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笙露出爽朗的笑容,故意将脸往她的小脸上贴,糖芯一边往后躲一边喊罗希救命,“妈妈,爸爸欺负糖芯,嘻嘻。”
看着那疯闹在一起的父女俩,罗希的眼角竟有一丝湿润,她多想让这样的时光长长久久,从此隽永。
“我现在去做饭,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张阿姨笑着说道。
陆笙抱着孩子进了屋,罗希跟在他的身后,两个人之间依然没有交流,跟去日本之前一样形同陌路。
只是之前,她还可以装作漠不关心,现在,她却无法坐视不理。
吃饭前,糖芯抱着她的那一堆玩具在玩,看一个喜欢一个,简直爱不释手。
张阿姨也收到了礼物,两套衣服和一些化妆品,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罗小姐真是细心,还给我这个老太太带礼物。”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款式,这是那边最流行的,很适合你这个年龄。”
“喜欢,喜欢极了。”
张阿姨把东西仔细收好,“来来,吃饭了,都是你们两个爱吃的,在那边还吃得惯吗?”
“还好,但是很想念张阿姨的菜。”罗希笑着坐下来。
张阿姨十分开心,“那些什么寿司啊,泡菜啊,哪能比得上咱们中国的东西,从南吃到北换着样吃都要吃上好几年。”
她摆上碗筷,陆笙也正好下楼来。
罗希抱着糖芯去洗手,小家伙意犹未尽,脑子里还在想着那些玩具,“妈妈,吃完饭,我还可以玩吗?”
“那你要多吃饭才行。”罗希给她系上小饭兜,糖芯自己拿着勺子往米饭里挖去,“我要大口吃。”
她还小,吃饭的动作有些笨拙,不过吃得很认真,有时候米粒粘在嘴角,罗希便小心替她拭去,她仰起小脑袋冲她笑,“妈妈,我吃得多不多?”
“多。”
“那可以玩玩具了吗?”
“可以。”
糖芯吃饱跑去沙发上玩,餐桌上只剩下两个大人,除了碗筷相碰的声音,安静的让人窒息。
快吃完了,陆笙说道:“一会让范开送你回去。”
她的心一沉,默默垂下头,“知道了。”
当着孩子的面,她没有多问,晚上哄着糖芯睡着,她才去客房收拾自己的东西。
一起身正碰上陆笙幽深的目光,他站在门口,走廊上方的灯光打衬在他身上,好像整个人都是虚幻的存在。
这一天,有些筋疲力尽,她也终于忍无可忍,隔着很远的距离,胸口开始起伏,“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可是陆笙,我不是傻子,我不会在了解了你的心意之后还会认为你是多么的厌恶我,当年罗家发生的一切,是有原因的对吗?其实那并非你所愿,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对不对?”
陆笙只是看着她沉默,这种沉默让她更加的失去自制而疯狂,她几步冲过去,双手抓着他的肩膀,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为什么不可以告诉我,陆笙,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任何事情,我都可以承担,求你了,告诉我好吗?”
他依然不语,眼神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裂痕在慢慢扩大,面对她的质问,他仍然选择跟从前一样的姿态。
在日本的这些日子,是他四年来最开心的日子,他很庆幸能跟她一起度过那段美丽的时光,只是毒酒就是毒酒,享受了酒的香醇,必然还要等来肝肠寸断。
一切,到此为止了。
“范开在楼下等着。”他的话包着冰冷的薄膜,她的手却不肯放开,依然紧紧抓着他的手臂,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的脸,仿佛不求一个答案不罢休。
他别过头,伸出手拿开她的手,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指头,她咬着牙不松开,他又不敢使太大的力气伤到她。
罗希盯着他的俊颜,失望的摇头,她就不明白了,一个人真的可以有两面吗,前一秒还可以宠她上天堂,下一秒便冰冷如撒旦。
“罗希,放手。”他沉下声音,带着命令的语气。
“我不会放手的,就算现在放开,我也不会放弃。”罗希终于松了手指,无力垂在身侧,片刻又自动握紧,“我会自己揭开这个迷底,我会让真相大白。”
她猛地推开他,为自己让出一条出路,柔软到几乎弱不禁风的身子与他擦肩而过,她留下来的清香还散落在空气中,她眼底的那丝倔强刺痛了他的眼。
他开始后悔,这一趟日本之行,是对,是错。
接近的线索
罗希回到久别的小窝,将行李往客厅一放。
她走到厨房喝水,冰箱上贴满了夏玥的字条。
她撕下来一张,“无原无故玩失踪,好吧,这个周五一定要赶回来交稿。”
“姑奶奶,你不会在日本另谋职业了吧,虽然那边的漫画业确实比国内发达。”
“你真的不要我了吗?你确定不要我了吗?(哭脸)。”
罗希拿起电话打过去,“喂,我回来了。”
夏玥长舒了口气,“你可算回来了,我都快被主编骂死了。”
“放心放心,马上把稿件给你发过去,我带了好东西给你,什么时候过来拿?”
“最近没时间,下周吧。”
“好,我洗澡去了。”
“等一下,还有签售会的事情,我会给你发邮件,别忘了去邮箱里接收。”
“知道啦。”
还没有挂电话,便有另一通电话打了进来,嘟嘟嘟响个不停,她只好说,“我接个电话,邮件里说。”
挂了夏玥的电话,直接接通另一个,“罗希?”他的声音有些不确定的惊喜,“你终于肯开机了。”
林子衡如释重负般,“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对不起。”
去日本之前,她只给林子衡发了一条短信,然后便一直关机,她只是自私的想要过上一阵子不被打扰的二人时光。
现在,她回来了,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原点,她差点忘了,这里还有林子衡,有夏玥,有林铮,有爸爸,有许多还在关心着她的人。
“你在家吗?我想见你。”林子衡的声音透着几丝疲惫。
“明天行吗?”她的目光落在左手的食指上,这枚样式古怪的戒指是她挑选的,他们戴在相同的位置上,这恐怕是她从日本带回来唯一有形的记忆了。
“你让我查得那个人,我有线索了。”
罗希一喜,“真的吗?”
“我到了之后跟你说。”
“好。”
林子衡很快便过来了,身上犹带着风尘朴朴的味道,看到他身边放着的箱子,罗希惊讶的问:“你这是?”
他没说话,上前一步拥抱她,“我很想你。”
因为很想很想,所以才一下飞机就直奔这里而来,不管是不是已经在上面坐了十多个小时。
“你去哪里了?”
“美国。”
罗希将他让进屋,“我去给你煮茶,正好带了一套新的茶具。”
不锈钢小水壶烧得沽沽响,罗希跪坐在茶几前,将茶具一一消毒清洗,先是碾茶,洗茶,泡茶,动作虽然有些生疏,但是做起来还挺像模像样。
林子衡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眉头高兴的挑起来,“我是第一个尝到你手艺的人吗?”
罗希一怔,手指碰到了开水壶,很烫,她迅速的收回手。
“怎么这么不小心。”林子衡急忙拿起她的手,用一边的清水冲洗,“疼不疼?”
冰凉的水流浇在发红的皮肤上,把那丝疼意也冲走了,她想到那晚自己说过的话‘等我出师了再给你演练’,那天他陪着她整整十二个小时,在老师的指导下,她反复的演练琢磨,可是她真的出师了,却没来得及给他泡上一壶茶便已分别。
“罗希,怎么了?”林子衡发现她在出神,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她笑着抽回手,“不碍事,马上就好了,你等一下。”
等待的工夫,他随意的问:“去哪里玩了?”
“很多地方。”
“跟朋友一起去的?”
她又是一愣,没有回答,自然的岔开了话题,“可惜茶叶一般,要不然一定能泡出好味道。”
茶香袅袅里,林子衡说道:“你爸爸当年的秘书已经移居去了美国。”
罗希抬起头,仿佛明白了什么,“你去美国就是因为这件事情?”
他点点头。
他千里迢迢的飞去那里,原来是为了给她找人,这份情谊,她着实感动。
“辛苦你了。”
“我们之间还说这些干什么。”
“感谢就是感谢。”她微笑着将茶杯放到他面前,林子衡并非外行,他三转茶杯,轻吸慢品,道了声,“好茶。”
罗希知道这是给她面子呢,自己的水平有几斤几两还会不清楚吗。
林子衡轻轻放下茶杯,“他收了别人的钱,所以对当年的事情只字不提,看来他在美国过得很好,他甚至没想到有人会找到他。”
“他什么也没说?”罗希着急的问。
“是,他的口风很紧,看来不但是收了钱,应该还有什么把柄掌握在别人的手中。”
“我想亲自去一趟。”也许亲眼见到了那个人,她才能找到突破口,恐怕没有人比他更加了解整件事情的经过与真相。
“可你才从日本回来。”
“没关系。”她目光坚定,“请你把地址告诉我。”
林子衡略一沉吟,最后说道:“我陪你一起去。”
“可是。。。”
他才从美国风尘仆仆赶回,竟然又要再飞过去,连续奔波,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何况,他的耳朵在高空飞行的时候会很难受。
林子衡笑着摇头,“跟你在一起,我不会觉得累,何况,让你自己去,我也不放心,不过,你得给我一天的时间,我要回公司处理点事情。”
罗希此时无法诉说心中的感激,对于林子衡的好,她一直觉得亏欠,“如果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一定。。。”
他哈哈大笑,“别说得像是武侠小说里的台词,我对你好,你不用觉得欠了我什么,完全是我自愿。”他半开玩笑的语气,“你见过哪个人轻轻松松两句话就追到女孩子了?我明白罗希小姐不好追,所以,我会加倍努力。”
她被他逗笑了,“那我等你一起。”
她突然想起林铮来,“林铮真的去当兵了吗?”
提起这个弟弟,林子衡就觉得头疼,“是,谁也劝不住。”
“其实当兵也没什么不好,可以磨炼一下他的意志,他在学校里懒散惯了,等他将来玩够了,自然会回来上学。”
“也只能这样想了。”
两人又闲聊了会,他才离开,他是真的累了,灯光下可见眼底那层青色的痕迹。
第二天清晨,罗希还没起床,门铃便一遍接一遍的响个不停,她爬起来,简单挽了下头发去开门。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站在门口,看到她立刻堆上一脸笑容,“希希呀,打扰你休息了吗?”
“你来干什么?”罗希挡在门前,根本没有打算让她进来的意思。
************
投票进行的火热,已经投过票的姑娘,可以用这种方式投票,申请一个小号,然后充值六元,订阅本文,这样就可以得到两票,两票当四票用,很划算,有精力,有财力的,替八哥投起来 !
****今天少更一千字,更新完毕***
公交暴行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站在门口,看到她立刻堆上一脸笑容,“希希呀,打扰你休息了吗?”
“你来干什么?”罗希挡在门前,根本没有打算让她进来的意思。
金淑芬提了下手里的袋子,“我给你送早餐来了。”
罗希冷哼,“拿回去吧,我怕你下药。”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说话,你先让我进去,我们娘俩有事慢慢说,行不行?”
“有什么可说的,不就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