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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紫露很开心地说:“哥,来,我今天新学了一首歌呢,可惜还没学全。”
南紫露有些失望,“不过我给哥哥唱一下好不好?”
“有只蟋蟀在叫,不好听,你听到了吗?”
萧坏侧耳听了一下,对南紫露微微一笑。
“哪里哪里?”
南紫露连忙去听。
“咦,哥哥肚子饿了,我们吃饭吧。”
“那……对了,我还没给哥哥唱歌呢。”
“不要紧的,等一下吃饭的时候唱好了,大家都能听到。”
萧坏心想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南紫露很开心地应了一声。
于是在吃饭时,听到南紫露的嗓音和走掉,加上南紫露说刚才萧坏听到蟋蟀在叫——结果她自己没听到,于是花淡荆抢先笑岔了气。花淡荆人贴在桌面上,整个桌面颤栗地厉害,盘子都几乎跳舞起来。
南紫露一脸诧异:“我的歌声这么可爱吗?让荆姐姐这么喜欢?”
于是,司徒调调顿时被噎住。
萧坏用筷子敲了花淡荆的头:“笑就笑,笑起来像猪在烤就不对了。你看,你的汗毛都起来了。”
花淡荆连忙站起来,对萧坏怒目以视,随后看了一下自己那细微的手毛:“哪有!对了,你还用筷子敲我,知不知道这样会敲傻的?”
“这么聪颖的女孩,怎么可能被敲傻!”
萧坏笑笑。
“这倒是。”
花淡荆得意洋洋地说。
※※※※※※※※※※※※※※※※※※※※吃完饭,南紫露甜甜地在萧坏耳边说:“萧哥哥,我的武功提高很多了呢,今天可以清楚地看到五米外的蚊子身上的纹路呢。”
“这说明露露有拼命修炼呀。”
南紫露很开心地“嗯”了一声,而旁边的水娴雪也一脸微笑,要知道她被萧坏昨天洗髓后,已可以看清楚十米之外的细微了。忽然间,她觉得很奇怪——难道萧坏为南紫露和自己的洗髓方式是不一样的吗?正在她疑虑的时候,萧坏忽然从窗户看到公寓外,发现司徒调调正被一个穿着古怪衣衫的蒙面人欺负。那蒙面人一掌将司徒调调打飞在地上!
萧坏见状大怒,他虽已看出那蒙面人的修为极其之高,可是见到调调被欺负,也忘了自己武功没恢复,人飞一般从窗户飞了出去,落地时勉强站立,然后跃到司徒调调身前,沉声对那蒙面人说:“阁下什么人?”
“冲动是魔鬼,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居然强行出头,难道活得不耐烦了?”
萧坏淡淡地说:“调调是我的朋友,我决不允许他受到一点伤害,你和他有什么过节,尽量冲着我来好了。”
那蒙面人冷笑着说:“好一个肝肠相照,那我就成全你!”
掌风凌厉,在空中圈了一个神秘的弧线,然后向萧坏呼啸而至,整个空中忽然飞砂走石,而且在午后阳光的照射下,更有晶莹的色彩流动。
萧坏若是功力全部恢复,此刻恐怕见到这般掌风,也力有未逮,不能应付,此刻更是心下一凉,一个侧身飞掠,滑步后退。
“哼,明知不敌还上来,结果还不乖乖后退!”
那蒙面人随手一掌向司徒调调扑去。那一掌忽然带起一片紫青色的光环,就在那瞬间,似乎整个时空都为之滞留了一下,空中的明日也失去了色彩。而那光环则带着熊熊的火光,浩荡地扑向司徒调调。
站在旁边的萧坏一时站立不稳,感觉身上气息紊乱,甚至感觉全身虚浮,一时头脑里一片空白!
天——对方竟有这般功力!
要知道萧坏和师父学艺多年,而且加上自己突破,已到了第四阶的地步,可是眼前这人,竟有驾临在第五阶的地步,比起他师父的修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萧坏心下一黯,在这般绝代高手面前,他根本无力抵抗。可是看到司徒调调眼看被击中,萧坏再也忍不住,深吸真气,飞一般扑去!
此刻的他,宁可自己被击中,也不会让司徒调调受到一丝伤害!
对于他来说,一零一公寓真的是一家人,而他绝对有保护他们的义务!
而在窗户旁边的花淡荆一时看得惊心动魄,看到这瞬间,她的心抽搐了一下,整个脸变得苍白——萧坏,你千万不能死!你若死了,我怎么办?她莫名其妙升起这样的念头。
而南紫露早已扑出窗户,在空中勉强飞行了一下,踉跄落在地上,可是眼睁睁看着萧坏就要被击中,却无能为力,于是她只能发出凄惨而悠长的一个叫声:“萧哥哥!”
声音硬到了极点,完全带着绝望。
温曼曼只一眼就知道那蒙面人的武功和萧坏有天差地别,此刻她的心被纠紧了,像被扔到无尽的太空一般,完全空虚,她讷讷着说不出话来。而泪水已模糊了她。
水娴雪却静静看着,她的眼神是那般的柔和——萧坏的那最后一个举动,永远印在她的心上。那是一种神圣的艺术,值得用生命牺牲。对于她来说,这一瞬间活着的意义,比已往那么多年加起来的还多!
而司徒调调忽然发现身前被萧坏一挡,顿时,他整个人呆住了——萧哥哥向来对他那么好,为他洗髓,每天教他武功,可是自己一直帮不上忙,反而害的萧哥哥为自己而……他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着:“萧哥哥不要!”
向来文静的他,变得如此歇斯底里,他拼命站起来,要去拉开萧坏。
可是已来不及了!
第24章
萧坏闷喝一声,身体像败革一般被重重击飞出去,随后撞上十米外的墙壁,吐出几口血。他勉强清醒着,要站立起来,可是身体挣扎了一下,却始终无法动弹。
但是却有一种毅力让他奋力地站了起来,冷冷地盯着眼前的蒙面人,一面嘶声说:“调调,走到我后面来。”
此刻的萧坏,真的感觉全身骨头都酸软了,似乎要散架一般,可是他必须站着。
谁知那蒙面人却立在原地,口里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么弱呀。”
蒙面人忽然沉声说:“萧坏,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怎么功力才剩余一成?”
萧坏听到那声音,又见那蒙面人拉下面巾,赫然是他的师父,萧坏心神一松,说:“师父是你……”
于是人再也支持不住,便瘫软在地上,晕迷过去。
这时众人也听到了萧坏的声音,当下明白这是一次师父对萧坏的试探。
此刻萧坏师父已飞一般掠到萧坏旁边,探着萧坏的脉搏,一面环视了一下周围围过来的女孩,然后凝声说:“萧坏居然施展了灌顶大法,怪不得功力只剩下一成。”
听到这句话,水娴雪的面色变得异常的苍白。她全身颤抖着,想不到萧坏昨晚为她治疗,居然损耗了那么多功力——而他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直和自己聊天逛街。
水娴雪忽然觉得内心在泣血。——自己怎么能受的起这样的温情——若非萧坏这样,他刚才怎么被会师父打伤?
而且他用的是这种很耗费真元的法子,想来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在最短时间获得最高的武功。所以她的修为这才比修炼了很久的南紫露还高。
水娴雪的眼泪几乎要流了出来。她几乎是抽泣着说:“是我……他替他施展……”
下面的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看着梨雨泪花的这个女孩,萧坏师父脸上升起一丝不忍,当下说:“没事的,萧坏施展大法后,只要好好休息,调养上七八天,功力就会恢复一半的。而且我妙手施展,包他三四天内全部恢复。”
水娴雪这才安下心,然而此刻她看着萧坏的眼神却已完全不一样了。她怜惜地轻轻抓住萧坏的手,凝视着他的脸颊。
那是一张完美的脸,毫无瑕疵,那张脸是那般纯洁。他在司徒调调被伤害前,不顾自己受损的功力,义无反顾地出去,挡在调调的面前——那种精神,一时让水娴雪恍惚了。
而花淡荆也呆住了——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萧坏是个超脱的人,无论什么他都可以做到——如今他竟也受伤了,他也是凡人——更因为这样,她这才觉得萧坏更贴近她的生活。那才是活生生的萧坏。
※※※※※※※※※※※※※※※※※※※※许多年前,我的心早就给了那个为我身死的男孩了——可是如今,却另外有一个身影清晰地印在我心口。萧坏不是说,今年我会遇到生命的另一半吗?按他的推测,我会遇到以前的那个男孩,可是萧坏他自己呢?
水娴雪痴痴着,在病床旁凝视着萧坏。他睡觉时是那么安详,嘴角带着微笑的弧线,似乎什么都不用说,那么自在。——平时在一起,他其实一直在为我们分忧解难,他心里应该会有一丝疲惫吧?
水娴雪轻轻摸着萧坏的额头:“好好睡吧,这些日子来,你每天晚上教露露和调调武功,一天都没睡上三四个小时,偏偏你还老说自己不累,其实大家都很心疼你,不是吗?
※※※※※※※※※※※※※※※※※※※※拿着萧坏被换下来的衣服,水娴雪含笑地走进洗浴室,却是身后赶过来南紫露:“娴雪姐姐,萧哥哥的衣服给我洗吧。萧哥哥对我那么好,我一直没为他作过什么事呢!”
水娴雪笑笑,说:“萧坏这次可是因为我才受伤的,当然要我来洗了。”
南紫露可怜巴巴地说:“娴雪姐姐,要不,我们猜拳怎么样?”
水娴雪忍不住刮了一下南紫露的鼻子:“可是你猜赢了也没用呀,我还是要为他洗的。”
“那个……要不让我一起洗好吗?”
南紫露抓着水娴雪的衣角。
“好的。”
水娴雪含笑答应了,然后把萧坏的衬衣递给南紫露,她手上则剩下萧坏的外裤和内裤——昨天萧坏师父为萧坏治疗,一定要把萧坏脱的赤条条地,放进大水缸,在里面放入许多药粉。而这脱光工作,当然由司徒调调执行。
这样泡了一天一夜,差不多也去了萧坏身上的戾气。在泡完后,则由司徒调调用大浴袍把萧坏裹起来放回床上。
此刻(…文…)水娴雪(…人…)忽然觉(…书…)得脸红(…屋…)起来——自己怎么好意思在南紫露面前洗衣服呀?那可是萧坏的内裤……
她偷偷抬眼,却发现南紫露把衬衣放在洗衣机里搅拌,人还很卖力地用手摇着。
“露露,那样洗是不对的,你放进去洗衣机里,让它自己旋转吧。”
“可是我想洗的快一些。”
南紫露搔了搔头,走到水娴雪身边:“姐姐你这两件也让我来吧。”
南紫露一点也没意识到洗男孩子内裤有什么不妥。
“不用了。”
水娴雪连忙用手护住,谁知南紫露已顺手过来,将那内裤抓住,“这个我来。”
“不要玩了。”
水娴雪连忙去争夺。
“你们在干嘛呢?”
门口赫然站立着花淡荆,正惊疑地发现她们在争夺一样东西。
顿时,水娴雪和南紫露都怔住了。而花淡荆瞪大眼睛——发现那竟是萧坏的内裤!
天——她们在争夺这种东西!
花淡荆真是不知道自己脸上该有什么表情好,她古怪地看了她们一眼,一个转身走掉了,然后她看到温曼曼的门开了,便径自走进去:“曼曼,居然有人洗萧坏的内裤哦。”
温曼曼脸顿时一红——她难道说的是反语?总不会萧坏梦里无意识说出来的吧?她只好轻轻地说:“荆姐,你怎么知道?”
“刚刚才知道的。你脸红什么?”
温曼曼觉得花淡荆的笑容里充满了一种意味,于是连忙说:“我就帮他这么洗过一次而已拉……”
花淡荆顿时怔住了——这回她更不知道该使用什么表情了。然后良久,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