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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阿姨,既然……”
“小琳子,甜甜,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要单独和纯纯说。”1d7R6。
沈尘尘打断陆琳的话,示意她们先离开。
许甜甜自是不愿意,转而去看夏纯。
“甜甜,你出去吧。”
夏纯平静地开口,她不知道沈尘尘要对自己说什么,但既然她不想让别人听见,那她出于礼貌,也不能拂了她的意。
许甜甜噘了噘嘴,还是不情不愿的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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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A市某精神病医院里,司筱箐发丝凌乱的被医院医生用一根绳子绑在白色的单人床上。
赵岚进门看见她的模样时,吓得脚下像是生了根似的,生生站在门口,移不动步。
“妈,你快让他们放了我,放了我,我要回家。”
见到她来,司筱箐立即大哭大喊,因为昨晚一晚喊得太多,哭得太多,声音嘶哑得已经不成样子。
虽然赵岚有时不太喜欢这个女儿,但终究是自己亲骨肉,又是自己一手带大的, 看到她这副样子还是鼻端一酸,忍不住落下泪来。
“筱箐,我苦命的女儿。”
她回过神来,喊了一声就扑上去,紧紧抱着她,语无伦次的说:
“妈妈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你放心,司翰宇现在已经成了通缉犯,他不会再害你了,而且我还把司成耀那个没良心的男人给检举……”
司筱箐浑身颤抖,在她怀里委屈地哭着,根本没有听进去她说了什么,更不知道她被送进精神病院,是她大哥的手笔。
她一直以为是陆琳那个恶毒的女人,可实际上,陆琳虽然被她抓出了伤痕,但她不知道她有偏执性精神病。
把她弄进这里面的,是司翰宇,他在为自己出国做安排,正好司筱箐在LJ集团的记者会上闹那一出,他便借此把她送进了精神病院,以此来报复赵岚。
赵岚要不是昨天无意间听见精神病院的院长接听电话,她也不会知道这个中真相。
“妈,妈,我要出去,我要离开这里,我不要当神经病,妈……”
司筱箐边哭边说,她不要一辈子当神经病,不要死在这里。
“好,好,筱箐,妈妈已经在想办法了。”
“爸爸呢,他为什么不管我?”
司筱箐还对那个把她赶出家门的父亲存着一丝希望,闻言,赵岚眼里闪过恨意,冷冷地说:
“他现在自身难保,怎么会管你,筱箐,你先在这里面乖乖地待两天,妈妈一定把你接出去。”
赵岚心里比谁都清楚,走到今天这一步,她和她这个女儿几乎是无路可走了。。
司成耀背叛她,和情妇搞出了孩子,司翰宇报复她,把她女儿送进了精神病院,然后,她同样报复了姓司的,写了检举信,把他这些年贪污受贿的事都抖了出来。
现在能让她们依靠的,只有一个人。
便是梁上君!
她只能找他,让他把筱箐弄出去,活了几十年,直到现在她才醒悟,自己所受的这些实在罪有应得。
当年,要不是她勾、引司成耀,他的妻子就不会惨死,司翰宇兄弟也不会怨恨她。
就是因为她错在先,才会害了自己的两个女儿。
特别是夏纯,从小就被她抛弃,长大后又因为她而承受那些痛苦,可是,她现在走投无路……
“妈妈,我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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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君赶来医院时,他母亲沈尘尘和陆琳已经离开了。
夏纯陷入自己的内心世界里,全然不知他的到来。
他推开门,正好看见她闭着眼,两行清泪滑下脸庞,他的心像是突然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一股难以形容的痛意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纯纯,你怎么了?”
随着他担忧的声音出口,人已经大步冲了过去。
夏纯惊愕地睁开眼,视线触及他噙着心疼的深邃眸子时,她脸色变了变,又急忙抬手擦掉眼泪,扬起笑说:
“没什么,只是刚才眼睛有些酸胀,所以一闭眼就流泪了,君子,你怎么来了?”
他一身军装,整个人看起来英气逼人。若不是皱着眉头,一脸心疼的模样,肯定会更加帅气,迷人。
梁上君怎么会相信她是眼睛酸胀才流泪,他刚才接到电话,说他母亲带着陆琳来了医院,可他当时忙得分不开身,手中事情一结束便赶了来。
他宽厚的大手抚上她的脸,粗糙的指腹擦去她刚才慌乱中没有擦干净的泪痕,压抑着心里的情绪,尽量用温柔的语气问:
“纯纯,告诉我,是不是我妈妈对你说了什么,她刚才带着陆琳来了是吗?”
夏纯的笑原本就很牵强,听见他这话时,她的笑容更加僵硬,但她还是否定:
“真的没什么,沈阿姨是好心来看我的。”
梁上君微微皱眉,深邃的眸子定定地锁住她,突然严肃地说:
“纯纯,你是不相信我吗?还是觉得我没有能力处理好自己老妈和老婆之间的问题?”房尘然此突。
夏纯心里一惊,清眸窜过一丝愕然。
他叹了口气,顺势在床沿坐下,把她的脑袋揽进自己怀里,她鼻尖瞬间充斥进浓郁而熟悉的男性气息,她的手被他握在掌心,他低沉的声音再次放柔:
“纯纯,即便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我妈对你说了什么,她之前因为我不答应和陆琳订婚而生我气,这两天我又不在家,所以她的气没出,今天肯定是找你发泄来了,是吗?”
说这话时,他语气里除了浓得化不开的温柔,还有着淡淡地无奈和矛盾,这是天下间所有男人都头疼的问题。
在老妈和心爱的女人之间没法选择,只能和稀泥。
好不容易夏纯才重新回到他身边,他不允许任何人把她从他身边赶走,哪怕是他最敬爱的母亲也不行。
夏纯抬眸,望着他英俊的五官,噙着温柔疼惜的墨眸,她知道他心里其实也不好过,她努力笑得没事人一样:
“你别胡思乱想的,就算沈阿姨心里有些不痛快,那也是人之常情。没有像你说的发泄那么严重。”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哭?”
梁上君抬起她的小脸,眸色深深地凝着她,两人近得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彼此呼出的热气,这情形实在暧昧。
某人的呼吸微重了一分,眸色也更加深邃,他英俊的脸庞越压越低,越压越低,最后扣住她的小脸,温热的薄唇直接压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四片唇瓣相触,夏纯的身子蓦地一颤,一股电流自她唇瓣划过,她被电得忘了反应,浑身瞬间无力。
他性感的薄唇轻轻地在她唇瓣上移动,那样的轻柔,满满地疼惜,像是在吻最最最珍贵的宝贝,怕稍微加重一点力度,就会把她弄疼。
夏纯的心颤抖得厉害,身子却僵滞着不能动弹一分,当她清晰的感受着他的深情和怜惜时,耳畔一遍遍回荡的却是他母亲对她说的话。
“纯纯!”
耳畔,梁上君温柔的呢喃驱逐了她耳旁回荡的声音,他伸出舌一遍遍描绘着她的唇线,如春风细雨般的缠绵一番后才撬开她的唇,浑厚的舌伴着浓郁的男性气息钻进她的口腔……
他的吻依然温柔,依然缠绵,不渗任何的晴欲,只是单纯的吻她,诉说他的爱意,她情不自禁地回应,用言语无法表达的柔情缱绻都化为舌尖的共舞……
许久后,他放开她,凝着她绯红的小脸,他深深地吸气,溢出薄唇的声音沙哑而低沉:
“纯纯,我一和你在一起,就无法控制自己办?”
夏纯本就绯红的小脸在听到他这话后滚烫得可以煮熟一个鸡蛋,眸子微闪了下,又把头埋在他胸前,贪婪他胸前的温暖:
“那你以后不要来找我好了。”
听出她话语里的娇羞,梁上君低笑,大掌轻轻抚着她柔软的发丝,戏谑地道:
“见不到你,那我会心痛死,看着不能吃,又会内伤而亡!”
“不许说什么死不死的!”
夏纯皱眉,不悦的瞪他。
梁上君深眸闪过魅笑,压低了声音说:
“纯纯,你要是不舍得我内伤,那就想办法帮帮我好了。”
“好啊,我现在去给你叫医生,让医生帮你检查一下,看看哪里内伤了。”
夏纯笑着从他怀里钻出来,抬手就要去按床头的呼叫器,梁上君眼疾手快的捉住她抬起的小手,霸道的直接把她的手带向他身体某个部位,邪魅地说:
“这种伤医生治不了,除了我家纯纯,任何人都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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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纯的手被他抓着按向那个坚硬如铁的东西,虽是隔着布料,但她还是惊呼出声,像是触电似的猛然缩回手,梁上君本来也只是逗她玩,见她连耳根都红透了,眉眼间染满了浓浓的娇羞,不禁朗声大笑。睍莼璩晓
“纯纯,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做什么都是最开心,最快乐的。”
他由衷感叹,握着她手的力度微紧了一分,如果忽略心里那些忐忑,那么,现在的自己,真是最最幸福的男人。
夏纯被他潋滟的笑靥晃了眼,眼眶竟然莫名地泛起一层氤氲水气,想到猪姨说他这几个月都没有笑过,心便止不住的疼。
可是,她到底该怎么办呢?
虽然和许甜甜聊天时,她一脸坚定,说只要有梁上君对她好,其他都不重要,她会努力去争取,可是真正的付诸行动却是寸步维艰。
像是感应到她的难过,肚子里的宝宝突然轻轻地动了动,这是宝宝今天第一次轻微的动,夏纯身子微微一僵,清弘水眸里窜过一丝喜悦,正要告诉梁上君,他却先一秒开口:
“纯纯,怎么了?”
“宝宝动了。”温柔的母爱泛自眉梢。
“是吗?我摸摸。”
梁上君也顿时欣喜地睁大了眼,宽厚的大掌小心翼翼地覆上她腹部。
平日她穿的衣服宽松,加之本身苗条,不细看真看不出她是孕妇,可现在,她这样靠在床头,只穿着蓝色病号服,便可清晰的看见还是不一样的。
腹部是微微隆起的,只是没有别的孕妇那么显怀。
“刚才是在这里动的。”
夏纯笑着把他的大掌抓到刚才宝宝动的位置,梁上君又担心地问:
“纯纯,宝宝不会是不舒服之类的吧,你今天感觉怎么样,医生怎么说的?”
夏纯摇头,声音温柔如春风拂过他耳畔:
“我今天感觉还不错啊,你别大惊小怪的了,宝宝很健康,不会有事的。”
她抓着他的大掌轻轻覆在腹部,不一会儿,宝宝又轻微地动了动,虽然很轻很轻,但梁上君还是感觉到了,深邃的眸底瞬间迸出潋滟光芒,欣喜丝毫不加掩饰:
“纯纯,我感觉到了,宝宝真的动了,儿子,是不是想爸爸了?”
梁上君揽在她肩膀的大手突然拿开,起身说:
“让我听听我儿子跟我说什么?”
话落,他弯腰,把脸埋向她的腹部,竖起耳朵倾听他儿子在纯纯肚子里做什么,那模样,似乎真的要和他儿子好好交流。
“纯纯,冷吗?”
夏纯本是盖着被子的,因他这一动作,被子不得不滑下,他体贴的问了句,又顺手拉起被子盖着她肚子,这样一来,倒是连他自己都被盖进了被褥里。
“我不冷。”
夏纯有些不好意思,他一个大男人,还穿着军装这样钻进被子里,好像有些不太雅观。
可梁上君怕她受凉,坚持要盖着,还有模有样的说:
“我和儿子说说悄悄话,纯纯,你别偷听。”
夏纯见他执意要替自己盖被子,也不再反对,只是那样安静的靠在床头,静静地感受着一家三口在一起的这幸福静谧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