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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航大步走过去,伸手接过夏纯手里的吹风机,狭长的桃花眼扫过床上睡着了的许甜甜,修长的手指轻勾起一缕湿发,动作熟练。
“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强迫她,更不会趁人之危。”
看出她的顾虑,白子航一边替许甜甜吹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像是解释。
夏纯尴尬一笑,觉得自己再待下去倒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便也不再担心,爽快的说:
“好吧,那谢谢你,我先回去了,要是甜甜出什么状况,你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
“嗯。”
白子航嘴上应着,心里却在想,要是真半夜打电话给你,那梁上君那厮不得杀了他才怪。
**
梁上君回到家时已经深夜十一点半了,除了二楼主卧室里有着幽暗的灯光外,别墅里一片黑暗,寂静无声。
听见他开门后,保姆猪姨从房间里出来,问他饿不饿,要不要给他做宵夜,梁上君说自己不饿,猪姨便又回房继续睡觉。
推开卧室的门,梁上君的目光首先投向那张宽敞柔软的大床,视线触及大床上上睡得香甜的女子时,他削薄的唇角不自觉地轻轻勾起,深邃的眸子里浮起几许温柔。
夏纯睡得迷糊中,感觉一俱火热的身体从身后贴了上来,她的睡衣被轻轻撩起,身后坚实而滚烫的胸膛零距离地贴上她凝脂般细嫩的肌肤,睡梦中的她不悦的嘤咛了声。
一只长臂从她腰间穿过,宽厚粗糙的大手严实地覆盖了她胸前的饱满,她身子蓦地一颤,肌肤相触激荡起的电流窜过身体,似乎惊醒了睡梦中的她。
她身子扭动了下,但没有睁眼,意识并没清醒。
梁上君唇角噙着笑,深暗的眸子里点燃了火焰,嗅着她身上的幽香,搂着她柔软的娇躯,他身体里顿时一股燥热窜过,满满的凝聚到腹部,那个部位瞬间便充满了力量,坚硬如铁。
似乎只有一搂着她,他就想和她做。爱。
“纯纯!”室意笼身热。
他性感的薄唇贴着她敏感的耳际,温热浓郁的气息喷洒在她耳际,溢出薄唇的声音沙哑而满含深情,伴着他轻声呢喃地,还有温柔地吻。
“嗯……”
夏纯是在身体强烈的快意下苏醒过来的,当意识驱逐了睡意,她幽幽睁开双眼时,她的脖子正被身后的男人扳过去,他的吻从开始的辗转缠绵变得狂热,充满了浓浓的欲念……
“梁上君!”17744538
夏纯含糊的叫着他的名字,随着他手下的动作,她本就柔软的娇躯化为了一汪泉水,温热的湿润令他手下动作越来越快……
“纯纯,要吗?”
他问,沙哑的声音魅惑地响在她耳畔,在他的上下其手下,夏纯毫无招架能力,从睡梦中惊醒,又被晴欲的浪潮抛上了高空,再落下,随着他的离开,那股空虚之感瞬间如更大的浪潮淹没了她。
他滚烫的大掌扣住她的腰,从后面填满了她的空虚,她闭上眼睛,咬紧了唇瓣,努力不让自己因为这太过强烈的快意而尖叫出声。
“纯纯,乖,别咬着唇,我想听你叫出来。”
梁上君有力的撞击声伴着他动情而沙哑的话语响在她耳畔,他大手随着动作而轻揉慢捻……
“我想睡觉。”
夏纯又困又羞怯,这个流氓男人,一晚也不放过她,她都睡着了,他还要把她弄醒,她心里不悦,更加的咬紧了唇,偏不发出一点声音。
“纯纯是想和我睡觉吗?”
113 不爱,是做得不够
梁上君知道她困,见她闭着眼睛,咬着唇瓣,他又起了逗弄之心,邪恶的不想让她睡觉,而是要她清醒地感受着他,感受他们水汝胶融的这份欢愉……
他慢下动作轻吻着她,沙哑低迷的嗓音在她耳畔一遍遍轻唤,似乎把她当成了睡美人来唤醒。睍莼璩晓
夏纯意识迷离,昏昏欲睡,正值午夜这个时候是睡眠最深的时段,她无法集中精力去感受他的激、情,只是他灼热的气息驱逐着她的睡意,让她想睡又睡不着,心里便十分苦恼,在他刻意的撩拨和折磨下,她小脸皱成了一团:
“呜呜,我要睡觉。”
她发出呜呜声,试图装可怜来博得他的同情,让他可以暂时放过她,哪怕是早上再来折腾,也好过现在扰人美梦。
可惜梁上君这个平日还算温柔体贴的男人,每晚在这种时候就不懂得怜香惜玉,总是强势霸道得让她难以承受。
并且他总是有办法集中她的精力,每当感觉她走神或是在敷衍他时,他就会怎么折腾怎么来。
“乖,做完了我陪你睡觉。”
他故意说得暧昧,在她耳旁邪魅地低笑,话落,大掌微一用力将她身子一翻,夏纯被弄得扒在了柔软的被子上,他揽在她腰间的手微一用力,便将她性感的臀部抬了起来。
“嗯……”
终究,夏纯还是被他弄醒,不得不清楚的承受着他的狂野……
**
半夜被折腾的结果,就是一觉睡到拉中午,当夏纯睁开眼,视线触及洒落在落地窗帘外的金色阳光时,她“啊”的一声惊呼,倏地翻身坐起。
心有灵犀的,房门从外面打开,梁上君颀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外面的强光打在他肩膀上,隐在光线下的五官分外英挺,眉眼舒阔,薄唇轻勾,轻浅含笑的模样看起来真是帅气极了。
连溢出口的嗓音都低沉温润,轻柔悦耳:17744147
“纯纯,别急,我已经打电话给你请了假,一会儿带你去个地方。”
他手里端着一杯牛奶,说话间迈着步子向她走来,噙着笑意的眸底深处有着不加掩饰的宠溺。
夏纯懊恼的皱眉,一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身无寸缕,白嫩的肌肤上每天草莓不断,她又恼怒地瞪梁上君:
“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可恶的男人,从今晚开始,她要和他分房睡,从结婚到现在,她就没有一晚上好好睡过觉的,这男人也不知道哪里来那么旺盛的精力。
为什么她每晚被他折腾,早上起来都觉得累,但他呢,却神清气爽,精神奕奕的,似乎越做越英俊帅气了。
梁上君轻笑了声,深邃的眸子扫过她拉着被子的小手,促狭地说:
“反正我们今天都不用上班,要不专心的做一天,你也不用穿衣服,穿了晚上还脱,多麻烦。”
闻言夏纯小脸一红,抓起一旁的枕头就往他砸过去:
“梁上君,你这个流氓。”
哈哈……
梁上君大笑着接住她砸来的枕头,拿着牛奶杯子的手往一旁避开,故意邪魅的盯着她胸前没遮住的白嫩肌肤瞧:
“纯纯,你一直知道我流氓的,何必没天叫出来,你这样天天叫,我哪一天不对你耍流氓,都会觉得对不起自己这份荣誉。”
“梁上君,你,你太不要脸了。”
夏纯一张小脸已经红成了番茄,见他放下杯子,在床沿坐下,向她倾身过来时,她下意识的抓着被子就往里面退,清弘水眸警惕地盯着他,紧张地说:
“梁上君,现在是大白天,你擅自替我请假不让我上班已经很不道德了,不能再对我耍流氓。”
梁上君见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便又忍不住笑,他在床沿坐了几秒,夏纯便躲到大床最里侧,抓紧了被子不愿出来,他不再逗她,起身进了衣帽间,片刻后,拿着衣服出来。
“纯纯,今天穿这套内衣吧,这个蛮好看的。”
他故意扬了扬手中的内衣,如愿的看到夏纯横眉瞪眼,气得腮帮子鼓鼓地,却拿他没法的可爱样。
在他把内衣举在她头顶摇晃了几下后,夏纯忍无可忍的伸手来抢:
“梁上君,你把衣服给我。”
“我帮你穿。”
成串的笑声自他薄唇溢出,伴着夏纯气急败坏的嚷嚷声,奇异的组合成爱的旋律,他把胳膊往上一举,夏纯抢不到不得不跟着站起身,然,就在她起身的那一刹那,流氓的男人却把目标转移到了她身上的被子,伸手一拉,她身上的被子便掉了下去。
又是一声惊呼,正跪在床上仰着小脸抢内衣,身子前倾的姿势说不出的妩媚诱人,梁上君动作极快,拉下她的被子后,大手便顺势揽上她的腰,将她往怀里一带,夏纯诱人的娇躯便扑进了怀里。
真正的柔玉温香抱满怀!
他顺势吻住她白嫩清香的脖颈,前一秒的逗玩瞬间染上了暧昧的味道,她一对柔软抵在他坚实的胸膛,刚柔相济,他浑身血液就在那一瞬间倏地窜到了身体某一处……
“梁上君,你这个不要脸的流氓。”
激情过后,夏纯把不要脸和流氓结合在一起骂梁上君,但太过疲倦的她骂出口的话语便成了妩媚的娇嗔,只换来梁上君宠溺的吻和轻笑。
“乖,起来,我帮你穿好衣服。”
见她累得散架似的,梁上君笑着把她从被子上拉起来,拿起放在床头的内衣,一边替她穿,一边笑着打趣:
“每次出力的人分明的是我,为什么最后累得不能动的人是你呢?”
“我呸,这都怪你,你还好意思说。”
夏纯拿眼瞪他,他们结婚到现在半月,她虽然不得不承认和他做、爱时她是快乐的,但这种极致的快乐换来的却是疲惫不堪。
“那你想不想休息几天?”
梁上君拿掉她伸过来的手,执意要一条龙服务,将她身子微微一转,动作熟练的替她扣好后面的暗扣。
“啊?”
夏纯茫然的眨着眼,她没明白他说的休息是什么,不上班,还是不被他折腾。
梁上君笑着说:
“就是放你几天假,不折腾你啊。”
他拿起小裤裤要替她穿时,夏纯红着脸,眼神闪烁地不愿意配合,听见他的问话,却是想也不想的点头:
“你愿意放我假了?”
“对哦,你说周末可以休息的,梁上君,今天是周六,你不讲信用。”
她想起来了,那天晚上他说周末才能休息。
“那个周末又不是我们的周末。”
梁上君抓起她一只玉足让将钻进去,又去抓另一只,比起夏纯的难为情,他似乎觉得替她穿衣是天经地义的事。
“那什么时候才是我们的周末?”
夏纯不知不觉就掉进了大灰狼的陷阱,梁上君那个流氓替她把裤裤提到腰间时,大手还趁机在她腿间摸了一下,惹来她身子一阵轻颤……
“等你爱上我的时候,就是你的周末,你就可以休息了。”
“为什么?那得多久去了啊?要是我一辈子不爱上你,那不是一辈子就没有休息时间了?”
这也太没天理了吧,这个男人比资本主义还要剥削呢。
恐怕到时她不累死,他也会累死了。
“因为爱是做出来的啊,你没上爱我,就说明做得不够,纯纯,你要是想休息的话,就赶紧爱上我,告诉我,然后我就放你一个长假。”
“多长的假?”
夏纯眸子里闪着期待的光,这个假比爱上他更诱/惑。
说话间,他已经替她把衣服穿好了,把她从床上拉起来,他也跟着站起身,说:
“你想要多长的假就多长的假,行吧?”
诱、惑,这是赤、裸、裸的诱/惑。
夏纯眼珠子转了转,在心里衡量着这件事划不划算,盯着他含笑的俊美面庞看了半晌,她小脸上绽放出一抹明媚的笑,眉眼弯弯地看着他说:
“梁上君,我爱上你了。”
梁上君深眸一眯,微蹙的眉间泛起质疑:
“真的?”
“嗯!真的,比真金还真!”
夏纯点头,清亮的眸子里满满的真诚。
只要能放假,她豁出去了,不就是说爱他吗,说说也不掉肉。
“没有诚意,纯纯,爱不是说出来的,先去刷牙,这牛奶凉了,我端下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