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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然是白子航。
三杯啤酒下去,许甜甜喝不醉,但小脸却是泛起了红晕,在灯光下白里透红的模样越发的漂亮妩媚,一双美眸流转,宛若明月。
“甜甜,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A市鼎鼎大名的白子航白大律师,今晚能请到他那是我们三生有幸,来,你赶紧地敬他一杯。”
许甜甜脸上的笑变得牵强,她不喜欢这个男人,前几天他打电话约她吃饭,她一口就回拒了。
上次替夏纯请律师时,她本是联系他的助理,正巧他的助理在天上人间,她便去那里找他,可不想,正好遇见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和一个女人在电梯、门口拉扯。
那女人伤心欲绝地哭着请求那个男人留下,而她从电梯里出来,莫名其妙就被一个男人拉了过去,接着一张男人的脸罩下,把她给强吻了。
上一次,也是在海港之家这里,她说他是种马男,许是那样刺激了他,又或者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便打电话约她。纯临爷君临。
当她拒绝他时,他很狂妄地说一定要把她追到手,要让他呈服在他的西装裤下,许甜甜对此只是嘲讽一笑。
回到座位的白子航勾唇一笑,端起他面前的杯子冲许甜甜道:
“我先干为敬,许小姐随意。”
“唉,这怎么行,敬白律师,当然不能刚才罚喝的啤酒,许小姐怎么着也得喝一杯白的吧,白律师可就是喝的白酒啊。”
当她伸手去拿啤酒瓶时,一只肥胖的大手突然横伸过来,一把盖住她纤细柔软的小手,她眸色一冷,第一反应就是抽出自己的手,可不想,那个老色狼加重了力度,把她的手紧紧固定在酒瓶上。
许甜甜暗咒了句脏话,努力压抑着心头燃烧的怒火,就在这个时候,餐桌上响起白子航低沉的笑声:
“李总说得对,许小姐刚才是自罚喝啤的,现在就喝半杯白的好了,这个酒度数不高。”
被称李总的老色狼在白子航的声音里笑着松开手,看许甜甜的眼神却是赤、裸 、裸的写着欲、望,刚才许甜甜一来就被安排坐在他和白子航的座位中间,这会儿,他收回手的同时,肥胖的身体顺势往她这边倾斜,他的手臂不经意地搭上她背后的椅子上,再摸上她后背……
许甜甜暗自吸了口气,见白子航往自己杯子里倒酒,便借着敬酒的机会站起身,白子航把她身后椅子上的那只手看在眼里,嘴角的笑多了一分深邃。
这杯白酒下肚,三个男人又是一番客套,当提到广告案时,那个老色狼的手从她背后的椅子上滑下去,往着她性感的大、腿摸去……
许甜甜忍无可忍地变了脸,腾地一声站了起来,太过愤怒的把身后的椅子给弄得仰翻过去,砰的一声,发出尖锐的响。
“甜甜,你这是做什么?”
老总的脸顿时绿了,一脸不悦地看着她。
老色狼的手因为她突然的起身被弹开,见她这么大反应,也很没面子的拉下了脸,正想以广告说事,许甜甜却先开了口:
“对不起,我先失陪一下。”
话落,转身便走,也不顾身后她老总难看的脸色。
出了包间,许甜甜去洗手间洗了脸,对着镜子深深地吸了口气,却觉得头泛晕,身子泛热,她下意识的皱眉,镜子里自己的脸蛋越发的绯红起来。
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她懊恼地诅咒了句,以为是白酒和啤酒渗着喝,所以喝醉了。
从洗手间出来时,却见白子航英俊挺拔,风流倜傥的站在明亮的灯光下。
“你不能再回包间了。”
白子航狭长的桃花眼噙着锐利地光,视线扫过她洗过后的小脸时,吐出的话语透着一丝认真,没有平日的吊而郎当。
“不用你管。”
许甜甜恼怒地瞪他一眼,在他伸手过来时狠狠将其拍开,忽略脑子里晕眩的感觉,大步往前走。
“你想上那个老男人的床就只管回包间好了!”
身后传来白子航的嘲讽,她惊愕转头,盈盈灯光下,他削薄的唇角泛着一丝冷笑,见她一脸惊愕,两步上前,漫不经心地问: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头晕,在你来之前,你的酒里就被人下了药,你们老总为了拿下那件案子,把你卖了。”
闻言,许甜甜身子猛然一颤,那股晕眩感似乎在他的话出口后蓦地加重,而她的身子确实很热,她皱眉,抬手摸自己滚烫的双颊,心里开始慌乱。
但很快,她便压下了身体里的燥热,怒意染上小脸,愤恨地骂了句:
“王八蛋,我找他算帐去。”更加加快了脚步。
白子航眸色一变,沉声喊了句“许甜甜,你给我站住”也跟着追上去,许甜甜没走几步便被白子航抓住了手腕,当他骨节分明的大掌触及她手腕灼热的肌肤时,他眉头一皱,冷然命令:
“跟我走!”
话落,不由得她愿不愿意,拉着她转身便往楼梯间走。
出了海港之家,许甜甜立即挣扎,恼怒道:
“白子航,你放开我。”
白子航哪里会放开她,拉着她大步走向停车位,许甜甜挣扎不掉,便像所有弱示女人对付男人一样又抓又打的,嘴里还将怎么难听怎么骂:17652218
“白子航,你这个流氓,种马,你别起趁机占我便宜,你放开我,我是不会让人得逞的……”
白子航沉着脸,将她塞进他的雷克萨斯副驾驶座里,重重地关上车门,两步绕到另一边坐进驾驶室。
许甜甜被塞进车里时脑子晕了晕,待她伸手去拉车门时,却听见白子航的警告声落在耳畔:
“你要是不想我在车里上了你,就给我乖乖的坐好。”
许甜甜拉车门的手停下,转头恼怒地瞪他,下一秒,便又冷艳一笑:
“白子航,你和那个老色鬼一样下流。”
白子航不以为意,根本不在意她的话,低头发动车子熟练地倒出停车场,驶上大道时才说:
“你忍耐一下,两分钟就到了。”
许甜甜已经很难受,头晕眩得厉害,身体里像是有一条火龙在乱窜,她额头泛起层层细汗,口干舌噪地直舔嘴唇。
她打开包包,想着给夏纯打电话,可刚拿出手机,却被身旁的男人一把夺走,她面色一变,气愤的冲他吼:
“白子航,你还我手机。”
“夏纯做不了你的解药。”
白子航一句话便猜中了她的心思,许甜甜怔了怔,又激动的去抢:
“手机还给我,让我给纯纯打电话,我不要被你这个种马男给玷污了。”
她知道,若是跟着白子航回去,那不是送羊入狼口,连骨头都不剩吗?
白子航一个手握着方向盘,拿着手机的那只手臂左避右闪地躲着她,因为分心方向盘打偏,差一点撞上护栏,车子也因此颠簸了下,他心头来火,沉声吼道:
“许甜甜,你要不想死就老实点。”
“我就是想死了,死了也比被你糟蹋来得强。”
许甜甜有着一张比夏纯还伶俐的嘴,她说话更是犀利,不给人留余地,尽管此刻的她难受得很,可与白子航肢体接触时,她觉得身体里那股燥热和难受稍微减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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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排档的棚子里,梁上君烤了二十串羊肉串和两条鱿鱼,特别是那鱿鱼,鲜香嫩滑,一看就味道好得很,当食物上桌时,夏纯开始后悔刚才自己说不饿的话。
因为不想和他一起吃饭,在他点了食物问她还要补充什么时,她便说自己吃过晚饭,不再吃了。
可这会儿,闻着浓郁的香味,看着烤得色泽分明的鱿鱼和香辣的羊肉串时,她很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端起面前的水杯,借着喝水来掩饰自己的嘴馋。
梁上君英俊的脸上泛着丝丝柔和之色,见她喝水,他拿起一串羊肉串递过去,温润地道:
“听说这家的羊肉串味道不错,你尝尝,要是好吃,以后我们再来。”
夏纯本是动容了的,可当她犹豫着要不要伸出手去接过羊肉串时,却被他后半句“以后我们再来”给吓退了,小脸瞬间覆上淡漠:
“我不吃。”
梁上君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歼笑,性感的唇边泛起浅笑,又指着盘子里的鱿鱼说:
“那你吃鱿鱼,闻着都很香,吃着肯定也不错,就算天天来,你的工资也不会不够吃的。”
夏纯心头的怒意飕飕地往上窜,清澈的眸子很快染上恼怒,气愤地说道:
“梁上君,你不要太过份。”
“我怎么过份了?反正你总有一天会成为我梁上君的老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何必分得那么清。”
梁上君勾唇一笑,无、耻得毫无下限。
话落,在她愤怒的眼神下把羊肉串递到唇边,丝毫不受其影响地优雅咬下,一番细细咀嚼,故意诱、惑地问:
“你真的不吃,味道好极了,这是正宗的羊肉串,不像很多地方都是用猪肉冒充。”
夏纯磨牙,看他的眼神充满不屑。
梁上君轻笑,眸色温和的看着她恼怒地模样,好心情地说:
“女人不能乱生气,生气容易长皱纹,好吧,我收回刚才的话,就算我们结了婚,你的还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这下你满意了吧,现在你请我吃饭,省了我口袋的钱,等结婚后,财产由你支配,每月给我一点零花钱就行了,再不然,你只要包吃包住,零花钱都不用给我……”
夏纯要被他气疯了!
她连呼吸都变得凌乱了,该死的混帐男人,怎么就让她遇上了呢?
还军人,她呸!
梁上君在夏纯面前的表现就是一流氓,还是不要脸的臭流氓,他现在对她不仅死缠烂打,还不要脸的把不可能的事说成已经发生,成为事实的事情一样。
他居然和她谈着婚后由谁支配财产,夏纯终于忍无可忍地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愤恨地丢下一句:
“钱从我工资里面扣!”
话落,转身便要走,一分钟也无法待下去。
“好!”
梁上君把惹怒她当成了一种娱乐,见她咬牙切齿却不敢把他怎么样,他心里真是BT的觉得快意,既然他风度绅士的一面她不喜欢,那他就换这样的方式和她相处,也不错。
只要她对他有反应就行,不论是愤怒的,还是怨恨的。
夏纯恨恨地瞪他一眼,视线扫过盘子里的鱿鱼时,狠狠一咬牙,一把将两条鱿鱼都拿了起来。
既然吃不吃都要付钱,那她干嘛不吃。
“你不是不吃吗?”
梁上君也被她这一举动给怔住了,夏纯正要说话,手机铃声却突然响起“爱情从来没什么道理,找个人好好的爱你。”
“这歌词写得很好。”
梁上君说得意味深长,嘴角扬起欣赏的笑,像是在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需要什么道理,只要她安心接受就好。
夏纯只当没他是放、屁,一手拿着鱿鱼,一手滑开解锁键,淡淡地开口。
“纯纯,快来救我……”
她刚喂了一声,电话那端便传来许甜甜的求救声,焦急的声音惊得夏纯脸色一变,脱口问道:
“甜甜,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你在哪里?”
“纯纯,救我,我被白子航带回他家了,他要占我便宜……”
话甜甜的话没说完,电话便被白子航抢走,直接关机。
夏纯只听见许甜甜说被白子航带回家了,要占她便宜,后面就没了下文,她心里担心得不得了,但脑子反应得极快,立即便想起来那个白子航是梁上君的朋友。
“梁上君,别吃了,跟我去救甜甜。”
她上前一把夺过梁上君手里的羊肉串,自己手里的鱿鱼也给扔回了桌上。
“发生什么事了,你别慌慌张张的,许甜甜怎么了?”
梁上君差点被她抢夺羊肉串的动作扎到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