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周慧怡听着看台上的喊声,心中又急又气,出手时不免漏洞百出,罗希岂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双手抓住她攻过来的手臂,猛地向后一推,周慧怡身形不稳,连退数步,罗希疾步跟上去,飞起一脚踢在她的额头上,周慧怡脑袋一偏,帽子从头顶飞了出去。
罗希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两个连续的后旋踢将她踢倒在地。
“阿姨,你的发型好前卫啊,哈哈。”看台上有人指着周慧怡的头,“你们看,最新款的烟花烫吧。”
“那是被火烧了吧。”
“可能一不小心,把头当烟点了。”
“不不,是当爆竹点了。”
“哈哈哈哈。”
周慧怡前额的头发被烧焦了,也没有来得及整理便来找罗希算帐,没想到会暴露在数十号男生的面前,受到如此不留余地的羞辱,而且,这些男生喊她。。。阿姨?周慧怡突然觉得喉中一甜,竟然气得吐出一口血来。
罗希惊讶,站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冷冷的看着,她可没有出手重到把她打得吐血的地步。
周慧怡狼狈的爬过去拿帽子,在看台上一片唏嘘的口哨声中急忙扣在头顶。
她撑着地面站起来,恨恨的盯着罗希,咬牙切齿的不服输,“等着收我的请帖吧,陆笙已经彻底把你抛弃了。”
“是吗?”罗希睨着眼前这个焦头烂额的女人,冷声说道:“属于我的迟早都会回到我手上,就算我放在原地,你也未必拿得起!”
“你。”周慧怡眯起眼睛,气极败坏的丢下一句话,“走着瞧。”
一群男生忽然将周慧怡推向一边,冲到场中将罗希抬起来扔向空中,在凌空飘起来的时候,她冲着站在不远处面如死灰的周慧怡竖了下中指,“我等着。”
周慧怡猛地捂住嘴巴,忍着那股上涌的血气,快步走出篮球馆。
柔情蜜意(求月票)
周慧怡带着一肚子怨气去接陆爱州,当她看到跟同学一起走出来的非宸时,立刻心生歹意。
她快步走到非宸面前,笑着说:“小宸,还认识阿姨吗?”
非宸看了她一眼,“周阿姨好。”
“小宸真乖。”周慧怡摸了摸他的头,“你妈妈来接你了吗?”
“还没有。”
“那阿姨带你去吃KFC好不好?”
非宸摇摇头,“谢谢阿姨,但我要等妈妈。”
周慧怡眯起眼睛,忽然抱住非宸,“代阿姨向你妈妈问好啊。。。”
她的手掐在非宸的腰间,在孩子细嫩的皮肤上用力的拧着,非宸感觉到疼,可是身子被她紧紧的抱着。
“周阿姨。。。”
周慧怡用力的掐着非宸,恶狠狠的说:“你妈妈是个大好人。。。我祝她早死早超生。”
非宸痛得眼泪直掉,用力想要推开她,可是孩子的力量如何能跟大人比。
“小宸。”
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周慧怡猛然松了手。
“周慧怡?你怎么在这里?”林子衡拉起非宸的手,看见孩子脸上的泪水,立刻警惕的问道:“小宸,怎么了?”
在他的印象中,这个小小的男子汉很少哭鼻子,他要比同龄人坚强许多。
非宸抽搐着,眼睛看向周慧怡。
“你对小宸做了什么?”林子衡立刻火冒三丈,“周慧怡,他还是小孩子,别把大人的恩怨发泄到孩子身上。”
周慧怡笑得一脸若无其事,“子衡,你误会了,我只是喜欢小宸,多抱了他一会儿而已,他可能是不喜欢被别人抱吧,小男生长大了,知道害羞了。”
“陆非宸,哭鼻子,羞羞。”一边的陆爱州冲着非宸做鬼脸。
非宸瞪着他,咬着唇一语不发。
林子衡懒得搭理这个女人,拉着非宸就要离开。
身后,周慧怡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林子衡,我知道你爱罗希,现在是你最好的机会,错过了永远不会再有,趁着陆笙还没有恢复记忆,当然,他也不可能恢复记忆,带着罗希离开A市吧,走得越远越好。”
“你在胡说什么?”林子衡怒道。
“我说得难道不是你此时心里所想的吗?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跟我是一路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伪善到什么时候。”
“周慧怡,闭上你的狗嘴。”林子衡被激怒了,竟然爆了粗口,他俯身抱起非宸大步离开。
周慧怡被骂,气得不轻,这个昔日的战友竟然也为了那个女人来骂她。
她磨着牙,眼光凶狠的盯着林子衡的背影,“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非宸问他,“林叔叔,她说我爸爸失忆,是真的吗?”
“前些日子不是还跟你爸爸通电话了?”
非宸想了想,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个阿姨是个疯子。”
林子衡并没有把今天在学校发生的事情告诉罗希,是非宸请求他这么做的。
罗希看上去心情很好,晚饭十分丰盛,林子衡似乎已经习惯了每天来这里吃饭,然后磨蹭到很晚才离开。
有时候她要备课,他便坐在一边看书,或者跟非宸下围棋,陪糖芯念故事。
每次抬起头便能看见她在灯下伏案的背影,在浅浅的光晕下温馨而幸福。
林子衡正盯着她的背影发呆,罗希手边的电话忽然响了,她吓了一跳,可是看到来电,脸上立刻又浮出暖暖的笑意。
她回头冲他做了一个出去的手势,转身来到阳台,顺手关了门。
林子衡从她的表情上已经能够猜到对方是谁了,她现在的样子不像是被老公忘记的可怜小妻子,倒像个正在初恋中的小女生,脸颊上永远挂着娇俏的红云。
“我明天回去。”
这种事情还特意向她通报,她顿时觉得虚荣心被无限的放大。
“干嘛告诉我?”
唉,女人果然就是矫情,心里明明美得要命,嘴上还不服软。
“你不是答应要报答我的吗?我来拿我的报答。”
“明天恐怕不行,我得出去一趟。”
“去哪?”
“你愿意当司机?”
“看我心情了。”
罗希嘿嘿一笑,“那你现在的心情怎么样?”
他想了想,“一般般。”
“怎样心情才能好?”
他正坐在办公室里看文件,郊区的天空明亮而遥远,他起身来到窗边,自然的推开窗户,“你以前是怎么哄我开心的?”
罗希想了想,“心肝宝贝。”
陆笙差点被风呛到,好笑的挑起眉梢,“你说这话的时候,我是什么表情?”
她咬着手指头,“本来脸拉得老长,一听就笑。”
“你确定我以前没有毛病?”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脑子没毛病?”
“你特别喜欢听,总是威胁我这样喊你。”
“我觉得这样的情况百分百是发生在床上。”
“在床上不是这么叫的。”罗希没有发觉自己已经被某只腹黑的狼带歪了,仍然兴致勃勃的说个不停。
他嘴角含笑,发现调戏她是件非常开心的事情,特别是在结束了一天枯燥的工作,弦窗望月的时候,竟然让他觉得格外的安宁与满足。
他失忆后,唯一能带给他这种感觉的人只有她了。
“那在床上,你是怎么叫我的?”陆笙嘴角的弧度扩大,兴趣十足。
罗希刚要说,忽然察觉到上当,立刻掐着腰,撅起嘴巴,“陆笙,你又在耍我。”
那边传来他爽朗的笑声,他是真心在笑,笑得她也觉得开心起来。
“笨。”他低低斥她一句。
“你才笨。”罗希红着脸,“你笑得那么开心,是不是心情好了?”
“今天心情好,不代表明天心情好。”
“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我以前经常对着你无耻吗?”
“。。。。”
罗希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她这是第几次被他气到噎住,真心斗不过这个男人,她举白旗投降还不成么。
他不再逗她,语调中带着一丝别致的温柔,“早点睡,明天我去接你。”
“嗯,那。。晚安。”挂了电话,罗希还沉浸在柔情蜜意当中,对着窗外傻笑了好一会儿才让心情慢慢平复。
她认为自己很欠儿,这样朦朦胧胧的感觉竟然让她觉得好喜欢。
就算他不恢复记忆也是蛮不错的嘛!
*********更新完毕*************
无法改变的爱(求月票)
罗希握着电话在阳台上转了个圈儿,百般思筹之后又给他发了条短信,“明天我给你带早餐。”
她以为他不会回复,没想到屏幕很快就亮了起来,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猪肉包子。”
罗希大半夜开始和面,两个孩子回屋睡觉了,林子衡正准备离开,见她站在厨房的灯光下,用力揉着手下的面团儿,她那样瘦,好像力道再大一些就会栽到盆里去。
他挽起袖子,“要帮忙吗?”
“快好了,再说你也不会揉面啊。”罗希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指尖上的面粉不小心就蹭到了脸上,她全然不知,仍然低着头。
林子衡走过去,在她身边站了一会儿,突然抬起手轻轻靠近她的脸庞,他本来只想帮她拭掉脸上的面粉,可她竟然条件反射般的向后一躲,四目相对,她有些尴尬的笑出来,“怎么了?”
“这里粘了面粉。”林子衡心中微微刺痛,动作麻利的蹭掉了那块面粉,他知道,她一直把他当朋友,从来没有过其它想法,她与他保持着朋友间该有的距离与客套,她从不曾对他展露出那样小女儿般的情态,在她心中的地位,他远不及那个男人十分之一,无论他做什么,抑或是付出多少,她会感激他,却从不会为他停留。
他仍然保持着温和的面容,在明亮的灯光下冲她微笑,“要做包子?”
罗希也感觉到刚才闪避的动作太过明显,似乎是伤到了他,她心中内疚,却又不知如何解释,她相信林子衡明白她的心意,她现在只想回到陆笙身边,其它的,她根本没有考虑。
“嗯,猪肉包子。”她装作若无其事,“要不要吃了再走?”
“不了,还要回去处理点公事。”
“明天我让夏玥来看孩子,你就不用特地跑过来了,这几天你也累坏了,趁着周末好好休息。”
“嗯,也好。”
他们的对话突然变得客气起来,说完之后竟然一时间静默无语。
最后,他笑了笑,“那我先走了。”
“我送你。”
“你做包子吧,手上都是面粉。”
她到底是把他送到门口,手在围裙上蹭了蹭,“你开车小心点。”
“知道。”
林子衡下了楼,没有着急钻进车子,而是点了只烟倚着车身抽起来。
从这里可以看见她的厨房和卧室,卧室拉着帘子,厨房里灯光明亮,偶尔可以看到她的身影从窗前一掠而过。
他不知道这样站了多久,烟头堆满了车里的烟灰缸。
直到厨房的灯光熄灭,他也抽完了最后一根烟,天边星光璀璨,而他眼中的光线却在一寸寸黯淡,变成死灰一样的沉寂。
罗希做完包子,小心的摆成几排放进冰箱里冷冻。
他的一句话让她忙到深夜,却完全不觉得累,反倒甘之如饴。
简单冲了个澡,她推开小家伙们的房门,本来只想看一眼他们的睡相,却意外看到坐在那里的非宸,对上罗希的目光,他也是一惊,不过想要装睡已经来不及了。
“小宸,怎么还不睡?”罗希轻手轻脚的走进来。
非宸急忙将身上的睡衣放下来,“还不困。”
“你在看什么?”罗希坐在他身边,刚才明明看到他在低头瞅着自己的肚子。
“没什么。”
非宸越是遮掩,罗希就越觉得奇怪,她强行拉开非宸的手将他的睡衣掀上去,借着床头的灯光,她的眸光猛然一暗,“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