎言,最终还是会被真实打破。生产的过程虽然痛苦,但绝对没有折磨到生死不如。
杜堇容的情况一切安好,两个孩子也即将来到这个世界,但在外殿的赵恒煦就没有那么舒服了。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着,后槽牙死死的咬合着,身体却还是一阵一阵的寒颤发抖,控制不住的走来走去。竖着耳朵听着内殿的动静,稍有风吹草动,赵恒煦的心就会狠狠的跳一下。
赵恒泽拉着小静安静的等在一边,一个小孩子,一个半大小伙子,他们对生孩子一事也十分懵懵懂懂,看着赵恒煦在殿内来回不安的走来走去,二人也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害怕极了。小静抱着赵恒泽的一条胳臂,抿着嘴,大大的眼睛渐渐湿润了起来,他害怕得打着哆嗦,却没有因为害怕而出声哭闹。
赵恒泽也紧张害怕,但他自认为是男人,要呵护着小辈,所以胳臂借给小静搂着,自己就握着拳头、咬着牙齿忍着害怕紧张。
赵恒煦的脸色黑沉的吓人,因为内心的恐慌人也变得越加的暴躁,殿中服侍的人噤若寒蝉,气氛越加的压抑。“啊——”殿内传来一声喊声,赵恒煦人一个哆嗦,掀开帷幔就要冲进去。
“陛、陛下。”元宝跪伏在地上抱着赵恒煦的腿,“您您到里面,会会影响到公公子的。”哆嗦着声音,好不容易将一句话完整的说了出来。
赵恒煦阴沉的看了元宝一眼,眼角余光撇到自他掀开帷幔就变得缩手缩脚的采薇等人,“唉!”沉沉的叹了一声,赵恒煦烦躁的甩开帷幔,在殿内他是一刻都无法安静下来,心中充满了不安定和戾气。
“把朕的刀拿过来,让梁伟廷在外面候着。”赵恒煦突然开口说道。
“喏。”偷偷的擦着汗水的元宝急急的应了一声。
赵恒煦的刀很快拿过来了,他惯会用刀,一把清月灵宝使用得刚而猛,浑厚而豪迈,大开大阖如猛虎一般,战场上就如同赵恒煦迅猛刚劲的作战风格一般让人闻风丧胆。清月灵宝是刀的名字,乃前朝著名的铸剑大师所铸,流畅的线条、大气又不失精致的外观。
现如今清月灵宝刀刀刀威猛有力却毫无章法的攻击着梁伟廷,梁伟廷以前就是赵恒煦的侍卫队长,无论是武功,还是智谋都是上上,和赵恒煦喂招的时候从来不留有后手、瞻前顾后,两人对决互有胜负,但如今面对赵恒煦毫无章法的打斗方式,梁伟廷束手束脚的连连后腿。
就这么打了一个时辰,梁伟廷抓着武器的手已经开始颤抖,赵恒煦还是没有半分停歇,反而有越来越威猛的态势。
“铿锵——”只听清月灵宝撞击上梁伟廷所持武器的声音,梁伟廷被打倒在地,额头碰到清月灵宝的尖端,划出一条口子渗出点点鲜血。
赵恒煦拧着眉头,抬起清月灵宝,“赵暗,来战。”
“喏。”赵暗从黑暗处走了出来,沉声的应道。
梁伟廷抖着手站在一边,浑身脱力的站在一侧,元宝站在他的身边,咕咚的咽了一下口水,看着梁伟廷控制不住发抖的手,心肝儿颤了一下,幸好他不会武功,幸好……
赵恒煦近乎自虐一般的打斗并没有持续太久,殿内就传来一声有力的婴儿啼哭,赵恒煦的手一下子松了,清月灵宝脱手而出,赵暗及时收手才没有让手中的武器伤害到赵恒煦,收势安静的站在一边,和刚才凌厉诡谲不同,此刻的赵暗毫不起眼。
赵恒煦脸上扯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因为面部肌肉实在是太过僵硬,喜悦的笑容也显得古怪,提步走到面前,恰好采撷挂着大大的笑容从里面走出来报喜,“恭喜陛下,公子、小皇子一切平安。”
“堇容怎么样,他现在怎么样了?”赵恒煦声音嘶哑得不像话,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很好,很好。”采撷赶忙说道,连连说了好多声。
赵恒煦脸上挂上了舒心的笑容,往前走了两步,脚步虚伐,一下子软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白芷正出来,赶紧让人扶起赵恒煦,诊脉发现是焦虑过度,又练武损耗过度,并不大碍,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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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光毛茸茸的,明亮却不温暖,世界一片安宁,福宁殿内亦是如此。杜堇容幽幽的醒来,微蹙着眉头,睫毛轻轻的颤动,眼睛有些干涩的难受,眨了几下眼才看清殿内的情况。
“陛下,咳咳……”嗓子很干,有些发痒,杜堇容忍不住咳了两声,将守在他身边的赵恒煦一下子惊醒。
赵恒煦恢复清醒后就一直守在杜堇容的身边,抓着杜堇容的手,时刻都不放松,后来实在是忍不住才靠在床上睡着了。“堇容!”猛然惊醒,赵恒煦紧张的看向杜堇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肚子还疼吗?下面还难受吗?等等我,我让白芷他们过来,有什么难受一定要说,啊,知道吗?”
一个姿势时间长了,赵恒煦突然站起来脚有些发软,但坚韧的意志力让人丝毫不受身体不适的困扰,走到内殿边缘掀开帷幔。
“陛下。”赵恒煦的动作一下子惊醒了靠在墙上假寐的元宝。
“让白芷、姜昊进来伺候,公子醒了。”赵恒煦说完话就松开手,飞快的来到床边,抓着杜堇容的手默默的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的。
一阵静默的鸡飞狗跳,得到杜堇容的身体很好的结论,赵恒煦咧开嘴控制不住的笑着,用温热湿润的帕子给杜堇容擦着脸,擦洗着双手,表情虔诚而温柔,俯□在杜堇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堇容,舒服吗?”
杜堇容还有些虚弱,但精神不错,“陛下——”
赵恒煦将杜堇容的捧着胸口,听到杜堇容的声音,激动得想哭。
“陛下,孩子呢!?”杜堇容用另外一只手摸着肚子,尤带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当然是生下来了,就在隔间,我让奶娘抱他们进来。堇容还疼不疼?他们不让我进来,我都没有亲眼看着你,对不起!”赵恒煦歉意的说道,示意伺候在一边的采薇将孩子们抱进来。
杜堇容一愣,慢慢的记忆回笼,惨白的脸上带上了笑意,赵恒煦一惊一乍的,脸色黑沉,就跟索命夜叉一般,他在殿内看着怎么让人放得开手脚。脸颊上透出一丝红晕,生子时的样子并不好看,他也不喜欢赵恒煦守在一边看着狼狈不堪的自己。“陛下我知道你在外面,这就够了。孩子们好嘛?”
“好,很好。”赵恒煦抱着杜堇容的手情不自禁的啃了两下,“老大出来的时候,声音哭得很小,我在外殿都没有听到,还是老二声音大,哭得响亮。”
杜堇容眉毛一皱,抬高身体焦急地的问道:“老大还好吗?嘶——”扯到身后的伤口,难受得的呻、吟了一声。
“你别紧张,躺下躺下。”赵恒煦立刻松开杜堇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