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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著作。
朱紫宗虽然看不懂这些古文,但却对住在这里,被他称为“范老”的一名老者言听计从。据说这位“范老”原来是京城高官,后来在政治斗争中失利,放弃一切躲到“天一阁”以研究学问名义避祸,才没被追究到底,但他的眼力和人脉还在,朱紫宗能发家,与他能和这位范老结识,并且得到他的指点大有关系,包括这次朱紫宗能得到京城上层赏识,作为对付中星集团的一把刀,也是这位范老居中牵的线。
所以深夜里二人坐在小楼客厅里,当朱紫宗把自己赌石不成,反而中了“移花接木”陷阱的事件经过从头到尾细说一遍后,范老沉思半响后脸色大变:“不好,只怕我们的事情发了,对付你的人应该就是那颗天煞星。他这次轻轻动动手指,就让你亿元家财烟消云灭,他留着你一条性命,就是想通过你给我们一个jǐng告,这件事我做不了主,只能立刻联系京城!”
说毕他就立刻开始播打多个话号码,而朱紫宗一听到“天煞星”几个字,整个人就立刻陷入了呆滞状态。这次他们图谋中星集团,可以说是预谋已久,除了上面的关系外,他还联络了江浙一带不少富豪,此外还有国外不知名的大笔资金为他们撑腰。因此他才大着胆打算搏上一搏,谁知事情才进行了开头,就被对方知道了?原本上面反复提醒他要注意保密,他自问除了老婆,其他人都蒙在鼓里,应该是神不知鬼不觉。如今才明白对方的厉害,居然不声不响就设下这么大一个局来诱他上当。
他回想起这次骗局布局精妙,让他一步步不知不觉就陷进去的,只怕是他远远低估了对方的能量。最让他震惊的就是对方心狠手辣无声无息在缅甸国土上杀死那么多人,说明对方不但狡猾还在手上握有一支毫不在意生死,毫无顾忌就会立即动手的队伍。此外这次那位缅甸军阀帕德松肯定是他的同伙,说明即使远在缅甸,也在对方的势力范围内。
对于一个这样威胁的对手,朱紫宗已经隐隐有了几分悔意,要不是他头脑发昏,被别人吹捧几句就认为自己是上海第一富豪,还在香港股市翻云覆雨等闲间,觉得自己已经能和香港几大富豪一争短长,被别人推到前台来当先锋,也不会惹上如此难缠的“煞星”。
但他们并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谈话时,离这幢小楼不远处的一条背街小巷里,停着一辆外表看起来很像检修话线缆的维修车,它上面的“卫星天线”正对着小楼的几扇窗户发出了肉眼难见的激光束,这是一种最尖端的激光窃听器材,可以在不进入目标房间情况下,远在250米的范围外对目标进行不被察觉的监听。
这是星云最新研发的“安保产品”,当然要先照顾内部人员,它的工作方式是利用激光记录由声波造成窗户的每一个微小振动,所有室内交谈都会通过看不见的红外激光束被监听到,然后这一被调制的激束波反射回来,由接收器接收到并被转化成信号呈滤波放大。信号会被立刻录下来并通过耳机收听到还原的声音。
同时那位范老一开始打话,他的每一句话就通过不远处话箱内安放的几个黑色“虫”被截听到了。这是不久前车内“维修工人”安装的,“虫”是业内绰号,正规姓名应该叫“窃听器”。现在他的话内容和拨打的话所在位置,都巨细靡遗通过“维修车内”的仪器和计算机分析处理,结果就很快出现在车内人员的显示屏和耳机上。
现在车内人就饶有兴趣的听着小楼内的一举一动,好半天范老才放下话,一阵长吁短叹,显然事情的进展不顺利。他再次详细询问了朱紫宗这次缅甸赌石,上当受骗的前因后果和每处细节后叹道。
“有一个坏消息有一个好消息,好消息是上面对于你这次失手不打算追究,坏消息是你要自己把亏空担起来,上面没办法帮你把钱追回来,甚至要当做这件事根本没发生!”“这怎么可能?”朱紫宗差点跳起来,他这回赔了夫人又折兵,现在表示他这个哑巴亏吃定了,还没人愿意帮他一把,他心内气愤以极。
“上面分析你们应该去云南前就被盯上了,人家就是摸准了你喜欢赌石这个秘密设的套。那位天煞星旗下有一家大珠宝公司,在腾冲和缅甸那边都有生意,随便找几个行家里手,只要给点钱,做出家的翡翠原石蒙混你们不成问题。”
“关键问题是这次要没有缅甸那边的当地军阀合作,甚至是缅甸zhèng 府军默许,你以为他们的骗局能这么容易进行下去,并且杀了你们那么多人后还能全身而退?但现在缅甸那边不追究,国内更不会管。因为天煞星正协助zhèng 府和缅甸zhèng 府谈判打破‘马六甲困局’的计划,缅甸zhèng 府和国内都有求于他,你的事情本来就上不了台面,上面相帮也帮不了你,只能认栽!”范老看他激动,只好耐心解释。
“马六甲困局和我有什么关系?”朱紫宗的脑袋被范老提供的信息完全搞糊涂了,什么狗屁“马六甲困局”,听起来对方好像凭这个可以拿捏缅甸和中国zhèng 府,他的能量居然如此之大,已经可以颠倒黑白,骗无罪吗?
范老只好安慰他,“我给你细说,你也知道我们国家这几年每年从国外进口石油的数量都在不断增长,大量运石油最靠谱的办法就是海运,国内这几年进口石油的大头都在中东,油轮要到国内就要通过新加坡那里的马六甲海峡。”
朱紫宗听到这里好像是找到了一些头绪,但还没想清其中关联,怒火消了不少,认真的听范老讲下去,“可马六甲附近的东盟各国大部分都是美国盟友,把石油命脉安全寄托在他们身上显然很危险,国内不愿意这场局面长期维持。所以在北方和俄罗斯谈输油管线,在南方就选择巴基斯坦和缅甸等国海岸修港口,准备修通往国内的输油管道,到时候输油绕开马六甲海峡,就是打破了‘马六甲困局’。”
“在缅甸修输油管,缅甸zhèng 府能收取大笔过路费,对保守制裁之苦的他们来说求之不得。但你看看地图,从缅甸仰光港附近修输油管道,中间要经过许多军阀的地盘。总不能一路全都打杀过去,要软硬兼施。必要时贿赂当地军阀,让他们不阻止管道铺设,还提供保护一举两得。但这种事zhèng 府不好出面,只能靠着在缅甸有关系人物暗中想办法。”
“那位煞星现在不但从缅甸进口宝石和木材,还能通过关系向保受制裁的缅甸提供生活用品和军火,在缅甸各武装力量间都能游刃有余。最近听说还帮着建设缅甸第一家证券交易所,是当地人座上宾,国内正指望借助他的关系为输油管线勘测和铺设打前站,你说在这种情况下,就算他是明抢你,也只有忍一口气,何况现在你是偷越国境去赌石,怎么帮你?”
第六百三十三章 顺藤摸瓜
第六百三十三章 顺藤摸瓜
朱紫宗听了范老的分析后面如土色,范老则长吁短叹道,“这国内经商经商一向需要有政治眼光,特别是关系到国计民生的事情人家这次能借着国家能源战略让你吃瘪,就是他技高一筹的体现。遇到这种事情,肯定是国家利益为上,我们只能苦水自己吞,还没地方说理。”
“不过还算有个好消息,就是对方似乎没打算赶尽杀绝,否则你在缅甸那里连回来都成问题。刚才话里边上面分析,可能是他也忌惮咱们背后的势力,借这件事给我们发出个jǐng告,意思是他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图谋,而现在既然发生了问题,我们的计划只能先停下来了。”
听完他的分析,坐在监控车上的一名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起头清秀面孔上一双眼睛朗若晨星,正是贺晨。她在朱紫宗缅甸之行中很好的扮演了那名身手不凡的女保镖,但显然杨星觉得还可以给她追加一点担,于是她又出现在了监视现场。
她摇头道:“我现在才算是服了老板,当时让我们在密林里杀人,却让我们放走随后跟踪进来的这个家伙,原来是有目的的。这个叫朱紫宗的家伙听说也是在商场打滚了几十年的老油条,却是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计之中。不过他身边的那名保镖的确是好手,我和他缠斗了好几个回合,他的铁线拳弓马娴熟,我吃了一拳,现在背上还痛呢。”
旁边负责监控的女人转过头,露出一张颠倒众生的脸蛋,胡美双见到一定会瑟瑟发抖,因为这位女魔头前后给了她十几个耳光,的确是令人印象深刻。不过即使是中星上海分部做过她一段时间的同事现在见到她,也只能觉得眼熟,但却认不出来她的面孔。
她就是中星集团内部一直在传说,但很多人都没亲眼见到的老板现任情报助理——东方云衣。她曾经作为一名商业间谍打入中星总部想盗窃商业机密,没想到阴差阳错,被杨星相中参加了总裁秘的应聘,而在虞傲君远走英伦,林佳娜前往南非,两人作为无间道打入中情局;乌特廷斯年纪老迈,许多行动只能后方坐镇的情况下,她就被虞傲君等人评审合格后推荐给了杨星,坐上了中星集团情报头的位置,连她自己都会感叹世事变幻无常!
这次到缅甸执行杨星的打草惊蛇计划,杨星亲自点了东方云衣和贺晨的将,就是因为集团知道她俩底细的人较少,因为他不相信对方想要对付他,出于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需要,会不查查他的手下,况且二女可不是花瓶,都有很好的自卫能力。
杨星想要在国外整整朱紫宗,这样传回国内的震动较小。但缅甸军阀割据,深山老林里面什么状况都有,即使有“暗星”组织的跟随她们也难保发生意外,朱紫宗不就想趁机想黑吃黑吗。好在东方云衣她们反应及时,轻松设下埋伏,在密林里一场血腥杀戮让朱紫宗吓破了胆,也让计划执行的更加顺利。
“让他逃回国是早就安排好的,老板现在怎么会看上他区区的一亿元。这次打草惊蛇的目的是让他自乱阵脚,然后顺藤摸瓜找出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就像是好猎手为了把狼一网打尽,会先打伤一条小狼,让受伤的它凭借本能跑回窝里,只要根据它留下的血迹找过去就行了。朱紫宗只是被推倒前台当替死鬼的小角色,老板一巴掌就能把他拍死,但是想通过他挖出他的后台,你看这不就成了吗?这一下敲山震虎,应该能好好吓吓敢对公司伸爪的人!”
她们说话的同时,远在京城西山山腰的一幢度假别墅里,几个人坐在白天推窗可见秀丽山水,如今夜色深沉漆黑的客厅里,窗户都拉上了厚厚的窗帘,一片漆黑里半天无人开口,气氛如同坟墓般的压抑。他们都是接到紧急话后连夜被叫到这里来的,听完朱紫宗的求救话后,大家都手足无措,正在想办法补救。
“我早就说上海佬靠不住,这事情还没办就被人摆了一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干脆断了这条线!”其中一个年轻声音首先打破了这种难耐的沉默。“那我们先前的布置都白费了吗,我们各自投了多少大家心里清楚,可不是个小数目。而且现在不拉他一把,今后谁还敢为我们办事,大家早知道对方难对付,这输了一阵就放弃,那当初何必搞风搞雨。还是等陆公发话才行,不是我们说放就能放的!”一位中年人反驳道,官腔十足。
“我想大家先别争,我细想了,觉得此事有些地方不对。对方既然敢在缅甸杀人,就说明他不是什么善男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