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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一家人你不见外的很,那一巴掌一耳光的,打得也够使上吃奶得劲儿了!”
就算明天流言四起说她毛融融仗着顾薄严骄纵又怎么样,她骄纵就骄纵了,就是看够了林妙儿那张伪善的脸,不然她才懒得多费口舌。
“…。这不是才更为逼真吗!才会让顾总他们看得好话剧,好演技啊!”林妙儿脸色一僵,没想到毛融融会当众拆她的台。
台上那一耳光打在毛融融的心已经是疼在顾薄严心了,这会儿才刚刚缓过来,毛融融又重新提及这事儿,顾薄严转念一想,台上自己看见只是一巴掌,台下排练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小东西挨了几耳光!丝毫没想着人家林妙儿也是挨了你家小东西好多的耳光!
“我家宝儿身体一直都不太好,都是家里给用药用食的调理着,这话剧的事儿她也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我这也是第一次知道她演的角儿还要挨真耳光的打,全家就这么一个宝儿,她打小我更是含着怕化捧着怕冻,别说打耳光了,就平时她调皮捣蛋的那劲儿,把天给闹下来的时候我都给她拖着还怕砸着伤到了她,头发丝也不舍得掉一根的,贵校也真能耐,就一个话剧的能使我家宝儿执拗的性子给改了不少,竟然还真的乖乖挨打了,我可要好好敬打我家宝儿的一杯酒啊!”
顾薄严在众人眼里向来都是寡言的很,是不怒自威的,如今这一番话可是让席上的人震惊了不少,原来不是不爱说话,只是一直没人值得他说这么多话。
林妙儿也聪明的很,好赖话还能听不出来?现在早就双手抖得不成样子,看着顾薄严端着杯子朝着自己,也只好颤颤巍巍的端起来半天也不敢举过去。
毛融融跟没事儿人似的,夹着双色马蹄糕懒懒散散一点点的吃着,这顾薄严真是说瞎话也不脸红的,也不知道前几天是哪个混蛋把她屁股打肿了的!眼睛看着林妙儿喝下那杯酒后,毛融融端着杯子站起来。
“既然演了这角色,别说打耳光了,就是挨板子也应该的,其实…这话剧能去参加比赛,除了我们全体的共同努力之外,也幸亏有导师的教导了…辛苦您了!”
毛融融一改刚才懒散的模样,板直了身子微笑着看向自己的导师,在初学钢琴之时,席季也曾经说过她,很有可塑性,只是那时候她心思压根就不在钢琴上,上了大学之后才真心投入里面,原来导师也能赏得她琴声中的情致,原来席季当初不是哄自己高兴的。
导师毕竟是从小生在艺术世家,也是高雅的人,并没有因为毛融融跟顾薄严有什么关系而另眼相待,其实自古以来大多数迂腐的读书人就颇为瞧不起商人,导师为人倒也灵活,只是却不擅长于商人往来,总觉得他们身上有一股子铜臭味儿。
“是你们自己争气,融融做得好!”导师当时孤注一掷,却是真的投中了个玉石,对她来说毛融融是意外之喜。
自从话剧结束后林教授也一直在观察毛融融,这一听毛融融跟顾薄严竟有这层关系也是惊讶不已,想来想去如果没有血缘关系还让顾薄严打小看着长大的,毛融融父母也必定是经商的,只是没想到毛融融竟还能透着这般灵性。
如果细细打磨了,那肯定要比林妙儿有出息的多,更别说她背后还有顾薄严这一强大的财团?看着顾薄严眼神疼爱的那股劲儿,稍微他一个手指头的力度就能让毛融融如鱼得水了。
“原来。顾总是你叔啊”毛融融一离开坐席林妙儿就跟着走了出去,又是洗手间相遇。
“恩”毛融融通过镜子看了眼林妙儿,应了一声。
看着毛融融这不冷不淡的模样,林妙儿眼神微微一暗,身体凑近了些。
“你是不是还怪我?从来没有这样打过人。所以。我真的不敢也不怎么会,别怪我了好不好?融融…我们不是朋友吗?”
林妙儿之前道歉是带着嚣张的气焰,现在完完全全败下阵来,也只希望毛融融能信了自。她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自己长久以来对付的人竟然跟顾薄严有的千丝万缕的关系!
“朋友?”毛融融瞥眼看着她。“林妙儿。你在外面演也就罢了,我毛融融又不傻,你暗里那般针锋相对的,你还要我把你当朋友?你脑子进泡了吧!”
林妙儿可没想到毛融融一开口就是这么犀利的话,本来笑靥如花现在面色如土了。
“融融…你在说什么呐!在我跟我开玩笑吗?”林妙儿心思可是远大的很!她现在的眼就瞄准着顾薄严,只要靠着毛融融这根线搭上了顾薄严,还愁顾薄严不会对自己另眼相待?到时候自己要真的跟顾薄严成了,看她毛融融还能这么得意,到时候她不还要乖乖的开口喊一声婶婶?
“别白费功夫了!他要是能看上了你我都看不起他!”毛融融烘干手后走了出去。
林妙儿在背后只得暗握双拳紧咬牙关,却不能出声半分,即使毛融融看出来了,那她戏份儿也要做全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一顿饭在座的除了姜杨神情时而恍惚之外,其他人吃的是各有心思,校长看向来笑脸迎人的姜杨这会儿板着脸了,也不好去招惹,而除了姜杨跟大佬顾薄严之外,桌上不还有一个重要的人物?
“程总…我这也算是借着顾总的酒宴来敬您了,谢谢您给本校又捐赠的一教学楼。”
校长说是教学楼那是把话给说小了,学校就挨着市中心,地皮贵得很,而建一个教学楼就要把学校的面积往外扩宽不少,艺术教学楼里面的设备不知要比普通教学楼高出多少倍来,这一番功夫程响的花费可是不小的。
“不碍,为了教学质量广大师生,也是为了融融。应该的,以后还有更多互帮互助的合作机会!”程响看了眼身边空出来的位子笑了笑站来了应道。
程响这话顿时再次让整个桌子的人陷入思考,就连一直神游天外的姜杨也忍不住朝他多看几眼,顾薄严更是把手放在高脚杯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玻璃。
“我还真不知道宝儿跟你竟交好到了这种地步!”俩人喝完一杯坐下后,桌上沉默了许久,顾薄严突然开口说。
“是啊,脾气相投,我也喜欢融融的性格,感觉突然就比你小了一辈呢!”程响也纳闷自己哪儿惹了顾薄严,他近来就一直没有给过自己好脸色,本来俩人所主营的公司不同完全就是各司其职,没有任何生意上的冲突,平时也算得上是能够在一起玩的朋友,现在他给自己这脸色看,要不是因为毛融融他可早就翻脸了!
“恩?是吗?”顾薄严微微挑眉一笑,端起杯子抿了口红酒便继续保持沉默。
回家的车上,毛融融看着副驾驶上欲言又止的姜杨。朝顾薄严张嘴说着口语。
“他坐着车干嘛?又不是没人接?”
顾薄严捏着毛融融的手摇了摇头,那话他可不想替姜杨给问了,免得遭毛融融嫌弃。
“融融…。”姜杨抿了半天的嘴,总算吞吞吐吐的开口道。“我听说。前几天有人跟…跟小斯表白了?”
姜杨就是因为这事儿整天坐立不安的,就连平时公司里的事儿顾薄严也替着把他那一份给做了去,不然要靠着他那可真的就是等着倒闭了。
“对啊。跟你有关?”毛融融瞬间了然,后面接的那句话倒也合情合理。
毛融融瞬间就堵住了姜杨接下来的话,姜杨顿时哑口无言,可想想她说的确实没错,这事儿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我就说,像小斯那种女孩子,肯定不会落单的啊,这次表白的可要比上次的还好呢!无论是人品还是长相,就连家世也是很不错的,对小斯那就更不用说了,知冷知热的,虽然小斯现在还没有答应,我觉得也只是时间问题了呢!”毛融融抬脸朝顾薄严说道。
顾薄严哪敢拂了自家媳妇儿的面子,也是一脸聆听的模样还要时不时的点点头,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可怜一下姜杨。
按着平时姜杨的性子可听不了这些,现在竟然还能安安稳稳的坐着,脸上不怒不火的也是一大奇迹了。
“过来…”看着自从到家后从未把小虫虫放下怀抱的毛融融,顾薄严满嘴醋味的招手说道。
毛融融抬头看着他杯里的红酒眉头一蹙,抱着小虫虫颠儿颠儿的跑到沙发上坐下。
“刚刚你不是在那儿都喝了不少了吗?”
顾薄严放下红酒杯,嫌弃的看了眼小虫虫有些郁闷的把毛融融抱在怀里。
“在那儿喝了一点倒是把压在肚子里的酒虫给勾起来了,那的哪有家里的红酒好?喝也就是喝的不拂了他们面子罢了。”顾薄严对酒是挑剔的很,现在喝的无非也就相当于去去嘴里刚刚的味道,再加上今天程响那态度实在让他有些心焦。
“把它放下不行吗?”顾薄严看着怀里的小东西的怀里的狗,本来是俩人世界的,光一开始想着讨着毛融融的欢心了,谁知道这狗竟然这么扰人。
“它今天无精打采的。好像有点不舒服。”一回来毛融融就发现了,平时欢实的很,结果今天一进家门它竟然没有跑出来迎接。
顾薄严看着小虫虫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也就没再多说,任由着毛融融抱着了。
“宝儿…我们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你一直不想公开我也知道你担心什么,但…你能老实告诉我。你现在爱上我了吗?哪怕一丁点,或者…还是原来只有尊敬的对长辈的那种爱?”
思前想去,顾薄严觉得自己之所以这么多顾虑,这么怕别人觊觎自家媳妇儿,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毛融融没给过他一个准确的答案,向来都是他不吝表达自己的爱意,可毛融融却没有。
顾薄严这突如其来的,让毛融融陷入尴尬之中,半天也嗫嚅不出一句话来,顾薄严一看毛融融这神情就也明白的差不多了,失落两个字跟刻在脸上似的。
“干嘛你…我又没说不爱!这些天了,关系跟原来不同了,相处的方式自然也就不同了,怎么可能不产生感情?只是…可能确实不如你…不如你对这份感情用的深。”
说起来毛融融自己都觉得惭愧,即使她也一直试着在努力,可…顾薄严是一直默默爱了她十几年,而她,不过是最近才接受了这份情谊。
“没关系。只要有就好。”顾薄严瞬间就给眉开眼笑了,他完全理解自家媳妇,其实只要有那么一点点他也就心满意足了,而且完全有信心把这爱意无限扩大啊。
只是晚上的好心情没有伴着他入眠,现在的情景他都恨不得拉着这条狗扔回姜杨的脸上。
“饭都没吃多少的。可怜死了!明天带着它去看医生。”毛融融摸着小虫虫的毛满脸不高兴的说道。
可顾薄严现在才是最不高兴的一人,天理何在?他跟宝儿中间隔得不是一个孩子竟然是一条狗?!
“好好好…明天一定去看医生,可,现在能把它给抱下去吗?这样我也抱不到你啊,而且狗身上不干净!”
顾薄严的话音还没落,毛融融就坚定的摇了摇头。“说不定小虫虫比你都干净呢!它可是经常消毒的,你经常消毒吗?而且它身上时常带着香味儿!一点都不耽误睡觉啊,不然你去客房睡好了,我担心小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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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
再怎么宠着顾薄严也不能忍有条狗横在两人中间,他睁着眼就一直等着毛融融都睡着了这才敢朝可怜的小虫虫伸出毒手。
小虫虫正搁主人怀里睡的安稳,只感觉自己身子一阵轻盈,睁开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