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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不接受纯纯和孩子,也改变不了我和她在一起的事实。妈,你要不是真心接受她们,就没必要说这违心的话。”
“君子,你……”
沈尘尘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现在答应不行了吗,这混小子也歁人太甚了。
梁上君不理会她,站起身,离开沙发前丢下一句:
“妈,你还是去安慰你的小琳子吧,我伤还没好,需要休息,就不陪你了,猪姨,扶我上楼。”
“哦,好的!”
猪姨从厨房里跑出来,尴尬地看看沈尘尘,快步上去扶着梁上君,沈尘尘气得浑身发颤,呼吸不顺,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儿子上楼的俊毅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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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琳子,要是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我说什么也不会鼓励你去喜欢君子的,对不起,是阿姨把你害成这样的。”
从梁上君家里出来,沈尘尘便直接去了陆家,陆琳从昨天回家到今天,整整二十个小时滴水未进,陆母哭得眼睛都肿了。
她把陆琳从冰冷的地板上拉起来,看着她脸上的青紫痕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死灰般的沉寂,她心里就说不出的难过,自责。
“琳子,不管怎么样,你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陆母端着一碗粥进来,言语间说不出的心疼。
“小琳子,你先吃粥,你爸爸和大伯的事,阿姨一定会想办法,不会让他们有事的。”
沈尘尘接过陆母手里的粥,温言安抚,牵强的扯起一抹笑。
陆琳抬头看着沈尘尘,半晌,才问:
“君哥回来了吗?”
沈尘尘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轻轻点头:
“刚回来!”
“沈阿姨,给我,我自己吃。”
陆琳眸底闪过一丝光芒,伸手夺过沈尘尘手里的粥碗,大口大口地,不顾形象的吃起来。
陆母和沈尘尘面面相觑,心里皆是说不出的复杂,但她们都有同样的想法,以为陆琳这个时候还对梁上君抱着希望。
实际上,陆琳并非那样想的,她吃了两口,又抬头看了她们一眼,低下头,继续。
她父亲的事出来后, 她很清楚的意识到,梁上君实际上是个无情的男人。
他所有的柔情爱意都只给那个叫夏纯的女人,除了她,全世界的女人爱他,他也不会心半分。
林烟爱他,结果进了监狱,还死于非命。
司筱箐爱他,进了精神病院,如今下落不明。
她陆琳,也傻乎乎地想得到他的温柔怜爱,结果害了自己,还害了亲人。
从现在开始,她要收回自己的爱。
她不要再执著的爱一个不值得自己去爱的男人,不要再委屈自己,伤害自己。
一碗粥在她心绪纷乱,心里百折千回的情况下吃完,她抬手擦擦嘴,把碗往茶几上一入,站起身,冲她们说:
“沈阿姨,妈妈,我先洗个澡,你们下楼去吧。”
“琳子?”
陆母不太放心,觉得她太反常。
沈尘尘也是一脸担忧。
“我没事!”
陆琳眼里噙着坚定的光,抿了抿唇,大步走向浴室。
沈尘尘和陆母相视一眼,才拿起碗,离开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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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这背心真合身,来,给老公拍两张相片做纪念,穿上老婆亲手织的背心,是不是更加帅气逼人了。”
夏纯本来不想让他穿的,说等他伤好了再折腾。
可梁上君一看见那件由自己心爱的人亲自织的背心便兴奋得像个小孩子,非要穿上试试。
他还不顾自己有伤在身,站得笔直。
不知是衣服好看,还是人太英俊,配在一起越发的俊毅挺拔,英俊潇洒了。
他笑意温柔的模样,俊美得勾人心魂,连夏纯都看得入了迷。
“好啊,我给你拍两张,不过你不用站着,坐下吧。”
夏纯回过神,语气轻快的说。
她眉梢眼角皆是笑意,为心爱的人付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又很满足的事。
她前几天就幻想着他穿上这件背心会有多帅,可真正看见这衣服穿在他身上才知道,比她想像的帅多了。
梁上君俊眉一挑,挺拔而立的身子未动,反而催促道:
“纯纯,快点啊,先拍两张站着的,一会儿再拍坐下的。”
夏纯笑着嗔他一眼,见他执意要站着拍,便如他愿的给他拍了几张,梁上君坐下时,顺势把她也拉得坐在自己面前,夺过她的手机说:
“咱们拍合影。”
“唉……”
夏纯想拒绝的,可她刚一张嘴,梁上君突然低头吻住她的唇,眼睛盯着手机方向,长指一按,便把他们接吻的一面给定格下来。
“纯纯,闭上眼睛。”
他看了眼拍下的相片,不满意的皱了俊眉,夏纯双眼瞪得圆溜溜地,一幅被他强迫反抗样,太不浪漫了。
“不要!”
夏纯摇头,双眸圆瞪着,可某人不达目的不罢休,一手扣住她脑袋,霸道的撬开她的嘴,深厚的舌带着灼热的阳刚之气钻进她嘴里,她被他吻得心跳如雷,意识凌乱。
“乖,闭上眼。”
他轻声诱哄,专注的加深这个吻,时而狂热,时而温柔,辗转缠绵,直到她融化在他的吻里,情不自禁的溢出一声娇吟,纤长的睫毛缓缓盖住那清弘水眸,他才嘴角上扬,咔嚓几声,连续拍下他们拥吻的画面。
254 没有谈判资格
要不是梁上君的手机突然响起,怕是这个吻不会那么容易结束。睍莼璩晓
“你电话响了,赶紧接电话。”
夏纯一得到自由立即站起身,退出安全距离外。
梁上君俊眉皱了皱,刚才吻她的时候,拉扯到了手臂上的伤,痛得脸色都微微发白。
他深眸扫过她绯红的小脸和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时,忽略伤口的痛,嘴角又不自禁地扬起,笑谑道:
“纯纯,一会儿继续。”
“继续你个大头鬼。”
夏纯没好气的瞪他,小脸一片滚烫:
“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出去买点毛线。”
之前买的毛线刚好够给他织这件背心,她要再去买些来给宝宝织毛衣呢。
梁上君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眼底闪过一丝凉意,抬头,笑容又回到脸上:
“好,让猪姨陪你去。”
“不用了,让猪姨留下来照顾你吧。”
“让猪姨陪着你,不然你就等我接完电话陪你去。”
手机铃声不停的响,梁上君却没有接的意思,很认真的和她争论。
夏纯秀眉微蹙地扫过他手里的手机,不知道又是谁打来的。但他肯定是不希望自己听见,便点头答应:
“好吧,我们一会儿就回来,你自己好好休息。”
梁上君这才露出满意的笑,见她走出房间,他才按下接听键,声音低沉淡然的吐口:
“喂!”
“我要见你。”
**
半个小时后,陆琳来到梁上君郊外的别墅。
一名保镖领着她进去,充斥着丝丝温暖的客厅里,梁上君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今天的报纸。
看见她来,他放下报纸,抬头,英俊的脸上一片淡然,深邃的眸子扫她一眼,又端起面前的水杯,优雅地喝起水来。
相比他的高贵优雅,陆琳则是心绪凌乱,眸色复杂。
尽管在来的路上她不断告诉自己面对他要镇定,可一看见他,那颗心便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她甚至讨厌这样的自己。
讨厌自己为他沦陷的心。
“坐吧!”
低沉的声音自他薄唇溢出,不带一丝特别的感情,像是对陌生人一样,走到这一步,他已经不再把两家的交情放在眼里了。
陆琳紧抿着唇,走到沙发前,在他对面坐下。
“要喝什么自己动手。”
梁上君说话时没有看陆琳,而是垂眸盯着杯子里,随着他手晃动而缓缓流动的白开水,他抚在杯子上的手指骨节分明,就像他的性格一个给人刚毅,强势的感觉。
“君哥,只要你放过我爸,我保证不会再打扰你和夏纯的生活。”
陆琳开门见山地说,清亮的眸子锐利地盯着梁上君那张过份英俊,冷漠的脸。
她总算知道,自己是斗不过他的。
她不能让整个陆家都毁在自己手里,若真那样,她就算得到梁上君,也会内疚一辈子。
何况,鱼死网破,她也得不到他。
梁上君微掀眼皮,深邃的眸子看向一脸憔悴的陆琳,她化过妆,却没遮住黑眼圈,没遮住脸上的淤青。
他听说了,她对医疗事故的内疚。
单纯对工作,她其实是个尽责的医生。
“你怎么保证?”
梁上君做那些事,无非是要堵她的口,她有他的证据,他也有她父亲犯事的证据。
陆琳重重地吸了吸鼻子,从口袋里掏出那份鉴定结果放在面前的木质茶几上,眼底是一片心死的沉寂,不再对他抱有任何幻想:
“这是夏纯身世的结果,我给把它交给你,你可以放心,我也绝对不会对别人说半个字,那件事,我只当从来都不知道。”
现在不是别人求她,是她求着别人了。
梁上君唇角讥讽地上扬,伸手过来拿她放在茶几上的纸,陆琳却突然伸手抓着纸,眸色锐利地看着他:
“君哥,我也要你手里的证据。”
“什么证据?”
梁上君说得不以为然,深邃的眸子里有的只是无边的暗沉,陆琳心里一慌,见他不愿把关于他父亲犯案的证据给她,她伸紧紧地抓着手中的纸,冷硬地说:
“君哥,你要是不放过我爸,我也不会答应你的要求。”
梁上君眸子微眯了眯,颀长身躯靠向沙发里,漫不经心地说:
“小琳子,你敢拿你整个陆家的命运来堵,就大可以不答应我的要求。”
陆琳小脸涮地一白,惊愕地瞪大了眼:
“你就不怕我告诉沈阿姨吗?”
梁上君眸色一凛,眸底道道冷芒迸出:
“你敢说出去就不会来找我了。”
之前他是让着她,念着沈陆两家的交情,不想因为儿女私情毁了两个家族的情谊。
可她陆琳咄咄逼人在先,他若不这样做, 她现在肯定还趾高气昂,一脸笑容的让他做决定。
他梁上君什么时候由别人牵着鼻子走过,他要么忍着,当忍无可忍的时候,他的反击定然是可以让敌人致命的。
而现在,陆琳根本没得选择,她当不起毁了整个家庭的罪名,她连谈判的资格都没有。
她一脸灰白,眼底渗进了懊恼,悔恨,愤怒,委屈得无数种情绪,她死死地盯着梁上君,这就是自己爱的男人,想要嫁的男人。
她站起身,双手把那张纸呈到他面前,声音透着咬牙切齿的不甘:
“君哥,给你!”
“夫人,您不能进去,夫人……”
门口传来保镖的声音,接着是沈尘尘冷厉地说:
“让开!”
闻言,梁上君眸色一沉,陆琳也是惊愕地睁大了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看见沈尘尘出现,梁上君伸手过来拿她手中的纸张时,她却手往后一缩,一松,梁上君指尖碰到了纸,却没有抓到,纸因为陆琳缩手的力度飘落在她脚边的地板上。
“对不起,君哥。”
陆琳慌乱的蹲下身子去捡,玄关处,沈尘尘已经和陆母走了过来。
梁上君见她迟迟不捡起来,不禁离坐,弯腰去捡。
“君子,这是什么?”
沈尘尘见他紧张的夺过陆琳捡起的纸张,很快地收起来不禁心生怀疑。
“妈,你又来做什么?”
梁上君把纸放进自己口袋里,神色冷漠地扫过她和陆母。
“小琳子,君子没欺负你吧?”
沈尘尘看向脸色发白的陆琳,后者摇头,神色慌乱地不敢看她的眼,她眉心一皱,对刚才她儿子收起的纸更加起疑:
“君子,刚才那张是什么东西?”
“沈阿姨,那什么也不是,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