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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所处的地方是市中心,我出来拐了好久才拐到一处狭窄的弄堂里,问了几个周围的住户才打听到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个私人诊所,里面有个很出名的中医。
“小姐,你是有什么不舒服吗。”
从朱红色刷漆的大门里笑脸迎出来一个男人,四十多岁的年纪却留着一把山羊胡须,我瞧着他怎么也不像是个著名的中医,特别是从他小眼睛闪出来的光显得他更加的猥琐奸险。
我摇着头,道:“我是来买药的,你这里有没安眠药卖。”
那男人瞟了我一眼,道:“你买这药干嘛。”
“我晚上睡不着觉,失眠,所以想买着吃。”我将早想好的谎言说了出来。
男人将头摇得像拨浪鼓,道:“这种药只有在大医院里卖得到,而且还是有限制的,我们这种小诊所不许卖的。”
“那就算了。”我转身便走。
“等等。”那男人又急着叫住了我,一脸笑容道:“别走那么快嘛,我说不许卖不代表我这里没有嘛。”
我转身回来,男人便点点头进了里屋,过了一会取出一只小纸盒。“虽说诊所不能卖这种药,但是我还是有进药的渠道,不过就是比医院卖得贵些,你要不要。”
“多少钱。”
“55块,你给个50就行了。”男人说得无比爽快。
“20卖不卖,这种药在医院最多十几块钱。”
“30吧,你在医院挂个号也得几块钱吧,而且还要排队。”
想着还要赶回公司,我便不再和他讨价还价,从口袋里抠出三张十元的纸币递给他。“怎么个吃法。”
“晚上睡觉前吃两片就行。”
我揣着药不再细问,赶紧从巷子出来回到公司,推开骆桢办公室的门他居然不在,出来一问他的秘书江如欣才知道去会议室开会,这下我放开胆子在他的办公室的沙发上呼呼大睡起来。
唔,今晚就把骆桢给药倒,到时任我为所欲为。
失败的夜晚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摆弄新买的手机,此时我暗自庆幸当时舍得花钱买了一个能照相的手机,否则我还得找人去借照相机。手机店的营业员教过,手机照相方法很简单,只须把照相的图标按开,然后对准人狂按一通就行。
“你怎么不说话,你的话不是很多吗。”骆桢开着车,但是却没有回头。
我抬起头,笑道:“怕你嫌我吵嘛,再说你又不稀罕我说话。”我心里暗自好笑,不说话就是为了想怎么拍到他的裸|照。死小子,看今晚不把你脱光光。
他不再说话,我也继续低头摆弄手机,不一会便摸得熟了。
很快到了华荫路的别墅,张妈迎出来,我挽着她的手进去,但她好像有些不适应似的。
晚上的晚餐很丰富,但是我在骆桢的严厉的目光注视下,夹菜一回只挑得一根,鱼肉挑得一小块,喝了两三口汤,肚子还没吃饱的情况下我就用纸巾擦着嘴,违心地对张妈说已经吃饱了。
张妈劝我再吃上一碗,我坚决地拒绝了,其实她哪里知道我看见她收拾餐桌上的饭菜时,我心里的那个痛啊简直比凌迟还要惨。无奈地揉着肚子,眼睁睁地瞧着那些美味佳肴在面前离我远去,我的眼神追着张妈略胖的背影,恍惚间她的背影也成了一道鲜美可口的菜不忍弃去。
对面骆桢对我赞许地点头,我吐了舌头还回去,随即他面上颜色就变了,看得我真想用大宝给他增增白。
翻脸比翻书还快,这是我对骆桢的认识。
沐浴完后我装模作样先去床上睡觉,骆桢站在窗前对着月亮出了一回神也去浴室,我见时机难得,迅速从床上爬起倒了一杯热水,又偷偷地将裤子口袋里的安眠药给拿了出来。里面装着一版白色的小药片,我数了数是十二颗,因为怕两颗药不倒骆桢,我便将十二颗药全部挤进了杯中,那小药片遇到了滚烫的开水立即融化。
我拿起杯子摇了摇,水色过了一阵便澄清下来,但是有些烫,我急得用嘴使劲地吹气。
今晚骆桢在浴室呆得很晚,我想不通一个男人需要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能在浴室呆半个钟头,不过这也正好给了我作案的机会。
浴室的门终于在我碎碎念中打开了,穿着睡衣的骆桢走出来,他的头发似乎还没有干,从鬓角边淌出丝细水珠。我端起桌上已经摊凉的茶水笑意盈盈地走了过去,道:“喝杯水吧。”
他瞅了我一眼没接,道:“为什么。”
我无语,水送到他手上还要问为什么,哪来的这么多为什么。“因为我想讨好你啊,我怕你心情不好我就会倒霉,所以请你喝下这杯茶,算我是为今天的事向你赔罪。”
他看着那杯水沉吟不语,但最后还伸手接了过去抿了两口,道:“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会的。”我点头如捣蒜,“张妈今晚做的菜有些咸,你多喝水免得夜里渴。”
他抿了抿唇,终于将杯子里余下的水一口气倒进了唇里,我满意地接过他手上的杯子,暗笑这个傻瓜味觉迟钝,加了料的茶水都喝不出味道来,真是老天爷都要帮我的忙。
回来躺到床上,骆桢在另一侧床沿睡下,按熄灯两人开始各自睡觉。我自然是睡不着的,左手一直捏着枕头下压着的手机,心情激动,额头上满是汗渍却犹然不觉。
不成功则成仁,我念着从电视剧里听到的这句话,搓了搓手心,今晚是豁出去了。
“你还没睡着。”
忽然耳里灌进了骆桢的声音,我吓了一跳忙转身,浓重的黑暗里他的一双眼睛亮如星辰,我不禁心头一慌只当是密谋已经被他知觉。
“你怎么还没睡着。”是呀,他不是喝了下安眠药的茶水吗?怎么到现在还没睡着,难道安眠药的药效还没发作,我忐忑不安。
“就要睡了。”
我从他嘴里听到想要听的话,兴奋得差点要从床上跳起来。“我也要睡了。”
隔了一阵我听到了骆桢平稳轻微的呼吸声,但仍是不敢轻举妄动,此刻骆桢应该睡得还不太熟,再过上几十分钟等他睡死了我再行动不迟,而且他喝了融有安眠药的茶水一定睡得比平时更死,那时随我摆弄他,大字型,人字型,什么型都任我挑。
我伸手捂住嘴不让自己笑出声,却把自己肚子憋得疼了。
耐着性子等了约一个小时,我爬起身开始行动,先将房间里的灯打开,这样照出来的照片比较清晰。我爬到骆桢的身旁,轻轻地叫着他的名字,见他没有反应便在他耳边又喊了一声,他仍是沉睡着。
瞧着床上的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待宰羔羊,我高兴得直搓手,终于可以动手了。
我将骆桢的身体摊正,无意中瞅上他的面颊心里便有些惘然了,这家伙不得不说长得真帅,和叶袭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类型,叶袭太倾向欧美化,但是床上的这个男人却是东方的神韵。
古代说潘安是个美男子,潘安到底美到什么程度我无法知道,但是我想如果潘安长得如面前的男人才能称得上个美男子吧。常听芳芳说丰神如玉,原来就是这个意思。
那浓浓的眉毛,那挺直的鼻梁,还有那绯薄的唇角,和着紧闭的眼眸竟将他的脸颊搭配得如此完美。
我忍不住伸出手想抚上去,但手指还在离他的面颊两公分远的时候我突然惊醒了,恼懊地左手重重打了右手,骂道:“不许好色,叶袭人,你要做正事。”
迅速地解开了他睡衣的扣子,露出里面光洁的胸膛和小腹,手指伸向他的短裤时我不禁犹豫起来。脱男人的裤子,我一想到便脸烧得厉害,再说这么大我还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就算是叶袭,他每次沐浴后都是穿戴整齐,丝毫不给自己有任何遐想的机会。
我站了起来,走到骆桢常站的窗前,拉开窗帘,外面的月亮好大好亮。我伸手推开了窗户,夜里的凉风立即吹了进来,我深呼吸了一口,如潮涌动的思绪渐渐冷静下来。
这家伙拿叶袭威胁我,我还怕这怕那,算什么回事嘛。如果哪天我不小心惹怒了他,我和叶袭的小命难保。脱男人裤子有什么了不起,男人比女人不就是多了一样东西吗,有什么好害羞的。
脱,坚决脱,就当是看黄片。只要我握有他的裸|照,说不定还可以终止这个一千万的狗屁交易,从此让那个什么连兮离我的生活远远地,我叶袭人不做连兮。
我狠下心来,快速冲到床前,伸出手抓住他的短裤往下扯去,忽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只青白色的手,它强有力地捏住了我的手腕,然后床上的那个人睁开了眼睛。
“你想做什么。”他慢慢地坐了起来。
我惊惶失措,没想到他会醒来得这么快,12颗安眠药最少也能让他睡上一整天嘛,怎么才一两个小时就醒了。莫非那山羊胡子的中医卖给我的是伪劣假冒产品,要是这样我就糟糕了。
“你想对我做什么。”他紧逼问我,握着我的手越来越紧。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变故太意外了竟没给我思考后果的机会,我的眼神左右躲闪不敢直接接触他,以他的精明一定会看出我的计策,要怎么说才能使他相信呢。思前想后许久,我最终决定放弃自己的名誉,只有这招才能使他放下戒备从此给我再次伏击的可能。
“骆桢。”我忽然借势扑到他的怀里。
他显然被我这招弄得糊涂了,赶紧把我的身体往外推,不料一双手竟触到我的胸口上,我脸上微红自己也忙退开。“骆桢,其实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爱上你,但是你对我好冷淡,整日地就想着让我装那个连兮。我真的好想做我自己,我不想做连兮,因为她是你妻子,我嫉妒她,非常嫉妒她。”
“你喜欢的不是叶袭吗?你不是想嫁给他吗?”他神色冷淡,似乎没被我打动。
“叶袭是我的亲人,我不喜欢他,至于我想嫁给他是有原因的。骆桢,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以为和你那个什么生米做成熟饭,你说不定就会喜欢我。”我搅着睡裙的裙角做出羞涩的姿态,边偷眼瞧他的反应。
骆桢显然在沉思,半晌道:“你是不是在给我的水中下了药。”
“是。”既然被他识破,我也爽快地承认了。
他轻轻地点头,道:“怪不得我觉得水对不味,但仍不愿怀疑你,想不到你还是搞了鬼。我警告你,你别想什么坏主意,我对你没什么好感,更加不会和你发生关系。你现在只是连兮的替代品,等事情完成后我就会赶你走。如果你再给我下药,出了什么事我是不会负责,你就自认倒霉。”
“骆桢。”我凄凄地叫了一声,“我真的爱你,你就这样讨厌我吗。”
“鬼话连篇,快滚去睡。”他骂了一句。
我如得赦般躺回床上,摸了摸枕头下的手机却早是冰冷了,听见身后窸窸窣窣地响,回头一看骆桢已经把长裤穿到了身上。我不禁大窘,他这是怕我夜里趁他睡着了强|暴他吗。
乐极生悲
作者有话要说:网速慢,无法回复,明天回复留言
几天过去了,骆桢每到夜间对我防备甚严,长裤和衬衣不离身,倒把我窘得无话可说,想着这女强|奸犯的名声恐怕就要在他心里定形了,而且还会长久地背下去。我恼怒不已,这还什么都没做就白担了个名声,还不如干脆做个什么也不枉担了这虚名。
我被这念头吓坏了,暗想叶袭那么个大帅哥二十多年都摆在我面前,我都没动过想要OOXX他的念头,就你骆桢宝贝,我说想和你生米做成熟饭就相信了,你美了吧。哼,我要想强|奸就强|奸叶袭好了,没准强|奸叶袭比强|奸骆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