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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火热的烫,心,火辣辣的疼,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她却一点也不恨他,她找不到恨他的理由。
曾经他对她是那么的好,好到现在即便他强了她,她还是提不起恨的力气。
爱情,让她这么的卑微,这么的没有底线,她瞧不起自己……她讨厌自己……
很快,他的喉间溢出了舒爽的吟哼声,彼此相恋过三年,同居过两年的她,太清楚不过那是怎么回事儿。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几日不见,便坚持不了多久……
如此,她可以相信他三年没女人?
只是,那有什么意义?
他都要娶别的女人了,而她,已经是前妻,一个只和他有着两天婚姻关系的前妻……
心里这般想着,嘴里嘤咛出声:“宁非,你不是我老公……你是我前夫……你是马上就要再娶的人……你不该这样对我……你说过的,宁愿自己痛的血流尽,也不舍得让我擦破皮。可是,你强。暴了我。宁非,你强。暴了我!你把我给强。暴了!”
声音越来越大,等她吼完了最后一句,她张口咬上了他的肩膀,使劲的咬,毫不留情。
他让她的心痛了,她也要让他痛一痛……
她就是太好了,他才不珍惜,一句话不说就把她丢下,而她还一味的为他想,为他辩白,结果,他从穷小子成了富二代,还当了总裁,还要娶貌美的女人……
负心汉,活该他痛!
嘴里渗出了血丝,被咬的人也没有哼一声,就那么撑着双臂,让她咬,仿佛她越用力,他就越开心似的。
她又哭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任由她伤他。
松开嘴,她爬到了床边,将甜腥的血吐出来,痛哭流涕,而他却压了过来,进入她,任她扭动,也不肯离去。
她被强。暴了,可是她一点也不疼,她甚至还有了感觉……她这样,好丢人,好丢人……
就像他说的,她爱他,不但心爱着他,身子也爱着他……
可是,他呢?他的心在哪儿?他为什么要娶别的女人?
“一凡,你那里,好紧……比以前还紧……”楚宁非忽地咬牙,低声说着无耻下。流的话,语气难掩喜悦。
夏一凡屈辱的脸红,只趴着,不作声,心里好难过。
“一凡,你的心里只有我,你的身体也只属于我一个人,对不对?”楚宁非轻咬夏一凡的耳朵,轻声呢喃。
☆、可不可以不娶别人?
身子微微哆嗦,夏一凡的眼泪更加汹涌了,“宁非,你无耻!”
“好,我无耻,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一直都只是我的……”
沉默不语,她觉得面对他的时候,总是这样,溃不成军。
他也不再作声,慢慢离开她,抽了纸巾,为她擦拭一番,毫无半点羞涩紧张。而她,也没再阻拦,实在是没力气了……反正也争不过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抓着被子裹住自己,靠到了床头,呆呆的看着黑漆漆的夜,艰难的问:“宁非,可不可以不娶别人?”
“对不起,一凡,我不得不娶她,不过我向你保证,我和她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我不会碰她,我只属于你一个人,好不好?”沉默了许久,他将灯打开,跪坐在她身旁,软语软语的说着,态度何尝不是很卑微。
夏一凡想问他为什么不得不娶她,可是,他既然到现在还没说他到底有什么苦衷,就肯定不是她一问就会说的,她太了解他了。
所以,她闭着眼睛不吭声,她不想理他,她心里好难过好难过。
忽然,他的手放进了被子,直接摸上她的大腿根部,然后,摸向……那里……
她痉挛了一下,推开他,却被他一把将被子扯走,被他给按趴下。
她哭着求他:“宁非,别再羞辱我了,别羞辱我了好不好?我没有想要你,我一点都没有想……”
“我要你想,我要你想!”夏一凡的拒绝刺激了楚宁非,他每一天都在想她,她却不想要他,怎么可以这么不公平?
这时的他却是忘了,是他丢下她一个人,整整三年没给她半点音讯。
她挣扎,却被他按住了双臂,腿也被压着,根本就动弹不了……
总是这样,被他禁锢在身下,动作不得。
曾经可以当作是情/趣,现在呢,是占有,是羞辱,是强。暴!
“宁非,你是我前夫,你是我前夫了!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这是强。暴,你在强。暴我……你个强。奸犯……”
“我不管!我还没有和你去正式离婚!就还是你老公!”他吼着,将她的腿分开,从她身后进入,毫不停留的动作了起来。
她说他是强。暴他,他却知道,她不会痛。他太了解她了……
抓过散落在□□的衣裳,他将她的手给绑了。
她哭的更凶了,扭着身子哀求:“宁非,求你,求你别这样对我,别这样……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跟我说,好不好,求你别这样羞辱我,我没有想,我没有想的……”
他却愈来愈怒了!他需要她想他!
握住她的腰肢,逼得她抬起身子,他猛烈的撞击着,逼得她呻。吟出声。
伴随着肉体相撞的淫。靡声,是他粗嘎的声音在低低的吼,竭斯底里般的吼着:“我要你想我,我要你想我!一凡,你必须想我!一凡,以前我们不是天天如此吗?现在你不想我这样,是不爱我了吗?……不,我要你爱我,我要你像你说的那样,爱我爱到死的那一天!”
他像是发泄一样,自顾自的说着,自顾自的动作着。
☆、你没资格这样对我……
没人知道他对她的想念有多么的浓烈,那是带着绝望的浓烈,使他疯狂。
三年,三年的时间,他每时每刻都在害怕她投入别人的怀抱。
如今,她终于在自己的面前,他怎么能忍住拥有她的欲望,怎么忍得住!
而她,终是忍受不了身体最深处的颤动,呻吟出声,顿时面红耳赤,羞愧得想死。
一头撞向床头,她没有昏过去,便再去撞。
他吓到了,慌忙抱住她,“一凡,你就这么讨厌我了吗?”
夏一凡有点头昏,却远远昏厥不了,额头连皮都没有破,包着柔软皮质的床头,哪里够她撞昏自己的。
她哽咽着,中午磕破的膝盖,这会儿疼得钻心。
她声音低弱无骨,可怜,凄楚,“你不是我的谁了,你没资格这样对我……宁非,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抛下我的人是你,逼我签了协议的人是你,你骗了我,说把协议寄过去就会见我,你却一走就是三年,到底为什么,你要这样骗我……”
面对夏一凡的声声质问和撇清关系,楚宁非又难过又歉疚,可是,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三年前没有说的,如今也说不出来,他根本不能告诉她到底为什么这样伤害她!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在有生之年,尽他所能的弥补她,疼爱她,对她好,比以前对她还好。
唯一不能做的就是,暂时给不了她名份,也无法告诉她当年为什么要离开她,更不能答应她不娶刘念。
楚宁非什么也没说,只是动作着,希望像以前一样,她难过伤心的时候,他这样对她,会使得她的注意力转移。
每一次,他不小心惹她生气了,他用言语哄不好她的时候,他就这样,虽是强迫却又温柔的对她,等彼此的身体都满足了,她就会累的睡过去,乖乖的睡着,一觉醒来,她大多会安静了平静了,就不跟他生气了。
可是,他却忘了,彼此已经分别三年,什么都会变。
当他听到她不自觉的吟哦声愈来愈撩人的时候,他也筋疲力尽的释放在了她的体内,抱着她柔声劝说:“一凡,我爱你,我只爱你,请你相信我……”
夏一凡的眼泪流满了脸颊,她死死的抓着床单,因为长久的用力,胳膊酸痛,难受得她受不了。
她知道他为什么一见到她就要这样做,他肯定以为她会和以前一样,不会和他计较。可是,这能相提并论吗?
以前都是小打小闹,这却是背叛,是抛弃,是不辞而别,是他要娶新欢!
她无法原谅他这么对她。
她一动不动,当他的话是耳边风,他的甜言蜜语,不只是说给她听的,她凭什么要当真。
哭着哭着,她累的睡了过去,他便将她抱起来,去浴室为她擦洗身子,和以前一样,温柔体贴,仿佛什么都没有变过。
电话又响了,他咬着牙接通,心头烦躁极了,却只能压抑着心中的不满和怒火。
三年的时间里,他的脾气,已经被磨得快没了……也只有见到她的时候才会这般失控。
☆、不能给朋友擦下眼泪?
“宁非,伯母打电话来,问你到没,我说到了,她说她一会儿就过来,你还是早点过来吧。”刘念有气无力的说。
楚宁非嗯了一声,说:“我马上就到,堵车了。”
通话结束,他亲上她的眉心,准备离开,却是那么的不舍,又亲了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脸颊,她的唇,恨不得吻遍她每一寸肌肤。
他帮她盖好薄薄的丝被,留了一张纸条,拿走了她房间的钥匙,把门给反锁了,这才放下心来,赶往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楚宁非生父的妻子已经在了,见他火急火燎的闯进来,面有些微责意。
刘念见状忙说:“伯母你误会了,刚刚我想喝甘蔗汁,让他给我去买呢,看把他给累的,是我过分了,这个时候甘蔗汁是不好弄的。”
“这样啊,伯母还以为是宁非不够关心你呢,那你们两个聊,伯母这就先回去了。”
楚宁非要送送楚夫人,楚夫人拒绝了,让他好生照顾着刘念,别让任何人来打扰到她休息。
楚宁非乖顺的答应,将门轻轻的合上,一拳砸到门边的墙上,咬牙,深吸气,浑身都散发着怒意,恨不得摧毁一切的怒意。
刘念慢慢的坐起身来,轻声安慰他:“伯母也不是故意责怪你的,你别多想。”
“我知道。”楚宁非平静下来,拉过凳子坐在墙边,靠在墙上,看着刘念问:“怎么就进医院了。”
刘念看着天花板,虚弱一笑,“他,他跟踪我们了,你走后,他就将我……将我带到了他那里。”
“他欺负你了?”想起自己跑去欺负了夏一凡,楚宁非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这一层。
刘念嗯了一声,呜咽道:“楚宁非,我求你,千万不要把我的秘密告诉他,我求你……”
“我没有理由告诉他。刘念,我,我老婆……找我来了……我希望,你以后,能帮我打掩护。”楚宁非搬着凳子来到了病床边上,小声的说,带着央求的语气。
刘念回来以后就猜到了这一点,笑说:“你很有福气,她挺漂亮的,看起来很乖,很痴情。”
楚宁非失笑,摸摸鼻子道:“痴情倒不一定,固执倒是真的,至于乖嘛,她可一点都不乖,我刚跟她说了等我找她,一转身,她就收拾东西准备跑掉,幸好我又回去了一趟,不然,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到她。”
“你很爱她。”刘念第一次听楚宁非主动说这么多话,神情还是那么的宠溺,唇边的笑意那般自然而深情,让她想起了端木晨。
端木晨,她的爱人……她那情深缘浅的爱人,自此,生死不相见……
楚宁非抬头之际,看到了刘念的眼泪,忙抽了纸巾让她擦一擦。
刘念笑了,打趣道:“你是我未婚夫,不能为我擦一下?”
楚宁非微微一愣,坦诚道:“这里没人,我不想伪装。虽然我也挺心疼的,可是,我们是朋友……”
“都说了是朋友了,也不能给朋友擦下眼泪?”刘念凝视着楚宁非,心里叹服世间竟有如此深情而自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