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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扔了。”我从墙角提出在商场买的衣服,道:“那衣服穿了三年可以让它们退休了,我在商场又给你买了两件,你可不要拿去又卖了,否则我和你没完。”
他只拉住我的手不说话。
我笑了笑,道:“不要感谢我了,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让你娶我,所以你不要辜负我。叶袭,我还买了两个手机,你一个我一个,里面已经充了钱,如果你想我就给我打个电话,要是你不好意思说出口就发个短信。”
“发短信你不认识字。”他握着我的手傻笑。
“真笨,我让别人念给我听嘛。好了,你快把衣服脱下来试下新衣裳,如果号不对我再拿去换。”我撕扯着他上身的T恤,这才发现他的背后早已湿透。
硬逼着他换上新衬衣我这才罢休,然后两人又到校外的小餐厅吃了饭,临行前我塞了一些钱放进他口袋里,他送我到公交站上车才离去。
坐上公交车我才领悟到这是个相当不明智的决定,因为骆桢的家离此路途遥遥,中途还要转上两趟车,等我慢慢摇到那里只怕是两更天。为打发这漫长的时间,我坐到公交车最后一排研究新买的手机。
卖手机的营业员和我讲了,不识字也不要紧,看手机屏幕上的小图标就知道功能了,像个文件夹样子的就是来了短信,直接按开就行。
一路玩手机,一路等待叶袭的短信或电话,但它始终没有响起。
两个小时后到达华荫路,我在这个路口意外遇到了骆桢,我坐进车里换上连兮的衣服。别墅外面的铁栅子门口张妈也在等待,瞧见我回来赶紧满面堆笑迎上来。
“太太,宵夜准备好了,是你最喜欢喝的绿豆汤,解暑消渴。”
我扭头瞧她,这个张妈相貌和蔼因此我对她充满好感,况且这二十多年没有谁对我这么恭敬体贴周到。“谢谢张妈。”
瞬时她脸上笑开了花,踮着一双脚跟在后面喜孜孜地进去。
张妈做的绿豆汤似乎并不单纯只有绿豆,因为我喝出其他食物的味道,想要再喝一碗但是想想此刻顶着连兮的身份,便只得瞧那盛绿豆汤的大碗一眼作了罢。
洗过澡后又换上连兮的睡衣,此刻骆桢还在门外面抽烟,我便坐在梳妆镜前瞧自己。那个缩在精美绸缎里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吗?我有些不敢相信。
这真像个童话,白天我是个穷酸掉牙的清洁工,可一到晚上我就成了坐拥豪宅的富家小姐。
我跳到床上,扯过一条毛毯盖住全身,不可否认,我喜欢这个童话,因为我是个穷人。
宽敞的房间里暗下来,我感觉到骆桢在床的另一侧躺下来,偷偷揭开毛毯目测我和他的距离,居然相隔有两米远,我和他各自睡在床的边缘上。
夜里睡得忽然有些冷,我摸了摸,搭在身上的毛毯不翼而飞,翻身一看那条毛毯居然好好地盖在了骆桢身上。我低声骂了几句,不由分说将毛毯扯过来搭在自己身上。
不知睡了多久身上又冷起来,伸手摸了摸毛毯竟然又不翼而飞,我不由大怒,骆桢一个大男人屡次三番地和我抢毛毯,实在是太没人性了。
“姓骆的,你不是人。”我飞身而起。
床沿上的那人立即被惊醒,按开灯莫明其妙地瞧我,道:“你怎么回事。”
“你偷我的……”话没说完,我才发现骆桢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毛毯。“毛毯呢。”我四顾望着,再往床尾一瞧那条白色的毛毯掉落在地面上,下面凸起一个圆乎乎的东西。仔细地瞧了两眼,那东西还在毛毯底下颤动。
骆桢起身下了床,伸出手揭开毛毯的一角,那底下的东西便显了形状出来,原来就是那只好色贪睡的狗。此刻它的四只脚包括尾巴都蜷在一起,闭眼睡得鼾是鼾,屁是屁。
他抬头望着我笑了一下,伸手提起那只懒狗,打开门扔了出去。
诡计
嘀嘀嘀。
我被这种声音惊醒了,翻身一看枕头旁的手机屏幕正在闪烁,赶紧拿到手上一看屏幕当中出现一个文件的小图标。我伸出食指按开,这条短信内容颇多,我数了数至少有个二三十字,瞧了半天依稀认出一个字,这个字是个爱字。
保洁部的一个同事叫张爱琴,我看见过她的名字,所以对这个爱字有些眼熟。我欣喜万分,莫不是叶袭给我发短信表达爱意了,他说他爱我,哈哈。
我瞅了瞅窗外,外面天色仍黑,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候。侧身瞧骆桢,他睡得很沉,鼻息声重,我一时也不敢弄醒他。躺下来翻天覆去想那条短信,最终忍不住又爬了起来。
“喂,起来帮个忙。”我轻轻推着骆桢。
他挺警醒,被我一推就睁开眼睛。“你想做什么。”
我陪着笑脸,把手机递到他面前道:“帮我看看上面写什么。”
他推开我的手,道:“大半夜的看什么,等天亮后再看,睡觉。”
“别这样,很重要。”我把手机又递了过去,笑眯眯道:“是叶袭给我发来的短信,你看他是不是向我表白了,我认得上面有个爱字。就是这个字,是个爱吧,他是不是说爱我。”
骆桢被我逼得没法只得接过手机,我喜孜孜催着:“他是不是说爱我,快念给我听。”
他只瞟了手机一眼便将手机塞回我手上,道:“不是。”
“怎么可能,你少骗我了,里面明明有个爱字。”我不相信。“你念给我听。”
“根本就不是叶袭发给你的短信,你既然要听那行我念,亲爱的羽西会员,B市中南商场羽西月底进行大酬宾,全场8折优惠,更有品牌挂烫机及宫庭骨瓷餐具等缤纷好礼……”
我越听越气馁,这哪里叶袭发给我的短信,大概手机里的卡以前有人使用过,所以商家发过来的促销短信。
躺下睡了没多久天便亮了,于是起来梳洗吃早餐,然后换衣服坐车去公司。等车开出别墅后,我整个人便轻松了许多,直接歪倒在后座上睡觉。
“起来坐好。”骆桢喝道。
我吓了一跳,没好气道:“怕什么,张妈又看不见。”
“她看不见你也得给我起来,你不但要从身份上变成连兮,我还要你从精神上也整个地转变成连兮,只有这样你才不会露出破绽。”
“好吧你有理。”我叽哩咕噜地咒了几句,最后还是坐了起来。
照样在离公司约一站路的时候,我换上旧衣服被赶下车,然后目睹骆桢开车扬长而去。到公司先去了保洁部,我瞧见红小兵大妈的远房亲戚,原来就是她那个下岗的妹妹。
我和芳芳闲聊了几句便赶回骆桢的办公室,他瞅着我脸色不善,似乎哪里不舒服般。“咋了,我没得罪你吧。”
“过来。”他敲着办公桌。
我走过去,桌上放着一个密封的大纸盒子,骆桢瞅了我一眼拆开了那纸盒子,原来里面装的是一个包装精美的相册。他将纸盒扔到一旁,翻开相册道:“今天你的任务就是认熟相册里的每个人,这里面所有人都和连兮关系密切,将来你会接触到这些人。”
“又必须今天完成吗?”我瞅着那相册的厚度,恐怕最少有几百张照片,要是一张照片上有七八个人,或者再来个什么同学合影,动不动就数十来人的,我认得过来吗。
他点头,我的心顿时沉下来,这才接单两天我就已经累得像犁地的老牛一样哧拉喘气。这绝对比扫厕所倒垃圾累上百倍不止,保洁员虽然工资低,但是起码心上没什么负担。
“这就是连兮。”他指着首页的一张大照片。
我瞧着,那女子穿着白色的和服站在草丛中,明晃晃的阳光就在她的头发丝上穿梭,她算不得特别地美,但是眼角处特别地柔和,眼见得是个温柔的女子。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其实就这张照片看来我和连兮算不得很相似,不过化妆后的容颜却是有九分像。
“她大概很温柔吧。”我想着就说出了口。
“人不可貌相,也许你看到的正好相反。”他的语气很冷,很快翻过第一页,“这是连兮的父亲连千山,还有她母亲秋迟鹤。”
“哇,你老亲爷和老亲娘真年轻。”我啧啧地称赞,据骆桢讲连千山有五十好几,但是照片里看着只有三十五岁左右,气宇轩昂,一看就知道是个厉害的人物。至于连兮的母亲秋迟鹤简直如二十许人,和连兮站在一起没什么分别。“姓骆的,他们是用什么保养得这么年轻。”
“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事情。”
他继续介绍,直到把一本相册翻完。“现在你把每张照片上的人名说出来,并说出他们和连兮的关系。”
我傻了眼,原来又是当堂考试,这几百号人我哪记得住。“你能再说一遍吗?”
他冷着脸瞧我,道:“我希望你认真点,不要耽误我的事情,两周后是我和连兮的结婚纪念日,每年我们都会举办舞会,所以你必须在今天内把这些人给我认熟。”
“你饶了我吧,我真的没这个本事。”我无奈地摊着手,骆桢太强人所难了。
他站了起来,背过身体站到窗前,那修长的背影便淌进了亦明亦暗的光线里。我不管你有没本事,你必须在我限定的时间内完成我吩咐的任何一件事情。或许我对你要求太宽松了,所以现在我要给你施加压力,你必须要为你的行为承受后果。”
“你想干嘛。”我吓得冷汗淋漓。
他终于转过头,唇边微微地笑,这让我更害怕起来,变态杀人前都是面带笑意的。“有事好商量嘛,别动刀动枪的。”我赶紧陪笑。
“那个叶袭,对你很重要是吧。”
从他唇里缓缓吐出的十来个字就像腊月寒天里的冷气,我稍微一愣就明白过来,骆桢想要对叶袭不利。
“听说他在B大读博士,明年毕业是吗。”
“别,我马上把照片上的人认熟,今天保证完成任务。”我不敢同他犟,这家伙搞不好连我住在哪里都知道,他要是有个不爽趁着月黑风高夜,一把火烧了我的老宅子,然后某年某月某个偏僻的池塘里浮起两具泡得肿胀分不出样貌的尸体,据查尸体为一男一女,男性查是某某,女性是某某某……
我翻着相册,努力地回忆骆桢说过的名字,将他们同照片上的人对上号。没想到在威胁下记忆力突变得好得惊人,几百号人竟然让我回忆起了大半,少数的实在对不上号又询问了骆桢一次,他倒是耐烦地重复了一遍。
下午三点多钟提前完成了任务,我才敢去卫生间方便,找了个最后面的隔间蹲下来。想着要不要去派出所报案,就说有人威胁要杀我和叶袭,但是无凭无据的恐怕派出所的不会答理。
正想着又有人进来,听脚步声似乎是两个人。
隔间的门被撞得咣当地响,其中一女子笑着问:“桔子,昨天我老公公司发生了一件很可笑的事情。他们老板娘被人拍了艳照,最后人家把艳照寄到公司,老板的秘书拆开邮件一看才知道是艳照。原来是老板娘在外面包了个小白脸,最近一两个月没给小白脸出包养费,小白脸一怒之下就将照片给寄给了她老公。”
等两名女子离去我才起身,都说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刚才那女子的话无疑中帮了我一个大忙,正愁没法对付骆桢,这下得来全不费功夫。骆桢是凌云保险公司的总经理,他总得要顾虑自己的名誉吧。如果我偷拍了他的裸|照,他就无法威胁我和叶袭。
我穿好裤子推开门跑了出去,要想偷拍骆桢的裸|照首先就得要摞倒他,怎么摞倒他呢肯定得下药。
公司所处的地方是市中心,我出来拐了好久才拐到一处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