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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拽起她一只胳膊准备像沙袋一样将她扛上肩,一个激灵,安雅就口咬住男人的手指,趁着她吃痛就往反方向爬去。
可惜她忘了,四面都围着人呢,去路都被挡完了。
不过就着这个姿势,安雅却瞧见了前头不远处的巷口走过一个妇人和小女孩。
“救命……救命……”她疯狂的叫喊起来。
“妈妈,那里好像有人喊救命。”
“没有没有,你听错了,我们快走。”妇人直接抱起女孩,快步离开了巷口。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整个人就像被丢到了冰窟里,冷到彻底。
还没反应过来,身后被咬的蛮汉一把就拽着安雅的脚踝将她就地拖了过来。
娇嫩的肌肤隔着薄薄的衣料磨蹭着满是细碎石子的巷路,安雅疼的差点昏厥过去。
“畜生,你们放开我,你们会被枪毙的。”
“臭婊子,敢咬老子,看老子怎么弄死你。”
“大个的,这东方小美妞娇娇小小的,可别弄残了。”
前头的大汉一听,尽管被咬的很不爽,不过弄残了还真的不太好玩了,随即转过身,将女人单手就甩上了肩头。
突然的旋转动作,让安雅受创的胸口被蛮狠的压上肩头,那一瞬间的疼痛连知觉都快错位了。
男人身上浓重的汗味和狐臭味交杂在一起,本来距离就近,而且这个姿势更让安雅胃里澎湃的厉害,几个颠簸,她终于忍受不了,干呕了出来。
“shit。”暴躁的男人一见到顺着肩头往胸口流下的呕酸水,两根粗大的眉毛都挤到一块去了,将安雅像货物一样就甩了出去。
脑袋嗡了一声,安雅感觉五脏六腑都快要蹦出身体了。
“臭婊子,嫌力气太多,老子现在就干死你,看你拿什么作。”说罢,整个肥硕的身躯就如野猪一般飞扑了上来。
安雅蹭着最后一口力气,往边上滚了一圈,男人当下扑了个空,不过更来劲了,双眼发着光,再次扑了过来。
做这事,女人越是泼辣,他们就越得劲,将这种不听话的女人死死压在身下彻底征服的快感那是他们最爽的事。
安雅呼呼喘着气,脑门上因为刚刚那一摔都转晕着一圈圈星星,昏昏沉沉的。
眼看着就要挡不住了,她扬起手,将牢牢攥在手心的钻石项链抛了出去。
那亮晃晃的一刹那,所有人的眼睛都蹭出火光了。
那是啥?是他们这辈子做梦都想要得到的钻石啊,所有人包括准备进攻她的蛮汉都像闻见屎味儿的苍蝇,一窝蜂的往钻石项链冲了过去。
“这是我的。”
“是我的,是我的。”
“明明是我先看到的,快给我。”
“shit,不许跟老子抢。”
“……”
所有人因为分赃不均,争得面红耳赤,眼看着就要动起手了。
安雅觑着这一空当,踉跄的站起身,往着黑漆漆的巷口颠簸的奔去。
可惜,脚下的步子还没迈出几下,身后就有人发出呼喊:“这东方小美人会有钻石,我们把她扒光了,看看她身上还有没有别的值钱的东西。”
心头咯噔一声,她一向都是低调的人,出席饭局的时候,只带了项链,耳环和手链都放在房间里根本没拿出来,这回要再被抓回去,她就真的毫无希望了。
安雅忍着一身错骨似的伤痛,呼呼喘着粗气,用最快的速度一瘸一拐的往巷口奔去。
“啊……”脑后的长发被使劲的拽了回来。
“他妈的,敢跑!”
男人狠狠啐了一口,说罢就拽着安雅的衣袖,撕拉一声,昂贵的衣服瞬间就被撕下一整条的袖子。
夜风凄凄,就着泛着暗光的夜色,那一截欺霜赛雪似的白玉胳膊瞬间就让男人眼都瞪圆了。
“这东方小美人果然白嫩,不行,老子忍不了了,先干她一把再说。”男人搓了两下手,蛮狠的将全身是伤的安雅一把摁到了墙上就要开始作弄。
“滚,滚开……”安雅喘着气,气若游丝的反抗,脑门嗡嗡作响,鼻尖充斥着的全是男人身上令人作呕的味道。
如果早知道要被这些男人糟蹋,她宁愿一开始就爬上楚帆的床。
“姓楚的,救我……”她绝望的哭了出来,领口也被大力的扒了开来,长满络腮胡的男人一张大嘴凑上去,就啾啾啾的啃咬起来。
“这婊子,真香。”
粗鄙的男人正啃的不亦乐乎,小腿处突然一阵锥心刺骨的疼,他痛的当下跪在了地上,就着夜色一看,竟是个子弹窟窿。
昏暗的巷口,由远而近走出五道高大颀长的身影。
为首的,正是楚帆,他的手中正握着一把银色的消音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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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蠢娘们
临近崩溃的情绪终于彻底松懈了下来,安雅喘了一口气,顺着墙壁颓然的滑坐在地上。
这一刻,弥漫在安雅心头的再不是这男人恶劣的种种,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信任和放心。
被打了一枪的男人粗暴的狂吼:“玛勒隔壁,谁向老子开枪?”
黑暗中,五张面孔渐渐清晰起来,大汉也清清楚楚的瞧见了走在最前头的男人脸上极度酷戾的表情。
他被呛了一下,气势上远远不如人家,更窝囊的是还被吓了一跳。
但一想到自己身后的人数都是这五人的倍数之上,随即不怕死的蹭着另一只好的脚站起身,肉抖抖的手臂扬起就要朝着楚帆挥过去。
“啊……”大汉凄厉的大喊了一声,彻底跪在了地上,连根汗毛也没碰到人,就连着另一只腿也被打爆了。
他颤抖着肥到冒油的上身,冲着身后的一群人吼:“还愣着做什么,快把这帮杂碎剁了啊。”
说到底了,这一窝的人,也就人数上占了个优势且多数未成年,要动真格的,名副其实的全是窝囊废,欺软怕硬的他们最在行了,仗着人多欺负了安雅这个软的,眼前拿着枪,脸色阴鸷的五人可是硬邦邦的坚挺着,连他们这群人中最大个的都被打爆了两只腿,谁还敢上去硬碰硬啊,这不是找虐么。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不战妥协,老实蹲在墙角不敢折腾了。
“叫警署的人过来全部带回去。”楚帆对着身后的蒋逸交代了一句,随即脱下外套披在安雅身上。
就着昏暗的夜光,她分明看到了他漆黑如夜空的眼珠子里流动着一种流火似的光色,灼烫了她的感官,她低低的垂下头,突然心虚的不敢说话了。
他也没说话,伸出手,横抱起她就走出了巷子,留下的属下在这善后。
再次回到这个原本她视为牢笼极度想要逃脱的地方,这刻竟变得如此亲切舒服,她突然有种回家了的错觉。
一路上,楚帆一声不吭,脸色黑沉沉的,像是随时要打雷了。
将她放在床上,他就出去了。
安雅靠着床沿,胸口上的伤膈应的她阵阵痛麻,低下头才瞧见,身上昂贵的白裙子早就惨不忍睹,袖子被撕掉了一整条,领口被撕开一大片,一对丰满若隐若现,而胸前的衣料也因为那被甩在地上暴力拖动的时候被磕的破破烂烂,上头还隐约可见点点血渍,好好的一件这么昂贵的好衣服,就这么毁了。
安雅抬起手,小心的撩开胸前的衣服,想查看一下胸口的伤痕,只不过胸前的衣料有部分因为血渍都粘在了皮肉伤,这么拉开,就等于连皮带肉的扯,血流的更多不说,疼的还不是一点点。
她松了手,实在疼的受不了,一身狼狈的她仰在床上,连力气都快没了。
“咣当……”一声,大门被推了开来,安雅惊觉的扭过头,却见到一个四五十岁颇有气质的中国妇人,肩头上背着个医药箱,一脸和蔼的笑。
见不是那男人,安雅缓缓松了气。
“你是……?”
安雅撑着手,想坐起身,妇人赶紧走了过来,按住她的手,笑着说:“你别起来,躺着就行。”
说罢,她放下肩头上的医药箱,对着安雅惨不忍睹的胸口瞧了一番,拧着眉,有些不悦的说着:“好好的一姑娘,怎么被折腾成这样。”
说着,她从医药箱中拿出工具,细心的清理然后消毒:“这衣服粘着皮肉必须给弄下来,不然会感染,有些疼,你忍忍。”
安雅点点头,这妇人讲话委婉,而且语气轻轻柔柔的,像是妈妈一般哄着她,安雅的心头不自觉的放开了许多。
说疼,那是必须的,但是安雅的心窝,却暖暖的,为了转移她疼痛的注意力,妇人故意讲些好玩的事引她注意力,而且全是关于楚帆小的时候最糗的事,安雅不明白她为何要跟她讲这些,不过她的用意却是让人窝心的,也是这些无意的谈话间,安雅才知道原来那男人的名字叫楚帆。
处理完胸口的伤口,妇人还特别仔细的检查了她全身的伤,确保无大碍才收拾起东西,末了还帮她换了身宽松的衣服。
“我们老楚家的那小子,别的还行,就是皮子厚了点,有些欠抽,如果他欺负了你,尽管找我,看我不抽他。”
安雅有些想笑却笑不出来,妇人的话让她心尖暖烫,但回头一想,他和楚帆并没有关系不是,这么一说,倒显得他们之间好像暧昧不清了。
刚想解释,妇人却插了话:“行了,你好好休息两天就会好了,我先走了。”
“谢谢阿姨。”出于礼貌,安雅转头道了一声。
妇人一听,却乐了:“唉 ̄真是好孩子。”
开了门出去,门口正杵着个庞然大物。
“表姑,她怎么样了?”
“你小子,怎么对人的,怎么把好好的一姑娘整成这样?”
“表姑,我冤枉,那不是我整的。”
“行了,你也有责任,唉,我看准了,这丫头可是个好苗子,你可得好好疼着,有你享福的时候。”
“表姑,你明早上不是还有一个重要的研讨会吗,我先送你回去。”
妇人哭笑不得的捶了一记楚帆的肩头:“你小子,越来越欠拾撺了,行了,送就不用,我自个回去,你啥时候回国代我向你爸妈还有爷爷问声好。”
“行!”
看着妇人离开,楚帆才推门而进。
床上躺着一身伤痕累累的小女人,正闭着眼睛睡的沉沉。
楚帆站在床边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才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冲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他掀了被子躺在另一头,顺手关了灯,一系列动作都在不知不觉中放轻了动作。
安静了一会之后,半空中传来一句不轻不重的咕哝声:“蠢娘们!”
黑暗中,安雅缓缓睁开眼皮子,那里头,盈上一抹复杂的情绪。
或许这男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坏。
神经放松,加上一身疲累,她终于睡了过去。
而另一头的楚帆听见那浅浅规律的呼吸,耳边掠过表姑的话,拢着浓眉不耐烦的抿了抿唇,也开始睡了。
【022】楚大少很不爽
一大早醒来,身边早已没了男人的身影,床边空荡荡的没有一丝暖度,应该出去有好一会了。
安雅小心的坐起身,身上的伤痛已经好了大半,但行动仍显吃力。
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她拨打了酒店的客服电话叫了一些清淡的吃食。
用餐完了,又没有事情可做,也不敢轻易的踏出门了,索性打开房间内的电视看着消遣。
谁知一打开,画面里竟跳出了她昨晚上受难的那条巷子。
身穿套装的女主持人站在巷子口拿着话筒,激昂的解说者,她身后停着好几辆SNG现场联机车。
安雅手心一顿,默默的放下遥控器,静静的看着。
“昨晚上,这条一直被警方视为伦敦最混杂的街道,几年来都无法彻底清除掉的三不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