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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萧坏忽然听到从宋玉那边传来一阵争吵声。
另一个男生争得面红耳赤:“这首《菊秋》才是真迹!”
宋玉摇头说:“你的是副本,南宫吟做这首《菊秋》时,不知什么原因,这最后一句是没有填的。”
“怎么可能?我所购的南宫吟诗词,我曾清楚地从头背诵。”
“那是后人自作多情,自己填词,结果真的是画蛇添足!”
宋玉微微一笑,说:“你既然不相信我的话,不如我向你推荐一个人,他比我更懂得诗。”
“比你更懂得诗?”
那男生一脸不信。
“那你可以考考他呀。”
宋玉说,他正要说出萧坏的名字。
就在这时,却是那讲台的教授不乐意了:“宋玉同学,陈天同学,请问你们是否可以把争辩的问题,让大家一起讨论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那教授自信这样一来,这两个学生就会开始很乖巧的听课。
谁知陈天一脸不服气地看着宋玉,然后对教授说:“教授,我想请教一下,南宫吟的《菊秋》这首,是否当初他填词的时候,故意将最后一句空白?”
“这……”
那教授精通诗词,但是这个问题却颇为棘手:“不大清楚……市场上有十几种版本,《菊秋》的末尾每一句都是不一样的……”
他随手将这阙词写在黑板上。
“菊秋锁,别满怀,尘土暗浮离冷拨,垂泪、垂泪,临别唇痕,若是高歌随意鸯,”
写到这里,他顿了顿,说:“我研究过这十几种版本,觉得只有一句“小楼纵老”还勉强能够得上韵味。”
那陈天一脸兴奋,说:“我也觉得这句是真迹。可是某人偏偏说南宫吟是故意空着最后一句,还说要去请教一位诗词高手。”
此刻却是宋玉回头,对后排的萧坏说:“萧坏,这位就麻烦你为我们解迷了。看来也只有你有这个发言权了。”
顿时,所有人都怔住了。连西瑶娇萌都一脸不可思议——她仅仅来上课几次,就知道宋玉的大名,而如今宋玉竟如此推崇萧坏!
萧坏微微一笑,说:“其实我也专门研究过南宫吟的诗作,这首《菊秋》是南宫吟和他心爱的女孩楚离儿别离时所赠。“若是高歌随意鸯”这句的内涵,便是在说,若能高歌轻飞,如同鸳鸯一样相伴的意思。其实到这里,便已韵味十足,诗虽然没有结束,但是却在意境上给人一个联想的大空间。所以在南宫吟第一次做此诗的时候,他是将最后一句空着。”
萧坏环视了一下周围,发现每个人都若有所思,当下继续说:“小楼纵老这样的写法,能接在诗句后面没错,但是却无异于画蛇添足。意境都点到了,反而用这句来充数,便显得落于下乘了。”
萧坏直言不讳的说法,顿时让许多人瞪大了眼睛。
萧坏继续说:“南宫吟后来究竟有没有填完这阙,谁也不知道,于是后人在编撰时,自然有多种版本。不过我倒看过一阙,有些疑似他的写法。”
他顿了顿,发现教室里已鸦雀无声,每个人都期待地看着他。
萧坏轻轻吟着:“菊秋锁,别满怀,尘土暗浮离冷拨,垂泪、垂泪,临别唇痕,若是高歌随意鸯,碧水啼痕花开花落前。”
“碧水啼痕花开花落前?”
所有人都喃喃自语——毫无疑问,这比“小楼纵老”好上不止一个意境。
那教授猛地一拍大腿:“是了,小楼纵老,就显得把意境写白了,落了下乘!而碧水与花,更好映衬那种相伴之后,和岁月一起老去,一起听花落花开声音的美丽!”
陈天也一脸崇拜地看着萧坏——自己可从来没看到过这个版本呢……
其他女孩对萧坏更是一脸敬佩,而西瑶娇萌则升起奇怪的思想:萧坏竟精通诗词?他身上还有什么秘密?
下课后,却是宋玉带着古怪的表情,走到萧坏身边,轻轻地说:“萧坏,刚才那最后一句是你添加的吧?”
萧坏一怔,却是宋玉微微一笑:“上次我仔细研究过你的诗句,你喜欢用长句,比如说“梦里长廊伊人可怜望”加上“镜里镜外”这样的用法,足以判断出“碧水啼痕花开花落前”接近你的风格。”
萧坏想不到宋玉观察如此细腻,不由微微一笑:“那就请你帮我保密了。”
“果然是你!”
宋玉竖起拇指,说:“幸好我仔细研究过你的诗句,不然就被你糊弄过去了。真的是足以以假乱真呀。”
旁边的西瑶娇萌显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一时失声说:“萧坏这是你做的?”
宋玉一怔:“我还以为你早知道了……萧坏你真的隐藏很深哦……”
萧坏知道宋玉一定把西瑶娇萌当成他的女朋友,也不解释,说:“每次看到残缺的词,就忍不住心痒了……”
西瑶娇萌忽然感觉身边的这个男孩,是那般神秘,那般高雅——身负千金家财,却又有如此修养,他真的是天地灵秀集合……
第10章
萧坏从路上回去,忽然远远看到水娴雪站在花丛之中,她看着不远处小花悄然下落,身体忽然轻轻颤抖了一下。她就那般静静凝视着,一时忘了时间。
萧坏平时经常发现水娴雪会发呆,陷入她自己的艺术世界,可是今天她的背影,显得格外萧瑟——这与她平时所表现出的性格并不一样。
萧坏一时不忍心去打扰水娴雪,只是忽然有些心疼——这个女孩,为什么要将很多心事藏在心里呢?那次若非是自己,恐怕娴雪也不会说出她父亲沐龙的事情来。
一定要帮她解开心里的压抑。萧坏心想。
※※※※※※※※※※※※※※※※※※※※一零一公寓。传来欢声笑语。
又是吃饭的时间。花淡荆终于如愿以偿,在爱的游戏里,将萧坏猜到了。顿时,她涌起无比的兴奋:“萧坏,饭后一个小时你要听我吩咐哦。”
她很快地将饭吃完,然后向萧坏甜甜一笑。
那一笑,怎么都笑得让萧坏觉得异常别扭。
萧坏心头一动,却是计上心来:“小荆荆,我会看手相和面相,我知道你今天肯定舍不得欺负我。”
“哼,本小姐等待今天已经无数天了!”
花淡荆一脸兴奋,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你好像会看手相和面相。”——那次萧坏的确看出她失恋了。
“要是今天你欺负我的话,就会马上受到报复的。”
“哼,谁信!”
花淡荆虽然这样说,说话却没什么底气。
“那你试试好了。”
萧坏随口说。
“我要骑在你的脖子上!”
花淡荆让萧坏蹲下来,然后双脚一跨,夹住萧坏的脖颈。
萧坏忽然感觉脖颈陷入一个舒软而有弹性的双腿交杂之中。尤其是那鼓鼓的一块,更是让萧坏遐想不已。
“怎么?没有受到报复吗?”
萧坏笑笑,站了起来,而花淡荆则用双手紧紧环住萧坏的脖子。
软玉温香满怀——萧坏难得这般占小恶魔便宜,便带着小恶魔在楼上楼下兜风。而花淡荆则大呼小叫:“向左边走!嗯,右边!走楼梯……”
花淡荆因为压低着身子,她高耸的双峰已顶在萧坏的头上。
萧坏头还故意磨蹭了一下,于是一紧一缩,更加舒服。
忽然间,头上的小恶魔静止下来——萧坏正奇怪,却发现房间的镜子里,正清晰地照出他一脸陶醉的样子。而小恶魔明显看到了这个样子,脸羞得通红,连忙说:“让我下来。”
萧坏一脸戏谑:“下来干嘛?你不是很舒服吗?”
“哼,你都吃我豆腐……”
“我的手只有抓住你的小腿呀。”
萧坏手在花淡荆的小腿上故意揉了揉。触手冰凉,又带些细腻。
“现在你要听我的话!”
花淡荆一脸羞红,终从萧坏身上下来,然后开始让萧坏做俯卧撑,她正准备坐到萧坏身上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脚下一滑,像是被一股力量脱去一般,竟滑到在地上。
而萧坏则刚好蹲下身体,双手支撑,刚巧放在她的双肩旁边。——楼下的司徒调调慢慢走过来,忽然看到眼前的场景,他捂住嘴唇,差点叫了出来。
萧坏冲司徒调调说:“调调,我说我是在单纯地做俯卧撑运动,你信不信?”
司徒调调连忙摇头,脸早羞红到耳脖子去了,他连忙一个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去。
花淡荆连忙说:“你快起来!这样子怎么看呀!”
萧坏说:“你不是让我做俯卧撑吗?朝令夕改可是不对的!”
于是他身体慢慢向下,手上支撑,可是身体已轻轻贴了花淡荆的胸部一下。
花淡荆瞪大了眼睛,忽然感觉身体一阵燥热,谁知萧坏将身体撑起,轻轻地说:“一二三四。”
接着做了第二个,口里说:“二二三四……”
无论是做眼保健操,还是课间操,都是做到八二三四为完的。花淡荆只好闭着眼睛,强忍着等待这八下挑逗的完成。
结果萧坏做到“八二三四”的时候,又继续做了一个,口里说:“再作一次……”
晕——花淡荆一时无语。
萧坏也不知道做了多少个俯卧撑,最后轻轻地说:“我累了,坐不起来了。”
身体一软,便斜斜靠在花淡荆身上。
花淡荆想大声惊呼,可是又怕被看到,口里支支吾吾,却说不出什么来。
萧坏忽然在她耳边轻轻吹气,说:“要是她们现在上来,我说我在做俯卧撑,你刚巧从我身下经过,她们信不信?”
花淡荆羞成大花脸——“你!”
随后她细细一想,忍不住自己也笑了。然后她几乎是哀求地说:“萧坏,你放开我好吗?”
她感觉到萧坏讨厌的下身似乎有了反应——因为某种东西硬了起来哦。
萧坏笑笑,身体一翻,然后自己仰躺着——刚才他运用大量真气,控制着周围环境,使得花淡荆处在一个狭隘的空间里,花淡荆一时被真气控制,四肢都很难动弹。而萧坏这般坚持十多分钟,真气实在消耗不少。
此刻,两人都躺在地板上,头轻轻靠着头,看着天花板。
“萧坏,你刚才施展了什么魔咒没?为什么我一点力气都没有!”
花淡荆眨了眨眼睛。
“那可能是情欲的力量征服了你吧。”
萧坏坏笑着。
“哼,才不是呢。”
花淡荆想了想,语气不是那么肯定。
两人相视一笑,就这般躺着,随便聊着一些话,说不出的舒惬。
第11章
“对了,你真的会看手相吗?”
“要不要帮你看看。”
“才——不要呢!”
花淡荆拉长了声音,说:“我觉得自己的命运应该由自己把握,不过娴雪是感性的女孩,应该会很想知道命运呢。”
花淡荆随后大声叫着:“娴雪!”
水娴雪柔雅地走到楼上,看到两人躺在地板上,不由一怔。花淡荆微笑说:“娴雪,萧坏说想帮你看手相呢。”
萧坏坐起身来,说:“对了,娴雪,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刚才做俯卧撑时,小荆荆从我身下经过了呢。”
“呀!”
水娴雪一脸通红,却是萧坏说:“你要不信,可以问调调,他刚才都看见了。”
“色狼!”
花淡荆大声说,连忙跑出房间。
萧坏微微一笑,其实他一直感觉到水娴雪是个忧伤的女孩——她肯定有自己的伤心事。所以他在帮她解脱时,最好没有别人在旁边。
轻轻抓住水娴雪的右手,萧坏笑笑,说:“娴雪想先看哪一条?爱情线,生命线,智慧线,还是事业线?”
先侧重哪一条线,对于手相来说,是有一定的预测性的。
“爱情线吧。”
水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