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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回自己的房间。
打开包包,拿出放在里面的手机,舒服地靠在床上,一打开手机就看到里面标有十几个未读短信,标记着发信人都是沈君墨,一想到平时能够打电话绝不发短信的沈君墨,慕阳很好奇她会说什么,而且还发了这么多。
右手拇指轻摁屏幕,沈君墨发过来的消息一下子全显示出来,最后一条信息就在手机屏幕下方亮着,上面写着“阳,你一定要好好的,别想太多,给我回电话!”,在看上一条写着“阳,在拉萨照顾好自己,不许伤心,齐晟不值得你这样,快点回复!”,指尖缓缓向下拉动,一条一条的信息就这样跳出来。
越往上看慕阳的脸色就越难看,等她看完所有短信的时候,脸色已经发白了,双手保持的那个姿势,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已经黑下去的屏幕,脑海里不断地重复着她刚看到的那几个字“齐晟要订婚了,和纪静”
知道这个消息后的震惊,
她有……
难过,
她会……
伤心,
也有……
但更多的是空白,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只是脑子里空白一片。
慕阳感觉自己似乎在全是白雪的空间里呆了很久很久,眼前也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感觉不到。
等她重新找回光明的时候,已经快到深夜11点了,感觉到手脚的僵硬,自嘲地笑了笑,才分手半个月,他就急着订婚了,真讽刺,想着自己过去和齐晟在一起的时光和分手时的那一幕,她的心还是好痛,扯过床上的被子盖住自己冰冷僵硬的身体,喃喃地对着冰冷的空气说:“慕阳,他和你没关系了,你现在这是算什么?过去式了,以前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放了吧……”
正文 【24】生病了(二更)
一大清早慕阳就醒了,比昨天被楼曦叫醒的时间还要早,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昨晚她几乎没有睡,就那样和衣抱着棉被想了几乎一整夜,想着她在沈君墨的生日宴会上第一次见到齐晟的场景。
那时候在酒店包厢里,满屋子的人都是还没毕业的大学生,年纪最大的就是慕阳和贺秀林。虽然年龄比沈君墨大,但是也还是刚毕业两年,所以和在场的人都很能合得来,特别是沈君墨这个人来疯,拉着号称千杯不醉的贺秀林和她的同学拼酒。
慕阳一向不太喜欢这种疯狂的场面,自己躲到一个靠近门口的安静角落里,习惯地端着一杯红酒在手上晃动,时不时呡上一口,有不少的男生想过来搭讪,都被慕阳那‘一字真言’给打发走了。
在聚会到高潮的时候,男生都吵着说要和寿星来个亲密祝福的时候,一个男人推开了包厢的门。
慕阳坐在里门口最近的地方,第一个发现他走进来的,穿着一身做工精细的银灰色西装,恰到好处的裁剪衬托出他颀长的身材,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是能把西装穿得这么好看,不用想都知道这个男人身材很好!
脚下是一双闪闪发亮的皮鞋,即使是在光线不够亮的包厢里,慕阳还是能够看到鞋头处的反光,左手的袖子下隐隐露出一个银白色男士手边的边廓,细碎抖擞的短发,男人背对着慕阳,所以她看不到男人的脸,不过看他身上那儒雅的气质和散发出温和的气息,应该是一个绅士!
男人径直走到人群中间沈君墨的身边,慕阳只看到沈君墨抱着那个男的,嘴巴不停地说了一堆,然后过了一会儿那男人转身向门口走去,当慕阳以为他要开门走出去的时候,他却转身走到慕阳身旁坐下。
当靠近他这么近的时候慕阳才看清楚他的长相,五官立体,脸部轮廓明显,浓密的眉,狭长的眼睛,眼角微微向上翘,典型的丹凤眼,薄唇,脸上的皮肤细腻地看不见毛孔,这么好的皮肤让慕阳当时很是嫉妒地在心里暗骂了好久。
那个男人坐下来没多久就有女生络绎不绝地前来问好,苦的是慕阳,大部分女生都不会直接和男人说话,所以就先和慕阳象征性地说几句无关痛痒没营养的话,然后才搭讪美男子。
不过那个男人看起来温润如玉,不过打发人倒是挺有一套的,那些女生都被他三言两语给打发走了,但是托某人的福,慕阳几乎和在场除了沈君墨和贺秀林之外所有的女生都聊过美妆和护肤这个话题!
当所有的女生都兴趣恹恹的走了之后,周围终于又恢复安静了,空气都好了很多,他们两个就保持沉默直到聚会结束,过后慕阳才知道那个男人叫齐晟,是沈君墨的表哥。
之后有好几次和沈君墨一起去吃饭都会遇到齐晟,就这样一来二往,慕阳和齐晟也慢慢的成了朋友,直到有一天齐晟在MISS里对慕阳说“慕阳,做我女朋友吧,我们应该是同一类人,适合在一起。”至于为什么答应齐晟的请求,慕阳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了,也许是当时她还相信爱情。
慕阳透过没有拉上帘子的窗子,看着那满天灿烂的星空,她还记得当初齐晟还跟她说在西部这样地势高的地方看星星是最美的,仿佛是伸手就能触到一样。
斗转星移,物是人非,现在她一个人在那曲看星星,而当初陪着她的那个人却已经要结婚了,新娘不是她。
和齐晟在一起的一幕幕就像是影片一样从慕阳的脑海里显现,但是慕阳却悲哀地发现,她和齐晟在一起无非是一起去餐厅吃饭,一起去MISS喝酒聊天,偶尔陪他出席一些应酬,在沈君墨还没出国之前还去过两次郊游,此外就什么都没有了,齐晟很少会牵起她的手,很少会拥抱她,很少会亲吻她,就算是亲昵也只是轻轻在她的脸颊印上一个吻,齐晟甚至连她家都没上去过,她虽然去过齐晟的家,但是都是因为要陪他应酬或者是沈君墨邀请她去的!
现在想起这些,慕阳觉得自己很可悲,原来,这一段她以为是细水长流般的感情原来是这么的苍白,原以为是简单的爱却不想竟然简单到回忆只剩下初见的时光,原以为是齐晟温柔了她的岁月,可是她忽略了他曾经惊艳了另一个女人的时光,三年是相伴始终还是抵不过那青葱岁月的轰轰烈烈。
若爱,请深爱,若离,彻底离!想清楚这些,慕阳也抵不过劳累睡着了。
——生病了——
慕阳一夜没休息好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严重感冒了,当顶着一双熊猫眼随手抱着纸巾擦鼻涕的慕阳出现在大家面前吃早餐的时候才发现楼翌晨也病了,也是感冒,而且比慕阳还严重,所以楼曦再次发挥他那果断的决策能力,一句话“回拉萨”就终止了这次本来应该很美好的旅行。
生病在高原上是很危险的事情,特别是像慕阳这样来旅游的游客,一旦生病,即使是像感冒这样的小病也是不可以忽略的,一不小心就会变成大病了。
当慕阳和楼曦一伙再回到拉萨市区内的时候,慕阳已经病到昏昏沉沉的,她都感觉自己呼吸困难了许多,大脑混混沌沌的,太阳穴还一突一突地疼,眼睛由于昨晚哭了很久再加上感冒的影响现在干涩地发疼,喉咙火辣辣地痛,话也说不利索,连吞咽口水都会引起喉咙撕裂般的疼痛。
一路上,楼曦就坐在中间照顾生病的慕阳和楼翌晨,一会给这个递水一会给那个递纸巾,车上噗噗喷鼻涕的声音响了一路,当车子到达拉萨的军区医院的时候慕阳感觉自己鼻子都被擦歪了,鼻翼下像是被磨脱了一层皮,同样得了重感冒的楼翌晨也好不到哪儿去,小鼻子都快擦破皮了,隐隐露出血痕。
到医院挂了号看完医生之后,慕阳和楼翌晨都得要留在医院里挂点滴,楼翌晨病得比慕阳严重一点,已经有发烧的倾向,
幸好挂了三个小时的点滴后退了下去,但是到了晚上的时候又回升,幸亏医生又开退烧的药片。
为了慕阳和楼翌晨的病早点好,楼曦连夜买了第二天就回N市的机票,再在拉萨拖下去,他怕楼翌晨会越来越严重,楼翌晨病成这样不仅是因为身体垮了,更是因为昨天发生的一切,在这里他感到的心理压力太大了,还是早点回去比较好,等到有一天他彻底地接受了事实时,楼曦相信他会再回到这里的。
第二天一大早,楼曦就领着慕阳和楼翌晨踏上了回去的飞机,邓守安来给他们送行,韦林木因为还有公务在身就没有来。
在候机的时候已经好转一点的慕阳还和邓守安开玩笑说:“邓大哥,赶明儿你结婚一定得告诉我,我给你送一份大礼!”弄得邓守安这个铁骨大汉很不好意思,脸上红彤彤的,配上那黝黑的肤色,显得有点逗,乐得慕阳笑得鼻子被塞住差点笑岔气了,这两天心情不好的楼翌晨也被逗得笑了,只是现在严重感冒发烧的他笑不出声了,只能咧开嘴巴,声音全哑了。
正文 【25】被误会了
N市的炎热天气今天终于消停了一点,昨晚一场倾盆大雨浇熄了之前的火热,雨一直延续到今天的中午还没有停歇。
瓢泼的雨点从空中落下打在地上溅起一朵朵的水花,街道上只能看到零星的几个路人,撑着伞匆匆走过,汽车轮子滚过地面激起一窝窝水洼里的积水,经过雨水的洗刷,街道两旁的绿化带的树木都格外的翠绿,仔细看还能看到树叶上滴滴答答滴落的水帘,雨滴掉下来打在车窗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慕阳透过朦胧的车窗看着这个熟悉的城市,突然觉得有些陌生,心里有些惆怅,离开前以为会带着全新的自己回归,可是现在,也算是一个不一样的自己吧,至少现在不会再对齐晟还存在幻想,走在西藏的这些天,她的心境也有了很大的变化,不再执着地守着一个人了!
“叭叭叭~”出租车司机连续地摁着喇叭催促前头的车辆赶紧往前走,N市是一个拥挤的城市,每个人都踏着匆忙的步伐追赶生活。
“很难受吗?”一个浑厚沉稳的声音响起在慕阳的耳边,里面还有着淡淡的关心。
慕阳回过头看着刚刚开口的楼曦,张了张嘴,刚想说出一个“没有”的时候那种撕扯喉咙的痛感又袭来,疼得她眼眶都溢满了泪水,脸蛋憋得通红的,伸手捂住脖子喉咙的地方,冰凉的指尖触在火热的皮肤上缓解了喉咙内的灼热,轻轻的小幅度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楼曦看着脸上痛苦的表情和那跟小鸡啄米一样的晃脑袋表示自己没事的慕阳,本来就没舒展过的眉头皱得更严重了,一路上照顾这两个伤员,他也没好好休息过,特别是楼翌晨晚上睡得不好,他还得隔一段时间就给楼翌晨擦汗,幸好今天凌晨的时候楼翌晨的情况已经基本稳定了,在飞机上的时候还香香地睡了一觉,现在楼翌晨的情况比慕阳好多了。
“说不了就别出声,再忍忍,等下到医院让医生打两针就好了。”楼曦皱着严冷的脸说,两条浓密的眉都快被他挤到一块去了。
一听到这话慕阳吓得一下子把身子往车门的方向挪了挪,手放在车门把手上,那架势像是要推开门就跑远离楼曦的样子。
楼翌晨看着慕阳这种反映也忍不住抓着楼曦的胳膊嘎嘎笑,笑声里还参杂着浓重的鼻音。慕阳眯着酸涩的眼睛看了一眼笑得像个小巫师一样的楼翌晨,又抬起头瞪了一眼看似严肃的楼曦,楼曦也被慕阳的动作逗笑了,心想他有说什么严重的话吗,让她反映这么大,像是他要把她怎么了一样,忍不住就像开口再逗逗她。
“打一针好得快,难不成你还想继续做哑巴?待会到了医院你和小晨都得打,一个都逃不了。”
“啊?”楼翌晨吃惊地看着楼