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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宝宝怎么可能会丑?”越凌天笑着用食指轻轻踫触其中一个宝宝的脸颊,那宝宝闭得紧紧的眼睛竟然睁开了一条缝,然后瞟了越凌天一眼……
“嗬……”
大家都低声惊呼,那个宝宝嘴角轻轻抽动了一下,然后淡定地闭上眼睛。
越凌天忙又伸出食指去踫触另一个宝宝的小嫩脸,那个宝宝立刻张开小嘴嚎哭,肺活量大得惊人,吓了大家一跳。
果然是两胎胞!长相一样,但性格南辕北辙!
许锐见了也伸出手指轻轻摸摸小宝宝红红嫩嫩的脸蛋,那小小的,还没有自己三根手指大的小脸,让许锐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那小家伙好像知道那是姆父的手指一样,竟然动了动,把脸蹭向手指。许锐心里一震,眼眶发热,差点掉下泪来。这是他和越凌天的宝宝啊!
那种难以用语言来描述的血缘之间的牵绊,此时无以伦比的触动着他的心灵。这时候再去看两个宝宝,许锐发现他们竟然长得这么漂亮!
坐在外面焦急等着的欧雪儿,季轩,李文哲和利辉,还有赶着过来的越萧李明正他们,这时正在看护士给他们播放的许锐产房的部分片断。
看到被护士抱着的两个宝宝张着嘴巴哇哇大哭时,大家都很激动,哭得这么大声,那得多强壮的两个宝宝啊!欧雪儿和李文哲甚至都激动得哭着笑了。
“恭喜亲家。”
“恭喜亲家。”
移送回病房,许锐一手抱着一个宝宝,来回地看,怎么看都看不厌,一脸的慈爱,全身都闪着圣洁的父爱光辉。
越凌天坐在许锐身边微笑着看他和两个宝宝,过了好一会才说:“小锐,你先躺下睡一会吧。宝宝们也要休息了。”
许锐不肯放手:“我不累,宝宝们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刚才是谁说宝宝长得丑的?”
“……口误,是口误!”
“我相信是口误,”越凌天笑了:“小锐,让爷爷奶奶他们也看看宝宝们吧,他们都等得很心急了。”
“噢,那好吧。”
许锐依依不舍地放开两个宝宝,由护士抱到婴儿床上了,推到特制的婴儿房里。欧雪儿他们可以穿着消毒衣进去抱曾孙子们了。
越凌天扶着许锐躺下:“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感觉轻松多了?”
许锐摇摇头,握着越凌天的手说:“很奇怪,我心里竟然感到失落。就好像身上掉了一块肉一样。”
“本来就是你身上的两块肉啊。”
“那倒是。”
许锐轻轻摸了摸扁平了的肚子,还有那松松的肚皮,不由抬眼看向越凌天:“凌天,我肚皮松了怎么办?”
越凌天笑:“等你检查没什么问题了,付医生会帮你回复的。放心吧,就算你的肚皮变成怎么样我都不嫌弃你的。”
“……我睡觉了。”许锐心里高兴,却不知该说什么,只好闭上眼睛装死。
越凌天轻笑,低头亲了亲许锐的嘴唇,然后替他盖好被子:“我在这里陪你。”
49 各有各的生活
过了一天;许锐发现两个宝宝都缩水了;但也因为袪了水肿;他们的五官就越发显得精致起来了。
皮肤依然是红红的;付医生说是因为刚出生的婴儿血红素浓度较高,看起来才会红红的,不过这种皮肤红的情形;会随着时间逐渐淡去,根本不会有健康上的问题。
由于是剖腹生产,无法按照以前的先例用出来的先后顺序来确定哥哥和弟弟。于是付医生就按照宝宝的重量来确定了。
肺活量大的爱哭包重量有5。8斤;是哥哥了;而那个很嚣张,除了刚出生时嚎哭过一下,之后都很淡定的冷酷包却只有4。6斤;是弟弟了。
越泰安抱着两个可爱的曾孙子笑不拢嘴;分别为曾孙儿们取名为越以航,越以翔。
虽然两个宝宝长得一模一样,却很容易被人分辩出来。不但是因为个头不同,还因为他们的性格差异太大了,表现出来的神态让人一眼就能分辩出来了。
许锐躺在床上,看着喝了奶后满足地张张小嘴然后闭上眼睛要睡觉的两个宝宝,不由得意地说:“真不亏是我许锐的孩子啊!吃了睡睡了吃,不哭也不闹,真乖!”
坐在许锐旁边的李文哲一听不由噗一声笑出来:“小锐你好意思说啊,你小时候可一点也不乖。每次喂你喝奶二十分钟都喝不完,喝不饱了又会哭。哪像我两个外孙啊,五分钟就喝完睡觉了。”
围观宝宝们的利辉,欧雪儿和季轩听了李文哲的话都看向许锐轻声笑了起来。
许锐讪讪然地摸了一下鼻子:“是么?我都忘了。”
“你怎么可能会记得?那时候你还这么小。”李文哲看着许锐,心里感到很幸福。儿女的幸福就是姆父的幸福,只有当了爹爹的人才能体会到。
欧雪儿看着许锐笑得一脸的慈祥,然后低头看向两个宝贝曾孙子:“小航,小翔真的很乖呢!两个宝贝长得可真漂亮啊,眼睛眉毛都跟小天模子印出来一样,不过比小天出生那会还要漂亮。”
季轩也点着头:“是啊,天庭饱美,鼻梁高挺。你们看他们的小嘴,跟小锐一模一样。好可爱啊。”
“那是。”许锐得意洋洋地看着宝宝们粉嫩嫩的小嘴说:“小航,小翔可都经过我的基因改造的,肯定比凌天漂亮多了。”
越凌天趁机捏了捏许锐肉肉的脸颊笑着打趣道:“是呀!为了世界更美好,小锐,不如我们再努力努力,你辛苦一点咱们多生几个漂亮的宝宝吧!”
许锐瞪着越凌天,咬牙切齿蹦出一句:“你想得美!”
大家听了都低声哄笑起来,越凌天瞧着许锐有些发红的脸,笑着安慰地拍拍他的手,表示之前他们谈的协议算数,好让他放心。
大家坐着聊了一会,看许锐眉宇间已有些倦意了,就起来准备回去了。
欧雪儿很高兴,她拉着许锐的手说:“小锐,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再来看你和宝宝们。”
“好的,奶奶您们慢走。”
大家又叮咛了许锐一番,无非是注意身体,有什么叫越凌天去做,或按铃叫人等等。然后又去围观睡得呼呼的宝宝们,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越凌天走到床边坐下:“小锐,要不要躺下睡一会?”
许锐摇头:“不了,躺着更累。”
越凌天摸摸许锐蹙起的眉心,看着他眼下的倦意,突然掀开被子上床抱着许锐躺下:“那就让为夫陪你小睡一会吧。”
“不用不用,”许锐忙推着越凌天:“让人看见多不好。”
越凌天眼睛扫过刚进来检查各种仪器的男护士:“谁敢说?”
那男护士忙极力把自己当成空气,慌忙退出了房间。
许锐笑了:“你把人吓跑了。”
“那更好。睡吧,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了。”
“哦。”许锐听话地闭上眼睛睡觉,但他总是感觉到缺了点什么,但又想不出来,反而睡不着了。
“怎么了?”越凌天伸手摸向许锐的小腹,那里的伤口已经痊愈了,过两天连疤痕都会消失不见,还有许锐担心的肚皮问题。不得不狠狠赞一下现代的医学美容科技。
当越凌天的手放在许锐的肚皮上,许锐立刻知道为什么他会觉得缺了点什么了。
怀孕之前,越凌天不可能抱着他在床上什么也不做的;怀孕后,越凌天每次都会摸着他肚皮跟宝宝们互动。但现在越凌天抱着他躺在床上却什么都没做,甚至手都放在他背上,只是单纯地陪他睡一会,许锐真的很不习惯。
许锐不说话,越凌天还以为他真的不舒服要起来了叫付医生,却被许锐阻止了:“我没事,真的。”
见越凌天看着他等着他说第二句话,许锐不好意思了。习惯一旦养成了,要改还真不容易。
“我在想,”许锐垂下眼帘,低声说:“是不是我肚皮太松了,你都不想摸?”
就算是男人,也会介意那松垮垮的肚皮啊!许锐不介意一块软乎乎腹肌,但如果是一陀往下坠的肚皮,真心接受不了。
怀孕时肚子有多大,现在肚皮就有多松。
“不是你肚皮松不松的问题,而是你那里有伤口。虽然已经痊愈了,但暂时别激刺它为好。”越凌天看着许锐突然勾起嘴角坏坏地笑了:“原来夫人是因为这个,放心吧,等付医生检查没问题了,为夫会好好疼爱你的。”
许锐脸一下子红了,恼羞成怒:“疼你的头!我不是这意思。”
“好了好了,不是就不是,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知道你不是渴望我摸你抱你。是我想抱你摸你。”越凌天双手捧起许锐的脸亲了一口,然后按在怀里,看着他红透的耳根说:“闭上眼睛睡觉,我今天不会执行丈夫的权利,放心吧!”
许锐挣了挣,最后还是放软的身体伏在越凌天身上,闻着熟悉的味道,很快就睡着了。
结婚时越凌天高调得离谱,那是他向全世界宣布许锐是他的夫人,谁也不可窥觊。但两个儿子出生了,越凌天却很低调,那是他和许锐的宝贝啊,怎能让无关人士看到?
三天后许锐和双胞胎就可以出院回家了,越凌天会低调行事。准备在宝宝们满月时在家里摆上满月宴,只宴请家里人庆祝。而且宝宝们满月之后,他也得回翡星球了。
许和胜和许义闹僵了的事,越凌天和李文哲都没跟许锐说,就是怕许锐情绪波动可能会影响到生产。
许和胜现在可够狼狈的了,许氏经营不善,欠债累累,每天都被债权人催着还钱,还告上了法院要求强制性破产清盘还债。
回到家里,一方面他的大哥许和堂和大侄子许钇都向许老爷子施压,威逼着许和胜让位;另一方面,他优秀的大儿子许义竟然跟朱远地走得很近,两人有说有笑的,很亲密。
前者许和胜还能用手里持有的许氏企业50%股权拒不让位;但后者,许和胜不由惊出一身冷汗。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许义回到许家接任他的位置,为了这个,他瞒着李文哲以监护人身份授权医生给许锐打了针,才会引起后面不堪回首的波澜。现在许义竟然跟朱远地?跟着朱远地远比被他带去打一针去联婚更凄惨啊!
“小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许和胜怒斥着现在长得比他还高,五官极度和他相似的大儿子:“朱远地是什么人?他是黑社会你知道吗?”
许义面无表情:“他不是你的朋友吗?”
许和胜气急败坏吼道:“就算他是我朋友可他也不是好人!我不许你再跟他来往。他是看上你了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许义第一次用极为复杂的眼神看向自己的父亲许和胜,用低哑的声音說:“朱远地告诉过我,他以前追过你。我长得很像你年轻的时候,所以他对我有好感。”
许和胜听了不由惊呆了,他没想到朱远地竟然把这些都告诉许义。在儿子面前,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响应?
“父亲您放心吧,我和朱远地只是忘年交,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许义轻轻转动着手里的拐杖说:“我知道父亲您很忙碌,我也长大了,做事会有分寸,不会给你惹麻烦的。你回去忙吧,我就要去做复健了。”
许和胜动动嘴唇,无力地说:“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为了你好。”
“是的,父亲,我知道。”
许和胜看着低头木无表情的许义,也知道他听不下去了,只好心急如焚地去找孟明。他不能理解,为什么孟明会瞒着他不告诉他朱远地常来找许义?许义不懂事,难道孟明不知道朱远地有多么可怕吗?
许义看着许和胜的背影消失在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