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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送走黄清芬后,我便开始拼死一搏了,为了这个约定,我要大干一场。我每天都在闷头学习,甚至连走路的时候都在默诵英语单词。
但是,到了五月份,这一切却全都改变了!
五月,正是我准备高考的关键时期,但突如其来的事情却使得我和黄清芬就此分手,而由此也使得黄清芬注定了今后悲惨地命运。如果一切都能重来的话,我是多么不想这件事情发生啊!现在事情已经过去几年了,但每当想起这一幕,总是心潮难平!内心也总是充满着伤痛!
我记得清清楚楚,这一天是五月十五日,黄清芬突然从清华大学回来了。我不禁感到很吃惊,因为毕竟还不到放暑假的时候,黄清芬怎么突然回来了呢!这一切都随着黄清芬前来找我而揭开了谜底!
这天,当黄清芬风尘仆仆来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惊呆了,因为现在不到放暑假的时候,她怎么会突然过来呢?
黄清芬一见到我,便不由得眼圈发红。我看她身体虚弱,急忙给她冲了杯茶水。黄清芬喝了一口说:“超维,你帮帮我吧,我爸爸烧伤了,医生说要做植皮手术,需要……”然后摇摇欲坠。原来黄清芬的爸爸在做饭的时候,因为煤气泄漏而烧伤了。
我忙把她扶住,说:“清芬,不要急,我来帮你想办法!”我拿出自己的存折,打开一看,却仅有区区两千元,这无疑杯水车薪。我叹了口气,将它递到跟前,说:“清芬,这些你先拿着,我马上找我爸爸和妈妈想办法!”
黄清芬偎依在我的身上,轻轻说:“超维,拜托你了!”
我紧紧拥抱着她,说:“清芬,你放心!”
但当我向妈妈提出这件事情的时候,却被妈妈严词拒绝,妈妈说:“当年清芬的爸爸动手术时,我们帮了他不少忙,可结果呢,那些钱到现在没还不说,清芬妈妈还时不时的来刺激我们一下,她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女儿考上清华大学,认识了高衙内这个高干子弟!就不知姓什么了,整天趾高气昂的,你小子没出息,清芬这丫头有什么好,你对她那么上心?她能比得上雨晴吗?雨晴多好啊!现在清芬爸爸烧伤,你着急什么,再说这钱也不是小数目,你以为我们家开银行呢!这钱也是辛辛苦苦,汗珠掉到地下摔八瓣挣来的!你要钱,我没有!他家怎么不去找那个市委秘书长亲家!”原来在这期间,黄清芬的妈妈又来我家,简直像妈妈挑战似的,说她的女儿在学校里和市委秘书长高柔的儿子高雅鼐相好,不要我再找清芬了。
我终于哭了出来,求妈妈帮帮清芬,但妈妈却非常固执,我又去找老爸。但老爸是妻管严,根本不掌握财权,他叹了口气,将他身上暗暗积攒的三千元给了我。但这些钱又有什么用呢?我于是想起了佟雨晴。
我本来以为佟雨晴会提出种种理由来拒绝,但没有想到她却很痛快,拿来五千元给我,虽说仍然相差太远,但总是我的一片心意。
当我把钱交给黄清芬的时候,黄清芬憔悴地脸上浮现出一丝失望的神色,我知道她是觉得这钱太少。我连忙安慰她说我会继续想办法的,可是黄清芬却摇摇头,说她爸爸已经等不急了,只好她自己来想办法了。我问她自己有什么办法可想,她没有说,但却深情的看着我说:“超维,从今以后把我忘了吧,或许我俩真的是有缘无分!”
我急急地问:“为什么?你究竟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清芬!”我摇撼着她的肩膀,大声喊着。
黄清芬憔悴的脸上泪流满面:“超维,你对我今生的情义我今生是没法报答了,如果有来生,但愿我们在来生再牵手。”说完这句话,她用力挣脱我,飞速地离去。
我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一阵迷茫。我知道她之所以这样做,一定和她爸爸的病情有关。她实在是有难言之隐!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整个事情的真相。在黄清芬的爸爸治疗期间,医疗费对黄清芬家来说简直是个天文数字,她妈妈因为平时人缘不好,实在借不着钱,因而只好找到市委秘书长高柔,即是高雅鼐的爸爸。高柔对她倒是不错,不过提出一个条件,就是要黄清芬将来嫁给他的儿子高雅鼐。黄清芬的妈妈当然求之不得,回去找黄清芬商量,却碰了一个钉子。因而才有黄清芬找我借钱的事情。但我却没有什么办法借到这么多钱,而黄清芬最后的希望就这样像肥皂泡一般破灭了。她被逼无奈,为了挽救爸爸的生命,只好违心答应了妈妈的条件。而这个时候,高雅鼐也已请假回来。就在当天晚上,这个比高衙内都卑鄙无耻、道貌岸然的人居然以给黄清芬爸爸治疗费为条件,将黄清芬占有了。这些事情我当时当然一无所知。直到几年后,我才从黄清芬的妈妈嘴里得知了这些事情。当然这个时候黄清芬的妈妈早已悔不当初了。但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
当时,我只觉得心内作痛,简直是不知道怎么才回到家的,总之第二天,我便在医院偷偷地看到黄清芬和高雅鼐在一起。黄清芬看起来更加憔悴了。我本想上前,但却又看到黄清芬的妈妈,我只好作罢。
我后来一直觉得自己软弱,不敢向这一切抗争,恨自己为什么没有钱,同时也暗自恨老妈为什么不给我钱。是钱这个东西将黄清芬逼入了火坑!若是我当时要是知道黄清芬以后的命运会如此悲惨的时候,我会不择一切手段的!但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过错早已铸成,不可挽回了!
总之,从那个时候起,我和黄清芬便分手了,当然相约清华也成了一个美好的梦想而已。
第七章 表姐李玉瑾
当看到黄清芬和高雅鼐在一起之后,我内心的痛楚是可想而知的。我整个人也变得消沉起来。对于学习我已经无法用心,几次模拟考试都一塌糊涂。佟雨晴知道这个原因,不时得对我安慰,但我却对她一直不感冒。老爸和老妈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对我多方进行开导,但这次事件的打击对我来说实在是太沉重了。
这天打开电脑,当看到桌面黄清芬的图片的时候,我真想大哭一场。我又一次打开我的邮箱,看着里面黄清芬给我所发的一封封电子邮件,眼前又浮现出黄清芬的倩影,又想起了她哀怨的眼神。我恨自己,怎么就一点也帮不上清芬的忙呢?看到自己的女友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而自己却毫无办法!我真是无能啊!
当我无意当中刷新的时候,蓦然间,一封新的邮件出现在我的面前。啊,是黄清芬的!
我读者这封邮件,才知道黄清芬已经回到了大学,她的父亲已经转危为安了。而她也要履行自己对高雅鼐的诺言了。她还在信中说要我彻底地忘记她,不要消沉,不要颓丧,一定要振作起来,争取考上理想的大学。
我流泪了,口中不停念着黄清芬的名字,在纸上也疯狂地书写着黄清芬的名字。
我又一次的读着这封邮件,在内心里可以觉察出黄清芬写这封邮件的时候一定也是泪水喷涌的,她的心也是不平静的!要振作,不要颓丧!这句话像千钧重担一样压向了我,对,我一定要振作,一定要努力,一定不要辜负黄清芬的希望,一定要考取理想的大学!
但我想,我是再不会报考清华大学了,因为,我实在不愿意再一次面对黄清芬,假若我看到黄清芬在别人身边的时候,我会发疯的!
于是在这一次的填报志愿中,我听了老爸和老妈的意见,填报了西安某大学。没想到的是佟雨晴的第一志愿也报了这所大学。
在黑七月里(那时高考还是在七月进行,不像现在已经提前到六月),我又一次参加了考试。刚考完,我便觉得很有些把握,而佟雨晴却考砸了。看来她考上西安某大学的愿望要落空了。
在等待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的表姐李玉瑾来了。
李玉瑾是我舅舅的女儿,比我大半年,虽说大的不是太多,但却常常在我面前以老姐自居,对我总是叫老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常开玩笑。现在她已经是西安某大学的学生了,很可能将来就成为我的校友。这次她是借放暑假的时间来看望自己的老姨的。
表姐的前来,使得老妈非常高兴,她一直喜欢这个聪明能干的外甥女,说她就和自己年轻时候一个样。当老妈对表姐说我今年报考的也是西安某大学的时候,表姐很是高兴。她连忙来到我的房间。
此时的我看起来很悠闲。我用绳子将一条床单的两头系到两头的防盗网上,这样这条宽大的床单就成了一张吊床,我一边躺在上面摇晃着,一边看着《红楼梦》,一边用MP3听着电视剧《红楼梦》的插曲《葬花吟》。是的,黄清芬也非常喜欢看《红楼梦》,我受到她的影响也喜欢上了这本书。我现在也刚好看到“林黛玉葬花”一节,一边读着,一边听着《葬花吟》“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想起黄清芬给我的电子邮件中就有这句话,由此可以想来黄清芬现在的处境是多么的难熬啊!我的眼睛渐渐被泪水模糊了。我这个人其实还是很会享受的,我将一张矮矮的小桌子放在地上,上面摆着一袋酸奶,几片椰蓉面包,从床上一伸手就可以拿到。但是此时我却没有心情去享受这一切。
“老弟,你可真会享受啊!”人未到,声先至。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我表姐李玉瑾来了。
果不其然,只见我老姐轻盈地走了进来,说起我老姐来,那在我家,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因为我妈就姐弟两个,我老姐又是舅舅唯一的女儿,换句话说,她就是我妈唯一的外甥女。在我家的地位不亚于我。老妈长开玩笑说玉瑾长得这么漂亮而且又这么善解人意,要是放在古代就好了,古代没有限制表姐弟结婚的,要是那样就可以嫁给超维做自己的儿媳妇了。而老姐对我老妈那也是好得要命,有时开玩笑叫老妈妈妈。
说起我老姐来,那才叫漂亮,比黄清芬和佟雨晴都要长得俏,简直和沈丽君不相上下。而且会打扮。你看她此时穿着一件米黄色的短袖休闲衫,一条黑色的及膝短裙,米色的丝袜更显出腿部的修长,而且一笑两个大酒窝,更显得可爱。
老姐一进来,便感觉气氛有些不对,说:“老弟,你怎么了?怎么哭了,男子汉哭什么啊!”
我长叹一声,从吊床上下来,说:“老姐,你怎么知道我的苦处呢?”
老姐一笑:“听说你这回考得不错啊,而且你还填报了我们学校,我想我们就成为校友了,你这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呢?”
我刚想说什么。老妈突然进来了,只见她兴冲冲地,脸上洋溢着笑容,把一封信举在手中,说:“超维,你的录取通知书下来了!”
老姐连忙一把抢在手中,打开信封,抽出一张纸来,看了后,高兴地擂了我一拳,说:“老弟,真有你的,真的考取我们学校了。我们可就要成为校友了!”
老妈高兴地说:“玉瑾啊,以后你这个小老弟可就要你照顾了,你这个小老弟性子不好,你可要好好管着他!”
老姐痛快地说:“姨妈,您就放心吧,我现在不仅是他的表姐,更是他的学姐了,超维老弟敢不听我的!”
老妈呵呵一笑:“这我就放心了,你们聊着,我去准备做你最爱吃的鱼香肉丝!”
老姐一乐:“老姨万岁!”简直要跳起来。
老姐一下子就躺在我刚才躺着的吊床上,伸出两个纤细的手指,灵活地拿起一片椰蓉面包,放到嘴里,一边吃,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