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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幽雅的动作,让谢泠雨有些意外,“真看不出来啊!”
“什么看不出来。”
徐天宇放下刀叉,又拿起桌上的一包纸巾抽出一张来擦了擦嘴,又指着端上来的那些食物,“吃啊,怎么不吃呀!”
“我不饿。”
谢泠雨微微指了指徐天宇脸上的刀疤,柔和道:“看你脸上的那个样子有点像那个,却没想到吃东西这么斯文。”
“哈哈。”
徐天宇大笑,笑得谢泠雨莫名其妙了,“怎么拉?”
“你一定认为我是跟人打架弄来的吧?”
徐天宇指了指脸上的刀疤,“其实不认识我的人,都以为我是混黑~色~会的那种打手。实际上,我这脸上的刀疤是大有来历的噢!”
谢泠雨好奇了,“什么来历呀?”
见对方勾起了好奇心,徐天宇似乎觉得已经成功了一半,他一副伤感的样子慢慢回忆了几年前的伤心往事,又细说了当时被砍的情况!
谢泠雨单手撑在下颚,又凝视着徐天宇的眼睛,就好象是一名忠实的听众一样聆听了起来,又伴随着徐天宇描述,心情变得格外紧张,仿佛是亲临了徐天宇被人砍的一样。
许久过去,当徐天宇绘声绘色讲到被几刀砍在身上的时候,谢泠雨脸色涮一下就变了,“那你还不快跑!”
“跑不掉,他们人太多了。”
徐天宇苦笑,“又加上失血太多,我一下就昏迷了过去。”
“那再后来呢?”谢泠雨追问。
“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徐天宇说起这事,眼眶都泛红了出来,“就在我被砍成昏迷时候,我爱人及护送回来的三名保镖也遭遇到这些歹毒下手了,她们在除夕那天,当差毙命在高速公路上。。。。。”
说到这,徐天宇无法说下去了,仿佛不是在向谢泠雨演戏了,而是真实地陷入了内疚的回忆当中。
谢泠雨有些同情徐天宇了,她拿桌上纸巾抽出一张来递给了徐天宇,“不好意思,让你说了伤心往事!”
接过纸巾抹了抹眼眶,徐天宇破笑道:“没事,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徐天宇拿起刀叉慢慢边吃,边聊了,“对了你呢?我还不知道你在什么单位工作呢?”
谢泠雨已经忘记了之前与丈夫的不愉快事情,仿佛也忘记了丈夫与徐天宇之间存在的过节,她透露道:“我啊,在省机关事务管理局上班。”
“那是好单位啊。”
徐天宇一副羡慕的样子,“是局长吗?”
“什么麻。”
谢泠雨浅笑,“我们省机关事务局副厅单位,这个局长有是会高配正厅干部领导来兼任,有时候则是副厅干部,你觉得我像是正厅干部或副厅干部吗?”
“像。”
徐天宇假装打量着谢泠雨,“就算不是局长,那应该也是副局长级别了吧!”
“哎呀,你以为我是你噢。”
谢泠雨无意识地拿了饮料抿喝了一口,又道:“没有的拉,我是在局人事处上班滴拉。”
“处长?”
徐天宇故意把处字念得重又拉长。
不过可惜谢泠雨思想正派,根本就没往男女那方面想,她摇头了摇头,“刚刚提拔上副处长,正科级的!”
“这么年轻就已经正科了。”
徐天宇夸奖,“以后前途一定无限!”
其实混在机关单位里头,谢泠雨也是按步就班听从父母的意图,如果可以的话,她情愿选择当一名普通的人民教师,而不是混在这勾心斗角的机关里头。
谢泠雨摇头,又微微掩嘴一笑,那神色犹如五月开花一样,十分惹人喜欢。
笑声过去,谢泠雨谦虚道:“哪有噢,你看我跟你差不多大,你都已经是正处干部了,还是实权处级干部,主管几十万人口,我呢,充其量也就是管辖这么两三个人,你说谁更有前途噢!”
“没办法,谁叫我是男儿身,又是拿命换来的。”
徐天宇试图劝说道:“其实,你到地方来,自然也会干出成成绩,那么提拔也就会很快了。”
小地方难升官,大地方好混官,这是几千年不变的道理。
谢泠雨微微一笑不语,又拿起饮料喝了一口。
谢泠雨转移话题道:“对了,你来省城做什么呀?”
徐天宇卖弄,“你猜?”
“猜不出来。”
谢泠雨认为徐天宇一定是为了公务来省城的,只是嘴上却不说出来。
徐天宇拿起果盘的水果吃了一口,“你还没猜呢,怎么就知道猜不出来!”
“真的猜不出来。”
话刚落下来,不远处就传来一个钟正华的责骂声音,“好一对狗男女,我说打电话不接呢,敢情是来这里幽会!”
听到熟悉的声音,谢泠雨紧张地回过头,一看老公钟正华气煞得脸色发青地盯着她与徐天宇,由不得慌张了,仿佛是做错了事情一样,“正华,你误会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个骚~货。”
钟正华冲了上来,揪住谢泠雨的马尾就拖着往外走,“敢被着我勾搭男人!”
“喂!”
徐天宇追了上去,却没想到这个时候,一名女服务员死死地拉住了他衣角,“这位先生,你还没结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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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宇暗暗大骂那名服务员,又急忙掏出钱包来数了5张100元丢过去,“这够了吧?”
“要不了这么多。”
女服务员数了2张100元还给徐天宇,“我再去找你8元!”
“不用了。”
徐天宇小跑了出去,一看钟正华正与谢泠雨在街上打架,还引起了零星过往行人的扭头观看,他由不得暗暗得意了,同时为了让他们夫妻感情更破裂,他冲了上去,充当好人劝说道:“你怎么打女人呢!”
“我就打了,怎么滴!”
一想到自己的老婆被徐天宇泡了,钟正华忍不住就给了徐天宇一拳头,打得徐天宇咧嘴喊疼了。
谢泠雨见状,觉得钟正华太不可理喻了,也就推了他一把,挺着身子阻拦在钟正华与徐天宇中间,“你不要乱打人,我们没有你想象那样!”
“还敢狡辩!”
钟正华一脚踹在谢泠雨小腹上,又是拳打脚踢地,“你明明知道我跟这小子有过节,还跟他跑去情人餐厅,你还好意思说没做对不起我的事?”
面对钟正华的嚷嚷,谢泠雨委屈地抹着泪水,“没有,我没有!”
“还说没有。”
钟正华握起拳头,又想打人,好在被徐天宇给揪住了。
徐天宇皱着眉头,“说你是小人,你还真是小人了,你娶了这么一个漂亮又好脾气的老婆,你怎能这么冤枉你老婆呢?”
听这话,谢泠雨哭声更大了,一路掩面往父母家里方向跑去了。
钟正华则气愤地揪着徐天宇,要跟他打架,可惜他哪里是徐天宇的对手,三下五除二,一下就把他给干倒在地上了,又狠狠地给了他几脚,接着再揪起钟正华靠近一点,低声玩味挑唆道:“告诉你,我就泡你老婆了,还偷偷上你老婆了,你能拿我怎么办?”
老婆被人上了,那不是绿了吗?
钟正华火冒三仗了,抡起拳头来又跟徐天宇扭在一起,但是他很快又被徐天宇给一脚踹开了,并郑重警告道:“我告诉你,你再动手打人,我就报警了!”
钟正华才不怕,还嚷嚷道:“你报啊,报啊!不报的就是孙子!”
第065章 借伤做文章
带着伤痕累累回到了南洋村家里,正好碰到陈亮办理手续回来,他一看到徐天宇脸上都是伤,顿时有点后怕了,没想到就离开徐天宇这么几个小时,就出了这样的问题,他有些自责,又关心道:“老板?谁干的,我废了他!”
摸了摸脸上的伤痕,徐天宇开心地笑了,“没事,小伤而已。对了,房产手续办理下来了吗?”
“办好了。”
陈亮拿出两份档案袋来递给了徐天宇,又掏出徐天宇之前给的银行卡,“都是以我的名义购买的,两套一共花了573万,卡内还剩27万!”
“卡里剩余的钱,你取出来给家人花吧!”
徐天宇只接过合同材料看了看,又放回档案袋,“一会我要去团省委宿舍那边吃饭,你就自己吃饭吧!”
“好的。”
陈亮没想到徐天宇这么大方,买两套房子,他都偷偷砍黑赚了八万,没想到剩余这27万还是他的,由不得感激了,又关心道:“老板,你的伤?要不要我请医生过来帮你看看?还是送你到医院去?”
“不用了。”
徐天宇拂了一下手势,又到楼上去拿衣服到浴室冲了一个凉水澡。
等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带着从高阳带来的三幅明代的字画中的一幅及皇家别苑一套房产合同在陈亮的接送下来到了团省委宿舍。
敲开孟春生的住处房门,李海燕一看徐天宇满脸都是伤,由不得惊谔了,一边招呼他进家里来,一边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满脸都是伤!”
“别提了,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竟然遇到了八年前的一个仇人。”
徐天宇一副郁闷的样子进入客厅,又环视了房子的精简装修,他把字画及档案袋给放到茶几上去,“我十四哥呢?”
“在书房呢!”
李海燕给徐天宇倒上一杯水,又去敲了敲书房门,“小宇来了。”
听到叫声,孟春生走了出来。他穿着短袖衫及休闲短裤,嘴里还叼着烟,一副乐悠悠的样子,结果一看到徐天宇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也纳闷了,“跟谁打架了?把你打成这样?”
“还记得八年前不?那时候我调到乡镇当团委书记那会儿,曾有人答应帮忙我要扶贫款的事情,结果没想到那小子吭了我。”
说起那件事,孟春生当然有印象了,那时候,还是梅晓雪去求他帮忙,不然徐天宇这会儿,估计都被踢出官场了,“怎么?是他打你的?”
“可不是么。”
徐天宇气愤道:“今天去皇家别苑那边看了一套房子,刚买下来出来就碰巧遇到了那小子的老婆,于是就聊了一句。你说巧不巧,竟然被那小子给撞到,于是硬说我勾引他老婆,这不就被他揍了一顿!”
“不是吧?还有这样的人!”
李海燕惊讶了,“你不会还手啊?”
“我敢还手嘛!”
徐天宇一副委屈的样子,“人家岳父是省政府巡视员,正厅干部,又是混在省机关的,方方面面关系都有,加上是省领导身边人,我要是还手了,那人家还不找机会整死我啊!”
这些话,孟春生绝对不相信,他多少还是了解徐天宇的个性,再说杨家的人脉关系很硬,又有省长撑腰,这小子怎么可能让对方任意毒打?
孟春生浅笑,“你一定也还手了吧?”
徐天宇当然还手了,还把对方打得很重,看瞒不过孟春生的眼睛,也就大大方方承认道:“还了几手!”
徐天宇拿起茶几上的档案袋打开,拿出合同来,“这是皇家别苑的房子,还没装修,十四哥看喜欢什么款式的,我找人去装修!”
孟春生没看也没接,他向李海燕使了个眼色,李海燕嬉笑地接了过去,嘴上却责备道:“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真是的,下不为例啊!”
“这不是十四哥升迁了嘛,要是有什么朋友要招待,出入宿舍这里不方便!”
徐天宇给自己送礼找了个借口,又拿起茶几上的字画,“这幅字画是我让啊浩弄来的,绝对百分百真品,是明代陈洪绶的画。”
“明代的玩意,那可是好东西呀?”
孟春生也不懂这些东西字画玩意,不过他知道家里长辈什么都不缺,就缺这东西,由不得拿起来看了看,“说吧,想要什么?”
徐天宇口是心非恭维道:“什么都不要,只要十四哥喜欢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