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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那包洁白的纸巾,她故做欢快的接在手中,“还是范开细心,谢谢啦。”
她熟练的抽出一张,对着镜子擦了擦眼睛,侧对着他的脸部弧度美好柔和,陆笙看着心中一酸,不由揽紧了她的腰,她本不该受这些痛苦的,她应该和和乐乐,美美满满的做他的小妻子,如果不是爱到骨子里的潜意识,他已经失去她了,这样想着便一阵后怕,无论做什么也不觉得后悔了。
一直将她送到楼下,她打开车门跳下来,回过头,笑着向他招手,好像根本没受到任何情绪的影响。
“回家早点休息,画可以明天再画。”
“知道了。”
目送着她进了楼洞口,他才让范开将车驶出小区。
半夜的高速上,依然有穿梭的车辆,他们因着各式各样的目的和原因而走在这条晚归的道路上。
范开一直专注的开车,此时突然透过后视镜往后瞥了一眼,就见陆笙坐在后座的阴暗处,窗外的路灯一明一暗的滑过车窗。
他盯着手里的电话出神,眼角隐隐能见一丝忧伤。
他不说话,范开也不敢开口问,半晌,忽听他幽幽说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做得太绝?”
范开一怔,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刻坐直了身子,轻咳一声后回答,“其实。。。”
陆笙右手支额,斜斜的看着窗外,“我不止一次的给过她机会,是她自己没有珍惜,到底是把彼此逼到今天这种境地,我虽然忘记了很多事,但这其中的来龙去脉,只需要问一问几个当事人便可以一清二楚,为什么她却不明白这个道理。”
范开看了他一眼,清晰的看见他眼中滑过的那丝错综复杂的情绪。
“陆帅,您没有做错,这一切都是报应,如果她没有认识秦让,没被秦让蛊惑,她也不会弄到这种境地,您对她已经非常宽容了,可是再纵容下去,她会更加无法无天,您刚才看到罗小姐的表情了,她明明伤心可还要强做欢笑,她就是不想给您太多压力,罗小姐是最直接的受害者,您只不过是想保护自己的老婆孩子而已,您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您没有错。”
是啊,他没有错,所以,他没有继续姑息她,他们之间那点战友的情谊早就不复存在了,随着她日渐膨胀的欲望与野心已经支离破碎,他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之后,所做的第一个决定就是要让这个女人付出惨痛的代价,可他终是还有一点心软,不过这点心软也最终被夜晚的寒风所驱散,被罗希那个苍白无力的笑容所驱散。
终究无悔!
周慧怡第二天醒来,看到扔在地板上属于罗希的衣服,她跳下床用力踩在上面,似乎还不解恨又从抽屉里抽出剪刀,三下两下的剪破。
“汪汪。”楼下传来狗叫的声音,是佣人刚刚溜了狗回来,她将破破烂烂的衣服拿下楼扔到佣人身边,“这狗听话吗?”
“小/姐,它很听话的。”
“让它往这件衣服上撒尿。”
“。。。。。”
佣人一脸茫然,“小/姐。。。”
周慧怡尖利了声音,“我说让它往这件衣服上撒尿,你聋了,听不见?”
她一脚踹在狗屁股上,“你这个畜生,听见没有。”
狗惨叫一声,躲到佣人的身后,佣人怕她再对狗撒气,只好低头跟狗耳语几句,又往那衣服上指了指。
看到那条狗张开腿将尿撒在衣服上,周慧怡开心的大笑,罗希,你这个狐狸精,我剪了你的运气,踩了你的彩头,现在又泼了你一身狗尿,我就不信你不死,你该死,真该死。
她双眼赤红,拳头紧握,又哭又笑,这个样子吓坏了佣人,她扯了一下狗链子,赶紧带狗离开。
佣人离开不久又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个邮包,“小/姐,你的邮件。”
周慧怡接过去,佣人立刻退开,好像她是瘟疫。
邮件上没有写寄件人,只有一个电话号码,周慧怡回到屋里拆开后,里面掉出一张优盘。
她心中一凛,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优盘插进电脑后弹出一个视频,而那个视频里不堪入目的画面竟然是她跟秦让,只不过对方故意避开了秦让的正脸,只给了一个背影。
“秦让,你想怎么样,你收了钱,为什么还存有这种东西?”周慧怡火冒三丈,对着电话吼道。
秦让嘿嘿一笑,“你别气嘛,我上次只是说销毁一切底片,但没说要销毁视频啊。”
“你。。。。”周慧怡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放心,这次我不要钱,只需要你帮我拿到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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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心叵测
“你放心,这次我不要钱,只需要你帮我拿到一样东西。”
周慧怡咬紧了牙关,手中的电话几乎攥碎,“你别逼我,大不了我跟你鱼死网破。”
秦让嘿嘿一笑,“鱼死网破?你马上就要结婚的事情已经传遍大半个A市,你所要嫁得人也是高官厚爵,你舍得鱼死网破?”
“。。。。”
他成功的抓住了她的七寸,她,不舍得!
沉默了半晌,周慧怡才一字一字说道:“你想要什么?”
“一份文件。”
“文件?”
“据说是一份机要文件,它就放在陆笙的身边。”
周慧怡大惊,“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他今天会带着那份文件去见一个人,之后,你要想办法把它偷偷影印一份,只要你成功拿到影印件,我保证不会再用这些视频和照片要挟你。”
“你是不是疯了?以陆笙的警觉性,他不可能让任何一个人从他身边带走一件东西的。”
“任何人中不包括你啊,未来的陆夫人,他的未婚妻。。”秦让拖长了声音,“我知道你会有办法的,你是他的未婚妻又是最了解他的人,我相信你一定能圆满的完成任务,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明天早晨我见不到这份资料,你就等着在结婚典礼上让大家欣赏你的精彩表演吧。”
不给她任何辩驳的机会,秦让果断挂了电话,再打过去便提示关机。
“该死。”周慧怡将电话狠狠摔在床上,手指插进头发焦躁的揉搓着,但是再着急也没用,对方的手里握着她的把柄,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婚礼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不过,从陆笙身边拿到文件,这件事更是难如登天。
到现在她已经能够肯定,秦让的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而这些人的目的绝对不简单,能够透彻的了解陆笙的行踪,他们要做的事情也必然是惊天动地。
周慧怡到达陆宅的时候,陆笙的车刚刚停下,范开走下来,客气的打了声招呼,“周小/姐。”
“范秘书,你以前还叫我周参谋,现在却改成周小/姐了,怎么越改越生疏。”周慧怡面露微笑,可语气中隐隐带着女主人的傲骄与不满。
范开不动声色,“那该怎么称呼?”
“按照部队的规矩,你应该喊我一声嫂子。”
嫂子?那是他对罗希独有的称呼,因为只有罗希那样的女子才配得上陆笙这样的男人,面前这个女人。。。她不配。
“纠结这些字面上的意思,不觉得无聊?”陆笙走下车,手臂上搭着军装上衣,他看了周慧怡一眼,“不是说结婚的前一天,新郎和新娘是不能见面的吗?”
“可是人家太想你了嘛,那些封建习俗才不管呢。”周慧怡亲热的搂着他的手臂,“我吃了饭就走。”
他眯了眯鹰眸,“随你便。”
陆笙正要步上台阶,身后的范开突然从车里取下一份文件,“陆帅,这个。”
他伸手接过,虽然只是飞快的一眼,可周慧怡还是看到了封口上那个红色的“密”字,在部队里,只有十分重要的文件才会加密,也只有上层军官才有资格打开,这种重要的文件,他们一般存在部队的高密档案室,可是因为陆笙拿出来办事所以才暂且放在家里。
陆笙拿着文件袋进了客厅,沙发上,两个小不点一见到他立刻腾得站起身。
“爸爸。”糖芯小跑过来,抱住他的腿蹭个不停。
陆笙弯腰抱起女儿,在她的额头亲了下,转身看见非宸,他没有像往常那样跑过来跟他亲昵,只是站在那里望着他,有一种复杂的情绪写在眼底。
他注意到儿子异样的表情,抱着糖芯走过去。
“小宸,怎么了?”
非宸看了一眼周慧怡又看了看他,欲言又止,最后摇了摇头。
他知道儿子一定有话要说,可是碍着周慧怡在,他忍住了。
“快吃饭了,你去帮下张阿姨。”陆笙头也不回的说道。
周慧怡虽然不情不愿的,可还是朝厨房挪动着脚步,就算她现在不过去,一会儿陆妈妈看见她也要喊她帮忙,她对厨房这个地方简直厌恶至极。
“糖芯,去看看小花有没有饿肚子?”陆笙摸摸女儿的头。
“嗯。”糖芯立刻欢乐的走开了。
客厅里只剩下父子俩,非宸站在他面前,需要用力仰着脖子才能够与他对视。
“什么事,说吧。”
非宸这才开口问道:“爸爸,陆爱州说你要跟周阿姨结婚了,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陆笙早就猜到是这件事,他蹲下来,视线与他平行,孩子的眼睛大而黑,透着一股坚定的沉着,徐穿杨说他是做狙击手的好料子,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小宸,你今年九岁了,是吧?”
非宸点点头。
“你已经是大孩子了,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力,你认为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陆笙的反问让非宸一时怔住,想了好半天才回答,“不是真的。”
并不是他察觉到了什么蛛丝马迹,而是孩子打心眼儿里希望这件事不会是真的。
陆笙笑了笑,摸着他的小脑袋,“那就不是真的。”
得到陆笙的肯定答复,非宸立刻开心起来,刚才眼中的担忧已经一扫而空,陆笙放在他脑袋上的大手突然一动,小小的头颅便被按到了他的面前,他贴着那只小小的耳朵轻声细语了几句,只见非宸脸上的笑容渐渐绽开,最后用力点了点头。
周慧怡端着一个盘子走出来,正看到父子俩如此亲密的画面,陆笙面对着那对儿女的时候总会展露出最温柔的一面,如果他们想要天上的星星,他应该也会毫不犹豫的摘下来,而他对着陆爱州时又是另外一种态度,生疏感,距离感,眼中永远也不会有笑容。
周慧怡心中有气,盘子用力放下去,砰的一声惹来陆妈妈的不满,“你知道那盘子多贵吗?如果摔坏了,你就给我去买个一模一样的。”
她不屑,一个盘子而已。
紧接着陆妈妈就心疼的补充,“那可是罗希最喜欢的盘子,我儿子千里迢迢从边境带回来的。”
一听说是罗希喜欢的盘子,周慧怡故意一挥手,装着青菜的盘子应声落地,里面刚刚炒好的菜芯洒了一地。
“你这个女人真是蠢透了。”陆妈妈急忙走出来,一把推开她,周慧怡一脚踩在菜芯上,险些滑倒。
“哎呀呀,罗希知道了一定要心疼了。”
“妈,你一口一个罗希,有没有考虑到我的感受?”周慧怡眼圈通红,被那两个字刺激得心跳加速。
“罗希是我儿媳妇,你是哪个乌龟壳子里钻出来的,牛粪就是牛粪,上了蒸锅也变不成香饽饽,快给我收拾干净了,要不然让你捡起来全吃了。”
周慧怡气得胸口起伏,却又不敢顶嘴,身后,一只有力的大手轻轻放在她的肩头。
“妈,她不是故意的,你别难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