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明敌暗,让何家心力交瘁!
最后何家只能通过特区长官向中央求援,中南海大佬出于何荣光的影响,于是就让驻军帮忙维护治安,先是把外来枪手和赏金猎人全部驱赶出澳门,减少彼此之间的利益争执,随后开始宵禁。
同时,警察一家一家清查住户。
这种地毯式搜查起了良好的效果,二十余名匿藏的东瀛忍者被翻了出来,然后在街道被驻军乱枪击毙,在这番严厉打击下,整个澳门的局势才稍微好转,不过谁都知道,这怕是暂时性的安宁。
是夜,澳门医院重病房!
在老天眷顾下,已经醒来半个月的何荣光坐着轮椅,来到何燕舞疗养的特护病房,看到孙女那惨白的脸色和无法动弹的左手,他就止不住一声叹息,这点声音微不可闻,却让何燕舞睁开眼睛。
“爷爷,你怎么来了?”
何燕舞轻启红唇,艰难的挤出几个字眼,何荣光昏迷差不多半个多月,但在十多天前奇迹苏醒,这是何燕舞连连遭受厄运后最开心的事,只是还没高兴多久,就莫名其妙的遭受到东瀛人袭击!
见孙女要挣扎着起来,何荣光忙挥挥手阻止:“别动!你刚接回断手,千万不要乱动,落下后遗症就不好了!躺着!”在何燕舞重新靠回去后,何荣光又是一声叹息:“唉,多事之秋啊!”
“何家今年怕是要多灾多难了!”
自己断指,孙女断手,着实可悲啊!
何燕舞在床上躺了三四天了,所以并不知道外面乱成怎样,因此出声问道:“爷爷,有没有杀掉那些东瀛人?他们是不是山口组成员?为野原广智报仇来了?爷爷,要不我们也派人去东京?”
以牙还牙,向来是何燕舞的性格!
何荣光轻轻摆手,苦笑着回道:“不是山口组的人,我通过关系问过,井田钢雄现在自己都忙不过来,根本没有余力对付我们;我派人查过了,袭击我们的人都是忍者,听说是断水家族的!”
“断水家族?”
何燕舞微微皱起眉头,随后恍然大悟回应:“我知道了,就是山口组的合作伙伴,难道因为我们在朱家山庄杀了他们同伴,所以断手家族就要报复我们?但不合情理啊,他们这报复过头了!”
人在江湖,争执恩怨在所难免,但这样疯狂报复却不合利益!
所以何燕舞才有此疑问,断水家族为了几个卒子就歇斯底里死磕,这完全不符合常规啊,要知道他们虽然强悍,但何家也不是吃素的,双方真要拼杀到底,结果只会是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尽。
何荣光显然早就做过功课,他一声轻叹:“当然不是小卒子的原因,据东瀛那边传来的消息,我们所杀的忍者之中,有一个是断水家族的少主,就在你悬赏换来的野原广智等十多具尸体中。”
“他叫断水京男!”
何燕舞一直纳闷仇杀原因,想不到竟然问题出在悬赏得来的尸体,当下大吃一惊:“什么?那批尸体有断水家族的少主?这怎么可能啊?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人,领赏人也没有向我告知过啊!”
何荣光呼出一口长气,随后意味深长的回道:“这个京男为人低调,确实不为人所知,因此你不知道是正常的;但我查了一下领赏人所说击杀野原广智的地方,他当日说是在澳门半岛撞见!”
“可是我让人问过,澳门半岛那几天没发生厮杀!”
何燕舞一愣,似乎捕捉到什么:“爷爷的意思是?”
何荣光微微抬起头,吐字清晰的补充:“也就是说,这领赏人撒谎了,他为什么要对一个地方撒谎呢?显然他们早就知道京男身份,而且是要故意陷害我们,所以不想让我们查出这事谁做的!”
“这样我们就无法向断水家族解释被摆一道!”
何燕舞如醍醐灌顶,眼里瞬间迸射出杀机:“不用说,这事肯定是楚天做的!我就说普通帮派怎有胆量对付山口组,原来是楚天在背后搞得鬼,他肯定怨恨我当日摆一道,所以就借刀杀人!”
何荣光赞许的点点头,随后语气平和回道:“跟我猜测一样,可惜我们没办法指证楚天栽赃嫁祸,就算我们有证据,断水家族怕也不会就此罢休,毕竟悬赏令是你发出,尸体也是你接收!”
“同时会显得何家胆小怕事,让澳门势力笑话啊!”
何燕舞点点头:“爷爷,那我们该怎么办?”
何荣光思虑一会,摇摇头回应:
“现在先静观其变吧!做的太多,往往就会错得太多!”
在何荣光出到外面时,他的目光跃过走廊望向窗外,天际一端正是古老的皇城,心中闪过一声叹息:解铃还需系铃人,何家这一场纷争怕是不会这么快熄灭,或许,我该亲自去一踏京城了!
几乎同个时刻,在京城的凤凰山上。
猎人和楚天正相对而立,手中都各自握着成名武器。
山风猎猎,杀气弥漫!!
正文第2370章笑傲天朝
凤凰山,是天养生成名之战的圣地!
当初他几乎以命换命的用不可能之势击败柳川枫,这座凤凰山就成了江湖中人茶余饭后谈资,一些附庸风雅的所谓高手,也有意无意来这里攀登,然后会当凌绝顶的感慨一番,像是凭吊古人。
只是谁也没想到,今晚这里再次上演两大高手决战。
猎人和楚天为渔夫而一战,不求生死只愿心安!
“少帅,你肩膀不是有伤吗?”
猎人微微挺直那具傲然的身子,寒气赫然的望向楚天,随意摆动的手掌中间闪烁着一点星芒:“如果你现在还没到巅峰状态,咱们这一战押后个把星期也无所谓,毕竟我想要赢个问心无愧。”
喊话之间,猎人脚步稳重地靠前。
在距离楚天五六米时,猎人停下了脚步,这里,是他自己大铁箭的最佳攻击距离,又是楚天雷霆一击不能波及到地方,作为惺惺相惜的强者,两个人对对方的了解,甚至超过了对自己的了解。
楚天按在鸿鸣战刀上的手背,青筋一现又隐,他尽力使自己说话的声音显得平稳寡淡:“猎人,我的伤已经好了,你不用担心这个!”随后又调笑起来:“就算我有伤,也未必会怕你啊!”
“只是有些无奈,咱们要打这一战!”
随着这句话,两个人仿佛蓦然回到了,在国外温哥华及金三角并肩征战沙场的岁月,虽然那时纠葛还在,但携手并战的兄弟情谊却在战火中升华,流过的汗,洒过的血,让岁月是何等的峥嵘!
“少帅,这是天意!”
随着猎人的这声叹息,空气一下变得凝滞沉重,铺天盖地的血腥气息,笼罩着两个人的身形,两个人的眼神,在这瞬间,都变得空洞如石雕:“少帅,记住咱们的约定,我死,照顾好明珠。”
楚天神情平静的点点头,他把手中的鸿鸣战刀,从地上一寸寸艰难的拔出,发出嘶哑难听的磨擦声:“好!如果你死了,我一定会照顾好明珠!如果我死了,我只要你帮我杀一个人,凡间!”
自己如死,凡间将是帅军大患,楚天必须除之。
“好!”
猎人说完这个字后,就身子一挪向楚天爆射过去,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样,此刻嘴角,不能抑止的向外涌着先须,脸色是岩石般的硬朗,为了死去的渔夫,他不得不全力以赴打这一战。
楚天也向前踏出,坚定沉稳。
“锵!锵!”
两人一箭一刀,几乎同时破空举起,彼此都是罕见的猛人和高手,若给对方兵器劈上一记,估计自己非死即伤,两人像是流星般交错而过,随后刀箭在空中狠狠撞击,发出‘当’的一声巨响!
相互往相反方向跑出三四米,两人才稳住身子。
猎人的力道是众所周知,所以楚天在撞击时已经偏移刀锋缓冲,但饶是如此,他还是感到一阵血液翻滚,忙用牙尖顶住嘴唇才把鲜血吞下,不由暗呼这家伙臂力大了,在金三角怕是苦练不少。
至少楚天以前跟他交锋,没有这么吃力。
猎人的手臂也是微微酸麻,嘴角不住的抽动,同时脸上还闪过一丝苦笑,在金三角天天躲在丛林中砍树砍柴,还猎杀各种大型动物,但遇上楚天还是无法立见分晓,看来今晚怕是杀不了他了!
只是悲观归悲观,这一战还是要继续!
所以猎人猛地转过身来,原本换成疼痛的佝偻身体近乎奇迹的倏地挺直,满头浓密的黑发随风拂扬,脸上神情绽放出一抹凶狠异芒,眼帘半盖下的眸珠射出箭状锐芒,形态当真可跟霸王相比。
“少帅,再来!”
猎人发出一阵长吼,在空中闪了一闪,不仅避过先发制人的楚天劈来的一刀,还借此贴身靠近楚天后面,漆黑的铁箭往前一挥,登时爆起漫山黑茫茫的箭影,把错身而过的楚天笼罩在里面。
无论速度劲度,均达至驾世骇俗的地步。
最厉害是每箭都生出像利刃般的割体劲气,使人难以防堵。一时“嗤嗤”之声,有如珠落玉盘,不绝于耳,楚天感觉到背后风声骤响,还没来得及回头看,那劲风就令他耳朵生痛,无法转身!
他只能就地滚出。
同时,手中战刀幻起一大片刀网,守得密不透风,以楚天一向的悍勇,又伤势恢复,也只能采取守势,不敢冒然进击,可知猎人的威势,猎人杀得兴起,展开近身拼搏的招式,死死锁住楚天!
一派以命博命的格局。
“当当当!”
金属碰撞之声不绝如缕,更添此战风云险恶之势,失去先机的楚天节节后退,完全没机会反身硬撼,退出十余米后,他见到前方有一块大岩石,立刻再度滚出,借助高耸岩石空隙借此躲闪。
猎人一箭劈出,岩石四分五裂。
碎石土屑弹在楚天身上隐隐生痛,但喘过气来的他却丝毫不理会,反而一声长笑,趁着猎人斩裂岩石的力道耗损,挺刀反冲了过去:“猎人,你刚才压得我好苦啊,现在该我反击了,看刀!”
一片片刀光从四方八面往猎人攻去,楚天在守稳阵脚后改守为攻,猎人虽然被岩石反弹耗掉了一部分体力,但见楚天攻来依然招招硬架,持着强绝的体力,粉碎了楚天一波接一波的凌厉攻势。
当当之声再次响起!
此刻,在距离山顶二十米左右的一处开阔地,正亮着一盏耀眼的手电,七八个人正席地而坐,他们中间正摆放着一张报纸,居中者是一名身穿黑衣的女子,正低声吆喝着开口:“买定离手!”
“快!快!无情,快放下钱!”
“老妖,孤剑,别磨磨蹭蹭!”
“还有你,烈翌,把你手上玉石戒指摘下来!”
“可儿,秀子,你们肯定押少帅对不?”
“晕啊,天养生,馒头?也罢,你确实只有馒头!”
显然吆喝者正是尾随而来的沈冰儿他们,只是他们并没有冲上山去劝架,而是聚在这开阔地设局开赌,沈冰儿正把众人的彩头放在报纸上,有押楚天赢的,也有看好猎人的,待大家都下完后。
沈冰儿掏出一个镯子,毫不犹豫拍在中间:
“这场决战,我买和!”
众人微微愣然,齐齐把目光望向沈冰儿,可儿甚至竖起耳朵听了一下山顶动静,然后指着楚天和猎人方向道:“冰儿,这种场面还有和局?他们两个都是全力以赴啊,一定会分出胜负来的!”
风无情点点头,接过话题道:“少帅和猎人的生死,我倒是不担心,虽然他们喊得杀气腾腾,但两个都是当今不世英雄,惺惺相惜,英雄重英雄!所以胜利者绝不会把刀尖送入失败者胸口!”
“这也是我们没上山阻止的原因!”
服部秀子也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