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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如果我告诉那个男人,他搭着的那个是纪南纪四少爷,他的下巴会不会掉下来?”顾烟附在秦桑耳边吃吃的笑。
秦桑还没回答,那边纪南就出了大动静。
那个不长眼的男人,竟然把手伸入纪南的衣领,吃起了豆腐,纪四少爷一个标准的过肩摔,那个人立马躺在地上直接陷入昏迷。
可是,很糟糕的是,这么短的裙子,实在不宜打架。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她们三个开始着急了,这个时候,纪南根本没脸跳出来说:别动!我是纪四!
人也不信啊!
“桑桑,”纪南扭头低声问,“刚刚,你有给我的裙子里面加安全裤吗?”
秦桑看了眼四周,镇定的回答,“没有。”
顾烟小声加了一句,“还有啊,四纪,你的内裤,是镂空的。”
纪南绝望。
这就是老五他们常说的那句了吧:千年道行一朝丧。
李岩转着笔,不紧不慢,一丝不苟,“姓名?”
“顾烟。”
“秦桑。”
“……纪南。”
“唔,年纪?”
“这个,你们两个还没排过八字吗?”秦桑歪着脑袋故作天真的问李岩。
李岩清咳一声,“严肃点!”
“为什么闹事?”
“因为,那个人吃你老婆的豆腐。”顾烟轻笑,对李岩说。
纪南难堪的呜咽一声,脸红成番茄,修长的手指捂上眼睛,怎么会衰成这样!竟然有人报了警,他们几个都被送进了警局!
还好金盆洗手了,她果然是不适宜再混这道上了。
李岩放下纸笔,靠在椅背上,噙着笑打量那个放了他鸽子的小女人,黑色的小礼服衬的她肌肤如雪,白皙的脸上一抹红晕,小巧的五官漂亮精致,为他蓄起的半长头发用发蜡打的竖起,显出脖子的修长美好,领口往下的起伏看的他瞬间口干舌燥。
秦桑轻撞顾烟,笑呵呵的说:“顾烟,我们是不是该先出去?”
顾烟询问的看向李岩,他略微一点头,她们便笑着起来,留两人独处。
在警局里闲逛还是第一次,秦桑这边看看那边摸摸,掏出手机来不停的记,灵感如泉涌。
两个人正说笑,一个人急急的走进来,差点撞倒顾烟,“对不起。”
“亦城。”顾烟微笑。
方亦城本要放开的手又抓紧,“你没事吧?”他闯了几个红灯一路飞车来的,哪知道她到了警局了。
“没事,闹着玩儿呢。呃……你最好不要进去,李岩和四纪在里面——”
“——审讯。”秦桑一本正经的接过话。
顾烟知道她脑子里的构图,无奈的笑笑。同时尽量小幅度的挣脱开他的手。
“你——”顾烟忽然注意到他竟然穿着双拖鞋。
“李岩说你出事了,吓我一跳——我已经睡下了。”他挠挠头,熟悉的动作看的顾烟心里一软。
秦桑了然的在两人脸上巡视了遍,这厮长的很不错,看周围人对他的毕恭毕敬,估计身份也很不错,看他看着顾烟的神情嘛,更不错。呵,大BOSS的对手和他本人旗鼓相当,还不算辱没他。
顾烟和他说着话,却觉得不对,他脸颊不正常的潮红,眼睛亮亮的,手上的温度也高的惊人。
“亦城,你在发烧?”她摸了摸他的额头,烫的厉害。
“恩,稍微有点。”被她这么一提醒,刚才紧绷着的弦一松,他又觉得浑身无力。
“我送你们回去。”他打起精神。
“我自己开车来的,”秦桑婉拒,“你们先走吧,我还要在这里再搜集一下灵感。”她意有所指的看向纪南所在的审讯室。
发烧
“我来。”顾烟从他手里拿过车钥匙,他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适合开车。
方亦城勉强笑了笑,没说什么,也实在是没力气说什么。
还好提前问了他住址,一路到了他的公寓楼下,他已经睡着了。
“亦城,亦城,”顾烟推他,“亦城,你觉得怎么样?我送你去医院好吗?”
“不要!”方亦城昏昏沉沉的一把抓住她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没事。”
过去,他常常受伤,有时伤口太严重,顾烟哭着求他去医院,他就抓住她的手,温柔的笑笑,喊她傻瓜,“没事。”他总是这么说。
顾烟的眼眶一热。没有勉强他。
“亦城,你家里有退烧药吗?”
方亦城撑着眼皮,艰难的点头。
顾烟下了车,去另一边开门,将他扶出来。
好不容易把他弄上楼。也许是刚刚见了风,他的温度更高了。退烧药倒是真的有,可是喂他吃了两颗,好久也不见好转。顾烟去冰箱找了点冰块,拿毛巾包了给他敷上。
折腾到后半夜很晚的时候他才退了烧。原本他没事了她就想走,可把他一个人这样丢下实在是不放心,万一再烧起来怎么办?
“方亦城!”顾烟兴奋的挥手,喊得隔着一条马路都听到了。
方亦城马上掐灭了手里的烟,急急的转过身去,从口袋里找出口香糖来嚼。一旁的小弟们个个乐不可支,看顾烟穿过马路跑了过来,都叫人:“二小姐。”
顾烟冲他们点点头,蹦跶着过来一把捏住方亦城的脸,“你——不——乖!”
她不喜欢他抽烟,虽说男孩子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很迷人,可是她就是不喜欢。
“轻点轻点……”方亦城的下巴都要被她捏下来了,“顾烟,你要谋杀亲夫啊!”
顾烟收回手,重重的哼了一声,“方亦城,你要是再抽烟我就不嫁给你了。”
方亦城的手下大笑,老大平时雷厉风行,可一遇到二小姐就一副熊样。
“小烟,给点面子好不好?”方亦城尴尬的凑近她耳语。
“喂!你们!都别笑了!”顾烟一本正经的贼笑着,“不许笑!不然丢你们下海喂鱼!要给你家小姐的男人面子懂吗?”
众人静默了一秒,再次大笑。
方亦城捂脸,颜面尽失。
“亦城,你什么时候才跟爸爸说呀?”十八岁的顾烟头发刚刚过肩膀,软软的披在身后。她和方亦城坐在顾宅的天台上,看着楼下带枪的兄弟们走来走去巡逻,顾烟问他。
“我说过了,”方亦城转过身来,把小小的她抱起来,放在腿上,他的下巴亲昵的搁在她头顶,“可是顾叔说,他实在是舍不得放我这么优秀能干的属下走。”
“那你不走啦?”顾烟急了。他们计划好的,方亦城离开组织,去找一份正经工作,等顾烟读完大学,他们就结婚。
“我不走,怎么给我家小烟安定的生活呢?”方亦城亲了她脸颊一下,柔声笑着说:“小烟,只要离开这里,找一份好好的工作,你就嫁给我,是不是?”
“恩!”毕竟年轻,勇气远比羞涩来的多,顾烟高兴的点头,小脸都绯红。湿润的大眼睛闪闪发亮。
方亦城的笑声很悠远,低低的声音愉悦而莫名压抑,“小烟,记住,一定要嫁给我,我爱你。”
方亦城又像七年来无数次一样,梦到他这一生最为快乐幸福的片段。
小烟,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一定会嫁给我……
又一次心痛的醒来,方亦城睁开眼,觉得全身都疼,喉咙更是跟火烧过的一样,他闭着眼痛苦的哼了一声。
“恩?要什么?”旁边竟然有人问他。
“小烟!”方亦城着实吓了一大跳,刚刚在梦里见过她,她就凭空出现在眼前,他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不要那个样子,我可没对你酒后乱性。”她见他醒过来,很是高兴,拍着他的脸打趣。
方亦城的脑子渐渐清醒,烧退了,也有了力气开玩笑,重重的倒回床上,握紧的拳敲在脑袋上,装腔作势的叹气:“你怎么会错过那么好的机会?”
顾烟笑着捶了他一下,“不要耍贫嘴。醒了就好,你家里有米么?我给你熬点粥吧。”
“有的,在厨房下面的柜子里。”
方亦城洗漱完就坐在沙发上等。规规矩矩的双手放在腿上,乖的不得了。
顾烟看他耍宝的样子觉得很好笑,“方亦城,脑袋烧坏掉了是不是?来,告诉姐姐,十二除以七等于几?”
方亦城很配合的开始装弱智扳手指,口里面念念有词的算。
“好了别傻了,去找碗和筷子,我怎么都找不到。”顾烟忍俊不禁。
方亦城从沙发上弹起来,冲她敬了个标准的军礼。他穿着睡衣,偏偏又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让顾烟又笑了出来。
“筷子找不到,勺子可以不可以?”方亦城蹲在厨前认真翻找,很困惑的问顾烟。
“筷子都没有?你在家连泡面都不吃的么?”顾烟鄙视的看他。
方亦城接受到她的鄙视,又是一声叹息,半个身子钻进厨里去找。
“是这个吗?”顾烟伸手在上面的柜子上看到一盒东西。
“当心!”
还是晚了,那盒上叠着一个小盒子,顾烟这样一拽,那个小小的盒子便掉了下来,砸在厨门边上,又弹进了粥锅里。
“啊!”顾烟尖叫,左手的虎口那里被溅起来的滚粥烫红了一大片。
方亦城急急的抓她的手去冲凉水,一边心疼皱眉,一边叹气:“我就知道我没那个福气喝你的粥。”
顾烟本来痛的眼泪都下来,还是被他逗的笑开来。
“起泡了,还是去医院看一下。”
“好啊,你也顺便打一针,我看你温度还是有点高的。”
方亦城嘴角抽搐,叹了口气,“等着,我出去买烫伤药。”
他怎么忘了,她其实和他一样,不喜欢去医院。
尽管整夜的发高烧,他今天还是要去上班的。顾烟直叹人民公仆难为啊。
方亦城边穿外套边叮嘱她手上的伤如何如何注意,末了还是不放心,“今天下午我要去医院的,到时候来接你一起去好不好?给医生看一下才放心呀,留疤就不好了。”
“你去医院干什么?”顾烟随便扯着话题转移他注意力。
“我爸爸住院了——老毛病了。”话虽如此,他的眉头还是皱着,看来是蛮烦心的病。
出了门顾烟没让他送她,回家前去了趟超市,大包小包的买完,才意识到左手烫伤了不能拎东西,好不容易一只手坚持到楼下,正想放下休息一下,手上就一轻,袋子被人拎了去。
返航
出了门顾烟没让他送她。回家她前去了趟超市,大包小包的买完才意识到左手烫伤了不能拎东西,好不容易一只手坚持到楼下,正想放下休息一下,手上就一轻,袋子被人拎了去。
她差点撞上那人,鼻间闻到熟悉的古龙水味道,抬头一看,真的是梁飞凡。
“不是说下个礼拜回来?”她高兴的搂住他。
昨天下午她出门前,他打来电话说急事出差,大概五天左右才回得来。
梁飞凡没回答她,任她搂着,身体有点僵硬,空着的那只手也没有回搂她,她从他胸膛里抬起头看他,脸色很不好看的样子。
“怎么了?工作不顺利?”她关心的问。
他冷冷的盯着她,眼神复杂。良久别开了眼,似乎叹息了声,“没什么,有点累。走吧。”他拎起东西走在前面。
她开了门,弯腰换拖鞋,却被他从后面一把抱住。
“飞凡……现在是上午!”她挣扎。
梁飞凡还是不说话,一只手紧紧制住她,一只手探到她的裙子底下去,大手一用力,她整条内裤被他扯成碎片。
耳边听到拉链拉下的刺耳声音,顾烟慌了,“梁飞凡——啊!”
他就这么顶了进来,她的干涩阻挡着他火热的勃发,他就挺腰用蛮力,硬是挤了进去,牢牢的占着她。
她下身火辣辣的痛,像第一次时被撕裂开来的感觉,连哭都哭不出来,呼吸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