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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鬼兵队是过家家?它每次执行的任务都很危险。”
“我知道,但是我不怕,我要跟你一起。”她搂着他的胳膊,“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他不语,依然不是太高兴,这么危险的事情,想想都觉得后怕,他又怎么舍得让她去冒险,真正有任务的时候,他也不会让她去的,在鬼兵队挂个名就是了。
“如果今天,我真的被警察带走了,你会怎么办?”只是开玩笑的问他一句,没想到他态度认真而决绝,“你当我带了三个加强连是来玩的?哪个地方敢收你,我就平了哪个地方。”
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这才是她的男人,一点都不含糊。
“我想帮你们找到崔鼎天的把柄,所以才要加入你们,我想帮你。”她忽闪着大眼睛看着他,“你看到崔鼎天客厅里的那张壁画了吗?”
“那张开宴会的画?”
“。。。。。”
瞬间觉得鸡同鸭讲。
“对,就是那幅。。。嗯,开宴会的画。”
“一幅破画,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不屑一顾。
“那不是一幅普通的画,那是敦煌莫高窟的壁画,是国宝。”
陆笙这才认真起来,“为什么敦煌莫高窟的画会挂在他的家里?”
“当年我为了研究那里的壁画,在敦煌呆了整整一个月,里面的壁画在近代曾经被瓜分,像唐宋时期的壁画基本都不在敦煌了,而崔鼎天家里的那幅正是当初丢失壁画中的一部分,在黑市上,可以卖到上千万的价格。”
“上千万?崔鼎天的家里会有上千万的东西?我只是听说他十分喜欢绘画,家里有许多珍藏。”
“可能是这幅壁画他太过喜爱了,所以才会挂在每天都能看到的地方,因为他深信,没有人能看出来这幅画的价值。”
“那你跟他说了?”
罗希点点头。
他神色一凝,“你这个傻瓜,他疑心这么重,如果担心你散播出去,会对你不利。”
“这你就不懂了,喜欢艺术的人都有一个特点。”
“啥?”
“惺惺相惜。”罗希笃定一笑,“你这种粗人是不会明白的,他不但不会对我不利,相反,他还会经常请我去他的家里看画,而且,我有把柄在他手里,他相信我是不会乱说话的。”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鬼了。”
“你以为我很笨吗?”
陆笙哭笑不得,但很快就严肃下来,“崔鼎天这个人隐藏的太深了,你今天看到了他的画,他应该很快就会把它收起来,而且一幅画也不能用来说事,他有很多理由可以反驳。不过,这个消息很有用,起码可以证明,崔鼎天的背景的确不太干净。”
“会不会是他爱钱?”罗希想了想,“他的家里,装潢的都很普通,他的穿着也十分朴素,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推理家,漫画看多了。”陆笙揉揉她的脑袋,“你的账还没算完,少扯这些。”
她委屈的憋憋嘴,“你还要跟我算账啊,我都是为了你好嘛,差点去坐牢,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嘿,你拐着弯骂我是狗是吧?”
“我没说,你自己说的。”
她笑着往后面躲,他要追上去收拾她,范开急忙大喊着阻止,“陆帅,石膏,石膏。”
他都忘了,这左腿上还打着石膏呢。
看到她得逞的笑意,他哼了一声,“等我好了,有你受的。”
陆笙在医院又住了一个星期才回到家休养,糖芯有阵子没见到爸爸了,一直腻在他身边,他行动不便,她便充当了小机器人,帮他递水杯,拿纸巾,无微不至的小管家。
“乖,去叫妈妈吃饭。”陆笙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遵命。”她像模像样的行了一个军礼,高高兴兴的上楼去了。
罗希正在拼命的赶稿,听见小不点儿进来的声音,她摘下黑框眼镜,伸出双手迎接她的到来。
小家伙扑在她的怀里,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妈妈,爸爸叫你去吃饭。”
“谢谢宝贝,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张奶奶做了茄盒还有蟹黄羹。”
“还有呢?”
她皱着小眉头认真的思考,最后笑着摇头,“忘了。”
罗希点点她的小鼻子,“走喽,吃饭。”
饭桌上,糖芯正自己用勺子往小嘴里送汤,喝了一口大声夸赞,“好喝。”
陆笙看着她,宠溺的笑了。
“爸爸喝。”她小心的把勺子递到陆笙的嘴边,在上面吹了吹。
陆笙一脸幸福的张开嘴巴,夸张的做出品尝的动作,“果然好喝。”
罗希顿时就嫉妒了,“妈妈也要喝。”
糖芯讨好了爸爸,自然不忘讨好妈妈,两个大人都笑眯眯的喝下她喂过来的蟹黄羹,她这才狡黠的眨眨眼睛,“爸爸,妈妈,你们明天可不可以一起去参加糖芯的家长会?”
小家伙这么殷勤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两个大人互视一眼,心里的想法是一样的,四年了,他们亏欠孩子的太多太多,她甚至从来没有一个父母都在场的家长会,这恐怕也是孩子一直以来的心愿。
罗希曾经在她的房间里看到画了好多圈圈的日历,原来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天。
罗希放下筷子,将小家伙抱在怀里,忍住眼中的泪意,“好,妈妈和爸爸一定会去。”
“拉钩。”
“好,拉钩。”
在孩子的印象里,只要拉钩的事情就一定会实现。
晚上哄着糖芯睡着,罗希刚回房就听见洗漱间里传来一阵咳嗽声,她急忙去开门,“陆笙,怎么了?”
车祸之后,他的身体还在复原,所以一点风吹草动,她都会十分紧张。
拉了一下门,没打开,他竟然在里面上了锁。
“喂,你锁门干什么?”罗希拍着玻璃门,“没事吧?怎么还咳嗽上了?”
半晌,陆笙的声音才低低传来,“没事,刷牙呛到了。”
苍白着一张脸,他拧开水龙头,水池里的血液被水流带走,他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喃喃自语,再给我一点时间,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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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笙从洗漱间出来已经是精神奕奕,罗希在他的身上左捏捏右捏捏,捏到他的痒痒肉,他忍不住笑起来,“你的手干什么呢,不老实。”
“我还想问你在里面干什么呢?竟然锁门。”
他慢慢的挪向卧床,说得好像一脸无辜,“还不是为了防备你这个女流氓。”
“我哪里流氓了,喂,你今天给我说清楚再睡觉。”她不依不饶的爬上来。
“我要睡了,别吵我。”
“不准睡,你说谁流氓了?”她双手支着下巴趴在他的胸口上,热乎乎的气息拂过他的脸,酥酥麻麻的,她不知道这种暧昧的姿势对他是种赤果果的勾引,还在瞪着一对美眸讨要说法。
“你随随便便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你说你流不流氓。”
“我趴这里怎么了,又没对你动手动脚。”她嘻嘻一笑,有丝鄙夷,“再说你这半个残疾人,我也不好下手啊。”
说完,脸往他的胸口一贴,“喂,陆笙。”
“嗯?”他在黑暗中一点点摸着她的头发,喜欢每次指尖穿过那柔顺发丝的感觉。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的手停顿在她的发间,双眉一紧,难道她发现什么了?
然而,她马上又在自问自答,“你跟周慧怡是怎么回事啊?她好像很喜欢你。”
他暗暗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件事情。
“那你跟叶子衡是怎么回事?他好像也很喜欢你。”
她被问得哑口无言,便开始耍赖皮,“我先问你的,你先回答。”
他宠溺的吻吻她的脸,“是战友,也是朋友。”
对于这个回答,她好像挺满意的,回报性的在他的脸上也亲了下,“我们也是朋友。”
他捏上她的下巴,在她没来得及逃离之前,微微抬起身子吻上她的唇。
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所以她很听话的配合着他的吻,唇齿间辗转反复,蛮横的席卷了她的一切。
他的吻一路向下,吻上她纤细的颈,灼热的感觉让她的全身一阵战栗。
“陆笙,你还有伤。”她适时的提醒,语气微喘。
他在她的脖子上轻咬了一下,“我知道。”
就算是没有伤,他也不可能对她做什么。
她从他的身上爬下来,老老实实的缩进他的臂弯,“陆笙,明天去开家长会,我穿什么衣服好呢?”
毕竟是第一次参加女儿的家长会,她其实还是挺紧张的。
“穿什么都可以,就是别穿上次那双鞋,丑死了。”
罗希翻了翻白眼,真是多余问他这个问题。
曾经他陪自己逛街,所有她说好看的东西到了他那里都被全盘否认,她气得不理他,他却兴致高昂的自己去挑,拿起一件黑色的毛衣跟她说:“这件适合你。”
“小伙子,你怎么知道这件适合我。”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笑盈盈的接过来,“我正想找这种款式呢。”
说完,美滋滋的拿去了试衣间。
当时,她笑到肚子疼,他的一张脸却黑得跟包公似的,直到回家也没跟她说一句话,恐怕是真的伤到了自尊。
那双鞋是林子衡送她的,她真的十分中意,都没舍得穿几次,不过,这件事还是不要让这个男人知道,否则又要小肚鸡肠了。
只是想到林子衡,她忽然又觉得伤感,初见崔鼎天的时候,他就觉得眼熟,后来终于想起在哪见过,原来林子衡当初给她发过一张照片,照片上就有崔鼎天,他当时就站在崔鼎天的旁边。
于是,忍不住问身边的男人,“林子衡跟崔鼎天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问这个?”他好像睡着了,声音中带着几丝疲惫。
“好奇嘛!”
半天,他都没出声,她以为他不想回答,心想算了,他却缓缓开口,“子衡很小的时候父母双亡,是他的舅舅崔鼎天把他们兄弟抚养成人,他现在所经营的公司是他父亲当年的产业,在他没退役之前,一直由崔鼎天派人打理。”
原来是这样,莫名有丝心痛,林子衡也是个可怜人,失去父母的那种感受,她想,他们三个人都身有体会。
黑暗里,幽幽一声叹息,她把身子更贴近他一些,“晚安。”
“嗯,晚安。”
第二天一早,小家伙就跑过来敲门,罗希迷迷糊糊的抓起桌子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我的小祖宗,这才五点。
一摸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不过犹带着他的温度,卷着被子看向亮着灯的洗漱间,她眯起眼睛幸福的笑了。
陆笙听见敲门声,走去给女儿开门,小家伙顶着稻草头,眼光却很闪亮,“爸爸早。”
陆笙嘘了一声,“别吵,妈妈还在睡觉。”
小家伙立刻放低了声音,做出一副我明白的样子,然后蹑手蹑脚的往床边走去,小拖鞋一蹬就爬到罗希的身边。
罗希早就醒了,此时正眯着眼睛偷听父女俩的谈话,不过,她还在假装睡着。
小家伙伸出小手轻轻抱着她,好像怕吵醒她,软软糥糥的小身子偎依在她的怀里。
陆笙看着床上的两母女,轻轻一笑,继续洗漱去了。
今天有一个重要的会议必须参加,为了不跟糖芯的家长会相冲突,他把会议提前到六点,三个小时,足够了。
小家伙躺了一会儿,睡不着,就坐起来。
罗希突然伸出手轻轻挠了她一下,她立刻咯咯的笑起来,“妈妈坏,妈妈早就醒了。”
“嘿嘿。”罗希又去挠她,她像小皮球一样在床上弹来弹去。
疯闹够了,罗希起床给她梳洗穿戴,陆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