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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伙子揉着后脑勺,憨实的黑脸嘿嘿一笑:“哎哟哥,我错了还不行么,走,今个我来给你们接风洗尘。”
“这还差不多。”蒋逸瞥瞥嘴,目光落向小伙的身后,极快的瞥过一眼,便匆匆的转了回来。
“我说蒋哥,你是在看大姐大么?”被卡着脑袋的小伙子眼尖,顺势逮住了蒋逸的小眼神,暧昧的眨眨眼,立刻反击的调侃回去:“放心啦,大姐大还不知道你们回来,小弟我归你罩的,自然不敢泄密。”
话才说完,蒋逸又要扬手揍人,那小伙儿立刻像条泥鳅似的,滑溜的钻来钻去。
“行了,别玩了。”楚帆扬扬眉,适可而止的喝道。
楚大少都发话了,大伙只好乖乖的各就各位:“石头,耗子呢?”
话说,他们这一伙人都是同个部队里混出来的最铁血的好哥们,枪弹子下的真好汉,虽说现在大伙都是各就各位了,但是这感情可是铁铮铮的硬朗着,只要谁有难,其他的兄弟那是两把尖刀扛上身,两肋插刀定了。
被叫做石头的原名石罡,现任瑜江市公安局副局长,年纪轻轻,官职挺大,别说,这小子看起来傻愣愣的,破起案来,那是一个快准狠。
听着楚帆发话,石头也挺无奈的耸耸肩:“老大,你也知道俞哥是个孝子,俞首长一声令下,他也只能乖乖回去嘞。”
楚帆了解的点点头,耗子原名俞昊,是继蒋逸跟他最铁的发小,说来他们的感情那也是从小玩泥巴中培养出来的,俞昊的爷爷跟他爷爷曾经是最亲密的战友,不幸的是,俞昊的爷爷战死,临终托孤,爷爷便将当时还小的俞叔带在身边当儿子一样培养,现在俞叔上任正师级大校,而俞昊则是瑜江市最年轻的检察官,一门荣耀。
都说严父出孝子,俞叔对俞昊的严厉,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你们先把行李搬上车,我一会就来。”
“唉,老大,你还有啥事呀?”
蒋逸凑了上来,搭着石头的肩就往外走,挑着一双桃花眼,压低了声音说:“别说我没提醒你,问多了对你没好处。”
石头没听明白,抓耳挠腮了一阵,还是想不明白。
“唉,你说的今天你请客,别给我赖啊。”
“必须的,你看我像那样的人么。”
“嘿,那干脆给哥配个一条龙服务吧。”
“蒋哥,我可不想被大姐大摘了脑袋。”
……
安雅从厕所里出来,探头找了半天没看到楚帆,以为他在外面等自个,急匆匆的往外跑去。
“唉,安雅……”
安雅停下步子,诧异的扭过头,不远处一个穿着亮橘色连衣裙的女人冲着她跑了过来:“安雅真的是你呀,我说呢,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人,你怎么在机场呀,刚从国外回来么?”
“你是晓容!?”安雅扬起笑容,认出了来人,眼前的女人是她的大学同窗,一个寝室的,关系还算可以,同住一个屋檐下有些生活上的私密事儿大家都知晓,包括安雅曾经和秦浩然的感情。
“我是……”安雅含糊的应答过去,脸色沉沉的,有些拉不开。
见她这副模样,作为同学的晓容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有些叹息的说道:“出国散散心也对,你也不要太难过了,虽然你和秦浩然以前的感情不错,但世事无常,现在社会都这么现实,谁让那女的家里有钱后台又硬,我想他们订……”
话还没说完,两人之间突然卡进了一个高大的男人,楚帆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安雅,咧着嘴谄着脸:“亲爱的,不就上个厕所么,怎么去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掉坑里了呢。”
安雅突然有种被雷劈中翻白眼狂晕的感觉,这男人又是哪里吃错药了!
“你……你是……”对面的晓容突然间也像是被雷击中似的,盯着楚帆帅到发光的脸,眼珠子放射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强力电光,舌头都打起结来了。
楚帆侧了个身,伸手大大方方紧紧实实的揽上安雅的肩,挑挑眉,眨眨眼,暧昧到不行的说了句:“你说呢!?”
【039】兽性暴怒
安雅拧紧眉,对楚帆的举动懊恼极了,这男人果然吃错药了,瞧瞧说的什么,不就是明摆着让人误会么。
她挣了挣手,暗里使了吃奶的劲想要摆脱这男人,谁知道他的熊爪子就跟生根了似的,黏在她肩头上不动弹。
“放开!”她侧过脑袋,水眸星火灿灿,喷着火星子,咬牙切齿的低喝。
楚帆扬起纯无辜的笑脸,微微低下头,对着安雅的耳际轻喃了一句:“再动,我不介意现场表演吻技。”
话落,似乎还嫌不够刺激安雅,恶劣之极的在她脖颈处吹了口气。
‘轰……’脑门一阵轰炸,血液逆流直往脸面上涌,安雅觉得自个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男人,挨千刀的!
对面的晓容再怎么花痴也不可能不明白这么明显的暧昧情浓了,两人大庭广众低着头耳鬓厮磨的样子,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感情多密切呢。
唉,为啥好男人都给安雅遇上了,她咋就没这个福气捏!?
虽然掺着几分羡慕嫉妒恨的情绪,但是作为同窗的情谊,晓容还是挺真心的安慰:“安雅,这就对了么,早点重新开始一段感情才能忘记过去,我看这帅哥可比秦浩然强多了,这样貌,这身材……”
说着说着,晓容又开始神游太虚的沉醉起来,这样的极品男真是百年难得一年,她在瑜江市待了这么久咋就从来没见过呢,太可惜了,扼腕啊!
“咳咳……”楚帆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丝毫不客气的回道:“你说的真对,其实我也这么觉得,改明儿办喜事一定来啊。”
“必须的必须的,唉,我说帅哥,你有没有差不多的兄弟呀!?”
安雅盯着地面,多么渴望能被她盯住一条地缝。
看着安雅翻白眼已经翻到无力,楚帆咧着嘴,这才意犹未尽的回道:“我们刚从国外回来,你看雅雅坐飞机也累坏了,改明儿有机会再聊啊。”
“行的行的,你们先回去。”
楚帆连搂带抱的拖着安雅往外走去,身后捧着双手做花痴状的晓容久久都无法回神,待看不到两人身影的时候,她脑门突然一亮,使劲拍了下脸,哎呀,咋忘记留号码了!
*
“你觉得有意思么?”安雅坐在后车座上,忍无可忍的喝道。
“我觉得挺好的,你看你朋友不也挺乐活咱两在一块么?”楚大少心情不错,还调侃的津津有味。
“楚帆,你够了吧,凭什么每次都不顾我的感受编排我的感情,你以为你是我的谁,你谁都不是……”
咻咻,冷风阵阵吹起,楚帆的脸瞬间沉的跟个锅盖似的。
“咳咳……蒋哥,这小辣椒哪来的?”前头开车的石头极力忍耐着好奇心,但听着两人越吵越像小两口,他还从来没见过老大被哪里女人呛成这副模样,忍不住凑过去压低了嗓门问副驾驶座上的蒋逸。
蒋逸瞟了他一眼,摆摆手,刚想说什么,身后的隔离板啪一声重响之后突然升了起来。
咳,老大要开火了,蒋逸顿了顿,指着前头对石头说:“你呀,少八卦点,专心开车。”
“哦。”石头挠了挠头,识相的听话。
*
楚帆火大的拍下隔离板开关,力气之大差点把按钮都给拍崩了。
“我、谁、都、不、是!”黑着沉云盖雾的脸,他咬牙切齿的吐字,一双阴霾的眼珠子内寒意阵阵,他盯着安雅,那模样跟会吃人似的。
安雅也被激怒了,胆子厚实了不少,对上楚帆的怒脸竟没有退缩,反倒越呛越大声:“是,就算我是你买的又怎样?就算你得到了我又怎样?你这个暴力冷血霸道的统治者,你根本就不懂怎么尊重人,怎么爱人,永远都不会明白我这样的下等人卑微的自尊,你只会践踏我的感情,你就是一个没爱没心的可怜虫……”
激烈的话语如刀刃,还未说完,身旁的男人突然如一阵厉风腾的狠刮而起,眨眼间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黑眸狼光四起,额头的青筋突突的直跳,理智就在崩溃边缘徘徊,这一瞬间,他有一个极端的想法,恨不得立刻强要了她,在她身上狠狠烙下自己的印记,叫她记得谁才是她的男人!
这世上就有一种忘恩负义的女人,说的就是这个娘们,他没爱没心?他会多次不要命的救她!?
他觉的自己真是窝囊到家了,无论做了多少,始终都抵不上她心中的渣男,她一句话可以将他打回原形,一瞬间就变成了一只可怜虫,是啊,可怜透了,为她疯为她魔,结果啥都不是,还不可怜。
楚帆沉着脸,心里被不甘充斥,虽然觉得幼稚可笑,但是到这眼上了,他哪有正常的理智可言,死死的摁着安雅的双手,狠狠的咆哮:“秦浩然有的老子都有,他没有的老子也有,他在你心里就是神,老子就是渣,凭什么!?”
他瞪着黑漆漆的眼珠子,浓重灼热的火气一阵阵呼啸的喷涌而出,字字都灼烫了安雅的感官。
她会发怒,跟浩然根本无关,觉得自个不被尊重而已,这男人疯了说疯话。
“你这个疯子!”
她挣着双手,觉得这个姿势太没有安全感,却引来楚帆更大力的钳制。
他狠狠的摁着她,逼迫她仰视他。
这是安雅第二次看到他眼中的兽,这次的目标却是她,它正对着她嘶吼咆哮,像是要马上跳脱出来撕咬她 。
她不安极了,反抗的越发厉害,连双脚都用上了。
楚帆却毫不动摇,甚至危险的寸寸俯下身,贴着她的耳际低咆:“对,老子就是个疯子,为你疯了!”
最后一个字发狠的落在了安雅的颈项上,热烫的气息带着能够融化一切的温度,让她全身都战栗起来。
没有一丝温柔,他就像只粗鲁残暴的野兽,狠狠撕咬着她,身上菲薄的衣料在他手下不费吹灰之力的摧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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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美妞们,平安夜快乐,圣诞节快乐,群么么,(╯3╰)
【040】关着她
安雅咬着唇,没有喊出声,身子一动不动,眼珠子里盈满水雾,就是倔强的不流出来,此情此景,她早就料到会发生,迟早的问题,她做了千百次的心理准备,却没有想到是发生在这样的情况下。
心头的钝痛一波比一波强烈,几乎淹没了她所有知觉,连她自己都无法理清这些痛楚从何而来。
楚帆加注在她身上的有多大的力道,就说明了他有多大的怒意,他的言行就是个疯子,魔鬼,资本主义吸血鬼,高兴来不高兴走,琢磨不定,现在她只希望,他能快点结束这被狗啃似的折磨。
闭上眼,她强迫自己像个木偶人,僵硬的不去感受这摧心蚀骨的疼痛,但身上的男人在一番狂风暴雨的蹂躏后,卡在最后一步,陡然停下了所有动作。
他撑着双手,微抬起上半身,身下的女人,偏着脑袋,发丝散乱,身上的衣裳七零八落,雪白莹润的肌肤上全是他暴戾的痕迹,深深浅浅,密密麻麻,蔓延成一片片妖娆蛊惑的罂粟花。
他粗喘着,欲火怒火双重交杂,让他每一次呼吸间都带着灼人的热度,熨烫着她的皮肤,但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子却跟淬了冰似的,寒气森森的索着她。
又冷又热,安雅觉得自个快被折腾疯了,他却迟迟不做出动作。
疯、燥、狂、乱,楚帆也快崩溃了,全身的热度都在沸腾,理智就如脱缰野马,就要羁押不住,只需最后一步,他就能叫她彻底记清楚,谁才是她的男人,偏偏这关键时刻,瞧着她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TMD就觉得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