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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聆听着他们继续讨论的话题。
话题很可能是帕瓦罗蒂发起的,那就是——音乐的本质是什么?
或许他唱了这么多年的歌,有点返璞归真了,开始研究一加一等于二的问题了。一个学究模样的人推了推眼镜说道:“音乐是什么?!归根结底是种物理现象,它是由乐器发出震动而引起空气的震动,空气充当了震动的媒介,人的耳膜能够感知空气的震动就听见了音乐。音乐是有规则的,令人舒适的震动。震动有频率和振幅,它们的不同就引起音色的不同。。。。。。”
废话!我听到这种废话不由得看向帕瓦罗蒂先生,只见老帕也不置可否、心不在焉地望向了我……
呵呵!有点心有灵犀的意思吧?!
那个学究还在继续夸夸其谈着,估计他顶多是一个三流的评论家而已,纸上谈兵是他的强项,要是没有人打断他的话,他能不换样地讲一晚上!
他说道:“音乐和语言一样,都是表达人类情感的一种方式,组成语言的是成千上万的文字,组成音乐的却仅有七个音符。音乐不是文学,它是语言,抑或是‘语言’停止的地方,它是另一种语言。文学始于语言,但它定要成为一本册子给别人看……”
靠!又扯到语言上去了?!一会儿能不能联想到人猿啊?!你他娘的!我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主要原因还有——对我表示不屑的人里面就有他一个!
老帕也不耐烦了,不安地看着表。我打断那个人的话语说道:“不好意思,我打断一下您的思路……”
那个人噎了一下,藐视地抬头看我一眼说:“你懂音乐的实质吗?”
我微微地一笑说:“虽然我也不是很懂,但是我知道今晚帕老师请大家来不是听阁下讲述音乐史的!帕老师的时间是很宝贵的!我猜测或许是他的演唱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了,有了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我们汉语的意境,说了你也不懂!忽然对音乐产生了怀疑!对吧?帕老师?”
帕瓦罗蒂见我说到了点子上,脸上现出了笑意和隐含的想要知道答案的渴求!
那个评论家把头歪向一边他们的同伴,但是其余的几个人都热切地看着我,想让我继续说下去,没有搭理他。自讨没趣之后,学究也望向我来,带着点想要看笑话的意思。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在座的几乎都是音乐界的大腕了吧?!我清了清嗓子,说:“我们中国有句俗话叫做鲁班门前卖大斧——就是说在高人面前卖弄自己的本领!不好意思,今天我就班门弄斧了!”
他们对中国汉语的了解很有限,听着我翻译成英语的似懂非懂的话语,云里雾里的,但是表情有了刮目相看的意思了!
嘻嘻!我这是拿着老祖宗好几千年的文化跟你们PK呢!小样的!怕了吧?!
第一二八章 大展拳脚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说:“大家都知道,帕老师的高音很方便,他可以连续唱许多的高音而一点儿都不费力气,声音非常华丽、漂亮、透亮,具有干净的穿透力,音色带有金属声,气息流动好。正如每一种音乐,每个人都有他伟大的一面,而这些创作的伟大形式各不相同,各有他的好。忧郁是老柴的美,坚强是老贝的美,宁静是巴赫的美,浪漫是肖邦的美,严谨是勃拉姆斯的美,等等。但是——归根到底音乐的本质是什么呢?”
我打住话头,看向在座的人,他们显然被我的旁征博引和不偏离话题的讲述引起了高度的兴趣,全都半张着嘴,入神地听着。
惭愧惭愧!这些知识还都是在北京刘胡安老师的课堂上知道的呢~!
我接着说道:“在座的都听过莫扎特的音乐吧?!他的音乐从不是一味的浪漫、一味的古朴、一味的忧郁、一味的奋进,从不是一种情感的夸张化,一种旋律的复杂化。该简单的,就是那么简洁,该快的就快,该慢的就慢。从这个意义上说,只有他实现了音乐的本质,达到了音乐的最高境界,让音乐有了它真正的归宿。
那就是——还是用一句中国的话来说吧——音乐本天成,妙手偶得之!音乐有它自己最自然最流畅的本质!我们只不过是偶然得到了它而已!音乐原本也是如此,它不是用来表演的,不是用来成为摇钱树的,不是用来故意造出繁复的指法、声音来炫耀技巧的……”
我转过头对着帕瓦罗蒂诚恳地说道:“帕老师,您是我听到过的最好听的声音了,但是您不必把自己架得那么高!丢掉那些表面华丽的浮萍吧!最自然最原本,其实就是最好的音乐了!”
帕瓦罗蒂坐在那里呆住了,就像是有人在他的头顶浇下来一瓶酱油似的,目瞪口呆!过了好半天,他才从思绪里走了出来,只见他兴奋地瞪着眼睛,从椅子上霍地站了起来,放声大笑着紧紧地抱住我,口中不停地说:“我知道了!我知道啦!真是谢谢你!你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我扶着帕瓦罗蒂慢慢地坐回座位上去,不好意思地说:“其实道理大家都明白,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也许音乐的本质不止如此吧,但我至少认为音乐是追求自然的,自然本身就没有答案,也许音乐的本质也一样没有答案罢。在这个世上,还有很多真理要去探索,要去发现……”
我结束了我的讲话,对着大家一颔首,坐回到座位上去。众人对我致以了热烈的经久不息的掌声。
帕瓦罗蒂还兴奋地回味着刚才我所说的话,喃喃自语着:“自然……音乐……”
那几个对我表示轻蔑的评论家也改变了态度,热烈地讨论起来。这时候我已经没有兴趣再坐下去了,站起身,到餐桌上拿起一杯红酒说:“在这里我祝愿帕老师的演唱会举办成功,并且祝愿他老人家的身体健康!干杯!”
众人纷纷响应,站起身喝酒。
喝完酒之后,我对着帕瓦罗蒂说:“我就不打扰您太久了,先告辞了!”
帕瓦罗蒂忽然抓住我的手,诚恳地看着我说:“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我这个老头子呢?!”
看着他的表情,我不禁动了恻隐之心,说道:“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吧!我会尽量去做的!”
帕瓦罗蒂斩钉截铁地说:“去参加我的演唱会,做我的嘉宾!”
虽然他明明知道我这次来是旅游的,但是也提了出来。其实我早就料到了他的用意,但是……
唉!这可如何是好?转头看了看一直坐在旁边不吱一声的阿莲,阿莲看了看帕瓦罗蒂,对着我轻轻地点点头。
我看着帕瓦罗蒂期盼的眼睛说道:“谢谢您对我的看重,您的音乐会——我会参加的!”
帕瓦罗蒂如释重负地靠在了椅子后背上。
两天之后,我参加了帕瓦罗蒂的最后一场演唱会,台上我俩合唱了一首《神圣之夜》,这时候的我对于那种奇怪的海豚音已经有了很好的掌控了。跟帕瓦罗蒂的声音相辅相成、交相辉映,象两条巨龙般在大堂的房顶回荡着……
演唱会后不久,著名的男高音歌唱家帕瓦罗蒂就撒手人寰了,听说他走的时候是带着满意的微笑离去的……
后话先不提,在演唱会之后,我和皮尔伯格通了电话,告知他我将和阿莲到巴黎去购物一番,等一个月之后,我必定会来找他的。
皮尔伯格带着失望说:“那你快去快回哦!”
我笑着说:“中国有句俗话叫做——君子一言……”
皮尔伯格笑着接口说:“驷马难追!”
我说:“对!就是这样的!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去做的!静待佳音吧!皮老师!”
皮尔伯格放心地说:“那就祝愿你旅途愉快喽~!”
到巴黎购物或许是每个女人的愿望了,阿莲当然也不例外。满脸喜悦地挎着我的胳膊说:“我的大老板,购物的话——你给我多少钱啊?!”
我从口袋里拿出那张全世界通用的金卡说:“三个字——随便刷!”
阿莲象个小孩子似的跳了起来,欢呼道:“欧耶!”
离开曼哈顿的尼克博克酒店时,前台的玛丽说:“你不会象是以前的客人一样一去不回吧?!”
话语当中带着失落和期盼,我笑着对她说:“这里的环境这么好,还有你这样的大美女,我怎么能不再光临呢?哎呦!”
阿莲在我的臂弯里面的嫩肉上使劲儿地掐了一把!
赶紧地吧,我又换回原来的绅士模样说:“再见!”
是的,再见!我还会再回来的!纽约!我看到了这里有我想要做的事情了,尽管现在还很模糊,可是我已经隐约地感到那种大施拳脚之前的兴奋了!
长话短说,我和阿莲到了巴黎之后真是一顿疯狂购物!要不是我的金卡里面的钱太丰厚了,还真有刷爆的可能!
在巴黎的购物广场流连了五六天之后,我看也差不多了,就提议到巴黎的一些著名景观看一看,阿莲看着房间里的大小包裹也感觉到很惊讶,竟然这么几天就买了这么多东西?心满意足地跟着我游览了起来。
几天的时间,我们分别到了圣母院、凯旋门、卢浮宫、凡尔赛宫等地游览了个遍!
果真是很漂亮!难怪这里被称作是风格出众、浪漫迷人的名都呢!
大半个月之后,我带着阿莲回到了香港。休息了两天,我只身回到了纽约的尼克博克大酒店。
远远的,我就看见服务总台后边,一头飘逸的金发下面对我绽放的笑脸了!欧耶!我又回来啦!纽约的各大明星听真了——来自中国的小伙子要在这里大施拳脚了!怕溅一身血的就都离远点哈~!
还有我的金发美眉,不要怪我太多情哦~!
第一二九章 电影灵感
在香港流连的两天里我尽可能的上网查资料想找一个适合我心意的剧本,原以为很简单,但是让我失望的是——确实没有。凑合的也有几个,但是这次不一样了!凑合不是标准,经典的才行!那可是要在纽约搞的啊!别的不说,只是前期的投入就相当惊人!我的手头虽说有四十多亿,但是折合成美元就感觉没有那么多了!如果孤注一掷全部投入的话,不得不考虑到剧本的轰动效应了!
在返回尼克博克的路上,我还没有想出来呢!但是还得表现出镇静的样子。还是要了那个豪华套间,好像是住习惯了!幸好这里的客流量不大,还空着呢!
也不急着给皮尔伯格打电话了,一个人闷在房间里冥思苦想。这可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没有剧本拍什么?拍个屁呀?!
正当我恼火的时候,房间里响起了悦耳的门铃声!是谁啊?!难道又是没经过我的允许就放进来记者采访我了?
抬头向显示屏看去,只见总台的金发女郎玛丽笑语盈盈地站在门外。我晕~!要是以前的话,我巴不得玛丽进来找我呢!可以……嘿嘿!是吧?!
但是现在情况不允许啊,正火烧眉毛呢,哪有这份闲情逸致?
可是人家站在门外不能不让她进来吧?!只好无奈地起身去开门。门开后,玛丽笑眯眯地进到房间里左右看着。
我郁闷地说道:“你要干什么?侦查地形吗?”
玛丽笑嘻嘻地说:“我是想看一看你的房间里有没有其他的女人——你一个人整天呆在房间里不闷啊?”
我嘟囔着说道:“闷?!就这么闷着还想不出办法呢!你想让我出去逛街啊?!”
玛丽讶异地说:“看来你真的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做的吗?”
我在肚子里道:需要你做的就是从这里消失!让我一个人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