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好。”
“萧,你可怜一下我好不好?我已经要爆炸了,你不是也起来了吗?”闻人斯于搂在沈萧腰间的大掌滑下去,直接拽住了沈萧那因为磨蹭也站立起来的怪兽。
“不好……”男人的掌心光滑温热,晨勃的怪兽就那样被男人小心地握着,轻轻地套弄着,感觉相当的舒服。
“我会轻轻的,不会伤到你,乖,让我进去吧,萧,你看,它想你已经想的要疯了,感受一下他的渴望,只渴望你……”男人的嗓音本来就已经魅惑华丽,早起又夹带着欲望,嘶哑中带着特别的磁性,在耳边轻轻的低语请求,沈萧自认他真的有点抵挡不住。
“……”
得到默许,闻人斯于简直恨不得马上就活吞了他,但是抵着的老二很直接地告诉他,那地方有多紧绷,这样活吞只会要了他半条命,即使要疯了,闻人斯于还是乖乖地摸出昨晚就准备好的润滑剂。
挤出一大团,刚准备探进那幽秘的位置,敲门声突然毫无预警地响了,陷进情欲的沈萧猛然惊醒,火速地挣开男人的怀抱,被子一卷,很明显地告诉他没戏了。
闻人斯于死死地瞪圆了眼。
操!妈的!要不要这时候来敲门啊?
“乖,不管。”闻人斯于决定直接漠视那该死的敲门声!
沈萧白了男人一眼,不管?那不用一个钟头,整个古堡的人都会知道他们一大早的干什么好事!
“萧……”
“要丢人你一个人丢就够了!”
“……”
第一四九章 万恶的第三者
沈萧在古堡住了一个月,还是第一次在视力正常的情况下观看这恢弘的古建筑,相当的漂亮,也相当的大气。坐在这代表着身份象征的古堡里,那点虚荣心很满足。
庭院中的花儿开的正欢,阳光暖暖的,茶点精致,连空气都感觉沾染上了花草的清雅,时间仿佛缓慢得快要停止了一般,这种悠闲的贵族生活对沈萧这个常年忙碌到走路都差不多要飞奔的人来说,真的是一种昂贵的奢侈品。
忙碌了多年,从学生时代忙到踏进社会,沈萧从来都没有享受过这种慢节奏的生活,每年的那一个月休假,他从来就没有像现在这样全身心的放松,脑子完完全全地休息。
一切都感觉不错,要是身边没有那个脸色臭烘烘的男人,会更好!
“那东西跟你有仇?”看着男人指尖那差不多快要被他捏碎的杯子,沈萧觉得他再不开口,那可怜的东西马上就会报废了。
“有。”脸色臭到难看的男人,猛地将手里的杯子放在桌子上,手刚离开,那可怜的杯子就四分五裂了,杯子里的咖啡流了满桌。
看着这明显是找撒气儿的男人,沈萧什么都没表示,只是换了换坐姿,稍稍远离了一点桌子边缘,以免桌上的咖啡流到裤子上。他不跟欲求不满的男人一般见识,他要发疯让他发好了,免得真的憋坏了这个精力旺盛的男人,那就不好了。
“你坐那么远干什么,担心我吃了你?”看着那个第二号当事人往后退开,明知道他是为了避开桌沿上的咖啡,但是无理取闹的男人就是凑上去找茬儿。
“是啊,担心。”沈萧大方地点点头。
“老婆,你等着。”今晚他要是不把他吃的连渣儿都不剩,他就不是男人。
“你叫什么?”
“老婆!”
“男人,有种你再叫一句试试?”
“叫了怎么——”说到一半,闻人斯于的目光闪了闪,落在沈萧的身后。
沈萧顺着闻人斯于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到关上车门有些手足无措的女人,女人看着他们,有些局促地想举步过来,但是又不安地在原地挪动了一下,始终没敢走过来。
女人的身高轮廓很熟悉,看着车上那熟悉的家族徽章,沈萧几乎是马上就知道了女人的身份。转过脸看着对面的男人,沈萧抬抬下巴。“你的老情人上门了。”
“你说谁的老情人?”欠收拾是吧?他这辈子前前后后加起来能用情人称呼的就他一个,还老情人!
“好吧,你的前未婚妻。”这个混蛋一身干净的毫无诟病,想找点涮他的都没资本。
“她好像有点怕你。”看着那个踟蹰了半天还是硬着头皮走过来的女人,沈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到底是那女人太胆小,还是这男人长得有点能吓住人?
听到他的对话男人眼神略显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被男人这眼神看的有点摸不着头脑的沈萧上上下下地扫视了自己一眼,确定自己没什么不对的地方之后,沈萧抬头看着男人,“看什么?”
闻人斯于身体越过桌面,伸出修长的手臂,捏住沈萧的下巴,“萧,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就你不怕我。”男人的话说的有点戏谑,说的时候眼角眉梢还带着笑意,动作也带着不正经,可是沈萧明明就看见了男人眼里的认真。
沈萧知道,这话他真的没有说笑,这个称霸整个极道界的男人,是个让人畏惧的存在,这个畏惧程度还不是一个小范围。这个男人身上带着一种让你莫名敬惧的气场,他自己收敛还好,要是他释放这种气场,他周边一公里之内,生人勿进!
“你是贼,我是你对头,怕了你,我还混什么混?”嘴上说着,但是沈萧心里清楚,即使从一开始,这男人的嘴巴都恶毒的有点欠抽,但是却是从一开始就收敛了他那强悍的气场,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对这个男人富商的身份从未产生过质疑。可是要是早知道他的身份,他也不可能让自己陷到这种地步,即使知道他是混极道的,还巴巴的往上凑!
“我是贼?”男人点着自己的鼻子,无语的瞪圆了眼,“老婆,我哪里像贼了?”
【文】故意打量了一圈,“哪里都像。”
【人】“我偷你什么了?”男人傲然地扬了扬下巴。
【书】“你不知道你偷了我什么?”除了他银行里的票子,这男人还有什么没有偷走?
【屋】“心?身体?”
“……”这个明知故问的混蛋男人还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维多利亚看着那一对英俊的男人,如若无人般亲密嬉闹,心里一片荒芜冰凉。即使明白这个东方男人对他来说是那样特别的存在,是他即使丧身鱼腹也不能舍下的爱人,可是看着这样的画面,她心里还是说不出口的凉。明明就说要放开,可是看着他心里眼里都是别人,还是忍不住疼。
那样深沉的占据过她的心的男人,果然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这是什么样的执念?像他对自己一样的执念吗?想到那噩梦一般的男人,维多利亚有些窒息,紧抓着自己的衣领,狠狠地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她脸色苍白的笑了,带着说不出口的绝望苦笑。
他那样对待自己,可是她今天还是来找这个人,希望他能撤诉,他做了那样不可饶恕的事,但是他却是她唯一的亲人,是她在这世上最后的依靠,即使她悲愤地想立即死去,可是却不能漠视他就那样被毁了。她挣扎了这么久,想了这么久,明白他这多年的执念到底有多绝望,因为她也这样绝望,所以明白他的苦。
沈萧站起身,大大方方地对着不远处的维多利亚点了点头,“维多利亚小姐。”
看着那东方男人遥遥相对的给她点头招呼,维多利亚才鼓起勇气迈步靠近,“沈先生,你好。”
“请坐。”沈萧对着她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闻人斯于安静地喝着咖啡,对这个突然拜访的女人,直接漠视,完全当透明的一样,在这块土地上,他好像对什么都淡漠,说淡漠都不够表达,这个男人对这块土地上的人物事物都完全不感兴趣,这种不感兴趣直接表现出了冷漠排斥的姿态。
“公爵阁下。”对于他的冷淡,维多利亚则表现出了良好的教养。
闻人斯于点头示意都免了,直接起身拥住沈萧的肩,用亲密到令人艳羡的姿态在沈萧的额上印下轻浅的亲吻,“我去书房。”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沈萧对于男人这亲密的举动没有表示出什么抗拒的反应,只是安静的任男人拥抱亲吻,然后目送男人离开视线才转过眼对着维多利亚点点头,“维多利亚小姐不要见怪,他不大喜欢跟人相处。”
看着男人这姿态,维多利亚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因为这场面实在有点诡异。
那个离开的男人是她的前未婚夫,这个男人是直接导致他们婚约解除的当事人,不管这场婚约里面带不带感情,这个男人都算是第三者插入。
可是现在他们之间变成了现在这样,这个男人成了主人翁,用那样自然而然的口气告诉她不要在意她的前未婚夫脾气不好,请她见谅!
“没关系……”男人用那样理所当然的语气说了之后,她能说的就是这样一句没关系。
这样的场面对她这个还放不下那个男人的自己来说,真是一种羞辱的难堪啊!
沈萧不动声色地看着女人的表情,心里翻了N个白眼,好吧,他成了万恶的第三者,还是嚣张到欠揍的第三者。
“……沈先生的眼睛已经完全恢复了吗?”注意到沈萧那眼眸中光彩,维多利亚低低地询问了一句。
“谢谢关心,已经完全恢复了。不知道维多利亚小姐今天来有事吗?”维多利亚鼓足勇气对上沈萧的脸,却正好看到他拿下眼镜,那毫无遮挡的凌厉霸气的眼眸和神色,让维多利亚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瞬间崩盘。
这不是她印象中那个斯文俊逸的男人!
第一五零章
在整个古堡,敢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闻人斯于待的地方的人;只有沈萧这一家,别无分号!
看着书,喝着红酒,落座在淡淡阳光下的男人,像是一幅画一样。
沈萧靠在书架旁,安静的看着男人,眼中弥漫的是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爱意……
这个男人,光是那样一言不发的坐着,身上带着的也是那种至高无上的尊贵,像帝王一般!就是这样一个活的恣意尊贵的男人,用恶毒的语言,温柔的手段,低下的身段让自己狠狠的跌落在他织就的情网,不管爱上之后,要面对什么,都不能自拔的认了。
昨晚的刺杀,他依旧耿耿于怀,他不能想象,要是这个男人在他眼前出了事儿他会不会发疯,也不能想象,要是这个男人在他的生命里消失了,他会怎样!
死亡这种东西,以前他不觉得那样让他畏惧,人活一世迟早都会死,只是早或晚的事儿。
出生在军人家庭,这种东西他们的接受度比一般家庭体会更深一些,可是遇上这个男人,他才发现军人家庭的那点接受度完全不够瞧的。
真正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的不是职业军人,而是随时随地混迹到枪口刀刃上的黑道!他们面对的是随时随地、有今天没明天的死亡威胁,这会儿还安稳的睡在床上,下一秒,说不定你就莫名死在了温暖的床上。
他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不怕丢人的说,真的是恐!
他恐惧这个他不小心爱上却死也放不开的男人,哪天莫名就离开了他去了另外一个世界!那种你在世上翻越万水千山也遍寻不着爱人任何气息的感觉很糟!糟透了!
以前看香港古惑仔系列电影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男人喋血街头的热血激情了,却没看到男人身后那爱人的悲伤!
沈萧低唾一声!靠!那时候他死也想不到他居然会有找了一个混黑道的男人的一天吧?!
“萧,你是在唾我还是唾那个女人?”那边看着书喝着酒的男人听到背后的声音,头也不回的调侃道。
“唾我自己!”沈萧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