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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桢,我不能这样,你并不爱我,你只是同情我,我不能做出让你后悔的事情。希望你能早日找到你的老婆,两人幸福地生活我就心满意足了,不论今后我身在何方我都会祝福你们两人。”我越编越动情,语气不由哽咽起来,直以为这嘴上说的就是此际心里所想所愿的。
“还在鬼话连篇,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你要把我的裸|照传到网上,你还想骗我。”
“原来你都听到了。”我晕了,敢情刚才的一出戏是他想戏弄我,幸好没答应他。
“你说我该怎么处罚你呢,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还是我们假戏真做呢。我想想还是第一种好,给你拍了裸|照你就会听话许多,不过第二种也不错,至少能让张妈不起疑。”
我心知逃不脱,哭丧着脸道:“这两种处罚都不好,还有没第三种。”
“没有第三种,现在我决定采用第二种方法,你很幸运,我几年没有碰过女人,一定会很好地满足你。”
“别,我们俩不合适,你不要辜负你老婆了。”我弄不懂他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心里也糊里糊涂的。说话间骆桢已经走了过来,他就站在我的对面,温热的气息从他鼻腔里喷溅到我的面上和脖颈里,麻酥酥地像有几十只小毛虫在爬。
我蓦地一惊,下巴便被他冰冷的手指给挑起来,他仔细端详我的面容,道:“我现在发现你的眼角边有颗极小的痣。”说着,他微笑低下头来。
他的面庞越凑越近,我直觉面上火烧火燎,鼻腔里似乎又有一股腥热的湿流蠢蠢欲动,一颗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才好,我伸出手拼命地推他,大喊道:“不要啊。”不料挣扎中手指拽住了他腰上的方巾,这一推一拉下竟将他遮羞的方巾给扯落地面,于是那片男性雄伟的风景一丝不落地进入眼中。
“我不是故意的。”我吓得要死,又不敢伸手替他提起裤子。
他眯着眼,道:“你就是故意的。”
头晕脑胀,面上有如火团在燃烧,将我的心脏都煎得冒出了油。眼前的那片风景实在是对我致命的能力,我只要瞅上一眼呼吸就会少上一口,心脏就会停止跳动一次。眼见就要这么子的窒息过去,也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量,霎时我重重地推开了他,直接冲到对面的窗子前纵身向外一跃。
“傻瓜,这是二楼。”他大声道。
纵身的那刻我便已醒悟到自己是在二楼的卧室,但是由于跃势过于猛烈此时身体已经无法收住,骆桢提醒的时候我的半边身子已经到了窗外,我瞧到了窗下沾染着夜里的露水的如茵绿草,还有那一丛丛热烈生长的美人蕉。
吾命休矣!
脑中晃过这四个字,身体便直线坠落在那丛茂盛的美人蕉中,霎时高大宽阔的枝叶被我压倒。我趴在上面不敢动,直到发觉自己有意识才敢伸手摸自己的脸,脸是热的,掐了掐,有些疼,原来没有死。
正庆幸着,一个东西便沉闷地砸到了我的后背上,心里顿时如遭铁锤重击,刚撑起来的身体又被砸向花丛里动弹不得,然后耳边响过一声狗的呜咽声,一条热乎乎的长形状的东西立即舔到了我的脸上。我极力地扭过头查看肇事者,眼角的余光里,瞥见脖子边露出了半只雪白的狗头,它还在舔我的耳朵和后脑勺的发丝。
我无语,吐出压倒时不慎咬进嘴里的美人蕉鲜红的花瓣,骂道:“你TMD的要殉情,也不用跳到我身上好不,被你压死了。”再度想撑起身,忽然眼前一黑,四肢就疲软下来,然后人事不知。
昏昏沉沉间仿佛来到一处大殿里,我瞧着好像是平日逛过的城隍庙,正怀疑着自己怎么来到这个鬼地方,耳畔一声炸雷,接着大殿里灯火通明,又有无数人的诡笑声。
“下面的人可是叶袭人。”
我抬起头一瞧,刚才还只是泥塑的城隍老爷居然胡须在抖动,不免吓一跳,叫道见鬼了,赶紧转身往门口跑去。
门口把守着两个兽面人身的怪物,举起铁链往我颈子上圈过来,我无路可逃吓得又跑回来,那高堂上的城隍老爷黑着脸似乎颇为生气,怒道:“什么鬼不鬼的,你自己不也是鬼,一点都不尊重鬼的。”
“我是鬼?”我咀嚼着他的话,恍然道:“原来我已经死了,我不是记得自己没死的吗?难不成是叫那只狗给压死了。”
“叶袭人,你是怎么死的,从实招来,本官为你作主。”
听到问这句话我顿时泪流满面,好久没听到这么能令暖心窝子的话了,我号嚎大哭:“城隍老爷,民女住在B城乡下,家里只有一个哥哥,我从小打工赚钱供哥哥读书,一家过得其乐融融。不料前些时遇上一个叫骆桢的恶霸,此恶霸逼迫我冒充他老婆,其实就是想占有民女。今天早上那恶霸企图玷污民女,民女拼死反抗也不让那恶霸得逞,为保清白之躯只得纵身跳下二楼,于是民女就见到您了。城隍老爷,民女死得好惨啊,你可要为民女作主啊!”
“满嘴胡说。”城隍老爷面色一沉,惊堂木在案桌上重重地拍下,喝道:“叶袭人,你当老爷我是糊涂虫么,岂会被你的花言巧语所骗,生死册上明明记载你扒骆桢的裤子,偷拍骆桢的裸|照,你说这做何解释。”
我一听坏了,果然什么都瞒不得城隍老爷,辨解道:“是他先威胁我,我也是迫不得以才那样做的。”
“胡说。叶袭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本老爷,莫非你是想下油锅吗。快给我招来,你真正偷拍骆桢裸|照的原因,可是你心里爱上骆桢?”
我差点喷了,忙道:“城隍老爷,这锅玩笑可开不得,我怎么可能会爱上骆桢呢。”
“叶袭人,你敢否认趁偷拍裸|照的时候你没有窥探骆桢身体的欲望。”
“这个……”这个貌似有哦,就是因为偷窥的时间太长才功败垂成。
大堂上又是一声巨响,城隍老爷拍着惊堂木,喝道:“快说有没有。”
“有。”我胆颤心惊地。
“嘿嘿!”城隍老爷笑着,伸手撩向自己的胡须摇头晃脑道:“这阳间的事都瞒不过本老爷的眼睛,叶袭人,你还敢不承认爱上骆桢。”
我心虚,“承认。”
“哈哈。”堂上的老爷大笑不已,他把头往前凑着,招呼着我上前,低声道:“那骆桢是我前世的侄儿,你说你冤枉他我岂能容你。”
我大叫一声,晕倒过去,原来骆桢的关系网已经布到了阴间。
小三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能不能小声地喊一声,给偶一朵小花。
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一男一女在对话,隐约提到了钱这个字眼,我猛然一惊顿时神智清醒,睁开眼一瞧是在个陌生的地方,雪白的墙壁,水湖蓝的窗帘,站在窗口的地方的确有两个人,女的长头发穿着白色的护士服,男的化成灰我都认识,就是那个城隍老爷前世的侄儿。
不用想,我是被送到医院来,小命是保住了,不晓得有没缺胳膊断腿的。我先从薄被里伸出左手,可以动,再伸右手,还是可以动,最后抬腿,所幸平安无事。wωw奇Qìsuu書còm网
“病人醒了。”那护士扭过头便瞧见我,道:“我去叫医生来。”
骆桢关上了门,走到病床前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我盯着他,咬了咬唇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他明显一怔,脸上神色突变,伸出手摸上我的脑袋,我赶紧隔开从床上坐了起来。此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中年男医生和先前的护士微笑着迎进来。
我被迫又躺下来被那男医生折腾一番,然后骆桢拉住那男医生去了门外,嘀咕半天他才进来,过了一阵病房的护士也端着托盘出去。
“你不认识我是吗?”他坐到床沿上。
我点头表示不认识,心里想就算认识也必须说不认识,最好能让骆桢断了我冒充他老婆的心思。这个事就借着我跳楼失忆打住,叶袭人的小命可再经不住折腾了。
他笑笑,道:“那你知道我是你什么人吗?”
“不知道,我好像只有一个哥哥,但是不是你啊。”我也跟着笑。
“那你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吗?”
我装作思考,半晌道:“我记得好像在马路上,走着就被什么东西给撞倒了,然后什么就不知道了,不会……不会是你把我撞倒了吧,所以才把我送医院来。”
他看着我笑得厉害,道:“你听好,你是我老婆,我是你丈夫。”
“瞎说,我还没结婚呢。”我断然否认,面前的这家伙竟然当着我的面撒谎,哼哼,他还真以为我失忆了不成。想着又庆幸,如果要是真失忆了还不得让骆桢给哄骗了去。
“你不信,我这里还有我们两个人结婚的登记照。”他笑着,从钱夹里取出一张两寸大小的照片塞到我的手心里,“你看,是不是我们两个人。”
我仔细地看着手中的照片,确实是连兮和骆桢,两个人头挨得很拢,可是两个人都没有笑,眉头蹙着的沉闷样子。我抬起头瞧骆桢,他一直抿着薄薄的唇在笑,很温柔的感觉。
“不是我。”我笑着将照片塞了回去。
“为什么不是你。”
他诧异的样子其实也很温柔,我心里突地有一种被沉溺的感觉,定定神笑道:“她眼睛没我的大,你不信瞅瞅我的眼睛,是不是比她大。”
“是吗?我看看。”说着他真的凑过来盯着我的脸看,从鼻腔喷出的纯男性的气息便如夏日炎热的风拂过面庞,我想起梦里的情形不禁面红耳赤,羞涩地低下头。
半晌听他道:“好像你的眼睛比她大,好吧我承认,你不是我老婆。叶袭人,我是你公司的总经理骆桢,现在有一件事我要正式通知你。”
“你是新来的总经理?你不会是要通知解雇我吧。”我张大了嘴巴,这骆桢不会因为我失忆没有利用价值就要卸磨杀驴吧,如果是这样绝饶不了他。
他摇摇头,笑道:“叶袭人,我是通知你的住院治疗费用公司已经垫付一部分,余下的请你自己付清。”
我目瞪口呆地看他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张纸单,他瞧着我意味不明的笑,忽地就将那张纸放到了我的手上,道:“叶袭人,这是你被送进医院来我代表公司支付了一部分押金,余下请你自付。”
“大概有多少费用。”我吓得不清,骆桢居然会来这招,这简直和解雇我没什么区别,谁都知道现在看病贵,没个几千块钱下不了地。
他摸着光滑的下巴,作出沉思的样子道:“好像很多吧,全身检查,从头到脚各个部位,内外妇儿。错了,口误,没有儿科,还有眼科,耳鼻喉科,传染科,口腔,皮肤等等,各项检查费还加上住院费用恐怕有几万块吧。”
我肉痛不已,平白进医院检查花了几万块,道:“那检查出什么问题来没有。”
“暂时没有。”
我气死,这简直是把钱扔到水里,要是能检查出什么问题这钱还不算白花,偏偏是什么狗屁毛病都没有。我摸着衣袋,幸好我有将钱包放在口袋里的习惯,果然在裤子的大口袋里我就摸到了那硬梆梆的钱包,它居然没有被折腾得遗失。想着自己有医保,也许到时不用交上很多钱吧。
骆桢没再说什么,在病房里略站了一会便离去,我也赶紧爬起来,除了头仍有些晕乎乎地其他没什么不舒服,先去医生办公室找了刚才替我检查的医生要求办理出院,被告知收费处目前已下班,须等到明日才能结帐出院。
我耐着性子等到了第二天清晨,便拿着押金单和医保卡去了楼下的收费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