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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不说话,但是那依赖我的可爱模样,却让我有些喜欢。
就在这时,我的父亲终于从卧室那边出来了,见我和思儿靠得那么近,眼睛笑的皱纹都合成了一条粗线:“小思思很喜欢秦幽叔叔吧。”
我低头看李思思,小女孩却是摇着脑袋。
父亲被思儿那显而易见的虚伪给逗乐了,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笑道:“那思思喜欢吃什么啊?爷爷可以现在就叫秦幽的母亲买。”
我本以为父亲的这句话,能够把思儿的注意给吸引过去,可万万没想到。思儿好似被那句话触到了什么,先是低头不语,而后一串晶莹的泪水不知何时,已经流满了脸颊。
小女孩哭时无声,我和父亲都愣住了。
没想到这女孩这么难伺候,明明是一句可以提起儿童乐趣的话题,反而把她给“逗”哭了。
父亲知道自己好像说了不应该说的话,连忙到思儿旁边,拿了张桌上的面纸,给女孩擦眼泪。
但天有不测风云,我这老爹反而把那眼泪越擦越多,甚至把思儿漂亮的脸蛋上全擦满了泪水,也没见什么效果。
“这,这……”我父亲最终还是无济于事的看着我。
我皱了下眉,我不像父亲那么爱小孩,所以对哄小孩笑这种事更是感到麻烦,但是,这毕竟是唐燕儿留下的孩子,我已经答应过了,就得好好的照顾好思儿。
想了想,我最后只是本能的抱住哭泣的思儿,尽量控制着自己心里的烦躁,温和的问道:“怎么了?难道想家了?”
思儿在我怀里哭着哭着,那颤动的小身子也渐渐的缓慢了下来。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想家了?”我又一次问。
女孩好像平静了许多,良久,思儿才抱住我的腰,抽泣着:“我想……吃爸爸做的蛋糕。”
我抱着女孩的膀子倏地僵住了,因为我并不是她的父亲,另外,她提到的人也让我为之痛心。
——鸟不宿代表着:慎重
第四朵 香石竹
记得高二那年,我开始学会了一点点的反抗,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开的窍,但每次经过重点班的时候,那些“大哥”们在我头发上绕来绕去的时候,我心里就会恼火,恨不得把这群混蛋们一拳揍飞。
可这些依然只是想想而已,毕竟离现实还是有点距离的,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
但,时间长了有些东西想着想着,也就成了现实。
就是高二的上半学期,某天的课外活动。
那时我正被老师叫去办公室,就在经过重点班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一直都没什么事的我,背后猛地被一股巨大的冲力,直刺后腰,把当时毫无防备的我,狠狠地踢趴在了地上。
当我反映过来时,又是被人突地一脚踹在了头上,那刻,我只觉得有段时间眼冒金星,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昏的趴在地上没站起来。
能听到的,只有那偷袭我的人嘴里的辱骂声,很是嚣张。
不过一会,本来在教室里学习的重点生们就像看戏似的探出了头来,尤其是那些“混过”的,直接站在我周围,帮着那个殴打我的兄弟呐喊助威。
其实重点班,也是很正点的……
但很快,我靠着弹起的力量,运用自己的身体撞向了那对我拳脚交加的混蛋,得手后,理智就完全被愤怒冲溃了,看都不看那混蛋半眼,直接拎起王八蛋的领子,一边用脑袋撞,一边大骂:“去你娘的妈的!我草!我草!……”
当头撞完,我才知道那狗竟是我们班最吊的那种“爷们”。
但我管他是什么东西,竟然打了,还指望他会说谢谢吗?当然是义无反顾的干他一顿再说了。
可是,嘴里还没骂高兴,旁边就冲上个人,上来就勾了我一拳,而且是个漂亮的右钩拳,直中我的鼻子,打得哥前仰后翻,鼻血和泪水共舞。
一时间,形式再次逆转了回去,可惜的是我那时并没怎么学过三十六计之类的好东西。只是抱着,来一个打一个,上一对杀一双的理念,最终遭到了被那群家伙群起而殴之的照顾。
就在我被打的无法翻身的空挡,黑衣少年出现了。
那天,是我看到李赤第一次潇洒的挥舞,就像电影里的男主角那般,把那群家伙几下就给轻松撂倒了。
动作简单,威猛,好像武术高手一样。
但好景不长,我们一群武林高手在“会武”的时候,正好被一位深藏不露的老师揪个正着,把大家一把抓进了办公室,而帮我的李赤也不幸落网。
到了办公室,老师叫我们讲明打架的理由,那几个家伙轻松的以看我不爽为由,蒙混了过去。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些混蛋前天打架的时候,被别人告了密,但一时间找不到人,竟把这事怀疑到了我的头上,致使我被白白的替别人挨了一顿。
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被李赤救了,有恩必报,这是我的原则。
而道谢的机会则是在办公室的门外罚站。
由于当时避免再次产生矛盾,那几个白痴被分到了办公室的左门,我和李赤则被分到了右门。
虽然地理环境不是太适合谈心,我还是先说了句:“谢谢。”
而李赤,只是爽朗的笑着:“不用,拔刀相助是好汉吗!但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打你。”
我摇了摇头,鄙夷的瞅向那群吊儿郎当的家伙:“一群疯子,谁知道啊。”
“呵呵,也是,我看你这人满有骨气的,不如交个朋友吧,”
骨气?
我看了眼那时还有些陌生的李赤,望着他一脸热情的微笑,鬼迷心窍的答应了他那句话。
“当然,我叫秦幽,高二(3)班的。”
“哥是李赤,重点班的,有空可以找我,呵呵。”
就在我和李赤站在办公室门口,正聊的火热的时候,有人猛地拍住我那酸痛的肩膀,大叫:“嗨!呆瓜!”
我当时吃疼,猛抽了口气,狠狠地瞪着身侧跳出来的红色身影:“拍毛啊!你这老太婆难道就不能轻一点吗!”
“嗯……你说什么?……”唐燕儿,压在我肩膀上的那只白玉般的小手,更加用力了。
快要到11点的时候,门铃响起。
当开了门后,看到的,是微微弯腰的老妈。
我连忙自觉性的伸手去拿母亲手里股股的方便袋。
有些佝偻的母亲见我帮着拿东西,便高兴的笑了,把那沉甸甸的方便袋送到我手上:“上海那边还好吧。”
“嗯,满不错的。”
我接过那只是微重的袋子,让开了空间让母亲好进来。
在我的记忆里,我的母亲每次买东西回来时,总是会提着一堆东西,然后在家的门口,弯着腰,等我去帮忙。
这个动作一做就是十几年,想一下,也不知我离开的十年里,母亲遇到这些繁琐的事情,是怎么过的。
“那就好,呵呵,也不用我多操心了。”
“要不,过段日子我带你去玩一趟?”
“不啦,不啦,在家呆着挺好。”母亲边说边和我一起提着袋子向厨房走去,在经过餐厅时,她看见了思儿,“呦!这小女孩谁家的?”
“李思思,是朋友的女儿。”我这次学乖了点,把话说得直接。
“哦!哦,张的真漂亮,正好,今天买了螃蟹和基围虾,小孩一定喜欢吃,呵呵。”
“老太婆你就别多嘴了,快做饭吧。真是……”父亲听了“吃”这个字,表情变的及其不耐烦。
母亲笑着进了厨房,开始准备做饭,边做,还边不停的问我一个人在上海的生活起居,而我都一一回答着,因为这几年,我的生活没有什么可以的隐瞒的东西。
简单,也很孤单……
就这么,聊着,聊着,一顿丰盛的午餐,摆上了桌。
当母亲笑容满面的端上最后一道菜时,也就是吃饭的时候。
“吃饭啦,吃饭啦!”母亲催促起在客厅里一直想逗思儿开心的父亲。
我看着桌上那桔黄色的基围虾,压了压口水,然后也跟着喊道:“爸,思儿,吃饭啦。”
话说完没多久,这一对老小,就坐上了桌子。
“思儿还真是听你的话呢。”父亲笑呵呵走到我的对面坐下。
这是我和父亲的习惯,只要是一家三口在家里吃饭的时候,我和父亲就会面对面的坐着,只是过去都是我听父亲说教,而我保持沉默而已。
我笑了笑,看了眼端起筷子的思儿,淡淡应了句:“我也不知道,反正刚见她的时候就这样,是个很听话的女孩儿。”
“哦……”父亲的了解中好似带了点疑惑。
我也没感觉什么奇怪,就开始吃起红烧肉。
母亲见思儿总是夹着素菜吃,就热情的夹了只虾放在女孩的小碗里,慈爱的笑着:“别客气小思儿,到我们家就得多吃点。”
李思思看着碗里的虾,愣了会,夹起,又放进了我的碗里。
一时间,家里人都不解的看着这冷漠的女孩。
“思儿,你给我干嘛?”这情况,看样我必须先来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了。
李思思抬头用那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我,语气中竟是一种温柔:“妈妈说过,秦幽最喜欢吃虾了。”
随着思儿的话语落下,燕儿的俏皮,再次,闯进了我心中。
夹着快子的手,不由得抖了一下。
——香石竹代表着:热心
第五朵 孔雀草
吃完午饭,我就叫思儿去睡个午觉,女孩很乖顺的爬上了我卧室的床,安安静静的躺了上去。
说实话,这小家伙还真的挺依赖我,我说什么就做什么,但是,就是因为这样我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没去多想,我便拿起笔记本去了客厅,现在父母也去午睡了,这冰冷冷的客厅中,就只有我一个人,就好似一个点一样,孤零零的点在沙发之上。
遗憾的是客厅里的冷色调实在是让人冷的受不了,我把电脑放在茶几上鼓弄了半天,都没什么写作的灵感,仿佛思维被冻住那般,半点的感觉都没有来。
不知为何,我竟然开始孤单起来,这感觉,好像自从李赤他们结婚后,就被小说的事情一直压在了心里呢。
但为什么现在却又隐隐的爬了出来呢?
放下小说的事,我一阵郁闷,想了半天都找不出原因,可越想,燕儿跳动的身影就越是明显,就像照相的聚焦那样,转着转着,就转到了唐燕儿窈窕活泼的背影。
我痛苦的仰躺在沙发上,望着苍白的天花板,闭眼默语着:“为何,你还要跳回我的眼前呢?”
高二开学的第一天,我就被别人“指派”去“帮忙”买东西,那时我正在看小说,被那些人一叫唤,心情立马烦躁了起来。
但是老大们的话我又不得不听,只得背对着他们,皱下眉头,就准备出去了。
就在开门时,一个红色的身影突然串到了我旁边,拍了下我的肩膀:“去买东西吗?”
侧头看去,竟是个相当漂亮的女孩,好像是以前高一4班的学生。
见是美女,我的心也就舒畅了些:“是啊,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我陪你一起去。”
“咦?!”
女孩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就走。
而我,在被那只温柔的手,迁走时,就已牵去了大半个魂魄。
最可恶的是那长发里,漂游出的淡雅勾魂的玫瑰花香,竟把我卑微的挣扎定死在了粉红色的心灵中。
一路上,我只是傻傻的听着红衣女孩一个人说话,只是愣的像个木头似的,点着木头脑袋。
“喂!”女孩在叫我。
“干,干嘛?”
少女松开了我的手,那一刻,我竟有些不舍。
“以后别老是被那些人欺负啊,做男人总该有点骨气吧。”
我愣了下,然后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