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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算是他还对那次尿检有什么怀疑,看到孩子已经没了也该死心了吧?
那么,就放手吧!
—
商量好了之后,衣丰去提前办手续留记录,白薇薇在房中收拾东西稍稍休息一下,身子斜斜的依靠在了病床上,想了想,抽出了爱疯里的新卡又将自己老的手机卡装了进去,她要拷贝出一些朋友的号码。
手机启动了之后,屏幕不断的在闪烁,有一些未接来电的记录,也有零星的几条短信。
白薇薇看了一下,基本都是寝室里小蜜蜂、方平她们打来的,还有妈妈也打过两个电话……竟然还有宋阿姨的来电!
她勉强笑了笑,然后把这些号码全都复制到了新手机里。
再去翻翻短信——
方平:死人,怎么不接我电话?小路子出事了,可能婚礼泡汤了!
小蜜蜂:死女人,要死了,你到哪里去了?我昨晚用了一下你的洗衣粉,表拍飞我哈!
虎澈哥哥:薇薇,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蓝彪校官:白薇薇,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你要坚强!告诉我你在哪里!
……
林林总总的有十来条,基本上都是出事之后发送的。
白薇薇淡淡一笑。
真好,有这么多亲人这么多的朋友在挂念着她!
果然,没有梁羽航的只言片语,甚至连他的来电记录都没有!
他果然够狠够冷酷,是他的范儿。
在北京的时候他就开玩笑说起过:你要是再敢跑,我绝对不会来追你!
他说到了,也做到了,这很好,好到不能再好!
幸幸福福的抱着你的澜澜妹妹结婚去吧!
再见了,少将大人……
想要的号码都复制好了之后,她再次换上了自己的新sim卡,把那张老的随手放在了床头柜的抽屉里,留在这里做个纪念吧,如果梁羽航查到了这个病房,也是人去楼空!
—
白薇薇谢绝了衣丰的邀请,还是自己在Z大附近租了一间房。
衣丰帮她收拾完毕,看了一下简陋的环境摇了摇头:“薇薇,你都是有孩子的人了,要对自己好一些,跟我走吧,何必窝在这里?”
白薇薇很满意自己的小窝,五十五平米的小套,两室一厅,底楼,前面还有一个长满了爬山虎的小阳台,很温馨。这对她来说,已经够好够奢侈的了,一个月要好几大百块钱呢。
她打定主意了,最多租二个月,等到二个月后,她还是得退租,她得想办法为自己的孩子赞点钱才行,这么浪费可不成。
怀孕的头三个月,她想静一静。
以后再说以后的事情吧。
衣丰不停的忙活着,一会儿擦擦玻璃,一会儿在空中拉几条钢丝挂毛巾,白薇薇慵慵懒懒的躺在床上看着他忙碌,唇边带着不易察觉的浅笑。
这个男人从来都不怎么愿意说话,但是雨中那一夜,他抱着她说了很多很多,多到她都记不清了,只是依稀一句:总有一些事情是高于爱情的。
他的气度气量,可见一斑。
这样一个优质男人,以后一定会是一个好丈夫,那个女孩子能够嫁给衣丰,一定会很幸福。
白薇薇撅了撅嘴轻声阻止:“别忙了,我这个人生活很简单,用不着什么东西。”
她根本就不会在这里长住的,如果芒刺不要她了,那么她可能会回东北老家,等生完孩子再来继续学业。
“不行,就算你只住一天,我也要尽量给你最好的!”
衣丰找了一些墙纸贴好,一副不做到完美不罢休的样子。
就算只住一天,也要弄得最好!
白薇薇非常感动,咬了咬唇瓣:“衣丰哥哥,怎么你说的每一句话都那么好听。”
衣丰一愣,然后笑着继续干活。
白薇薇无奈,从包包里翻出了那本《红与黑》静静阅读。
“19890915……这到底会是什么啊?”
轻轻低吟。
“傻瓜,是生日呗。”
衣丰把抹布放在水里洗了洗,然后又把写字台擦了擦。
“可是我生日明显是89年10月11号的嘛。”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
“农历的呗。”
衣丰卷起了衣袖,端起水盆走了。
“农历的?!”
白薇薇恍然大悟,按理她的农历生日是九月十二,但是听说这个生日不准,因为在她们老家有个什么习俗,她出生的那个日子不吉利,姥爷给她改动过了。
连忙抓起手机给妈妈打了个电话,母女二人一番问长问短互相关切之后,她终于激动的问道:“妈,我真正的生日到底是几号?”
电话那头,白薇薇的妈妈沈可欣想了想,然后有些犹豫:“记不得了,好像是14号吧?反正就是给你提早了三天报的,你老爷说14号不吉利。”
这就对了,白薇薇颤抖着手挂了电话。
她本来是1989年10月14号生的,但是被姥爷嫌弃了,报户口的时候爸爸把她的生日给改了,改成1989年10月11号。
她真正的生日10月14号,农历是……九月十五!
19890915!
那串数字果然是一个生日号码,就是她白薇薇真正的农历生日。
问题来了,知道她生日的人本来就不多,知道她真正生日的人更是凤毛麟角,除了爸爸妈妈和几个亲戚之外,再就是梁家的一些人,不过这些人就算是知道了,又有谁会在意一个小孩子的生日呢?
这么多年也该忘记了吧?
颤抖的再次拿出标有那串数字的纸片:“神秘人,你到底是谁,你想告诉我什么?”
是在透过这串数字表示对她没有敌意吗?到底是表示对她的友好还是威胁?不得而知。
是在鼓励她去积极探索《红与黑》里面的秘密吗?也不得而知。
哦!
头都大了!
白薇薇鼓着腮帮子皱眉。
轻轻的打开这本名著,里面梁博叔叔都密密麻麻的做了很多标记,圈点勾画,还有很多批注。
量实在是太大了啊!
要在这本书里淘出一点有关保险箱地址的信息,无异于海底捞针!
再次看了看封底:华夏书局,1989年版本。
“1989已经用过了呢,剩下0915了哦……”
鬼使神差的,白薇薇故意翻到了第915页……
这一页,笔记出奇的少,仅仅在第九行用淡绿色的记号笔断续的划出了几个字词。
白薇薇暗暗心惊,难道这是一种巧合吗?
《红与黑》1989年版本,第915页……标记出了几个字词……19890915!
啊!
是它!
重要的信息就是它!
那个人让她注意这一页上的信息!
这一页是笔记最少的一页!信息点都集中在记号笔涂抹过的字词上。
定睛一看,被标记出来的一共也没有几个字,只是三个破碎的词语。
白薇薇赶紧身子坐正,一看那几个小字如同蚊蝇:卡桑德拉,横七竖八,石桌。
旁边,还有几个手写的小字,笔记很难辨认,似乎不是梁叔叔的手笔。
天哪!
一串破碎的文字,两个凌乱的信息。
白薇薇飞快的把这些信息抄了下来,并且重点标注了“卡桑德拉”“石桌”和“横七竖八”,记好之后,她回手将《红与黑》放好。
她细细品味这三个怪异的词语,到底它们在传递着什么样的信息?看上去毫不沾边啊!
“卡桑德拉……”
她低吟沉思,稍稍一想,就觉得腹痛如割。
她吓坏了,以为肚子里的宝宝有事情,结果静心一分辨,那只是她的错觉。她不是现在肚子疼,是当时肚子疼……
记得她初三的时候,初潮来临的那天,她躺在床上抱着肚子疼得直冒汗,后来妈妈打开了电视给她看,让她转移一下注意力,当时她看的就是一部美国的惊悚片,片名叫做《卡桑德拉大桥》。
卧槽!
片子里面那叫一个恐怖,肺鼠疫,天灾,人祸,飞驰的列车,然后桥断了,钢管插进了胸膛,尸横遍野……各个刺激的画面当时就把她吓得没脾气了,大姨妈也不疼了,只剩下了心惊胆战。
后来,她连上厕所换小卫都不敢,还要她妈妈陪着立在厕所门口。
“卡桑德拉大桥……卡桑德拉,大桥……大桥……”
白薇薇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语:“嗯,为什么要说这座桥呢?”
目光游移在下一个词语上:石桌。
啊!
白薇薇突然愣住了,一个卡桑德拉她没感觉,一个石桌也没有感觉,可是卡桑德拉和石桌出现在一块儿,她就有感觉了。
她的家乡,内蒙古莫力达瓦旗西瓦尔图镇,苍茫的草原上有一座桥叫“卡桥”,她的家里,她和爸爸最多的回忆就是在院子里的石桌旁……
越想越紧张,以至于衣丰叫了她几声她都没听见,衣丰无奈,摇头提了把镰刀去了阳台的院子,那里除了满墙的爬山虎,还有一些到了膝盖高的野草,不弄掉的话以后藏了虫子薇薇会害怕。
白薇薇目光透过玻璃窗看着忙碌的衣丰,皱了皱眉却说了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话:“打电话的那个神秘人对我好像很了解,那么他提示的信息,难道真是让我回北方?卡桥……石桌……保险柜真的藏在那里?”
冷汗直冒,这件事情竟然从一个完全没谱儿的事情变得好现象很实际了,一只看不见的手一直在暗中指引她去探寻一个重大的秘密,那会是什么秘密?她想要的东西?她现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神秘人知道?
从生日号码,到梁博家的书房,到西瓦尔图的卡桥,到有着她童年美好回忆的石桌,当真草蛇灰线,串成了一条轨迹……
那个人是要她马上回北方吗?只要在北方才能够找到保险箱?才能够拿到她想要的东西?
到底会是什么东西?
还有一个没有解释的“横七竖八”又是什么意思?
真相似乎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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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并不算太着急,她知道,如果那个人一定要告诉她什么,就算她什么都领悟不到,他也一定会再打电话给她的。
提起电话,她变了脸色。
何必苦等神秘人的电话?她直接打回去不就行了?
貌似那天在医院里她除了梁羽航的手机号码没拷贝,其他的全在了。
连忙摸出手机来查找,见着一个署名为“神秘者”的号码,立时回拨了过去……
嘟嘟嘟的忙音之后,移动公司小姐温柔的提醒:“您拨的是国际长途,请先拨打10086开通国际漫游业务……”
白薇薇呆呆的挂了电话,操,神秘人竟然是从国外给她打的电话。
暗暗后悔,当初要是把快递保险箱钥匙的袋子留下就好了,上面极有可能留有对方的地址……
擦!
老娘手贱,扔得太快了!
憾恨ing……
寻找神秘人未果,她索性将这件事情放一放了,叹了口气,温柔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笑得很清浅很温柔。
以后无论她做什么,都有一个宝宝默默的陪着她,现在宝宝还只是一个胎儿,等到以后出生了粉粉嫩嫩的,肯定会给她的人生带来更多的欢乐。
想了想,她决定先避避风头躲过梁羽航的眼线,等到他忘记了她,她就可以安心的抚养自己的孩子了。
年轻妈妈可爱宝贝,那一定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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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丰除草完毕洗了把脸走了过来:“薇薇,想什么呢那么好笑?”
白薇薇脸红:“衣丰哥哥,我可能要离开浙江一段时间。”
“离开?你还是要走?为什么?”
衣丰不解,皱眉。
白薇薇并没有做错什么,要走也是梁羽航走,不是她!
“我……我不走呆在这里也做不了什么,难道,我还能回芒刺吗?”
这对她来说很重要,诚如衣丰所讲,总有一些事情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