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他将她抱得更紧了。
她不再说什么,突然其来的幸福将她紧紧包裹着。
公交车开了约有十多分钟,顾清泠的手机铃声响起,她拿出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于是她带着疑惑的表情接了电话。
“喂,是琵琶女吗?我是莫慧,你马上到学校教学楼的第四层。”
“你无聊吗?我干嘛跑去陪你疯。”顾清泠刚想挂断,却隐隐听见有人在叫文朵。
“文朵在哪儿?”她机警地问道。
“你来了就知道了。”莫慧立即终止通话,然后和同伴们哈哈大笑:“她还真好骗。”
顾清泠立刻给文朵打电话,对方的手机关机,她紧握着电话,迟疑了片刻,然后立刻赶到学校去。
晚上一二三层楼有学生上晚自习,所以教学楼的门还没有关,顾清泠一口气跑上四楼,那里黑黢黢的,就算有人也根本看不清楚。
“莫慧,你给我出来!”她对着黑暗喊道。
突然,一根棍子打在她手臂上,她忍住痛想揪出那人,但紧接着又有一棒不偏不倚击中她的后脑勺,再接着有两人一起拿着棍子朝她猛打一顿,最后,莫慧一脚将她踢下了楼梯。
中间有同学上厕所从楼梯口经过,一些人惊讶地发现一女生倒在楼梯口,好像昏迷过去了。于是大家立即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医生经过初步诊断确信病者暂无大碍,只是左手骨折还受了一些皮外伤,但考虑到病者头部受到激烈撞击,详细情况有待进一步检查。
杨大叔和杨大婶第一时间赶到医院,那时她已经醒过来,额头和左手包着厚厚的纱布。
“你怎么会从楼梯摔下来?”杨大婶跟自个儿亲生女儿生了病一样难过。
“我不小心踩滑了,没事的。”她乐观地笑道。
两位长辈在病房里呆了一会儿就回去了,明天杨大婶还要给她熬排骨汤。说得顾清泠是直流口水,她催着他们赶快回去,早睡早起为她熬汤。
隔壁一病床的女病人因闷得发慌,便找顾清泠聊天,那大妈实在是太多废话,顾清泠听着听着又睡着了。翌日一大早起来,她惊奇地发现床头放着一束新鲜的百合花。
“那人是你男朋友吧?他本来想多看你一会儿,不过他妹妹老在那儿催他,说什么啊印快去上课。”无聊大妈一大早就在那儿活灵活现地描述着今早亲眼所见。
顾清泠知道来的人应该是项印和周青梅,不过她觉得大妈把他们俩当成兄妹很好笑。约摸八点半的时候,杨大叔和杨大婶来了。还带来了一大堆营养品,当然有排骨汤。顾清泠喝完排骨汤后又催促着他们去上班,两人先后离开了。大约又过了一小时,莫慧提着一篮水果来看她。莫慧看上去春风得意、红光满面。
“如何,当他的女朋友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你应该会离开他了吧?等你离开后,他可就是我莫慧的男朋友了。”莫慧坐在一旁拿出水果想找刀削,她在柜子上东找西翻,刀没找到,倒从还来不及扔掉的鲜花包装纸下找到一封压在那里的信。她将信拿给顾清泠,后者拿在手里并不急着翻开,而是对莫慧说道:“我奇怪你凭什么认定我是他女朋友?”
“是他自己说的啊,那天我说我会整死周青梅,他说什么你才是他女朋友,和周青梅一点关系也没有,所以活该你倒霉。”她找到水果刀笨拙的削起来,“他不会把你用来挡枪口吧?”
“原来是这样。”顾清泠冷冷一笑。
莫慧呆了没多久也回去上课了,顾清泠这才想起那封信,她拾信展开,字迹娟秀,显然出自女子之手。
顾同学:
你好,首先“感谢”你昨天“好心”带走项印,不过他最终还是回到我身边,而且,告诉你吧,他已经接受我了。所以请你不要再缠着我男朋友了,无论你用什么手段,他都不会和你在一起,这一点我毫不怀疑,你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四天的试当期只是一场戏,别太认真。
周青梅
满篇的傲慢得意之情十分明显,就像是成王对败寇说的话。顾清泠览罢信后将它揉成一团。倘若没有发生莫慧这件事,她看了周青梅的信一定会觉得幼稚可笑,但此刻,她的心中郁结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烦闷与愤懑,面对小公主言辞间的傲慢,她顿觉无比厌恶!
“你以为我会让你和项印顺顺利利的吗?”顾清泠在心底冷冷地嘲笑道。
顾清泠在医院这天,学校的人,当然包括莫慧,都没有察觉到周青梅和项印有什么异样,他们俩看上去和以前像是一对好朋友。
第二天一大早,脸上贴着OK绷的莫慧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顾清泠的病床前,顾清泠对她笑得十分友善。
“昨天晚上我被人袭击,是你叫的人吧?”莫慧直截了当地问。
“嗯!”顾清泠毫不避讳,轻轻松松便承认了,“我这人不懂什么叫宽容什么叫善良,所以碰着我算你不走运了 。”
“这才好玩嘛,以前那些个人,我随便一吓就举手投降。没关系,才刚开始而已。”
“项印呢,你还没搞定他吗?”顾清泠偏着头问。
“他在躲我,”莫慧竟然有些失落地说,“不过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那就好,那你加油吧。”顾清泠的话让任何人听上去都觉得莫名其妙,莫慧有些不懂她这话的意思,不过她也不需要去懂,再呆了一会儿,莫慧便离开了。
“喂、喂,”无聊大妈又开始说话了,“你的同学怎么都怪怪的?”
“大妈,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我这人比较怪吧。”她无奈地说,随后拿下充好电的手机,这部手机昨天摔坏了,杨大叔帮她拿去修好后将充电器一并拿来。
刚一开机,她就收到了几条短信,都是周克业发来的,无非是问她为什么不接电话之类的。顾清泠深呼吸一次,然后拨通了对方的号码。
听筒那边传来嘈杂的车鸣声,显然接电话的人还在上班途中。
“泠泠,你怎么了?”周克业坐在后座上问。
“我的手机刚充好电,有什么事吗?”
“今天晚上过来一下吧。”
顾清泠怒火填膺,却又不得不压低自己的声音,并试图让那声音听上去尽可能的温柔:“对不起,我现在在医院,可能还要住一段时间。”
“医院?!你生病了?”周克业的关心倒是颇为真心。
“不是,我只是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没有什么大问题,你不用担心。”
“哪家医院,我马上去看你。”
“不用,你上班去吧,我没事,只是想好好休息一下。”她靠在床头,声音颇为疲惫。
“好,下午我再去看你,另外,我在你帐上又打了两万,有空多陪陪你妈。”
“谢谢,对了,周叔叔,你查到齐叔在哪儿了吗?”
“哦,这事儿啊,”周克业不由得松了松领带,表情略显紧张,“还没呐,可能还要多费些日子。”
“这样啊,那不打扰你了。”她惆怅地结束了通话。现在她的思绪十分凌乱,但她却十分清楚自己必须下定决心在适当的时刻摆脱周克业。
周克业合上手机,脸上诡辩莫测,李良观察了一会儿才对老板说:“老板,你不怕顾小姐自己查出什么吗?把她留在身边好像不合适。”
“她一个小丫头怎么知道这些,再说我有信心让她一辈子都蒙在鼓里。”
“老板为什么对顾小姐这么好,您不是只想玩玩而已吗?”李良又问。
“不,这丫头不一样,我想一辈子都把她留在身边,谁也别想碰她!”周克业神经质得笑道,令李良不禁有些凉意。他与周克业打小一起长大,自然知道后者不过是个会耍些小手段搞些小阴谋的小人,只不过因为他比较幸运,娶到了喜福酒店老板的独生女,婚后妻子的身体欠佳需要长期住院休养,因此妻子才将酒店的管理权授权给丈夫,虽说她仍是酒店最高的决裁者,但迫于静养的需要,她一直不太过问酒店的事。至于周克业与顾清泠之间的事,李良当然一清二楚,可惜那位顾小姐,遇到了这样一个龌龊变态的男人。
第 9 章
22号那天下午,顾清泠没有通知任何人,一个人回到了租地,其实她应该在医院多住一日的。杨大叔杨大婶到朋友家参加聚会,项印还没有回来,屋子少了人气,总显得有些空荡荡的。她回到房间拿上钱包准备出去吃饭,恰好项印背着书包从外面回来。
“刚放学吗?”顾清泠问。
“不是,我去了唐山那里。”他回答时略显拘束。
“唐山?”她忽然想起那个很像哥哥的人。
“你好像对他特别感兴趣似的。”他一下子打破拘束没,打起她的趣儿来。
“少来,对了,你有没有时间?”她狡黠地看着他,“我受伤的原因咱俩心知肚明,怎么样,帮你女朋友挨一场,总该表示一点诚意吧?”
“行,叫我以身相许也行。”
“医院伙食那么差,你没见我瘦了不少吗?”她一手搭在他的肩上。
“哪儿啊,扬大婶天天给你弄补的,我看你该减肥了。”他摇摇头又道 :“算了,就请你吃顿大餐。”
他所谓的大餐即思姐的拉面,顾清泠倒不甚介意,呼呼吃得热闹,等他们吃完了,项印说自己还要打工。
“反正我没事,不如去见识一下你打工的地方。”她第一次对他的事这么有兴趣。
“我一般很晚才回去,你不怕危险吗?”
“我怕什么,说不定最安全的反是最危险的。”她意味深长地笑道。
到了台球室,项印一眼便看见在吧台等他的莫慧。她饶有兴致地看着二人。顾清泠挽住项印的胳膊,将他拉到莫慧跟前。
“嗨!”顾清泠热情地招呼道,“你真是到哪儿都阴魂不散啊。”
“彼此彼此,”莫慧将一口烟圈喷在顾清泠的脸上。“我还以为你至少要住一个月呢。”
顾清泠笑而不答,她扫了遍全场,即刻就明白了项印的赚钱之道。项印已经拿着球杆开始发球。莫慧的两个朋友走上前同她搭讪。莫慧问顾清泠有没有兴趣认识两位朋友。
“认识你的朋友还没有我喝柠檬汁有趣。”顾清泠头也不回地说,摆明了贬损对方。
“美女还挺有个性的嘛,第一次来这里吧?”一青蛙眼的肌肉男笑眯眯地问,另一个则色迷迷地瞪着她看。
“你们俩,”顾清泠站起来看着两人,“怎么说呢,听不懂人话是吧。”
“来这里你还装什么清高!”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这时,有个高大的男人从里间缓缓往外走,打球的项印看情况不妙,扔下球杆往吧台走去。
“你们俩从一开始就色迷迷地盯着我看,怎么,想仗人多欺负我呀。”她根本不将两人放在眼里。
“你说得倒没错,我们还就是想欺负你。”说话间两人毛毛躁躁的手已经伸向了她。
“住手!”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众人回头一看,竟是项印和老板南瑞明,于是大家噤声准备看一场好戏。
岂料,南瑞明却和顾清泠兴奋地抱在一起了,很明显,两人是旧相识。
“清泠,一年不见,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南瑞明带她到了里间,二人边走边说。
“你倒是胖了不少,才不过一年时间,你就在这里重新开始了,还把这儿办得这么好。”顾清泠高兴地说。
项印和莫慧站在原处看二人离开,周围又恢复嘈杂声,那两肌肉男早溜得没了人影。
“出手这么多次,这次的对手是最难,喂,项印,我好像很喜欢你,这可不太好。”她带着三分醉意靠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