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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更多的发自内心的担忧
她以最快速度赶回别墅,屋内却静的出奇。从一楼找到二楼,甚至连他专用浴室也进去了,并没有发生回来路上所想的悲惨一幕。
翻出电话记录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抬手抹去额上的汗珠。这时电话响了,是陈晨打来的,那边环境听着有些嘈杂,她让他发短信过来,在看清短信内容后差点没背过气去。
除了将一二楼打扫干净外,还要为方某人准备夜宵。
于乐乐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他这明显是故意的,光第一样就能将她累到半死不活,更别说还要花心思去准备食物。
他除了让她打扫卫生做饭,就没有别的了?不管那么多啦,先完成客户的订单再说。
地瓜蛋糕,在于乐乐眼里无论是谁都能制作出口味滑润香甜的蛋糕,把煮透的地瓜趁热捏碎,放入黄油和甜蜜的蛋奶油,制作成柔和的地瓜泥……
中间客厅里电话响过两次,看是陌生号码,等她接起来后那边就是不说话,真是莫名其妙。
时间回到三小时前。
打了两次确认关机后,方思杰沉下脸命令头痛起来的陈晨下车,让其代他去BOSS那撑一会儿,一个小时内赶回来。
生气,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担忧。
他很怕笨女人背着她做傻事,又怕她不接他电话,回到家后不停地用座机拨打。直到她打来电话,在听到她那迷糊又清晰的声音时,真想冲到电话那边……
她除了会做东西打扫卫生外,连他家的座机号码都不记,她还能做什么啊?
他气急,可又不得不赶回餐厅。以至于后来在公司会议室里签两百张海报时写出了她的名字。
接着来到隔壁办公室,鼓起勇气给家里打电话,却没有勇气在听到她的声音后做出回应。
他这是怎么了?
傍晚时分,带着一颗迫切归家的心站在了家门外,久久地看着客厅里的亮灯,脑海里浮现出面带微笑的笨女人站在门边迎接他、陪他一起吃饭、陪他一起在客厅里看电视等等美好的画面,不经意间嘴角勾起美丽的弧线。
推开门在玄关处换拖鞋时闻到厨房里飘来的香气,他眼底滑过一丝失落的同时又有着一丝愉悦,笨女人还是比较听话地。
书房里传出打印东西的声音,他轻轻地走过去,只见戴着黑框眼镜的于乐乐埋头在电脑前敲打着键盘。
忽然想起一件事,转身来到挂着他大小不一不的照片墙前,随意在几个相框上一过,那白皙修长的手指上便有了些许灰尘。
方思杰嘴角扬起一抹奸笑,在书房门边换上严肃表情后,举着沾有灰尘的手指往里走去:“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说的话记在心里,你就是这么打扫卫生的?”
话音一落,眼前人似乎受到了惊吓,可能他进来的不是时候,正巧她又在喝水,所以全喷在了电脑上,接着对着他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气氛变得尴尬,来不及炫耀手指上的灰尘,忙走到椅子后面轻轻拍她的背,脸上的表情有着说不出来的怪异。
他一定是脑子出了问题,所以才会把她请到家里来折磨自己
眼眶泛红的于乐乐只觉着肺都要被咳出来了,待气息平稳后拿起桌上还留有半杯水的水杯欲朝身后人泼去。
整天就只会欺负人,讨厌死啦!
哪想他反应还挺快,意识到有危险忙向后退两步,接着睁大眼睛以高度戒备的姿势防着她。
空气中弥漫着躁动不安的因子,沉默片刻后只是想吓吓他的于乐乐先一步出了书房,从未见过他那副样子,像只受了惊吓的老虎,那表情想想就觉着好笑。
她承认没有按他吩咐去打扫,只对他常去的几个地方做了收拾。以为他这个大忙人回来后会忘记,不曾想记得那么清楚。轻叹一声气后来到厨房,将还带着热气的莲藕薏米骨头汤盛进白底荷花的小盅内,再配上凉拌三丝春卷,应该达到他最低用餐标准了吧?
这段时间方思杰没有上楼换衣,而是不停地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在她抬眼看他时,竟然跑到照片墙那边去擦照片。
她纳闷,他这是怎么了?
直到彼此面对面在餐厅里坐下,于乐乐看方思杰依然处在不对劲中,坐在那半天不动筷子,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为什么只有我一份?为什么你喝的是牛奶?”
被他连着两问,于乐乐微微蹙眉看着眼前人:“不是你要吃夜宵吗?我已经刷牙了,不想再碰吃的。”
哪想他换了表情严肃认真的样子:“我说过这屋子里的东西你随便拿随便吃,我又没把你当下人,就不能坐下来好好陪我吃一顿饭?”
于乐乐听着糊涂,这是扯哪里去了?又一想他可是一日三变阴晴不定的,不管她怎么追都追不上他那跳跃般的思维。但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怔了怔,自来到这边后好像真没跟他那样过,她又不是有意的。
一时不知该怎么去哄眼前人,她起身来到水池边拿起抹布,接着出现在客厅里擦拭先前已经擦过一遍的桌子。
看着默不作声离开的背影,方思杰一副气急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疯了,怎会喜欢上这么一个不解风情的笨丫头,一天到晚就知道气他。突然间想起第一次向她表白时的情形,先是给她放了半小时王菲的《红豆》,后来在她面前哼唱出来,她却说不如人家唱的好听……
他一定是脑子出了问题,所以才会把她请到家里来折磨自己。
此时已经转移到沙发后面巨幅照片前的于乐乐忍不住回头,这一看惊得她睁大了眼睛,隔着透明玻璃墙只见方某人不好好吃夜宵,情绪激动地不知在那自言自语说什么,他这是提前练习剧本?
“于乐乐,从明天我会不定时给你打电话,如果再发生今天电话打不通的情况,我就视你为逃班。”
这是他上楼前对着她背影说的话,令她觉着十分委屈,该不该告诉他做心理治疗时必须关掉电话?又一想他那么忙的还是算了罢。
很快耳边传来关门声,于乐乐想起还有事要对他说,找来字条写上“下午有奇怪电话打到家里来两次,电话号码有可能泄露,没什么问题吧?”
原本想敲开门当面交给他,可是手在抬起后却怎么也触碰不到门,不得已蹲下身子通过门缝小心翼翼地送到那边。
到底发生什么事让你变得这么难过
正在瑜伽毯上做俯卧撑的方思杰并没有马上起身,他的气息有些不稳,坚持做到五十个才起身走至门边将纸条拾起来。
很快,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笑意。
打开微博,翻看着笨女人今天上传的信息,目光定格在那玫瑰花瓣点缀的地瓜蛋糕上,原本想点赞的他三秒钟后却退出,接着再用小号登陆点赞外加留言。
偌大的房间里传出节奏感欢快的铃声,于乐乐将洗干净的衣服放进衣柜里,这才由床头柜处拿起电话。她见是异地陌生座机号码,像这样的电话之前是不会接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就不信那个坏丫头不给她来电话。
见那边不说话,只是隐隐地传来哭泣声,更加确信这通电话是谁打来的,早已准备好的重话此刻却变为满满担忧,甚至担心好友被何刚欺骗:“珍珍,是珍珍你吗?”
被她这么一问,哭泣声明显了,却依然不说话。
于乐乐急了,再也忍不住将这几日的憋屈爆发出来:“坏丫头,该哭的人是我才对,你跟他跑到魔都去做什么?想要创业在哪里都可以的,你这是想气死我是不是?”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想听这三个字,只觉着胸口处越来越烦闷,虽然那笔钱平日里由她来管理,但是一到时间绝不会亏待的。一滴眼泪不由自主地顺着眼角落下,语气也柔和了许多:“坏丫头,你在哪里呀?如果跟他过的不好,就回来我们重新开始。”不管有多么生气讨厌,但毕竟还有着十几年的感情,不是说放就能放得了得。
“不了,谢谢你对我母亲没有说出实情。何刚他对我很好,你放心用不了多久我们会还你钱的。”
等不及她的回应,那边便匆匆挂了电话,再回拨过去时已无人接听,一查电话才知是火车站公用电话。
“吴珍珍!吴珍珍!”
强烈的绝望夹杂着背叛与陌生涌上心间,再也撑不住的她双膝一软瘫坐在地上,接着像之前那样止不住地干呕……
这时门突然由外打开,来不及制止的她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扶起,接着朝外面的浴室缓缓走去。
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副样子的,可是现在已无力拒绝。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吴珍珍她怎么你了?”
隔着磨砂玻璃门听到方思杰关切的声音,将脸埋在白色面盆里的于乐乐心里很不是滋味。坦白地说她家里条件不错,父母亲都在国外工作,她想要钱他们不会不给的,那个烘培小店就是他们送给她的毕业礼物,也正因为那样她不愿再问他们要一分钱,她已经有能力养活自己了。
或许没有听到她回应,他一下子拉开门,接着将她面向着他:“我知道你很要强,但你的眼泪却被我看到了,而且不止一次,在你的心底我还是你的朋友吗?到底发生什么事让你变得这么难过?”
于乐乐眼里噙满泪水,就像溃堤的江水一样止不住地往下流,对着他气息不稳地说出烘培小店因吴珍珍的离去遭遇到很大的变故。
以后可要对他再好些
因事后没有让吴珍珍写借条一事,方思杰对她表现出极大无语,转身来到厨房打开冰箱取出冰水,给自己倒了半杯后一饮而尽。
见她走近,一副气急的样子:“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交上你这么笨的朋友,你以后在外面可不要再跟别人说认识我!”
以为眼前人会好好劝慰她,哪想……这不是在给她伤口上又撒盐吗?早知这样就不对他说出来。
气氛有着说不出来的尴尬,最终方思杰打破沉默,将欲转身离去的她拦住:“既然你不想告诉你家里人,又不想报警抓人,那么我来帮你找出他们,在这段时间里你就老老实实在这里工作,暂时不要去管烘培小店的事。
听他这么一说,于乐乐对眼前人多了感激之意。如果现在放弃吴珍珍就等于一辈子放弃,好比做一件想做的事却半途而废,她不能做那样的人。
“你能不能不要把我的衣服当成擦你眼泪鼻涕的抹布,很贵的呀!”
方思杰说话时一点也不带爱心地将她的头从他结实有力的手臂处移开,接着没好气地白她一眼便转身上楼。
看着远去的背影,于乐乐抬手抹去脸上的泪珠,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幸好有他这个好闺蜜不离不弃,所以自己才能撑到今天,以后可要对他再好些。
那天晚上她又一次梦见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脸痛苦的样子……极力想摆脱这突如其来的恐惧不安,很快由恶梦中惊醒坐起身来,看着床头柜上的闹钟喘着气,一种很不好的感觉由心间生出。
窗外天色还未大亮,趁着戴上口罩的方某人外出跑步,拿着抹布的于乐乐来到他的衣帽间,找寻着昨晚出现在梦里的深蓝色衣服。
以极快的速度扫视完一圈并没发现相似衣物,却在最里端的衣柜里发现用塑料袋装好的秋冬衣物,每一件都用独立的袋子封好,想要拆开很容易但一定会被他发现的,因为看了半天不知该怎么封回去。
她想到了陈晨,虽然一小时后就能见到人,但这会就是想在最短的时间里知道方某人近期行程安排。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